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

时间:2024-12-25 14:15:35  作者:江上舟渡
  月影斑驳,雾白的光线朦朦胧胧,模糊的似隔了层纱,两人在这片月色下久久驻足,眼前的景色淡了又淡。
  系统突然惊叫出声:“宿主小心!”
 
 
第18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隐约传来石块碰撞的轻响,黎晚澄转头看向身后,那人一袭黑衣,刻意压低的鸭舌帽遮挡住了近半张脸,看身材是个男性,距离她们不过咫尺,袖口间的东西隐隐泛着寒光。
  清浅的月光被帽檐尽数遮挡,男人的半张脸藏匿在黑暗之中,只能依稀辨别些许轮廓。而后他缓缓抬起手臂,袖口顺着手腕滑下,衣袖下的东西也渐渐露出全貌。
  是刀。
  黎晚澄瞳孔紧缩。黑暗中,男人冲她诡谲一笑,手中的刀锋突然转了个方向。
  电光火石之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往旁边迈了一步,将闻以歌严严实实的护在怀中。
  紧接着肩上便是一痛,刀刃穿透皮肉的感触明显,铺天盖地的疼痛登时席卷而来,黎晚澄眉心紧攥,没忍住闷哼了声。
  “阿澄!”闻以歌刚看到一阵寒光闪过,身前的人就挡了过来。
  男人大抵没想到她真的会去挡,明显也有瞬间怔愣,恰巧一阵风吹过,掀开了他头顶的帽子。
  看见熟悉的面容,闻以歌瞳孔剧颤,有些不可置信的轻喃:“徐州……”
  徐州的头发凌乱,想来是许久没有认真打理,削瘦的脸庞和眼下极重的乌青,都昭示着他近来糟糕无比的生活。
  尽管如今已落魄到看不出原先半分的儒雅模样,但到底是朝夕相处近两年的人,闻以歌怎么会认不出。
  他指尖摩挲过刀柄,低低笑了两声:“难得,闻总居然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人。”
  徐州见自己暴露,索性也不再掩饰,拿着沾了血的刀一步步向前走,鲜红的血珠顺着刀刃缓慢滴落,宛如地狱中绽放的血莲。
  他步步紧逼,又慢悠悠的开口:“我每天被那些催债的人逼着赶着,过的跟条狗一样,你们却在这里阖家团圆幸福美满,你说,这是不是很不公平?”
  地宇清算破产之后,他的生活骤然跌入谷底,名下的资产被全部冻结,甚至还背上了一屁股外债,哪怕他卖了房和车去填补漏洞,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后来他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想到去借高利贷还款,但那些放贷的人岂是良善之辈,动辄打电话威胁,还找到了他租房的地址,但他又无钱可还,只能日日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
  ——而这一切都是闻以歌一手造成的。
  似是触及到痛处,徐州面容霎时变得狰狞,连带着步伐也快了几分,“闻以歌,你他妈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我为闻氏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
  闻以歌揽着怀里人的腰慢慢往后退,与男人间的距离不断缩短,甚至能清晰看到他下颌上泛青的胡茬,再往后几步便是墙,避无可避。
  刀尖已经逼近脸侧,徐州似是很满意女人这副害怕的模样,拿着刀在她眼前晃了晃,“啧啧,这么美的一张脸,你说我要从哪里开始下刀好呢?”
  怀中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鲜红的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淌。
  闻以歌不知道黎晚澄具体伤的是否严重,只能紧紧按住她后肩处的伤口,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先放我们走。”
  徐州轻啧了声,手腕稍稍下压,脸颊的皮肤薄弱,锋利的刀刃划过顿时留下一道瘆人的血线。
  “这不是挺听话的么。”
  他满意的看着闻以歌脸上自己留下的杰作,反手掐住女人的下颌,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不是不让我碰吗,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男人咧嘴笑了笑,“你说早点乖乖听话多好,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了。”
  伤口被冷风刺的生疼,她阖上眸子,大不了等下她冲上去拖住徐州,至少……至少不能让阿澄有危险。
  趁他沉浸在恨意中,黎晚澄找准时机,朝着他的下身狠狠踹了一脚,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重创,徐州顿时哀嚎一声,直接跪在地上,手中的刀也掉在一旁。
  “贱人!”他红着眼咒骂了句,伸手抓住黎晚澄的脚踝,一边去够落在旁边的刀。
  脚被人攥住,她挣脱不开,只能奋力推了把闻以歌,“走!”
  此时徐州已经摸到刀爬了起来,刚才那一脚彻底惹怒了他,顿时眼睛猩红着朝黎晚澄扑去。
  闻以歌见状赶忙抓起脚边散落的砖块,对准男人的头顶猛的砸了下去。
  她这一砸使足了力气,一记闷响过后,徐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倒在地上,刀堪堪落在黎晚澄颈侧。
  闻以歌有些脱力的靠在墙上,下意识抱了抱怀里的人,却发现黎晚澄已经晕了过去。
  “阿澄!”她忙去摸衣兜里的手机,巨大的恐慌和惊惧过后,连按120的指尖都颤抖。
  细细密密的疼从伤口处涌上来,由于失血过多,意识也愈发模糊,黎晚澄隐约感觉到脸上落下些许湿意。
  是……眼泪吗?
  四周白茫一片,她似乎回到了意识空间,不过须臾,眼前的景色又几经变换。
  再睁眼,她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意识渐渐恢复清明,“小七子,我伤口怎么不疼了。”
  系统大概是被她这不要命的行为气到了,一向平静的电子音中竟夹杂了分恼怒:“废话,当然不疼了,我把你的痛觉阈限暂时调高了。”
  黎晚澄稍稍动了动胳膊,又抬手掐了自己下,确实是感受不到疼痛。
  早说有这功能,那她岂不是白挨了一刀子。
  “你怎么不在我被捅的时候就打开。”她吐槽,当时差点没给她疼晕过去。
  说到这系统怒了:“我哪知道你会去给她挡刀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空气有一瞬间寂静,须臾,女人启唇:“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倒在我面前。”
  当时徐州那一刀是冲着闻以歌脖子砍的,她要没过去挡那一下,闻以歌估计当场就得命丧黄泉。
  半晌,她又轻轻补了句。
  “毕竟她是我的任务对象,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的任务不就失败了。”
  系统沉默,最终也没将那句话说出来。
  医生给伤口消毒的时候,闻以歌就在一边紧紧攥着她的手,咬着唇不肯说话,只是泫着水雾的眸子暴露了情绪。
  “我没事的。”黎晚澄挠了挠她的掌心,缓声安慰她。
  这话一说完,闻以歌眼底的水雾更加明显。
  可能是因为天黑,徐州那一刀其实是刺歪了的,再加上冬天的衣服厚,多少挡了些,最后检查的结果只是皮外伤,缝两针静养就好。
  尽管如此,闻以歌还是被吓得不轻,照当时的情况,但凡当时刀再偏点,可能落下的位置就是脖颈。
  那一点偏差的后果,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怎么了?是伤口疼了吗?”
  麻醉过去后,肩上的伤隐隐泛疼,黎晚澄不想叫她担心,便摇摇头,软下声同她道:“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这也是她后来发现的,闻以歌似乎很喜欢看她撒娇。换句话说,只要她撒娇,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她都能搬梯子给她摘下来。
  几乎无底线的纵容。
  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般娇娇软软的同自己索求,叫她如何能拒绝。
  脸颊被微凉的指尖托住,细柔的吻花瓣一样落下,闻以歌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连吻都是轻轻的。
  许久,她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沾染着些哑涩:“下次,不要再挡在我面前了。”
  她那一刻心里有多害怕,人就在自己怀里,滚烫的血顺着她的指尖淌了整个掌心,好像看着她的生命从自己眼前慢慢流逝。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黎晚澄捉住她的小拇指轻轻晃晃,“没办法啊,我总不忍心看你受伤。”
  呼吸蓦地沉重,明明就在身边,声音却好似从极远处传来一般。
  “阿澄,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
  她言语间流露出的情绪太悲凉,不及黎晚澄细想,她便先收了声。
  “吊水完了,我去找护士来换。”
  出门后,闻以歌再忍不住心底的哀伤,如一朵弯折的菟丝花,无力倚在墙边,捂唇恸哭。
  不值得啊,她这条破命,不值得黎晚澄这么做。
  ——
  徐州也被救护车拉了回来,在隔壁的病房住着,检查结果有些轻微脑震荡,不过鉴于闻以歌是正当防卫,不用负刑事责任。
  他大概也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因为被高利贷的人逼急了,他本是想着趁月黑风高威胁闻以歌拿出些钱,结果情绪上头之后,意外伤了人。
  有了这一遭,闻以歌也不再心慈手软,拿着之前他侵吞财款的证据,再加上故意伤害罪,足以让他后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判案的那天,闻以歌到了现场,男人带着手铐坐在法庭中央,完全看不出半分原来的意气风发。
  没成想,昔日夫妻再见竟是在法庭之上,实在令人唏嘘。
  判决结果下来的那刻,徐州盯着席位上的女人,突然发疯了一样的大吼:“都是你!是你害的我!闻以歌,你不得好死!”
  闻以歌半靠在椅背上,淡然看着他困兽犹斗一般的嘶吼,眸色自始至终未起波澜。
  明明是因为自己的贪心,才落得如此结局,居然将过错都归在他人身上。
  真是可悲。
  被押着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朝闻以歌咧了咧嘴角,低哑狞笑,似恶魔在耳边的低语。
  “对了,她还不知道吧,你活不了多久了。”
 
 
第19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年后便是立春,长假过后,公司进程也逐渐恢复如常,黎晚澄此时刚从国外飞回来,还在倒时差。
  “宿主,闻以歌好像摔倒了。”
  床上的女人睫羽微颤,半晌,似是无奈般的叹了口气。
  循着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门没上锁,黎晚澄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整个浴室被雾气氤氲的朦胧,热水落到地上又溅起,聚集成一个个小水滩,她的裤脚也不免被沾湿了些。
  雾气弥漫中,闻以歌未着寸缕的坐在瓷砖地上,周围散落了一地瓶罐,见她进来似是有些惊惶,眸子颤了颤。
  “你怎么醒了?”
  水流顺着玲珑线条抚过每寸肌肤,黑发湿答答的贴在脊背,好似河流深处的透明宝石,裹挟着易碎的剔透感,美的惹人心惊。
  但眼下这种情况,她实在是没心情去欣赏这幅美景。
  “摔倒了不知道喊我的吗?”黎晚澄探过身子,将水阀关掉,声音隐隐含着怒气,又透着遮掩不住的关切。
  要是自己没有过来,她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么坐在地上。
  闻以歌呼吸急促,脸色也苍白,半倚在黎晚澄怀里,声音格外虚弱:“可能是洗太久了,有点晕。”
  热水一停,凉风就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贴,她禁不住缩了缩肩。
  “下次感觉不舒服了,记得及时喊我。”黎晚澄扯了一旁的浴巾将她裹严实,而后胳膊穿过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来。
  过了个年,怀中的人非但没有长胖,倒是还瘦了许多,抱起来比想象中要轻上不少。
  “阿澄,”大抵是察觉到她动了气,闻以歌抬起手,勾着她的指尖,嗓音软软的认错:“我错了,我以后不洗那么久了。”
  卧室里开着空调,暖融融的,黎晚澄将她放到床上,又去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女人的语气虽还含着愠怒,手上的动作却是万分轻柔。
  “我去拿药油,你先坐着别动。”
  刚刚抱闻以歌的时候,看到了她小腿上的淤青,估计是刚刚摔倒的时候磕到的。要是她没发现,这人估计又要忍着不说。
  “以后洗澡的时候提前和我讲一声。”她蹲下身,握着女人的脚踝稍稍抬高了些,方便涂药。
  今天幸好是有系统及时提醒,万一真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黎晚澄唇角抿成条冷厉的直线,不敢往下深想。
  片刻,闻以歌轻轻应了声好,垂下的眸子将情绪遮住。
  如今,她居然连洗澡这种小事,都要被人照顾着。
  黎晚澄舟车劳顿还没休息好,现在又要为她忙前忙后,本想着少麻烦她一些,没成想竟还是添了麻烦。
  她指尖微蜷,心下涨的有些酸涩,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耽误了她太多,她不想事事都如此。
  黎晚澄不知闻以歌在想什么,她垂着眸,掌心虚虚圈着女人的脚腕,可能是皮肤薄的缘故,也可能是她太瘦,踝骨突出的位置将皮肤撑的有些泛青。
  她将药揉散开,视线又瞥到女人足尖的红肿,眉头微微蹙起。
  明明已经入春了,怎么这冻疮还是不见好。
  —
  距离被徐州刺伤已经过了小半月,虽说伤的不重,但毕竟在后肩上,洗澡什么的还是有些不方便。
  黎晚澄又爱干净,忍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只好用毛巾沾水去擦洗身子,可总会有些够不太到的地方,自然就依靠闻以歌帮忙。
  阔别多年,两人又刚经历过肌肤之亲,任谁都无法心无旁骛,于是这擦身子擦着擦着就变了味儿。
  一场云雨过后,闻以歌爱怜的亲亲她汗湿的后颈,手掌轻搭在腰部按摩。
  顾及着不能压到伤口,黎晚澄没法躺着,倒是满足了闻以歌奇怪的癖好,那几天被她按着摆了不少新奇的姿势,现在回想起来实在令人脸热。
  周末闻以歌陪她去医院拆线,正好碰到了查房的刘亮。
  刘亮收起笔,抬抬手叫住她:“哎,以歌,上次的药……”
  闻以歌倏地打断了他的话,举起与女人十指相扣的手,轻晃了晃,“我等下找您拿,我先陪女朋友去拆线。”
  看见她身旁的女人,刘亮止了话,扭头朝黎晚澄轻笑点点头。
  见人走远,黎晚澄偏过头问她:“什么药?很急的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