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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容毓一直微笑注视着他。
  容毓生得美艳,一双凤目自带三分风情,哪怕只是盯着人看也似含情脉脉。玉夭与他目光一触,不由得心里激荡,垂下头去。忽然手上一热,容毓已将他轻轻握住。玉夭与他相视而笑,柔声说道:“兰芷那儿殿下无须担心,只是那个西尧的小将军——”他看了容毓一眼,道:“殿下也将他划作了计划中的一环。只是,他当真会步入殿下的算计中么?”
  容毓想到自己隔壁那个被晾了几天的小狼崽,忍不住嘴角勾起笑来,声音不觉比方才柔软了许多:“我既敢给他设套,便笃定了他跑不了。无妨。”
  玉夭看着他,忽眉眼低了低,道:“那个小将军……玉夭能看得出,他大约也是——心悦殿下的。”他话音很轻,却有意无意地咬紧了那个也字。
  容毓看他一眼,笑意更深,却冰凉如冬日里的皓月,皎而无情:“心悦我?”
  “心悦我么……那又如何呢?”
  玉夭不禁抬头看他,却见容毓将脸偏开望向窗外,明知透着月光柔柔覆在他脸庞起伏上。玉夭不禁看得入了神,是了,即便姜辞当真心悦容毓又如何?
  论治世,容毓掌举国之大权,拥万金之尊荣;论学识,当年太师府座下无人出其之右。出可千里御敌,入可执政江山。论品貌,更是出落得这等艳极出挑的好皮相。亏得生作了个男儿身,否则必也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容毓眼瞳深深望向他,弯起手指,在玉夭面颊上轻抚,声音冰凉无起伏:“我最不缺的,便是旁人的心悦。最不屑一顾的,亦是。”
  这番话说得玉夭心坎都抖了抖,恍如针扎一般疼痛,不禁攥紧了手里的箫,捏出了声响。
  容毓忽然笑开了,将手覆上去,一根一根搓开他的手指,握在掌心里,仿佛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多么刺心的话,波澜不惊道:“多好的一支箫,你何苦这样折磨它!为本王吹奏一曲罢。”
  玉夭不敢抗命,只得噙了泪,将箫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凑到唇边。
  容毓听着曲儿,手却不安分,贴着玉夭的大腿摸到里侧去,偷偷去弄他腰上的系带。玉夭身子轻颤,曲音险些吹了个岔。
  寝殿的方向呜呜咽咽地传来一阵乐声,带着浓浓的百转柔肠、含情难诉的意味,连姜辞这个不通乐曲的武人都听出来了。
  他本就泛酸的心里更焦灼,接连用手捂着、拿枕头蒙着脑袋都不好使,玉夭的箫声就如鬼一样缠着他,绕来绕去的非要钻进他耳朵里,给他烦得要命。
  他气极了。
  容毓简直是中原排行第一的大混蛋!前些日子刚撩拨了自己,转而又和别人在那红绡软帐的寝殿里琴瑟和鸣、花前月下,晾着姜辞在一旁,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吵死了吵死了!”都吹半个时辰了,还不停下来!
  姜辞再也按捺不住,猛然一记鲤鱼打挺从榻上蹦了下来,踹开门就往容毓寝殿中去。
  他火气攻心,才不管什么失礼僭越,气冲冲地就把帐子掀开,力道大得差点扯下半帘。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
  他话还没讲完,便被殿内场景给噎得险些厥过去。
  容毓侧卧榻上,床头还悬了两根捆绑用的麻绳,一手支颅甚是闲适;玉夭的衣服已经被揉乱了,他半敞着衣襟露了半只肩膀,伏在容毓膝上给他吹箫听。
  他一闯进来,床上两人都惊异地看着他,容毓倒还好,玉夭愣了片刻急急忙忙将衣服拉起来盖着自己的胸膛,有些愠怒:“你这人……好生无礼!”
  姜辞怒火却比他更旺,径直走了过来拎着玉夭的胳膊就将他从容毓身上给拽了起来,往旁一撂:“你给我走开!”
  玉夭被他粗暴地撇到一旁,也来了火,刚想发作,便听容毓笑盈盈道:“姜小哥哥,夜深不宜动怒,别气坏了身子!”
  “你还好意思!”姜辞瞪他,气得满面通红,指着他道:“青天白日的作这等靡音艳曲……”忽然愣了愣,往窗外看去,天已经全然擦黑,他卡了片刻,没来由的更是燥怒,大声道:“容毓,你……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别人——”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并无立场说这个,顿时哑了火,呆了一呆,气得牙根都要咬断了,一股怒火在胸膛里滚了几个来回,大声道:“容毓你——你就是个大骗子!”
  “啧……”容毓懒洋洋坐起,理了理头发:“真是的,好好的景致,被你这人给搅了,倒是可惜了一首《凤栖竹》。也罢,你先回去吧。”向玉夭抬了抬下巴。
  玉夭惊诧地看了看姜辞,收到一记狠狠的眼刀;又看了看容毓,见殿下依旧温柔,可容色不变,想是心意已决。只得敛了怒意,向容毓稍行个礼,便退了出去。
  姜辞看他走了,心绪稍平,可依旧愤愤地盯着容毓身前被玉夭蹭皱了的被单,嘴唇动了动,几次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陡然所有怒气化成了一股铺天盖地的委屈,他气鼓鼓地瞪着床上的人,眼圈儿都憋红了。
  活脱儿是只被抛弃了的狼崽。
  倒是容毓先嗤笑了一声,将腰身一展,索性掀了被子将一条腿支了起来,手搭在膝上,细长的手指闲适地点着,眸一抬看向姜辞,笑道:“将我的倌儿撵走了,你来伺候我?”
  -本章完-
 
 
第17章 贪狼·17 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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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17 化骨
  玉夭出了昭王寝殿,便觉出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瞧。他自然知道是谁,只略略垂了头,作出郁郁寡欢的模样,绕过寝殿外的剪霜池,往留芳汀自己居住的小院去。
  他一向不喜灯火过于辉煌,进门只在桌上燃了支没药凝脂蜡,便将箫往墙上随便一挂,叹了口气坐下来。
  片刻,果便听到轻微叩门声。玉夭嘴角轻勾了勾,布了这么些天的局,终于把他引来了。对着门口道:“没锁,进来便是。”
  漆竹门一声“吱呀”,兰芷在门口抖了抖雪,将羃䍦摘了下来。
  玉夭惊诧道:“怎么是你!”
  兰芷进来掩了门,将风雪阻在外头,莲步向前对着玉夭施礼:“不过也是个夤夜难眠之人,原只想启窗看看雪的,谁知见玉兄这儿还有灯火,便冒昧来了。没有搅扰玉兄吧?”
  他说得诚挚,眼瞳湿漉漉的纯真柔弱,若非殿下早有吩咐,玉夭只怕都会信上他几分了。玉夭笑道:“就像你说的,都是不得志的人,又何来搅扰之说!你我之间不必生分。那边炉子上有温好的酒,你自取去,随意坐吧。”
  兰芷也不客气,将壶中滚烫的梅羽烧打了两爵,递了一杯在玉夭案上,便挨着在另一侧坐下了。兰芷嗅了一下酒香,微笑:“玉兄又何须过谦。论起来,六个倌儿里,我才是最不得志的那一个罢!”
  玉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接过了酒抿了口,看不出喜怒。
  兰芷又道:“自从上次殿下从我那儿拂袖而去,便再没临幸过。倒是玉兄,前几日颇得殿下欢心。兰芷羡慕不及。”
  玉夭故意装作没听出他话里含酸拈醋的讽刺,笑道:“你也知道,是前几日罢了。今夜,我不是一样,都到半夜里了还被殿下遣了出来。说到底,咱们这样的人,殿下又何曾把哪个真正放进心底过!”
  虽是互相真假参半的试探推拉,可最后这句却是真话。出口了,两人都不禁沉默了一阵子。
  兰芷咬了咬唇,道:“可殿下弃你我不顾,却与一个外族的将帅如此亲密,也实在是不妥。今夜就是因着他,殿下才叫玉兄回来的吧!”
  玉夭闻言,捏紧了酒爵,眸光冷了下来:“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恨!可我又能怎么样?被殿下招来喝去是我的本职,得了俸禄赏赐,还敢奢求旁的不成?”
  兰芷虽然心思深沉,到底还年轻,见玉夭如此,原本那点子醋意也消了下去,反倒生出些同病相怜之感,不禁将手搭上玉夭的腕:“若是旁人也就罢了,那个姜辞是什么人,是西尧的镇西将军,谁知道他亲近殿下是否别有所图?玉兄,我是没有指望的了,可玉兄你最受宠爱,可万不能被这小子夺了先机去。”
  玉夭兀自垂着眉目,道:“你莫要太高看我。如今我都自身难保,拿什么再去争?”
  兰芷急道:“那个姜辞是个异族人,可玉兄你不同,你——”
  “我也是异族人。”玉夭抬眼看着他,神色未变。顿了顿,他看着兰芷明显惊诧的神情道:“你难道没看出来,我的样貌并不似东楚人的温柔多情,而是带了些北地牧族人的样子么?”
  兰芷这才认真端详他,见玉夭的气质虽然端方温雅,却生的高鼻深目,眉眼浓郁,颇带了些草原民族的英俊。他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玉夭道:“我本是北胥人,家乡战乱遭灾,而我又生得有点颜色,才被家里人卖到东楚。”
  “北胥?”兰芷忍不住喊了出来,却蓦地捂住了口。
  “殿下又怎会不知此事!今夜你可知他撵我出来,并非全然为了那个小将军,而是为了北胥。”玉夭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殿下可有说过,他查出了玉带诏并不是什么朝臣内乱,而是有北胥的细作掺了进来。”
  玉夭道:“殿下很快,要对朝中与北胥有关联的朝臣下手了。”
  兰芷心头一紧,几乎脱口而出:“什么时候?”
  玉夭奇怪地看他:“你一个东楚人,你慌什么?又不对你下手。”
  兰芷这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忙慌慌喝了口酒,笑道:“我……这不是好奇么,想着殿下查了那个玉带诏这么久,总算有眉目了,当真可喜可贺。”
  玉夭哼笑一声未置可否,却答了他的问题:“左不过便是年下,十五开朝前必然要铲平干净。北胥狼子野心扰我大楚安宁,还设计暗害昭岚军。殿下雷霆手腕,怎会再给那些负国佞臣任何生机!”
  兰芷瞪大了眼,心不在焉地拿起杯子,却将舌头烫得一瑟缩,心虚地看了眼玉夭。好在玉夭并未注意他,只是低头噙泪,为血统给自己带的无妄之灾自怜。
  他将酒爵轻轻搁在案上,便推说不胜酒力,匆匆忙忙告辞回去了。
  他一走,玉夭眼中的黯然便消散无存,目光追上了兰芷的背影,带着冷冷的哂笑轻蔑之意。
  昭王寝殿,容毓闲闲地抱着膝盖坐在榻上,欣赏着姜辞被捆了手腕牢牢束缚在一张机关组成的大网上,挣了几下都脱不开,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骂他无耻。
  “啧啧,了不得。姜小哥哥都已经不带一句重复地骂了半日了,口干么?”容毓丝毫不恼,姜辞被绑成这样似乎很入他眼缘,笑嘻嘻地歪头观赏。
  这少年脸皮薄,不禁撩,不过说了一句让他来伺候就跟要了命似的,吓得踉跄退了几步,只知道落荒而逃,一点儿冲进来的威风都没有了。容毓本就是故意诱他来的,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当下按了机关将他束缚起来。
  “容毓你个什么妖精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怎的每次遇上你都有各种法子捆我!”姜辞两手腕子贴着大网,底下脚倒是能动,却使不上力,也够不到什么东西。
  容毓观赏腻了,懒洋洋站起身:“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来去自如!前儿来偷窥本王沐浴,今日又没来由地将我的面首吓唬走。若不与你好好清算,我昭王府的威仪何存!”说着,在床边柜子里摸索一阵,抽出一支小软鞭子来,是一整束皮革绑在一起,被保养得光泽锃亮,显见是个爱物。
  姜辞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做什么?”说着两条腿狠命挣扎,他力道奇大,带动得正面墙的机关都咯吱作响,绑着他手的麻绳被蹭得直掉屑。
  “真不安分。欠教训。”容毓眯着眼,温温柔柔说了一句,忽然一鞭子抽在姜辞腿上,啪地一声奇响。
  鞭子是特制的,姜辞挨了一下,竟并未觉得太痛,反倒是种疼痛带着酥麻的触电感。少年愣住了,片刻他更气:“容毓!!”
  容毓不答话,又是一鞭。姜辞整个人抖了抖,呼吸都重了。他还未开口,容毓便径直走了过去。少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方才还乱踢的腿不自觉安分了下来,往后缩了缩。
  容毓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却摸上了姜辞的胸膛。
  姜辞出来得急,就披了件室内穿的里衣,滚烫的身躯在薄薄的料子下喷发着异样浓烈的气息,被容毓一碰,他竟呜哝着哼了一声。
  “姜辞,还说我是骗子,你自己才是骗子。”容毓靠近,几乎整个人贴上少年的身体,他比少年矮约莫一个头,此时贴在他胸前,略抬了抬下巴便望进了少年懵懂又欲求的眼中。容毓的唇在少年唇上,却未吻,轻声道:“这些时日,你敢说你不想?”边说着,边手在姜辞发抖的胸膛上抚弄,特意绕过了少年直立起的乳尖,在乳晕边缘,隔着层纱缎逗,馋得那粒乳豆硬得发颤。
  姜辞呼吸愈发失控,眼中容毓如此之近,竟比上次在梦中还要滚热温香,他闭了闭眼,感觉到一阵目眩神驰。姜辞呢喃:“容毓,你……你鞭子上有毒?”
  容毓却笑了,挑开他衣襟摸进去,紧紧贴着少年汗津津的躯体上坚实的肌肉,伏在耳边道:“不是鞭子有毒,是我有毒。是我这整座昭王寝殿,都有毒。”
  静室里,兽金铜炉中化骨香的味道空前浓郁。以往的倌儿侍寝时,为了避免守不住精关,都会刻意屏息相抗,以免情欲被这味媚药给勾起,吞了神志。姜辞毫无经验,方才又大怒大喘,一股脑吸了太多进去。
  他身上的汗已经浸透了衣服,浑身发烫,眼中的容毓竟是格外的诱人。
  蓦地一阵本能涌了上来,他丹田内力提起,两手向外一震,听得两声脆响,竟硬生生将手腕上的麻绳震断了,闪电般紧紧将容毓箍进怀里,将头埋进他颈边的发丝间。
  容毓登时便一怔,小狼崽子力气大得惊人,勒得他险些喘不上气,连忙将手撑着他,却身上一轻,被人直接抱起来。
  姜辞性子上来了,随便找个台子把容毓丢了上去,乒乒乓乓撞翻好些东西他丝毫不管,抓着人亵裤狠狠撕裂开,探手进去摸他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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