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豆大的汗水合着水珠子落进汤浴里,容毓喘得厉害,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相较于后庭的肏弄,又是另一番阴柔绵长的愉悦,舒服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好似灵魂都想冲出躯体来。
姜辞觉出他夹得更紧,下面的几瓣唇肉也好似蚌一般眷恋地吻他的阴茎,他浑身被情欲蒸得火热,情到浓处,仰头去浅啄容毓的下巴,冲口道:“容毓,我喜欢你!我……”他愈加用力去摩擦容毓下阴,喊道:“我也喜欢你这里!”
容毓也被刺激得神志昏昏,颧骨上一抹艳红,妩媚又危险,他喘了几声,捧起姜辞的脸,浓香的气息喷薄在少年唇齿间,调笑:“小心肝儿……你懂什么是喜欢?”
他目光中一抹浓浓的情色意味,自带三分凉薄,看得姜辞胸膛里燃着的火蹭蹭烧得更旺,他抵死那粒阴蒂头,用铃口碾磨,不错眼地深深望进容毓瞳中。
少年炽热的目光看得容毓心底莫名空了一下,霎时间,下面像是擦了许久受潮的火柴终于燃起了烈焰,快感仿佛流窜的电花一下子击中他的五脏六腑,他眼前一黑,顶轮像爆开了重重烟花,他搭着姜辞肩膀的手一阵抽搐,失控地惊喘出声。
姜辞猛地向前扑去将他牢牢顶在对面的桶壁上,一记蛮横深入的吻堵在他口上,容毓大腿无意识并得更紧,还狠劲挣扎地摩擦,摩擦人塞在他腿间的物什,呻吟得失了分寸。姜辞腰腹激颤,抵着雌穴口狠狠喷射一股浓精出来。
“容毓!”姜辞小狗儿似的,刚一射完就把脑袋塞进容毓怀里,痴憨地挨着他。
容毓却丢了魂儿,瘫软地靠在那里,任由少年搂抱倚靠,眼神空空蒙蒙地,喘息一口就感到下面阴蒂抽抽一下。良久,他才缓缓抬起一只手,接住姜辞,手指插入少年发间。
“容毓!”姜辞心下一甜,晃了晃他,固执地再叫。
容毓薄喘着,雌穴儿自幼年被凌虐后便着意不再碰,此刻却如旱久了的焦土初逢甘霖,丝丝缕缕的松快喜悦酥雨般往身体里灌。他冰凉的心底好似有什么,被少年滚烫的情爱暖热了,捂化了,亮晶晶的,在心窝里流淌。
半晌,容毓答应着“哎”,声音腻得臊死人。
少年将头藏在他肩窝后,容毓雪白嫩生的胳膊回搂着他,两具赤裸的躯体如交尾的蛇一般抵死缠绕。
姜辞收紧手臂,将容毓完完全全桎梏在自己怀里,忽然放低了声音,几近央求:“容毓……你能不能,别对西尧起兵?”
容毓浑身一凛,迷离的凤目登时睁开,一派冷厉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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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子从此学会了,不要在doi的时候谈工作…
第23章 贪狼·23 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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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23 星变
姜辞正在计划着逃跑。
长乾都的昼夜总是更迭得很快,飞也似的,倏然便过了几天。自那日之后,容毓忽然又对他冷了下来,并且较之从前似乎更忙了。一连着三五天都没见个影儿。听素纨偶然提起,正月快到了,容毓忙着筹备年节,每日早朝过后便到六部各府中走动派差。皇家年底仪典繁多,除去除夕夜的辞岁盛筵外,便连十五的开朝祭礼也大半要由容毓拿主意。直忙得他足不沾地。
姜辞冷眼看着,他们来去匆匆,虽说大都是搬着果品年货,却常有些爆管、火弹、兵刃等掺杂其中。虽然盖着厚布,但那凸起的形状和下人捧着时明显托举重物的蹒跚脚步,姜辞是军中之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想着那日容毓冷淡却坚决的态度,姜辞的心越发沉。
那日他只问了一句,容毓便将他推了开,神色淡漠森冷,仿佛方才与他缠绵尽欢的是另一人。容毓淡淡道:“此事你别管。”随后任姜辞软硬兼施,他都岿然不动。多磨一会儿,容毓冷笑:“姜辞,本王几时给你的错觉,认为你我有过肌肤之亲便能动摇军机大事?”说罢他再未多看姜辞一眼,起身便走。留姜辞愣在那里,直勾勾盯着他纤薄玲珑的背影消失在汤房浓厚的水雾中。
往后他便再未能有机会单独见容毓。
几日后,趁着府里采买忙碌,奉命看守他的人也有了些懈怠。素纨平日里严肃惯了的,近日许是到了年下得了些赏钱,便架不住小丫头们邀约,去赌了两口酒吃。
片刻,便看到玉夭拿着一卷书信从他门前匆匆经过,意欲出府。
姜辞见防卫松动,便趁机溜出来,偷偷随着玉夭一路去到了昭岚军的驻扎营地。营中粮秣和军资虽尚未齐备,却早已停满了军用的车马,还有被褥帐篷一类。看来容毓西征之意已决,待军械粮草尽皆到数,最迟十五开朝后,他定然要上奏出师。
北胥早已对尧虎视眈眈,倘又添了个东楚,岂非雪上加霜。姜辞心底发慌。不能再在东楚虚耗了,他必须尽快设法逃脱,将这消息禀报尧王。
近日里,整个昭王府都繁忙而有序,节奏明快,便连留芳汀的面首们也没闲暇,或是苦练曲艺舞技、或是研制奇菜珍馐,都巴望着在年节里得容毓青睐临幸,为来年搏个好彩头。
一共六个小院的留芳汀,唯有玉夭和兰芷的殿室是最为安静的。
兰芷称病很久了,说是急症,怕过给别人,因此闭门不出不敢见人,更不许下人进去伺候,每日只叫人抓些清热化毒、润肺平喘的药物从窗子递进去。
然而紧贴着窗缝久站一会儿,便能闻出里头飘出的药香不是寻常熬的降热药,而是红花酒和金疮药混合的气息。
兰芷是受了外伤。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股伤药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甜腻的香味,辨不出什么药草,但只一闻便知是兰芷特有的。
都受伤了,近日也无缘侍寝,还笼着香!
玉夭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佯作路过的样子,回到自己殿里。
进屋一抬头,他连忙作礼:“殿下怎么来了!”
容毓盈盈坐在他殿中的胡床上,手边台子上放了个一尺见方的小沙盘,是揽微宫的地图。容毓凝神看着沙盘,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箫,见玉夭进来了,展颜一笑,把箫抛了给他。
“本王今日,忽而甚想听首十面埋伏。左右兰芷抱病,没人给本王弹琵琶了,你且随便吹两段罢。”
玉夭接了箫,却未吹奏,笑着道:“看殿下面有喜色,想来是早朝很顺利!”
容毓也笑,招呼他过来坐在沙盘另一侧,指着上面一个小小的木制祭台模型,道:“我今日借口祭坛年久失修,怕十五祭礼会因此生变之故,奏请叔父让户部调拨银两修缮。叔父看重祭礼,已经应允了。午后旨意便已传到户部,那个郭阙向来谄媚,这差事他自会办好。”
玉夭道:“然实际上这笔银钱,殿下是预备收到军中的,是么?”
容毓冷哼一声道:“出征灞州前,郭阙便以各种借口搪塞,克扣我军粮饷,一说国库空虚,一说户部银两须报请尚书方能出库。害得我大军如此被动,要退守到余粮寥寥的樊县。最后十日粮草断绝,本王从私库中出资到民间买粮,方才支撑下来。后来经过寒天观的暗访,才知道那笔军资竟被这郭阙自己私吞了去。”
玉夭道:“在行军大事上动手脚,此人着实该杀!”
容毓手指抚摸着茶盏边缘,道:“暂时别动他,本王留他首级尚有用处。”
玉夭道:“是。寒天观暗桩那边,我会让木蒲带人盯紧郭府,如有可疑之人与他联系,立时回禀殿下。”
容毓看了他一眼:“你倒乖觉。”
玉夭低眉一笑,道:“殿下想留着郭侍郎,以牵扯出与他相连的朝中大鱼,玉夭怎会不知殿下的苦心。”顿了一顿,他又道:“只不过这笔银子既然是拨给祭坛修缮的,殿下又如何能将它并入军中?”
容毓闻言轻笑,凤目流转宛如狡黠的灵狐,道:“等他清点好银两数目报上去时,自会有司宿国师上奏,说今年天象不济,恰逢星日马与翼火蛇对冲之相。祭坛方位属火,恐引凶灾降临,遂不宜在那处祭坛上设典。”
玉夭一怔,看着他:“如此一来——”
容毓笑道:“我早在御轸湖备好游龙画舫,湖心岛另设祭台,应司宿之言,水祭。”
“届时,兵部会上奏参本,细数灞州一战户部的失职。本王再顺势表奏,索性将这笔银子拨入军中以补亏空、巩固边防,顺理成章。那时,现成的银两早已经备好,本王看他还有什么理由推诿。”
听着他缓缓道着每一步计划,玉夭凝神看向容毓张扬美艳的侧颜,眼波微动:“殿下说的是。只不过,开朝祭典乃是国之重事,以往每一年都是在城郊那处祭坛上开设的。今年忽然要打破历朝的规矩改为水祭,仅凭司宿国师之言,只怕尚且不足,或许,会有些不信天象之说的朝臣反对。”
容毓道:“你说的有理。因此明日我会去拾遗斋,专程拜访一趟老师。”
玉夭惊异道:“桑启阁老?”
想了一阵,他点头道:“倘若此次星宿之说,有桑阁老一并上谏,想来反对的声音会小很多。只是桑阁老早已不问朝政十余年,此次会出山么?”
容毓稍稍展了眉,目光中难得露出几丝孺慕之意,低声道:“老师会帮我的。”
玉夭看了他半晌,轻轻莞尔,又道:“待将陛下送至御轸湖心岛上时,便是殿下下手处理玉带诏之际了罢?”
容毓眸光冷下来,微扬起嘴角:“是啊。那时候御轸湖四面皆由昭岚军接管驻扎,金羽卫远在城门外,巡林军在主殿护卫来宴饮的公卿。岛上便只会有我与叔父两个人。待到祭礼结束,我定然能将玉带诏诸贼打个措手不及。”
玉夭始终深深望着他,此刻有些担忧:“殿下好计策。只是那日正好是十五,殿下您的身体……能支撑得住吗?”
这问得容毓身上明显颤了颤,半晌,他握紧了拳,叹气道:“支撑不住,也得支撑啊……玉带诏的存在,总归是一把暗刀。不将其拔出,日后不论亲政或是出师,总要担心暗处自己人的算计,如此投鼠忌器,又如何能成事!”
玉夭听着心下不忍,情不自禁握上他的手,低低唤道:“殿下……”
容毓倒是笑了笑,道:“也无妨。从今日起我让璃儿去给我抓些暖体镇痛的汤药熬来喝着就是了。”
玉夭无言。若是汤药当真对他有用,这么些年喝下去的也不少,可那东西来的时候,容毓的苦楚却丝毫没有减缓。
这些年跟着容毓,玉夭看在眼里,容毓表面上乖张冷酷,手段铁血杀伐,将朝中压制得一向冷肃,却是东楚三世建朝以来难得的国政清明。然而就只因着他是先燑王的骨血,后才随蓁淑妃入嗣给当今楚王,不乏些不长眼的迂腐朝臣怕他仿北胥内相,挟持帝王以制天下,便明里暗里不服他,却又畏惧他的手段,遂将那些不满隐忍不发。
近日总算有北胥贼子潜入,弄出了这么个所谓“匡扶正室、讨伐国贼”的玉带诏,那些朝臣宦官仿佛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加入其中,也不管是否会动荡当今的大好局面,便各显神通给昭王府和昭岚军使绊子,一意要将容毓扳下去。
这几次暗亏虽不伤元气,却着实叫人心惊。容毓要在最短时间内翦除这些乱象也是理所当然。
玉夭自然不担忧殿下的智谋手段,只不过他心里深恨,恨北胥狼子野心,暗害容毓、动摇大楚朝局;恨那些阉党臣子鼠目寸光,只知道念着什么国本正统,压根没有着眼于社稷安平。
若非如此,他的殿下本应当是个风流雅逸的闲散王爷,诗酒折花,逍遥此生,断不需如此殚精竭虑。
正思虑间,忽然门外来人奏报:“启禀殿下。我府兵器库失窃。”
玉夭吃了一惊,刚想说什么,容毓却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道:“丢了什么了?”
“殿下前日灞州之战缴获的流星银鞍枪被盗。”
容毓垂眸了然,点头嗤笑道:“知道了。”
他一回头,对上玉夭微微讶异的目光,道:“天还早。可想同本王一起,到长乾都西门一游?”
玉夭张了张嘴还未搭话,顿时旋风般又跑入另一人,看装束是边防戍卫,进门便道:“禀殿下,西门城门口有人闯阵,被困在临江阵的景门之中!”
容毓再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是景门。”
戍卫道:“此人骁勇,在阵中弄出好大动静,殿下若不去看,恐会惊动宫里。”
容毓道:“你先回去吧。我同玉夭慢慢就过去。”
他故意将“慢慢”说得大声,偏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玉夭一眼,浅浅一笑,明眸皓齿,如朗月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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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贪狼·24 固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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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24 固防
当他们赶到西城门时,驻扎兵士列阵以待如临大敌。帝都巡防的金羽卫也已经到了,金羽卫统领周铳是个青年将领,负剑而立,雄姿英发,一派铁血傲然之气。见容毓来了,他方稍稍收敛,低头见了个礼。
容毓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姜辞被铁链和机关木困在那里,两根粗重的硬木压在他的枪上,他双手奋力撑着,机关上密密麻麻都是狼牙,他半身的衣服都被绞碎了,露出麦色肌肤下坟起的手臂肌肉微微颤抖,汗涔涔的。
对视一眼,姜辞愤愤不平地瞪他,容毓神色不变,淡然道:“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守卫忙回:“禀殿下,弟兄们方才巡防时听到此处机关有异声,遂过来查看,便见到他强行闯阵。殿下吩咐过,临近年节,城关布防应当更为紧密,因此兄弟们丝毫不敢放松,便让机关困住他,等殿下来了发落。”
容毓点点头,又看向旁边叉手而立的周铳,道:“怎么,连周统领也被惊动了!”
周铳略拱了拱手:“殿下。并非臣多事,只是此处动静实在过大,引起了巡防将士们的注意,臣觉得蹊跷,便过来了。”
上面姜辞早嚷嚷出来:“容毓,你放开我!”
容毓啧了一声,揉了揉眉心,仰头叱他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总是胡闹,尽给本王找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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