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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有欺(近代现代)——梅染

时间:2024-12-25 10:15:13  作者:梅染
  江鸣鹤一脸了然:“难怪之前叫声那么大。”
  岳城点点头:“我也听说过,好多白猫都耳聋。”
  “聋就聋,幸好遇上我了,以后包他吃香喝辣。”江鸣鹤戳了戳小猫的脑袋,小猫立刻放开岳城的手指,转过来蹭蹭他的。
  新小猫咪适应两周之后才能去打疫苗,两人就抱着它回到了家。刚驱过虫不宜洗澡,进门把猫往地上一放就没再多干预它。小猫还在认生,一溜烟钻进了沙发底下。
  江鸣鹤趴在沙发上用玩具逗它,顺便用手机下单了自动喂食器和喂水器,还有全自动的猫砂盆,岳城找了两个旧碗盛了猫粮和水,又拿一个塑料脸盆充当过渡时期的猫砂盆,摆在了墙角。
  看到小猫怎么逗都不肯出来,岳城拉了拉江鸣鹤的手臂:“别管了,等它饿了自己会出来吃。”他看着弟弟趴着时分外明显的翘臀,喉结上下一晃,声音略有些低哑地问,“三点多了,是洗澡还是先去睡觉?”
  “洗澡。”江鸣鹤懒洋洋地答应,向他张开双臂,是要人抱的意思。
  岳城轻笑了一声,弯腰把这只慵懒的猫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因为亲人离世,心情非常差,其实也不是不能继续写,而是因为按计划此处应有车,但实在没心情写这个,再加上三次元很忙,就一拖再拖,直到现在。
  che是写了,但一章实在太长,就分开了,明天上。
  就算更得再慢也会写完的,么么哒(づ ̄ 3 ̄)づ
 
 
第55章 
  江少爷勉为其难自己亲自站着,由他体贴的哥哥帮忙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搂腰把他放进了淋浴间里。
  岳城正想出去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谁知被坏心眼的弟弟一把拉住,直接打开了花洒,冰凉的水一下子就把他给打湿了,身上的白色跨栏背心立刻贴在鼓胀的肌肉上,勾勒出了美妙的形状。
  江鸣鹤吃吃笑着,伸手盖住他的两块胸肌抓了一把,从背心下摆伸出去,细致地摸着他每一寸皮肤,顺着肌肉的走向摸向了其他地方,先恋恋不舍地拂过沟壑起伏的背肌,接着逡巡回来,在腰上狠狠一抓,然后伸进裤子里使劲儿捏一下臀大肌。
  水还是凉的,但岳城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是热的,在抚摸之下很快变得滚烫,逐渐绷紧起来,硬邦邦的。
  “不怕凉吗?”岳城无奈地把他拉远了些,避免凉水溅着他。
  江鸣鹤叮铃咣当地抠着他的皮带,腾出手来接了一把水:“已经热啦。”
  水温升高,淋浴间里开始充斥着氤氲的水雾,岳城扣过他的后脑,温柔地吻住他的双唇。
  江鸣鹤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和内裤一把褪了下去,重新抱住那结实的肩膀,甚至激动地用并不锋利的指甲缓缓抓挠了几下。
  岳城的呼吸越发重了些,从嘴唇舔吻到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头反复舔舐勾缠,裹住之后狠狠吮吸。
  弟弟很喜欢这样,耳朵很敏感,这里就像他整个身体的开关,爱抚的时候先把耳朵照顾好,整个人会很快进入状态。
  好好的跨年夜被突然出现的混蛋给毁了心情,岳城心疼弟弟,想让他高兴点。
  “啊……”江鸣鹤仰着头,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任凭淋浴里的水打在脸上,落进嘴巴里。
  浴霸明亮的黄色光晕照着他瓷白的挂着水珠的侧脸,看起来宛若稀世罕有的剔透美玉。
  放过耳垂之后,岳城湿漉漉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耳朵,沉重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累不累,真的要做吗?”他温柔地问,“已经很晚了,不如我帮你口出来。”
  江鸣鹤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几乎快要站不住,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大张着嘴粗喘着:“当然……做。这可是我盼望已久的跨年炮。”
  虽然已经跨过年来才做的。
  当初在跟哥一起看烟火跨年和做爱跨年之间选了前者,就已经主动放弃了“跨年炮”真正的时间含义。
  但激情绝对不允许打折扣。
  他拉着岳城背心的下摆往上一抬,把这湿透了的布料从对方身上暴力撕拽下来,扔到了角落里。
  做还是得去床上做,所以得赶紧洗完澡,岳城一手抱着他,一手拿了浴花挤了洗发沐浴二合一的沐浴露,揉出丰盈的泡沫,先揉了两人的脑袋,再用身体间的摩擦把泡沫蹭到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是不讲究,而是少爷后来发现,这样比较省事,俩人一起洗的时候有利于提高效率。
  “别碰那里,我自己洗。”被人洗到下腹的时候,江鸣鹤突然撤开了一步。
  岳城有些意外:“怎么了?”他本想借着泡沫的润滑先给弟弟打一次,免得做的时候对方射得太快,以前都是这样。
  “今天我想玩你,我自己要保持状态。”江鸣鹤坏笑着推了他一把,把因为打沐浴露而关上的水龙头又打开了,热水落在两人身上,将白色的泡沫尽数冲刷干净。
  “怎么玩我?”岳城笑了笑,捏了捏他的下巴,“你不是学了什么新花样吧?”
  江鸣鹤双手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一反常态地谦虚说:“也不是什么新花样,你好好感受就是了。”
  他轻轻地吻在岳城的胸口,舌头顺着水流的方向缓缓向下舔舐,舔过乳粒,舔过胸肌中间的沟壑,舔到腹肌、肚脐,蹲下去握住对方已经勃起的阴茎,张开嘴巴就往嘴里含。
  “小鹤!”岳城立刻托住了他的下巴,“别。”
  江鸣鹤跪在了瓷砖地板上,仰头恳切地看着他:“我偏要。”他那么情真意切,脸颊被热水浸得红润,双眼透着欲望,却又明亮纯净,嘴里说着虎狼之词,“我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岳城光看着他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呼吸就猛地一滞,阴茎又硬了几分,在江鸣鹤的手里不安分地跳了几下。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也喜欢。喜欢哥哥的味道。”
  江鸣鹤原本是个颐指气使的少爷,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很会装乖。
  别人都不会被他骗,只有岳城会上当。
  他是真的觉得弟弟很可怜很缺爱,只要给予很多很多爱,就会变得很乖。
  这么乖巧的弟弟,他怎么忍心拒绝。
  岳城托着对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力气。
  “哥,你如果觉得没事儿干的话,可以想想给小猫取什么名字。”江鸣鹤仰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张嘴先含住了龟头,舌头在顶端用力舔舐吮吸,眼睛还要挑着,观察他的反应。
  想想最初相遇时的情形,自己对哥确实不好,可以称得上是恶劣,就当这是弥补吧。
  还有,虽然没跟哥哥说,但他的心情真的很差。
  梁柏舟真的是个混球,在他心情调理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又跳出来摧毁一切。
  江鸣鹤本以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没想到还是没能彻底放下。
  他跟梁柏舟说的那些话是出自真心,感情上是真的要跟这人一刀两断,因为每次回想起那张脸说要给他做手术、好让他乖乖留下来的那副样子,他就不寒而栗。
  二十多年的友情,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冤魂始终缠绕着他,让他在每一次想起来的时候都会伤心难过,同时厌恶这个不能快刀斩乱麻的自己。
  我不需要这些了,江鸣鹤跟自己说,我有哥哥了。
  他是我天生的家人、朋友,也是我的爱人,他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
  而且他永远不会背叛我。
  在哥哥面前,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只要让他开心,我就开心。
  江鸣鹤想把内心这个懦弱又渴望感情的自己用情欲重重掩埋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嘴巴里含着的龟头,并用舌尖极尽温柔地舔了舔,再用牙齿轻轻磋磨。
  这刺激前所未有的强大,岳城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后背顶住水龙头,一下子把水给关上了。
  淋浴间里很闷很热,很安静,只能听到他越发粗重的喘气声。
  血液都汇集到了下边,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什么猫名字,他快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江鸣鹤缓缓吞进更多,并且努力前后吞吐起来。
  在做这个之前他没想到会这么难,因为每次岳城口他的时候,他都舒服得要死,而对方看起来也很得心应手。
  怎么自己就这么费劲?
  他的嘴巴根本装不下这么大的东西,顶到喉咙口的时候根部还露在外边,根本吞不到底,嗓子已经本能地开始收缩,引起胃部反应,本能地干呕。
  为了遮掩自己的不熟练,他开始加速吞吐,希望用强刺激来弥补技能不足的缺憾,但两腮很快开始发酸,脑子也开始发昏,眼前一片眼花缭乱。
  “好了小鹤,别为难自己。”岳城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缓缓吐出自己紫红色锃亮的东西,极爽的同时又极为心疼。
  虽然江鸣鹤向来情绪不怎么稳定,就像一只难以取悦的猫咪,但来到这个海滨小城之后已经好了不少,最近变得乖巧粘人,很少再发脾气。
  在这新一年交替的时间里,本以为他能够把所有的痛苦抛诸脑后,谁知那混球好死不死地出现。
  不管江鸣鹤装得多么满不在乎,他都能看出他的痛苦。
  可能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
  岳城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吻住那微微发肿的嘴唇,舌头钻进去,温柔地舔舐过江鸣鹤的唇舌、齿列和口腔里的每一寸,像是为他疲劳已久的嘴巴做一次放松按摩,吻得缠绵又色情。
  江鸣鹤本就剩余不多的体力很快被哥哥的吻土崩瓦解,他大张着嘴,任人予取予求。
  怕弟弟着凉,岳城又打开了热水,在氤氲的蒸汽中冲洗两人的身体,嘴唇在他身上游走,粗短的胡茬扎得他敏感的身体觉得酥酥麻麻,又有些发痒。
  江鸣鹤闭着眼,享受着爱抚和淋浴,同时抬手伸向自己的后穴,打算自己做个扩张。
  先前放出的豪言壮语没能兑现,还得哥来收拾残局,自己就做些力所能及的小准备好了。
  但指尖还没伸进去,就被岳城握住了手腕,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别急,我来就行,你好好享受吧。”
  下一刻江鸣鹤被抱出了淋浴间,身上裹了厚实的浴巾,头发也被干燥的毛巾遮住,人被抵在了盥洗台边。他还没反应过来,屁股那里猛然一凉,是浴巾被撩了起来,就听旁边传来“咕叽”一声挤出液体的声音,然后冰凉的润滑液裹着一根手指,既温柔又干脆地钻了进来。
  “啊哥!”江鸣鹤骤然睁开眼,踩在地垫上的脚趾猛地抠紧。
  岳城亲了亲他的耳垂,缓解这种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轻笑着说:“我们小鹤有点紧呢,哥很喜欢。”
  做得多了,两个人都放开了不少,江鸣鹤也发现他这个老实人哥哥在床上“不老实”的一面,很会取悦他,很会撩拨他,偶尔脱口而出的骚话也总是让他这个厚脸皮脸红心跳。
  好像是天生一对。
  他翘了翘引以为傲的屁股,迎合着岳城的手指前后动了动,狭长眼角挑起:“哥的大鸡巴我也很喜欢。”
  教了多少次,糙汉哥哥还是不太会说这种糙话,只有他亲自来了。
  岳城的呼吸猛地一滞,接着变得明显粗重起来,侵入他身体的手指也变得凶猛且迅速,不停地补充润滑,一根一根地往里加。
  江鸣鹤扶着盥洗台的边缘,看着模糊的镜子里自己和哥哥紧紧贴在一起的影子,忘记了一切烦恼,差点被手指顶得快要高潮。
  “哗”地一声,他听到有椅子被拉过来的声音,接着自己被按着胯骨往下一坐,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立刻像钉子一样一楔到底!
  江鸣鹤瞬间屏住呼吸,酥麻感从尾椎骨直蹿上了天灵盖,从喉咙里发出不可遏制的呻吟:“呃~~”
  岳城拿一条浴巾垫着坐在了椅子上,怀里抱着江鸣鹤,让他两条腿打开,担在自己的大腿上,免得他虚弱无力站不住,阴茎则牢牢地钉进了他的后穴,一手搂着他的腰,自己则挺动腰肢,配合着抽插。
  虽然腿搭在哥哥腿上,但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还是在后穴,这刺激不可为不强,江鸣鹤大张开嘴巴,呼吸急促,双手下意识地扶住了盥洗台。
  “不能、不能去床上吗?”他哆嗦着问。
  岳城却拿过旁边挂着的吹风机,“啪”地一下打开,伴着低温热风档的嗡嗡声,一边挺腰,一边给他吹头发,声音别样温柔:“不行,湿着头发容易着凉。”
  他箍着江鸣鹤的腰把人抱起来,阴茎几乎全部抽出,然后猛地将人往下一放,整根没入。
  “啊,哥、哥……”江鸣鹤被热烘烘的暖风吹着,下边被温柔地折磨着,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肩头的浴巾已经落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瘦削的肩膀,白皙的皮肤全然泛粉,浑身透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
  岳城亲吻着他的耳侧,轻声说:“看看镜子里的你,真好看。”
  江鸣鹤颤颤巍巍抬起头,望向镜子,上面的雾气已经散开,射灯下的镜面清晰地映出两人的模样。他看着自己大张着嘴巴,身体起起落落,眼角红得厉害,有生理性的眼泪溢出,让这双狭长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充满撩人的欲望。
  头发吹得差不多,岳城关了吹风机,洗手间里陡然变得安静,只剩下两人鲜明的粗喘声。
  他抱着弟弟起身,拽掉对方身上已经吸干了水的浴巾,两个人不着寸缕地相连着出现在宽大的镜子里,白皙和小麦色的皮肤紧紧相贴。
  “看一眼。”他侧过身,捏住江鸣鹤的下巴,让对方转头看向镜中,同时缓慢而用力地顶了两下,能看到他粗壮的深色的阴茎凶猛贪婪地从那挺翘浑圆的屁股中进出。
  看到这一幕,江鸣鹤浑身抖得更厉害,喉头不禁溢出更加疯狂的浪叫。
  岳城从他身体里彻底抽出,把人转了一圈,正面抱起来,结实有力的小臂撑起他的双腿腿弯,没借助墙壁,仅凭腰力缓缓顶进了已经被他操得流水的小穴。
  “唔……”江鸣鹤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在他颈侧上疯狂亲吻吮吸,小声颤抖着说,“哥,往死里操我……”
  岳城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卧室里走去,行走间的每一次颠簸都更深地顶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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