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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末了,他轻叹一声,低下头抚摸掌中翠玉一般的竹箫,自嘲地笑笑。
  -本章完-
 
 
第15章 贪狼·15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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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15 春梦
  姜辞有些时候是真的搞不明白容毓,到底是夜郎自大还是胸有成竹,就例如他今日原是出来巡视换防,这等军防机密,他竟除了带几个随行将士之外,还带上姜辞,这个敌军主帅。
  他跟在容毓身后,抱着胳膊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眼睛却忍不住滴溜溜四处打量。容毓偶尔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被那些张扬的战车连弩等军备吸引去目光,对些暗阵嵌在墙里地下的草蛇灰线却尽皆忽视了,忍不住低头轻笑。
  容毓视察换防甚为严格,长乾都四处大门,和分在旁侧的八个小门,包括每一波巡防驻军,他都要亲自去看过才罢。皇都地阔,他们坐着马车巡视一周下来都已经半下午了。简陋在途中用了午膳,眼下才分出些工夫来,正经带姜辞到南街闹市上去走走。
  东楚与西尧本就分属中原的东西两地,物产人文都大不相同,而皇都长乾更是豪奢繁华、户盈罗绮。与北面的宫墙林立不同,南锣大街是通商要道,酒肆闹巷基本上集中在此处。临近年下了更是张灯结彩,千门万户都装扮起来,尤其是他们走的这条道比邻长乾都最大的花酒街“浮胭巷”,宝马雕车、酒香脂粉满路,尽是些姜辞从未见过的新奇事物。
  姜辞一开始还只是捡着街巷里唯一的几家铁器铺东瞧西看,可后来,也不是容毓是不是有意的,尽带他往什么肉脯居、糖糕街的地方去转。姜辞被那香味儿一勾便什么也抛下了,人一扎进去便再也出不来。一条短短的小巷道硬是逛了一个多时辰。
  “啧,姜辞,你是掉里头了么!”容毓笼着袖子,皱眉往一家糖酥铺子里看,第一次感到逛街原是这么头大的事情。
  铺子里人头涌动,姜辞挤了出来,还一步三回首地张望,眼里都是讶异:“容毓,你们这儿的人都闲得慌么!糖饼就好好做糖饼,居然还捏成什么莲花、木芙蓉的模样,在我们西尧,有这功夫都能做几屉子胡饼了!”
  容毓哼笑,在他肩上一拍示意他走了,便抬脚往街外去。谁承想姜辞又被个馒头摊吸住了脚步,拨开人群钻进去,感叹道:“哎,这面团也非得揉成个什么虎头雄狮的样子,怎的还五颜六色的,你们还吃丹青染料么?你们会中毒么?”
  容毓咬牙闭了闭眼,莫名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羞耻。馒头摊的小贩倒是笑了:“小相公真会玩笑,染料如何吃得!这不过就是用些寻常的甜瓜萝卜,榨出汁液来揉的罢了。”
  姜辞被人指正了倒十分坦然,哦了一声,还冲人家行了个礼:“受教。”回过头看了一眼容毓。容毓没说什么,将手里一壶酒抛了过去。
  姜辞下意识接了,凑到鼻尖闻了闻,道:“这是你们这儿的酒么,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怪没劲的。”
  容毓给气笑了,这是他刚刚特意从此地最有名的酒肆醉芳楼里沽来的,是他们店的招牌,叫“曰归”,一坛的价格顶上普通人家半个月的花费。
  容毓道:“当真是牛嚼牡丹,这酒用的皆是当季长乾都的香花果品浸成的,金贵得很,须得埋在花下月余再启坛,方能品出韵味。”
  姜辞扁了扁嘴,塞还给他:“我惯饮烧酒,才不要姑娘喝的酒。”
  容毓嗤笑,随手递给素纨让收着,反唇相讥:“也罢,也没得那么些好酒给你糟践。”
  姜辞对曰归没兴趣,却顶喜欢那些五颜六色的点心,扒着小摊又看了阵子,眼中微微有些期许,犹豫了半刻还是忍住了没开口。
  容毓微笑,对小贩道:“将每样挑出个好看的,包起来。”
  姜辞蓦地眼神一亮,又往方才经过一路的糖糕铺瞅了一眼,容毓摇头失笑,对素纨吩咐道:“你着几个人到方才小将军久留的店里去,将他们最时兴的鲜货,挑几样好的带回府里。”
  素纨一愣:“王爷,全部么?”容毓皱了皱眉,她忙低了眼领命去了。
  “姜小哥儿,看我大楚风物如何?”见姜辞流出羡艳的目光,容毓见缝插针地道:“不说旁的,单说这帝京长乾都,可是十方美景,万种繁华,比你西尧的九蓉都要美上许多吧?”
  说着将胳膊肘搭在姜辞肩上,亲昵地搂了搂:“你看,你在我府上住了这许多日也渐渐习惯了罢!你若是降我东楚,我让人仿着我府邸的模样给你建造一整座将军府,封你为二品骠骑大将军。这相较你在西尧军中十年只得个从四品的镇西将军,如何?”
  姜辞心知肚明,哼了一声,挑刺道:“你这儿才不好,凡事都太过精细琐碎!想吃点什么前还得先摆出一幅画来,恨不能拈首诗才好。有何用?总归都是全要吃进肚里的!倒不如我大尧,一只鸡豚一柄尖刀,和着‘烧月白’便能吃一整日,那才叫痛快。”
  容毓啧了下,轻叹:“我东楚人物风流,便是个寻常的菓子也需品貌端正,这其中的巧思又岂是你一介武人能品悟的!”
  姜辞琢磨了半天,忽然大声道:“容毓,你说我土气!”
  容毓将头偏了开,顺手拨弄了一下花叶上的残雪,施施然:“我可没说。”
  “你就说了,你故意不说然后骗我说出来,你以为我不懂么!”姜辞撵着他争论。
  容毓回头看他一眼,噗嗤一笑。
  姜辞道:“你还笑!我就知道你这人从不安什么好心眼儿。”
  容毓伤脑筋地揉着额头:“没心肝的小狼崽子,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还落不着你一句好!”
  姜辞却一下子生起气来:“我就是土气,就是比不上旁人的什么高闲雅致。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些馕做的莲花、面条做的虎嘛,你买回来哄你那些什么夭啊玉啊的去吧!我才不稀罕呢!”
  容毓听得怔住,他话里的火药味似乎来得有点突如其来,细细品了一下子却更觉好笑,忍不住凑上前去:“姜辞,合着你这一天对我横眉竖目的,你是吃味了?”
  “?!你……一派胡言!”姜辞一时语滞,耳朵却忽然红了起来:“少自作情多……多,多情!”一慌张把话都说岔了,脸涨得更红。
  容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容玩味。
  “你花你的钱,爱哄谁去哄谁去,别拿给我吃!不稀罕!”姜辞眼神四下里飞速搜寻可以用来挽尊的物什,随手从旁边抽了支精致的细棍面人儿,举起来:“我往后只吃这个!”
  容毓扫了一眼,淡淡道:“那是泥人,吃不得。”
  姜辞觉得,容毓简直是他命里的魔星,几句话就能气得他七窍生烟。有时候自己好容易看他顺眼了些,他即刻能有新法子惹姜辞生气。
  “从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姜辞从街上回来,放着容毓给他堆了一桌子的糖粘菓子不管,一头扑到床上。容毓浅笑盈盈云淡风轻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他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跳得厉害。又想到容毓拿他那双盛满星河的眸子温柔沉溺地看过玉夭、兰芷,姜辞又莫名感觉心里头像堵了个什么似的,越发连晚饭也不想吃。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他在这儿生闷气,容毓却悠然从容。从南锣大街回来后,硬拉着姜辞陪他将那坛“曰归”埋在追云轩院落的老梅树下,便任凭姜辞气哼哼地也不哄,叮嘱他好生歇息,竟自顾自回去了。
  容毓在自己寝殿用了晚膳,没叫姜辞,尝到几样好吃的鲜菜便叫给他送来些。姜辞正在气头上,全都给退了回去。
  一排例菜被原封不动又送了回来,容毓也不恼,随手夹了一筷子,笑道:“也罢,他吃那些菓子也足够了,倒莫辜负了这菜,你来尝尝。”说着将这筷子鲜鱼脍放到了对面玉夭的碗里。
  姜辞见容毓丝毫不理会他闹情绪,心下更是不快活。
  当夜躺在床上,他心里头烦闷得紧,闭着眼睛翻来覆去脑袋里全是容毓的模样。迷迷糊糊要睡着时,他似乎回到了当时灞州樊县的疆场之外,他提枪纵马在黄沙漫天中厮杀,耳边兵戈铮铎尽是酷烈之声。
  骤然一抬眼,容毓一袭红袍翩然立在樊县城楼顶,看着他,凤目里似笑非笑,勾着唇角,一抹嘲意直逼人心底。
  姜辞胸膛没来由地滚热起来,不管不顾朝容毓扑了过去,毫不客气搂着,将他狠狠压倒在樊县城楼的地面上,耳边真真切切传来一记轻呼。
  姜辞浑身抖了抖,似乎醒了,又似乎没醒,紧接着容毓放肆的惊喘声再一次划破冷寂的冬夜,直直透过他的单薄门扉传进来。他声音一如既往温凉如水,却在此刻带有直击心底的浪荡惑人,丝毫不加掩饰。
  是隔壁寝殿里翻滚孟浪的声音。高低起伏,容毓喘得丝毫不加掩饰,轻吟几声便陡然拔高,情怯温软,挠得人心肝颤动。
  姜辞梦里的容毓睁了眼,细细打量着他,眼尾一抹浓郁的欲色,下唇带着咬痕,亮晶晶的水光淋漓。
  “容……容毓。”姜辞迷瞪地脱口喊出来,梦中人娇嗔地横了他一眼,那一双薄唇悠悠开阖,轻吐了几个字:“没心肝儿的小狼崽子!”
  从寝殿里传来容毓的喘声更多更密,到后面带了呜呜央央的哭腔,仿佛他被人狠顶一记便将灵魂飞出身外,而后又坠落回到身体里来,在情欲的浪潮中被颠簸得忘绝天地。
  姜辞半梦半醒,抱着容毓的身体本能地上下抚挲,尽往那些私隐的地方碰,碰得怀中的人战栗呻吟。
  他睡得身热,出了一头汗,脑中闪过前次偶然摸到容毓下体的触感。那穴儿曾勾得他魂牵梦绕,触手便颤,淫水如雨,温热又娇软的小口迫不及待地吞他的指尖。他感到自己底下那东西涨硬得发烫,胡乱握在手里。
  眼前的容毓眸光变得越发沉迷,他伸着那只嫩生生的手要勾自己的脖颈,张开那刻薄又艳极的唇急切想吻他,耳边听到的吟喘变得越发婉转空灵。
  随着容毓咽声叫了一记,姜辞的手一下抓紧了,他蒙在被子里喊着容毓的名字,小狼一般劲瘦有力的腰本能地抽动,随着隔壁传来的浪声淫叫一下一下推撞着床板。
  随后容毓一声力竭的哭腔,忽然便静了下来,姜辞浑身剧颤,顿时积在下腹的火寻了个由头泄了出来,汹涌澎湃,他连抽颤了十余下才平缓下来,从下面到全身酥麻了个透,猛然睁开了眼睛。
  隔壁没了动静,偶尔听到几声比较细微的喁喁交谈,轻软低沉,十分亲昵。容毓腻着声不知说了什么,另一个人声忍不住低声轻笑,十分餍足。又是那个玉夭的声音。姜辞内力深,耳力自也不差,便连容毓从那人床榻上翻身落地都听见。
  他四仰着躺在床上怔怔出神,暂时没了吃味的兴致。他泄了之后身体发软,脑袋渐渐放空,只觉得浑身被汗湿透了,胯下两腿间湿淋淋一片冰凉黏腻,将亵裤全黏附在裆上,把他刚刚软下去的家伙勾勒得形状可观。
  他头一次做了春梦,梦中另一个人是容毓。
  他还梦遗了。
  -本章完-
 
 
第16章 贪狼·16 凤栖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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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16 凤栖竹
  后面的几日,姜辞都故意躲着容毓。
  他着实是不知道应当如何面对容毓,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却蓦然落进自己春梦里。而自己的思想逐渐失控,不仅肖想他的肌虞肉体,还幻想着射了人家一肚子精。姜辞觉得遇上容毓后自己就变得越发奇怪,他道不明,似有些惊慌无措之余,竟能从中品到些丝丝缕缕的甜。
  追云轩外几丛脚步,姜辞不觉紧张起来,往外看了一眼,却只见几个下人匆匆过去了。他倚着昭王府的老梅树,长长吐了一口气,将自己乱跳的胸膛按得紧紧的。
  然而他很快便发现了,容毓压根就没工夫再理他。这些时日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忙了起来,起了一大早便往宫里去,一待便是一整日。有些时候都过了宵禁才回府,神色肉眼可见的疲惫,而那双眸子却闪着异样狡黠的兴奋。
  姜辞偷偷藏在院墙后面看他,容毓有时累得无心用晚膳,后厨送进去的东西几次被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璃儿交代说殿下近几日没什么胃口,叫连宵夜也一并免了。
  姜辞瞥了一眼,内心里有些微不可见地发疼。
  只不过,当他看到那个玉夭几乎夜夜被传到昭王寝殿时,心里头那股子疼惜便霎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一角淡青色衣衫闪身入了殿门,姜辞的心刷地凉了半截,隐约一股无名的怒气燎上来煎得他心肝灼热,他狠狠地锤了一下石拱门怒火中烧,烦躁地挠了两把头发:“啧我可真是病得不轻,好端端去管他做什么!他爱跟谁见面跟谁说话与我有何相干?”自言自语说完,心里的焦躁不减反增,他忍不住又看了寝殿两眼,殿室透出的暖黄灯火竟活生生在他眼中被看出几许暧昧。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更拿不准容毓是如何看他的。容毓就好像云后朗月、水中牡丹,若即若离地与他亲昵暧昧,待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时却又仿若相隔辽辽云端,自己心里七上八落,而对方可倒好,转头便能与旁人寻风问月。
  姜辞哼了一声往旁边石凳子上踹了一脚,把个数十斤的圆凳给踢翻,骨碌碌滚到墙根去。
  昭王寝殿里,保暖的厚织帐子放下了,将门户挡得严实,里面豆大的灯影晃动,侍女们早被容毓遣了出来。
  “殿下连日进宫当真是受累了。”玉夭掀了衣摆,坐在容毓床边。
  容毓半躺在床上,腿上搭了薄毯子,闭着眼轻轻笑了一下:“我倒无妨。只不过,距离上元的开年祭典已经没几日了。此次计划委实紧要,断容不得丝毫错漏。”
  他面色略显苍白,显得眉眼越发浓郁,比先前憔悴了许多。玉夭忍不住叹了口气:“若真能一举功成,也不枉殿下这些日子来的辛劳。”
  “兰芷那边,便全拜托你了。”容毓睁开眼看向他。
  玉夭点头道:“玉夭明白。有适宜的机会,定会助他把消息递出去。”
  容毓嗯了一声,深吸了口气:“从那天后,我再没去看过他,这些时日都传你侍寝,他也应当坐不住了。”
  虽知是计划中的一环,但玉夭听到“侍寝”二字仍然含了些羞赧,心底里漫开一层浓烈的甜蜜,他道:“是殿下抬举玉夭,才将如此重任相托。殿下宽心,兰芷近几日都在偷偷窥探我,我只做不知,也作出些神色引他怀疑。最早今日,最晚也晚不过三日,他定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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