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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他翻车了(穿越重生)——铃鹿

时间:2024-12-26 09:50:47  作者:铃鹿
  他无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那里正封存着一道魔气,是五百年前那惨烈的一战给他留下的。
  沈夕轻轻地咳了两声。
  但是这点小小的折磨是值得的。
  如今的天衍城就是最好的证明。
  系统被沈夕关进了小黑屋,免得影响他接下来的查看。
  沈亭昱发过来的信件上写得很清楚直白。那日袭击沈夕的魔修名叫齐争,已经查清确定是齐家的人。不过齐家方面的说辞是齐争的确是齐家的掌教,但对方已经在外云游好几年没有音信,因此并不清楚齐争究竟是怎么变成魔修的。
  关于这一点,沈亭昱已经派人和蝶影楼一起前往齐家证实过,齐家的人应该是没有说谎的。而之后有关齐争更具体的调查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沈夕看完了信件。
  短短两天的时间,沈亭昱能够调查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错。沈夕捏着信件的两根手指轻轻一捻,薄薄的纸张就迅速燃烧起来,连一丝灰烬都不曾留下。
  他看完沈亭昱的来信就下了床,准备给临江仙医写信。既然已经决定不在临江仙医那里治疗,那就得早点说明这一点,免得白费对方的心力。
  虽然沈夕并不看重系统给他的那本话本,甚至不在意自己的结局如何,但临江仙医这件事不能马虎。
  他遭受魔气反噬的后果暂时还不能泄露出去。
  哪怕只是一个可能。
  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最近在天衍城现身,临江仙医自然也知道。对方之前曾邀请过沈夕一次,请他前往临江仙医的医谷好好静养,被他以要闭关修炼为由拒绝了。
  现在他重新现身,那自然要早点告诉对方。
  沈夕略一琢磨,就写完了给临江仙医的信。灵力注入的特殊信纸自动折成了一只小小的鸟,尾羽细长,肚皮浑圆。沈夕点了点红漆封在小鸟的眼睛上,这只小鸟就振翅一飞,从桌上轻轻地向窗外飞走了。
  这不算什么重要信件,沈夕没有加急,大概过一日后,携带着丹霄圣君灵力的小鸟就能飞到临江仙医的手上。
  沈夕送走了小鸟,转眼就察觉到小院里迎来了一个客人。
  舒凌云。
  一身白衣,手持长剑的昆仑山大师兄被十岁的小童子拦在了院门外。
  映雪对着眼前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稚嫩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你来干什么?”
  舒凌云手握长剑,微微躬身行礼:“凌云前来找圣君有事。”
  映雪并不放行,继续盘问道:“你找圣君何事?”
  舒凌云也不生气,而是笑道:“我听说圣君回来后身体不适,我这里刚好有些从梵天秘境中寻得的药材,想着也许能帮得上圣君的忙。”
  映雪秀气的眉头皱了皱,不高兴道:“圣君的身体已经恢复,不需要什么药材。再说圣君库藏丰富,就算需要药材也不用别人给,你拿去给别的需要的人吧。”
  虽然他听到药材还是有些心动,但他一点也不喜欢眼前的人,毕竟圣君和掌门闹翻,也跟眼前人关系很大!
  再说圣君前两日才跟他说了,最近一段时间有要事要忙,不是紧要的人和事不用过去烦他。眼前人只是送个药材,正好拦在外面,不打扰圣君了!
  况且圣君真想见人,就算他阻拦在外面,圣君也会自己过来的!
  舒凌云脚下一动不动,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毫:“这次的药材十分珍贵,我还是想亲眼见到圣君,再由他来定夺是否需要。”
  映雪气得撅起了嘴,他还想再说什么,一道清朗的声音就自身后传来:“映雪。”
  前院门口的两人一起转过头,就见一道红衣身影从前方走过来。
  映雪连忙小跑过去:“圣君。”
  舒凌云也垂首躬身行礼:“圣君。”
  沈夕看着挨过来的小童子,道:“映雪先去忙吧。”
  映雪一听就知道圣君应该是跟门口的人有话要说。他虽然不高兴自己讨厌的人见到了圣君,但圣君的命令他不会违抗,因此他乖乖道:“是!”
  沈夕笑着摸了摸小童子的脑袋,揉了把对方软软的头发,笑道:“映雪真乖。”
  映雪得到圣君的抚摸和表扬,开心得脸颊红红的,立刻迈开小短腿快步跑走了,不打扰圣君行事。
  舒凌云一直看着这一幕,等到丹霄圣君朝这边走过来,他才收起自己放肆的目光,垂下头去,等待圣君的问话。
  沈夕看着面前一身月牙色箭袖长袍,头发用玉冠高高竖起,正低眉顺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舒凌云,心中忍不住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那本话本,他还不知道这位风度翩翩的掌门座下首徒,昆仑山内的大师兄竟然背地里还是个浪荡子,与自己新收的徒弟将会有很长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
  沈夕对徒弟的感情纠葛并不感兴趣,也不在意。
  但是那话本的最后,秦越将他扔下魔渊后,似乎因为诸多心魔缠身,看起来有堕魔的征兆。根据沈夕所看的情节,他认为秦越若是日后真的堕魔,那跟眼前人的行事也有不少关系。
  到底还是秦越太脆弱了,因为点情爱之事就生了心魔,回头要好好地磨砺他。
  沈夕一边想着,一边道:“你说你有药材,你都有什么?”
  舒凌云道:“凌云这里有辰砂,忘忧,蠹鱼,龙骨……”
  沈夕心头一动。
  龙骨。
  他最近有意为秦越洗髓。系统开出的任务单上,他已完成了收秦越为徒的任务,剩下的一些他一眼望过去,直接忽略了诸如“打骂秦越”一类他不感兴趣的,倒是对“为秦越洗髓”这一项动了心思。
  秦越毕竟是条小龙,根骨方面在“骨”这一项十分出色,但在经脉方面问题很大。他不仅经脉细弱,而且淤堵众多,对将来修行十分不利。
  这属于先天不足,如果想要进行改进,唯有在年幼时就洗髓才可以彻底根治。只是洗髓的材料自然难寻,不然人人都可以洗髓了。
  秦越年纪正合适,沈夕摸骨算出他现在大概只有七八岁,在这个年龄段早日进行洗髓,经脉中的沉疴就对他影响甚微了。
  而龙骨正是洗髓必不可少的一味材料。
  九州大陆有龙,但龙的数量稀少,又常年在海域避世。而且龙属妖族,也会修炼,力量强悍,性情孤傲,即使是化神期的大能也不敢保证自己碰上一条龙能全身而退。
  因此龙骨的数量就更是稀少。
  虽然沈夕这里确实有一些,但秦越本就是条未开化的小龙,若是能多得一些龙骨,于他大有益处。
  舒凌云已经报完了自己带来的药材,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丹霄圣君开口:“不错,我倒确实正需要。”
  舒凌云原以为还要同沈夕再周旋一会儿,甚至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却没想到竟然进展得如此顺利。他立刻将手中的纳戒呈上,笑道:“圣君请。”
  对方却并没有伸过手。
  沈夕轻轻一挥袖,丝滑的红衣衣角就滑过舒凌云的掌心。那枚纳戒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小小的乾坤袋。
  舒凌云低着头,但他身量很高,微微抬眼就能看见丹霄圣君的嘴唇。
  那淡色的,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药材我收了,不过我也不白拿。回去给他,我不欠人东西。”
  舒凌云明白,沈夕这是知道这是他师尊的东西了。
  他没有辩解,只道:“这是圣君应得的,若非圣君,我不会去梵天秘境,更不会突破瓶颈,修为提升。”
  舒凌云说完这句话,就见那准备走的人果然停了一下。
  一道神识将他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
  修为涨了,也没什么内伤,跟他前两日匆匆一瞥看到的没有差别。
  的确挺好。
  沈夕心想。
  从前他或许会有些欣慰,但是现在,对方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舒凌云趁热打铁道:“凌云在梵天秘境中收获良多,遇见了许多奇人奇事,如果圣君有意,我可以讲给圣君听……”
  “不必,”沈夕打断道,“太初峰下午的课业即将结束,秦越快回来了,你走吧。”
 
 
第14章 膳食堂对话。
  太初峰上,无涯学堂中,弟子们都穿着昆仑山统一的弟子服,白袍蓝腰带,束发也用蓝色的发带。
  上首的夫子正滔滔不绝,底下的弟子则在面前摊开的书籍上圈圈点点。
  秦越坐在靠在最后的角落里,学着别人的模样拿起毛笔沾点墨,却久久没有落到面前的书页上。
  周围的其他人每次在夫子讲课时,都会拿着毛笔在书上写写画画,而秦越却只能靠听课来记忆先生所说的话。但是这位夫子说的话有时又很令人费解,秦越有很多时候并不能听得很明白。
  什么“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注]”之类的,秦越理解不了,也不能在面前的书籍上找到这些话。因为他几乎不识字,只零星认得这厚厚一卷书上的几个字,根本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周围的人都在奋笔疾书,摇头晃脑,似有所悟。唯有他拿着笔不知道怎么办,却又不想显出自己的不一样,只能低着头努力用听来记住理解。
  然而这个方法在今天失效了。
  台上的夫子注意这个新来的弟子两天了。
  对方这两日来得很早,但在课上却几乎从不抬头听讲,也从不记笔记,就拿着根毛笔不知道在干什么。
  夫子知道对方是丹霄圣君新收的徒弟。
  丹霄圣君千百年来未曾收徒,一朝收徒自然立刻传遍了全昆仑。这新来的人就是掌门特意打招呼加的座位,他原以为以丹霄圣君的眼光,又从不曾收徒,自然会挑选一位极有天赋的出众人物,却没想到对方连基本的端正求学态度都没有。
  讲台上的夫子很恼怒,对这位新来的学生也有了意见。
  就算是圣君的弟子,也不能这样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课堂上不好好学习。
  他决定要警告对方,让这人吃点小小的苦头。
  因此夫子讲完了这一段,忽然高声道:“秦越。”
  秦越本来正努力将夫子讲的内容和书页上的内容对应起来,并且试图将对方所讲的内容记住,却没想到猛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反映慢了半拍,迟疑了一会儿才站起身。
  这两日夫子也叫过一两次别人的名字,在夫子提出几个问题后,他就会喊名字,喊到名字的人会站起来回答。秦越不知道夫子为什么突然喊他的名字,明明之前并没有问问题。
  夫子看着这新来的弟子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却始终没有站直身子,而是好像永远挺不起脊梁一样微微弓着背,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如此畏缩,究竟是怎么当上丹霄圣君的弟子的?
  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人的最初印象不好时,他对对方后面的行为就总会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讲台上的夫子现在就是这样,他心中不满道:“秦越,把本页的内容读一遍。”
  他自认为这样既可以提醒对方用功读书,又可以树立自己身为夫子的威信。
  然而站起来的人却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秦越察觉到自己站起来后,很多目光都望向了这边。
  他两只手捧起了那厚重的书本,掌心却渗出了细密的汗,手指忍不住攥紧了袖子。
  秦越看着面前书页上密密麻麻的蚯蚓似的小字,张了张口,又闭上,一个字也读不出来。
  学堂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了秦越这个角落,原本有些专注于书本的人也忍不住好奇地探过视线。
  秦越的手攥得更紧了。
  他想说他不识字,但不知为何,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唉,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讲台上的夫子眼见角落里站着的人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心头也忍不住恼火起来。
  这是在跟他犟什么?让读个书都不情愿?还是在对自己突然点名表达不满?
  对方就是丹霄圣君的弟子也不能这样目无尊长!
  他捧着书卷从讲台上下来,忍了又忍,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点火气:“你在干什么?让你读个书你都不愿意?”
  说完,夫子又怒道:“为什么不读?是不知道我讲的哪一页吗?”
  “我……”
  一道嘶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先生怒目看着对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读书?”
  秦越的手攥得更紧了,他眉头皱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破罐子破摔,短促道:“我不识字。”
  夫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几乎是下意识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见面前的人头低得厉害,又怒喝道:“把头抬起来说话!弓身塌背像什么样子!”
  这声音在秦越耳边猛地拔高,像是过年的爆竹忽然炸到他脚边一样。他惊得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就见面前捧着书的夫子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望着他。
  秦越又迅速低下头。
  但仅仅只是这一眼,周围无数望过来的人就已经看到了他的脸。
  四面立刻响起倒抽气的声音,小小的叫声,还有几声窃窃私语。
  秦越的手攥得更紧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识字。”
  夫子这次没有再说什么。
  对方似乎惊魂未定,最后摆了摆手:“你坐下吧。”
  秦越仿佛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坐下。
  别人都看到他的脸了。
  秦越心想。
  他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
  上午的课业结束,秦越等着其他的人先出去。
  往日里一下课,学堂里的弟子们就会如同洪水冲出堤坝一般从学堂的门口拥挤出去。而今日,却有好几位弟子磨磨蹭蹭,留在了最后。
  秦越沉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到人流不拥挤后走出去。
  那几个人看到秦越动了,这才跟在对方后面窃窃私语:
  “我听说新来的这个是丹霄圣君的徒弟。”
  “丹霄圣君?!丹霄圣君为什么要收他为徒?长得这么难看,还不识字。而且我没看错吧,他都没有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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