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

时间:2024-12-25 14:15:35  作者:江上舟渡
  屋子内部的装修极尽奢华,英伦风的吊灯和壁纸,猛的看过去十分晃眼,不像闻以歌喜欢的风格。
  黎晚澄抱着她走到沙发才把人慢慢放下,想起医生说拿药酒把伤处揉一揉会好的快些,转而问道:“家里有药酒吗?
  “有,在卧室里。”她抬手指了指右手边的房间,见黎晚澄面色犹豫,又下意识补了句,“我和他是分房睡的。”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本不用和她解释这些的,抬头就看见女人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顿时有些窘迫,好在黎晚澄已经转身去了卧室。
  和闻以歌说的不差,卧室里收拾的很整洁,床上也只摆了单个枕头,与客厅的奢华不同,这里的装修十分简约,倒是和她的办公室有些相似。
  黎晚澄走到床边,弯下腰去寻柜子里的医药箱,却倏地瞥到抹亮眼的黄色。
  她愣了下,伸手将角落里的玩偶拿了出来。
  是只抱头的可达鸭,看起来有些旧了,却还是干净的,想来必定是主人很爱惜它。
  系统到底是高智能,很快就从光脑里找出了这段数据,“这是你当年送她的那只?”
  “嗯。”她点头,仔细看可达鸭的背后有一截颜色格外突兀的深黄,是缝补后留下的痕迹,大抵是没找到颜色相同的线,只能拿相近的作为替代。
  黎晚澄叹了口气,轻轻捏了捏可达鸭的嘴巴,突然沉默下来。
  所以这五年,她都一直留着这个玩偶。
  那是不是证明,这五年她也没有忘记自己?
  系统往背后看了眼,沙发上,女人敛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治愈值悄无声息的一点点往上涨,最后停在了三十的位置。
  它本以为多年不见,再加上当时不告而别的误会,闻以歌怎么也该放下了这段感情,没成想竟愈演愈烈。
  系统:……越来越看不懂女人了。
  见人出来,闻以歌刚想伸手去接瓶子,没想到黎晚澄竟是直接坐了下来,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而后倒了些药酒在手心,合掌搓热后才覆在她脚踝处。
  许是没料到她会亲手给自己抹药,闻以歌有瞬间怔忡。
  这个行为……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别动。”她握住她的足心,制止她想逃避的动作,另一只手缓缓打圈按揉。
  脚踝传来的隐隐刺痛,和肌肤相触带来的微末痒意,融合在一起,实在是令人难捱。
  闻以歌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试图反抗,“我可以自己来的。”
  “听话。”黎晚澄只说了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在犟什么。
  因为要用药酒把瘀血揉散,她下手重了些,见闻以歌疼的小腿肌肉紧绷成一条线,却还是硬忍着不肯出声,有些无奈的启唇:“疼就叫出来。”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此刻听来偏生带了分引人遐想的意味。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混着药酒微凉的触感,一点点顺着血管爬升,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用了分力,疼的她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疼……”
  声音娇软,惹的黎晚澄心神微漾,指尖都抖了几下,却还是不忘教训她:“既然疼,下次走路就注意点。”
  “知道了。”闻以歌低下眸子,难得的乖巧。
  分明还在恨着她当年的不告而别,却又无法抗拒她的靠近。
  她不敢看女人的动作,只好盯着桌子上那瓶药酒,忽然想到衣柜底层的玩偶,闻以歌瞳孔猛的一颤。
  糟了,上次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竟忘记收回去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黎晚澄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并未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
  掌心贴着的位置格外冰凉,她眉心微蹙。记得当初闻以歌虽然容易手脚冰凉,但也没有这么严重才是。
  两人各怀心事,却又不约而同的缄默于口,任由淡淡的缱绻在空气中流淌。
  知道她心里还有自己,黎晚澄估摸着,也差不多可以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了。
  她正正神色,道“以歌,当年我离开是……”
  突然“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声在安静的屋内显的分外清晰。
 
 
第14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门被缓缓拉开,男人穿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领带也系的一丝不苟,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脚步显得有些虚浮。
  此时沙发上的两人还保持着抹药的姿势,闻以歌的腿也在黎晚澄膝上没有放下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极了闻以歌坐在她的腿上,十分亲密。
  徐州大概是没料到家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站在玄关处稍愣了片刻,随即轻笑。
  “呦,这不是我们的老同学吗?”一开口,是完全压不住的轻佻,还泛着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趁我不在,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
  他像是没看到两人沉下来的脸色,继续走近。
  黎晚澄小心翼翼的把女人的腿放好,站起身与他对视,言语间透着明显的怒意:“她受伤了,你第一反应不是去关心她的伤势,反而是怀疑她。”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关心过闻以歌一句,见她受伤也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
  她嗤笑,“徐州,你真挺烂的。”
  男人似是被戳到痛处,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分:“黎晚澄,这是我和她的家务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徐州今天跟一个客户吃饭,陪着喝了不少酒,结果最后单子还黄了,回到家又看到这一幕,连维持表面的平和都无法做到。
  似是想到什么,他突然有了底气,冷笑道“你以前不是很得意吗?现在还不是要腆着脸来和闻氏合作……”
  “够了!”闻以歌开口打断他的话。
  徐州低头轻蔑的睨了她一眼,似是有些好笑:“怎么?你要帮着一个外人教训我吗?”说话间,他又朝前迈了一步。
  空气一瞬间变得凝固,呼吸落针可闻,隐约能听见窗外的风声呼啸。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剑拔弩张,好像下一秒就会打起来。
  闻以歌忍着脚踝的疼,扶着沙发的靠背站了起来,扯住黎晚澄的袖子,稍稍把她护在身后。
  她挡在两人中间,微偏过头,在女人耳边轻语:“晚澄,你先回去。”
  徐州喝了酒,她怕黎晚澄待在这里会有危险,万一真的发生争执,她们两个人必然占不了上风。
  见人不肯走,闻以歌只能放轻声音安慰她:“没事的,他不敢动我。”
  徐州目前得到的一切都是依靠闻家,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动自己。
  这点她清楚,徐州也清楚。
  总归这两人现在还是夫妻关系。黎晚澄心知肚明,她一个外人的确没立场站在别人家说什么,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情况恶化。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她深深看了眼她,弯腰,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徐州听见。
  见人走后,徐州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扯开衬衫的领带随意丢在一旁,又扭过头去看沉默不语的女人:“我听说,你最近和黎晚澄接触挺多的。”
  闻以歌蹙眉,下意识离他远了些,“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男人冷笑,似是被气的狠了,有轻微的喘气,“我是你丈夫,你和谁交往我难道没有权利过问吗!”
  他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闻以歌忽然有些心凉,结婚这么久,没想到她竟从来没有看透过他的真面目。
  许是看见女人眼底的冷意,徐州的酒稍微醒了点,意识到先前的失态,他又重新摆出那副温和好脾性的模样。
  “以歌,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我就是酒喝多了。”
  变脸速度之快,好像刚刚那个怒目咆哮的人根本不是他。
  见她不答话,徐州伸手想去碰女人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心底压着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进门看见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重现,他猛的攥住闻以歌的手腕,把她整个人狠狠摔到沙发上,眼中满是红血丝,看上去十分癫狂。
  “呵,好啊!怪不得平时连碰都不让我碰,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她?”
  酒精助长了卑怯的自尊心,全数转化为愤怒和不甘,一点点的将他生吞活剥。
  脚踝崴到的位置不知道撞到哪里,疼的闻以歌冷汗霎时铺满了整背,手腕又被男人攥的生疼,只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告诉你闻以歌,你这辈子生是我徐州的人,死是我徐州的鬼!”
  半晌,他放开闻以歌的手,转身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让屋内的地面都在微颤。
  男人凶恶的嘴脸和难闻的酒精味似乎还在空气中停留。闻以歌捂着胸口,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面色被痛苦所替代,好像置身冰窖一般,疼的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她的心脏病发作了。
  她试图撑着沙发站起来,可浑身发软连动一下都费力,更遑论此刻还有脚伤。只好用手肘撑着身体翻转,而后便从沙发直直摔到地上,四肢百骸都被震的生疼,哪怕有地毯垫着,还是疼的她眉头紧蹙。
  药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放着,她没有力气起身,只能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卧室的方向爬过去。
  好在距离不远,待她爬到床边时已然精疲力竭,拿药瓶的手无法控制的颤抖,囫囵的倒出两片吞下,而后阖上眸子虚脱的靠在床沿。
  随着药效的挥发,心脏的绞痛感慢慢减轻,闻以歌慢慢喘着气,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
  视线飘过眼前衣柜的纯白木门,她敛下眉,往前挪了几寸,抬起手拉开衣柜门,将深处的玩偶摸了出来。
  表面的毛绒因为多次清洗,摸起来已经有些发硬,她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般,轻轻把脸颊贴在玩偶上,嗓音低低的,染着难言的缱绻和哀伤,念出那个多年来不敢想,亦不敢叫出的称呼。
  “阿澄……”
  闻以歌抱着可达鸭,好像抱到了曾经那个温柔恣意的女孩,泪水霎时间就落了满脸,恍然间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她喃喃自语,如果一切都没有变就好了。
  指尖触及到玩偶背后凹凸不平的位置,那是缝补后留下的伤疤,是岁月无情流逝的象征。
  大概在去年,她发现可达鸭背后的线断了一部分,估计是放得时间太久,线老化了,她便找来了针线缝补。
  可即使重新缝补好后,也还是与原先的样子不同,哪怕她已经尽力找了颜色最相近的线,却还是不一样。
  就好像是人身体上的伤口,哪怕结的痂掉了,还是会有淡淡的疤痕余留。
  她突然有些茫然无措。
  那么,一段感情,在产生裂痕后,还能修补到原本如初的样子吗?
  ——
  从闻以歌家出来后,黎晚澄直接去了公司,她指尖夹着钢笔,分明在看着桌上的文件,却不由得去想刚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一是徐州回来的时间未免太过凑巧,算上抹药的时间她在那也不过待了二十分钟,偏偏他就赶在这二十分钟里赶了回来。
  而且,就算是两个女人再过于暧昧,正常情况下,他也不该在第一时间就怀疑到偷情二字上,更何况,当时她和闻以歌根本就没有任何过分的行为,除非……
  心下隐隐生出一个猜想,她眸子划过丝阴霾。
  ——他一早就知道她们的关系。
  思绪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黎晚澄瞥了眼屏幕,是串不认识的号码。
  接通电话,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黎小姐,是我。”对方报出了个名字,她眸色稍暗,是之前她雇的调查徐州的人。
  “什么事?”黎晚澄蹙眉,这种干私家侦探的人底子都不太干净,所以她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没想到他竟是直接查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可之前调查的钱已经结清了,他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对面的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就是我今天路过的时候,看见徐州进了地宇集团,而且,看时间他在里面待了挺久的。”
  地宇集团,是近段时间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家新锐互联网公司,因为定位相同,所以和闻氏算得上是竞争对手。
  只是,徐州去哪里做什么?
  一些之前未曾注意到的蛛丝马迹缓缓连接,她心下一凛。
  男人似是笃定她的反应,丝毫不急,就等着她开口。
  片刻,黎晚澄的声音从音孔中缓缓传出。
  “你继续查,有发现立刻联系我,钱我会给你双倍。”
 
 
第15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接下来的几日,黎晚澄都在忙工程的事,没特意匀出时间去找闻以歌,直到收到最新的一封匿名邮件,她才将人约了出来。
  约的地方是一个茶楼,因为位置偏僻人流量也少,两人便随意挑了一个靠窗的包间坐下。
  过了霜降,天气也开始慢慢变冷,偶尔一阵风刮过,带着冬日的寒意卷走大片枯叶。
  可惜,落叶飘零居无定所,人也如此。
  “突然叫我出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闻以歌收回心绪,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呷了口茶,
  随着抬手动作稍稍下滑的袖口,露出了原本被遮盖严实的手腕,上面隐隐有一圈红痕。
  黎晚澄眼尖,声音微沉:“你手腕是怎么了?”
  女人面色微僵,轻轻抖了抖手腕,那圈红痕又重新被掩在袖下,她轻描淡写的应了声:“不小心磕到了。”
  那是上次徐州掐她手腕留下的,当时淤青了一片,她没在意,没想到过了一周还没完全消掉。
  黎晚澄不傻,那圈红痕,明显是被人掐的。
  “是徐州干的?”虽是短暂一瞥,足以看出用力之深。见她沉默,女人眸子冷了几分,心下也有了答案。
  气氛因为突如起来的小插曲变得有些沉寂,热茶袅袅升起的雾气飘散在半空,须臾后又消失不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