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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有欺(近代现代)——梅染

时间:2024-12-25 10:15:13  作者:梅染
  关了门对方会走吗?还是在门口傻等着?走的话,会去哪儿?
  别管,江鸣鹤你别管!
  他硬生生地掐掉自己脑子里的念头,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又控制不住自己地凑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晚上走廊黑,没有动静感应灯就不会亮,透过猫眼也看不到什么,他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不知道人是不是走了。
  如此抓心挠肝让江鸣鹤非常烦躁,又在心里谴责自己是不是年岁渐长丢失了年轻时候干脆利落的美德,这种优柔寡断的表现令他对自己非常不齿。
  好在下一刻,门外响起了手机铃声,接着便听到了岳城接通电话的声音。
  就算是隔着门,男人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也非常好听,电话内容是一些公司业务相关的事情,让江鸣鹤这个专业人士听着只觉得他滴水不漏,挑不出半点差错来。
  如果不是这个声音实在耳熟入骨,他真的不敢相信说话的人是以前那个送外卖的哥哥。
  饶是知道对方绝非池中物,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岳城说是不改变江鸣鹤所喜欢的外表,但这内在的改变,江鸣鹤还是喜欢的。
  谁还不是个慕强选手呢?
  以前喜欢的是哥那结实有力的身躯,现在连脑子也要喜欢了。
  岳城开始读研起,就同时在丰耀集团的海外分公司跟项目,从最外层的旁听,渐渐到项目一把手,他下过很多功夫。刚到国外的时候卖力攻克语言关,除了打工就是学习,不光废寝忘食,还叠加了头悬梁锥刺股,后来顺利入学,打工之余多是泡图书馆,研究国内外案例。
  开始跟项目之后,逐渐多了些工资,打工就少了,把心思全都用在了学习上。对他而言,这根本谈不上吃苦,反正他原本过的生活就不比这强多少,反而是这种能全身心投入学习的感觉令他非常爽。
  高中时候岳城就是个好学生,隔了十年能重回校园,他真的像海绵一样,快乐地徜徉于知识的海洋,迅速吸收着他想要学习的一切。
  他本就性格实在真挚,这是跟人打交道的利器,好学上进、谦虚有礼,在教授们看来,这个大龄的中国学生实在靠谱,人人都愿意对他伸出援手。
  在这样的努力中,岳城迅速在两年内做出了一点成绩,有“军功”加身,现在回国之后被江裕提议为主管地产业务的副总,董事会也是以六七成票数通过的。
  休完这个假期,他就要回去上任,只是副总休假也得远程干活,何况他心里还有别的计划。
  刚挂断电话,岳城的脑子还在公事上打转,旁边的门就开了,满室温暖的灯光照亮了黑暗,他那冷若冰霜的弟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说:“进来,别在外边现眼。”
  两年前江鸣鹤把梁柏舟捅伤,再把人拖到门口走廊等着对方手下上来捞人,闹得阵仗有点大,当时惊动了左邻右舍,一时间他的风评不太好,是别人遛狗都要躲着他走的那种程度,好像怕他冲过去咬狗一口似的。
  后来没见警察找上门,社区工作人员了解完了情况没再说什么,并没有坚持把他驱逐出去,此后他便非常谨言慎行,但这种恶劣印象持续到现在也只是将将减轻了一半,他实在不想再闹出新的话题。
  岳城原本靠着箱子坐在地上,此刻非常高兴地站起来,拎起箱子站起来,大步迈进屋里:“谢谢。”
  目光落在房间里的陈设上时,他的心脏像被谁狠狠拧了一把似地疼了起来——目之所及之处,一切都跟他离开那天毫无二致。
  就算是他记不清细节,大体上都是一模一样的,除了原本摆得到处都是的相框如今都被倒扣了过去,看不到他们曾经相拥在一起的笑脸。
  这两年,弟弟守着两个人的记忆是怎么过来的?
  尽管辛凯跟他说过一些,但应该是没说太细,看着眼前这块时光凝固之地,他简直无法呼吸,想把身边这个人抱进怀里,揉进身体里。
  “别多想。”江鸣鹤看出他在想什么,淡淡地解释,“我只是懒得重新布置。”
  岳城红着眼睛,转头看向他,莞尔道:“对,怎么方便怎么来就是。”接着把行李箱往墙根放倒打开,蹲下取出几件衣服,“我先去洗澡。”
  洗澡,呵,怕不是要色诱我,江鸣鹤默默地想。
  哥哥的身材也没变,但看他脱掉外边的短袖衬衫,怎么觉得里边的胸肌好像是变大了些?
  不得不说,岳城的身体对他太有吸引力,只是这么粗浅地一打量,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干涸了两年欲望犹如枯木逢春,隐隐有复苏的趋势。
  不行,一定要把持住,江鸣鹤,你是个成熟的男人,绝对不会向色相屈服!
  伴随着洗手间稀里哗啦的水声,他却不由自主地把之前所有的play都回忆了一遍,回忆得心慌气短,本想立刻躲进卧室不出来,但又觉得这个举动就像是在示弱,于是咬着牙端坐在沙发上,盯着随机播放的电视节目发呆。
  岳城洗完澡出来,就见穿着家居短裤套装的弟弟盘腿正襟危坐,眼睛死死盯着电视,表情冷峻得完全不像在看喜剧综艺。他洗过的长发垂在肩膀上,现在差不多半干,显得毛茸茸的,整个人被沙发旁边落地灯的黄色暖光堵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看起来居家又可爱。
  “你晚上……”刚想说“睡沙发”,但随着目光落在对方身上,江鸣鹤的声音就被卡在了嗓子里。
  以为他要色诱自己,但没想到哥哥走的是纯欲风,浴袍裹得严严实实,就连领口都掖在了一起,喉结以下不露半寸皮肤,腰带束出一把劲瘦有力的腰,看起来更让人把持不住。
  岳城很自然地接口道:“我睡沙发,放心。”
  江鸣鹤心里嘀咕,居然这么自觉,老实人真的老实成这样?换了自己绝对要得寸进尺地跟上床,然后说些“我就蹭蹭不进去”的废话,最后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
  然后就见他隔着半米坐在旁边,身子一歪,枕在了自己腿上。
  江鸣鹤:“……”
  嗯,高估了老实人。
  但这套连招怎么似曾相识?
  想起来了,刚认识那会儿,岳城上门给他送外卖,他把人强留在家里“坐坐”,用过躺大腿这招。
  哥哥的学习能力可真强啊,居然现在还记着,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起来。”他冷冷地说,“别跟我来这一套。”
  岳城并没照做,把他当时那股软磨硬泡的劲头学了个十之八九,仰头看着他,温润的眼睛里闪着微光:“小鹤,我很想你。”
  “那你想就是了,没人拦着。”江鸣鹤避开他的目光,眼睛重新看向电视,但那节目里演的什么,半点都没进脑子。
  岳城望着他尖尖的下颌,忍不住抬手去触摸,但没碰到就轻轻收回了手,只是指尖轻轻掠过他散落的发梢,真心实意地说:“你留长发真好看,和过去风格不一样,但好看。”
  江鸣鹤心想我当然知道自己好看,但你追人就是这个路数吗?难怪遇到我之前二十八年母单!
  弟弟没有任何回应,岳城也没气馁,还是得寸进尺了些,转过身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这里离敏感位置很近,这样热乎乎的温度太容易唤醒躯体记忆,江鸣鹤觉得自己可能会把持不住,立刻叫停:“放开我!”
  这次岳城倒是听了话,松开他的腰,头往后撤了撤,目光诚恳地看着他:“小鹤,我想跟你说,以前横亘在我俩之间的那些障碍,现在都能克服,不会有人能伤害到我,你不必再为这件事担惊受怕。”
  江鸣鹤本来是想把他掀翻下去的,但听他说了这话,又禁不住好奇。可他还是不想表现出丝毫动摇,以免重新点燃的希望再度落空。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他什么都不想要,才不会再次被打倒。
  “我现在虽然职位不高,只是个副总,但董事会支持江裕的人都比较看好我,支持季总的部分人,也有些向我示好的意思,你比我更懂,他们虽然讲人情世故,但更看重利益,谁能帮他们挣钱,他们就会支持谁,而我尽管资历不够,可胜在年轻,又多少做出了一点成绩,关键还不是靠江裕才做出来的,也能令这些人服气。”岳城温声说,“就算有人有心伤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会变成众矢之的。”
  江鸣鹤听得明白,现在是自己母亲投鼠忌器,安全这块儿应该是能让人放心了。
  但其他的呢?
  岳城闭上眼,像汇报工作似地继续道:“虽然两年多之前,江裕的肝部手术很成功,但以他的年纪,肝病也很难彻底治愈,他这两年体力衰退得厉害,基本不能劳累,他的很多事都是我在做,也已经有股东动了让他退休的念头,等我再努把力,彻底架空他应该不是问题。”
  “至于我妈,她肯定不会心悦诚服地接受,但我们并不奢求那样,她之前以我的安全为借口反对,现在也没什么借口了。来这里之前我回去看过她,也跟她说明了我的心意,我是不会变的。”
  江鸣鹤下意识地垂眸,撞进岳城的眼睛里,那一片灼热的真情烤得他几乎瞬间融化,仓皇地抬眼看向别处。
  然而下一刻,躺在他腿上的“老实人”就行动了,再次转过身抱住他的侧腰,更过分的是,温热的嘴巴隔着家居裤含住了他的下身!
  江鸣鹤瞬间血涌上头,耳朵里瞬间“嗡”了一声。
  这人怎么连这招都学?!
  【作者有话要说】
  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计划通!
 
 
第96章 
  血涌上大头之后,几乎是同时也涌向了“小头”,江鸣鹤两年没经受过这种刺激,反应几乎是立竿见影,全身立刻绷紧,手指插进了岳城的头发里,抓紧了他的发根。
  “你别……”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生怕忍不住哼出来。
  岳城知道自己硬控住了他,当然不会就此作罢,顺势加强攻势。
  他身体转过去趴着,一手温柔地揉捏着江鸣鹤的后腰,另一只手包裹住柔软的睾丸,把那一块布料舔得濡湿,感觉到江小鹤逐渐硬了起来,才用牙齿咬住对方家居裤和内裤的边缘,单手配合着向下一拉,里边包裹着的物事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江鸣鹤咬着后槽牙,忍着爬上头皮的爽意,艰难道:“我没允许你这么做!”
  “我只想让你爽,只用嘴,保证不干别的。”岳城飞快地说完这句话,低头将他的性器一吞到底。
  江鸣鹤就再也说不话来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他的头发,本能地将他的后脑勺向下压。
  岳城的口活儿向来能让他欲仙欲死,他根本无法抗拒,只能随着对方的吞吐下意识地顶胯,感觉顶到喉咙最深处,咽缩肌猛地收缩,绞紧了他的龟头,差点让他就此交代在这儿。
  忍着喉咙异物的不适感,岳城感知到他的反应,连忙往外吐了吐,一手握着他的阴茎,轻柔地舔舐顶端。
  不好让弟弟这么快就射,他肯定会觉得丢脸的。
  但素了两年,再怎么能忍,再怎么想方设法让自己走神来延长时间都没用,在一阵眼前白光一闪的眩晕之后,江鸣鹤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尽数射在了岳城嘴里。
  跟以往无数次一样,岳城一滴都没浪费,全吞了下去,吞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地在弟弟已经逐渐疲软下来的东西上舔了舔,伸手拽过桌上的纸巾给他擦干净,把衣服拉好,仿佛方才这场局部风暴并没有发生过。
  他重新躺回了江鸣鹤的大腿,温声道:“舒服吗?”
  尽管自己什么样子都被对方见过,害羞属实大可不必,但毕竟是两年未见,自己还在装高冷,江鸣鹤对方才片刻的原形毕露有些羞赧,也对自己被欲望控制而恼羞成怒,很想发火,低头看到岳城的脸,看他面色赤红,额角泛起了一层薄汗,眼睛中也荡漾着浓重的情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情绪十分割裂。
  他匆忙避开对方的目光,然而往别处乱看的时候发现江漂亮就蹲在书房门口,面带疑惑地看着他俩。
  在目击证猫面前,江鸣鹤尴尬加倍,一句话都不想说,起身就走,却被岳城搂着腰按了回去。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讨好你,想让你快点原谅我。”岳城像个大型犬一样霸占了他的双腿,压得他动不了。
  经过方才的释放,江鸣鹤也出了一层薄汗,堆在颈窝的头发让他觉得燥热,随手拿起扶手旁边小茶几上的抓夹把头发夹了起来,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冷冷地说:“你没做错什么,我没什么可原谅的,就是对你没感觉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话还没说完,岳城的手指就抵在了他颈间的伤疤上,声音变得凝重:“这是怎么弄的?”
  “狗咬的。”江鸣鹤喉结上下晃了晃,不动声色地说。
  突然间岳城弹了起来,坐好后把他搬到自己腿上侧坐着,用双臂将他困在了怀里,低头用目光细细看着这块疤,不可置信地问:“是我弄的?医生说不会留疤,怎么会这样?”
  当然是两年来江鸣鹤不停抠来抠去弄的,总算让它留下了疤痕,但时间久了印子还是慢慢变淡,现在只能明显地看出这是个伤疤,留有几个褐色的点点,基本看不出是个牙印。
  当时的想法不好意思说出来,不然显得他跟个怨夫似的,于是他保持缄默,之后又转移话题地挣了挣:“放开我,很热!”
  “小鹤!”
  尽管他不说,岳城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一对恋人在迫不得已分开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自己留下一点念想。
  他低下头,把脸埋在江鸣鹤的颈窝里,闻着弟弟身上熟悉的味道,眼眶烫得厉害。
  自己远走他乡,心怀对故旧的强烈思念,置身于一片陌生之中,和弟弟这样被困在浓重回忆当中,却每天都要面对物是人非的状态,不知道哪种更折磨。
  事实上,之前在玻璃猫屋,江鸣鹤那么自然地接过他递过去的粘毛筒的时候,岳城就知道他从来没有习惯过一个人的生活,脑中仍旧是两人在一起的记忆。
  想到弟弟日日被这种回忆折磨,他就好似被剜心一样地疼,现在的岳副总在社交方面并不差,商场上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说起业务来滔滔不绝,人情世故也毫不逊色,可是现在趴在江鸣鹤的颈间,他学来的那些追人的花言巧语一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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