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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谁知道呢!”容毓懒懒地梳理一下玉佩的挂坠:“当一切尚未明朗之前,西尧也不得不防。我留着那个姜家小将军自有我的用处。正月十五的开年祭典之后,一切都将浮出水面。”
  过了会儿,他又问:“近日陛下如何?”
  曲万江道:“听殿下吩咐将从前那位贾太医换了,眼下侍奉龙体的是昭王府出去的张骥。经过张太医妙手,陛下身体好多了。”
  果然。容毓冷笑一声,道:“那个贾太医——我猜猜,兴许也有北胥或者西尧的关联吧?”
  曲万江道:“替殿下查过,贾太医本名贾禄,是土生土长的长乾都人,与两个邻国并无瓜葛。”
  “哦?”容毓偏了偏头,寻思片刻道:“那便是为名为利,叛国求荣了。去查查他的身世和晋升履历,与朝中各府有关的,也报给我。”
  “摸透查清后,人就不必留了。你看着处置了便是。”
  曲万江领命,容毓又道:“狄儿呢?”
  曲万江说到慕容狄,脸上神情都松了许多,含笑道:“大皇子很是用功,骑射读书都克己勤勉,前儿读会了四书和前朝通史,还成日嚷嚷着想让殿下去陪他狩猎,好好看看他的进益呢。”
  容毓微笑,声音不觉也柔和下来:“这孩子倒争气。我叔父平庸莽钝,谁想得了个机敏灵巧的孩儿,也算天佑我东楚。本王也有好些日子不曾看他了……也罢,一切都等开年仪典过后再说。你出来久了,再晚母妃怕要悬心,回去禀明说本王一切安好。”
  送走了曲万江,容毓没有即刻回寝殿,而是透着疏漏的竹叶窗往屋里看。姜辞这会儿也醒了。前夜泄得太过,睡得昏昏沌沌的,坐在那里任素纨给他盘髻。少年初试情事,还有些青涩慌张,俊俏爽朗一张脸上漫开薄薄一层红晕,止不住地往外看,眼瞳中交织的不知是期待还是恋慕。
  容毓不觉低笑,忽然甚想进去将他好生搂在怀里。可惜,大局压着他不能从心所欲。棋都已经布到这儿了,箭在弦上,他只能一步步照着计划走下去。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拨乱的心绪给压了回去,对璃儿道:“去传玉夭,本王在寝殿隔壁的偏厅见他。”
  -本章完-
 
 
第20章 贪狼·20 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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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20 虚实
  玉夭甫一进偏殿,身后的大门便自动关合起来。他一点也不诧异,抿嘴莞尔,叫道:“殿下!”
  黑影一闪,他被牢牢摁在门上,旋即容毓身上浓郁的甜梨香便铺天盖地将他笼罩住。玉夭轻抬了抬下巴,承接容毓温香浓郁的深吻。容毓攻势激烈,玉夭后退一步倚在门上,被吻得低哼了几声,心下如似下了一场桃雨,被艳阳晒烫,绮丽滚热。
  虽然心知只不过是在做戏,他仍是忍不住陷入容毓营造的浓烈暧昧中,任由自己的心不断下沉,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海里,腰肢都软了下来。容毓眼瞳清明,伸手扶住了他。
  许久,容毓缓缓松开了,玉夭睁着朦胧的双瞳气喘连连,两人离得近,气息热热的交融到一起。顿了顿,他望着容毓吻得嫣红的唇,禁不住想要再追上去,容毓却横了一指,点在他嘴唇上。
  容毓往窗外瞥了一眼,见明纸透的光后头隐约藏了个人影。一如所料。他嘴角噙笑,收回目光,手指轻轻描摹着玉夭的唇形,低语道:“调查得可有结果了?”
  他声音如击玉似的很是好听,沉下声来说话自带一段风流多情,让玉夭,连同窗外偷听之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玉夭见问,少不得稳了稳胸膛中翻滚的情欲,开口声音仍在微颤:“查到了。殿下料得真准,竟无丝毫错漏。”他说着,尾音抑制不住向上扬起,勾人的紧。
  容毓一笑,整个揽住他的腰,温声道:“是你能干,才这点时间便查出来了。”
  “既查出来,殿下打算如何做?”
  容毓哼笑一声,冷冷道:“他们先是无端强占我楚州郡,此刻又渗透朝堂,乱我国政,断不能一再容忍。”
  玉夭道:“殿下这是有意起兵了?”
  容毓未置可否,眯着眼睛朝窗外望去。
  玉夭点头道:“殿下这么做,的确无可厚非。只不过我们与西尧刚刚征战灞州不久,此刻若再起兵,恐怕军士粮草一时未能齐备。”
  门口的身影在听到西尧的时候猛动了动,映得更明显了些,想是偷听之人忍不住向前了几步想要听得更清楚。容毓心下了然,故意大声了些:“这也不难。你拿我令牌下去交给昭岚军副将岑青,传我军令即刻点兵,预备好粮秣军马,我翦除西尧在朝中安插的钉子后,他必须给我备好七万精兵,以待出征。”
  玉夭道:“是。”伸手接过容毓递上来的将令牌,略施一礼,便匆匆出去。
  窗外人影反应敏捷,迅速消失。
  玉夭走出半道了容毓忽然喊住了他。玉夭一回首,见容毓斜倚着门边,乌发懒懒地倾下,笑得清贵潇洒:“近日有劳你了。晚上办完了差事便过来吧。”
  玉夭瞥见藏在几步开外的石柱后头的人影,便知道殿下连这句也是假的,欺他用的。不禁心下黯然,抬起头强笑着道:“是。”
  玉夭走了。
  容毓疏懒地轻展了展腰,长长呼了一口气,便往殿中走。每走一步,心底便默默数着拍子,三,二,一……
  饶是有防备,却依然被那个旋风一样从门缝中闪身进来的少年钳制住,一阵剧烈的天旋地转,姜辞大力地将他反身摁倒在躺椅上。
  容毓“哎哟”了一声,额头胸膛蹭着躺椅上粗粝的纹饰,有些生疼。容毓抿着嘴,用力扭了几下挣不开,不悦道:“姜辞,你又发什么疯?”
  姜辞明显压抑着怒气,道:“我发疯?容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容毓脸颊挨着躺椅的软垫,被压得有些气喘:“这话当是我问你吧!姜辞,本王从未见过你这样放肆之人。昨儿折腾本王一夜都不够,今天又来得寸进尺,真当本王不会惩治你么!”
  他张口便提昨夜的事情,姜辞都不敢去细想,脸刷地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昨夜分明是你先,先撩拨的我!”
  容毓气笑了:“那便如何?本王倌人无数,谁也不像你那般野蛮无稽。你……你昨夜好生粗鲁,使那般劲儿弄我,我的身子如何受得住,都要晕过去了!”蓦地他声音软了下去,带着娇嗔地央求:“姜辞,你先松手。你的劲儿好大,弄疼我了。”
  姜辞的心狠颤了颤,不禁手底下果然放轻了。
  刹那只觉得面前寒芒一闪,随即被人一脚踹在腹上,姜辞重重摔倒在地,容毓顺势骑上他胸膛,一柄冷光四溢的匕首架在脖颈。
  容毓脸上的娇柔消散得一干二净,眸光森冷,便是只手翻云覆雨的大楚摄政王气场。他冷声道:“兵不厌诈。姜辞,你到底是嫩了些。”
  姜辞虽被制住了,却似并不惊惶,初生的小狼似的目光牢牢瞪着容毓,抬手便扣在他腰上。
  容毓身子微微一抖,手力加了几分,刀刃深深陷进他皮肤里:“奉劝你,千万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本王便亲手切断你的喉咙。”
  姜辞闭了闭眼,手却没放下,他道:“容毓,你说要对西尧发兵,说得是认真的么?”
  容毓哼了一声道:“军机大事,岂能有假!”
  “为什么?”姜辞声音发颤,道:“为什么?你们不是一向推崇尧楚交好,共克北胥的吗,此时无端起兵,置我们的盟约于何地?”
  “盟约?”容毓冷笑:“莫说你我两国仍在商谈,尚未结盟,即便已经结盟,你们暗中吞并灞州六郡,又设下玉带诏,暗算昭岚军、乱我朝纲,无论那一条都足以使我兴兵西征。你却还在跟我提盟约!”
  “不是的,不是的!”姜辞狠狠摇着头:“这些事情绝不会是西尧做的,容毓你要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
  容毓毫不动摇:“姜辞,我早说过你太过天真。两国相争,岂能用单纯的好坏加以评判的!缔结盟约也好,互相戕害也罢,都不过是利益驱使罢了。我东楚乱了,对西尧有利而无害,并且玉带诏伊始,便是内奸盗图投你们姜家军。你倒是说说,我凭什么不能疑你西尧?”
  姜辞喊道:“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他只说是你待他苛刻,不得已才来投到我军帐下,并非我们一早安插的。”
  “现在说什么都无用了。我军令已下,岂能擅改。姜辞,你若是不忍看故国硝烟本王不为难你,你只管留在我这里便是。但你若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说着,他匕首警告性地动了一下,“事关重大,本王恐怕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宽宥。”
  姜辞看着他,眼圈儿泛红,哑着嗓子道:“容毓,你昨天才与我……那般了,今日便说要兵攻我的母国。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他依然握着容毓腰身,手底却暗暗运着力。
  容毓浑然不觉,道:“家国大事与你我之情,本就不该混为一谈。姜辞,本王对你已然格外开恩,你……唔!”
  他话未说完,姜辞掌中蓦地窜出一股内劲穿透他腰上章门穴,仿若电花一样震颤他整条足厥阴肝经,容毓惊呼一声,身子顿时麻了半边。姜辞闪电般攥住他手腕脉门,稍一使力便将利刃夺了下来。
  容毓被反剪着胳膊,死死抵在墙上,疼得额上冒了一层汗,咬着唇忍着。耳边听姜辞道:“昭王爷,论治国方略无人出你之右,不过你也忒小视我的能耐了吧?就凭您的身手,用这么一只小刀便想制住我?”
  他压得紧,容毓整个身体被挤在这方小小的墙角,疼得浅哼两声,努力平稳了音调道:“我,我本也没想将你如何,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就是闲聊罢了!”
  姜辞摁紧他,一言不发。容毓喘了几口,身段又软下来,柔声道:“姜辞,你别这样,我不舒服!你放了我,咱们好好说话,好么?”
  姜辞咬牙道:“你少来!容毓,你个大骗子,别想再诈我。”
  一丝冰凉的触感,姜辞将方才夺下的匕首抵在容毓侧腹,道:“现在,叫你的人回来,不许再对西尧用兵。”
  容毓挣了两下,只听嗤地一声,衣料被割破了个口子,凉凉的铁器贴在他皮上,弄得他一激灵,凤目里转眼便含了一波清泪,容毓哽咽道:“姜辞……岳疏!你这小狼崽子,居然这么狠心!”
  这是容毓第一次直呼他的字。姜辞抿着唇不说话。
  明知道这个人又在使诈,可看着他的泪,却掌不住心里头阵阵钝痛。连带着,他在战场上挥得起五六十斤银鞍枪的手,此时擒着一只短短的匕首竟有些放软了。
  妖精!他定是个妖精!姜辞暗暗腹诽。
  见他半晌没搭腔,容毓又道:“你在这儿与我说有何用!方才玉夭拿了令牌已经出去了,昭岚军向来见令牌如见昭王,此刻只怕箭在弦上,谁也阻拦不住了。”
  姜辞急道:“那你叫他回来啊!”
  容毓感到好笑:“亏你也是行军之人,岂不知军令如山,无端施令又收回,成何道理!”说着,他偷眼看了看姜辞急的煞白的面色,忍不住调笑道:“要不这样,你若真这么急我便教你个巧宗。索性他今夜要来侍寝,我们左右都要说一阵子体己话再一起枕渡合欢的,那时你亲自来同他说,怎么样?”
  这般露骨的话他说得毫不脸红,反倒似有意炫耀似的,姜辞听了一愣,旋即一股泼天的委屈和醋意漫卷上来,霎时间心里焦灼如烹油,将愤怒燃得更旺,他抓紧了容毓的后衫,扯得人露出了半截肩膀:“你……你晚上还要叫他来!?”
  -本章完-
 
 
第21章 贪狼·21 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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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21 鱼水
  容毓侧了侧脸,笑道:“你这话问得奇怪。他是我的欢人,我不叫他,难不成叫你?”
  姜辞一时语滞,愣愣地瞪着他看了半晌,堵了一句话在喉咙眼里翻来滚去,就是说不出来。忽然恼怒起来,嚷道:“容毓!你这人……你这人怎么天天便是那事儿!明明昨天我们就已经那事儿过了,你今天怎么还想!”
  容毓更想笑,嘲道:“瞧你说的!你昨儿吃过饭了今日怎的还要吃?”
  姜辞:“……”拌嘴上他向来都不是容毓的对手,被容毓用话堵得一怔,反剪人胳膊的力气倒是松懈下来。
  姜辞瞪眼:“这……能一样么?”
  容毓趁机松了口气动动肩膀,道:“情事的滋味你也尝过了,还需我说?”
  姜辞心下一动,目光不自觉落在容毓裸露出的半截肩膀上,那寸皮肉光洁如玉,上面却印着自己前夜里吮出的深红吻迹,和两道抓痕——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人挠上去的了。绯红点染着雪白,看得他呼吸都窒了窒。
  容毓斜睨他一眼,慢悠悠道:“瞧见了!说你粗鲁还偏不信,可疼死本王了。”
  姜辞忽然感到理亏,低下头默不作声。容毓瞪了他一眼,斥道:“还不松手!没轻重的狼崽子!”
  姜辞被吼得吓一跳,下意识放开了他。随后想起来自己钳制住他好像并非是为着这个,容毓却已经拉平了衣襟转过身来,抱着手臂看他,闲适地笑。
  姜辞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又上了他的当,一时说不出话直愣愣看着容毓的脸,未来得及懊恼,耳根却先红了。
  “姜辞,你到底在气恼什么?”容毓捏着少年的下巴,拇指轻轻抚摸。
  “说说吧。说出来,兴许本王觉得有理,便允了你也未可知呢!”容毓清透如墨玉般的眸子软软垂下来,带了几分诱意。
  容毓道手指微凉,滑过姜辞脖子,弄得他痒酥酥的。姜辞方才几分剑拔弩张的忿意不觉间让抚平,嘟囔:“我没有。”
  容毓挠了挠他下巴,道:“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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