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早磨没了耐性,怒道:“姜辞,你躲什么?”
姜辞不觉站了起来,见着他,也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容毓给气笑了:“你说我来干什么!今日议事议到一半,你跑了算怎么回事?”
姜辞咬着唇瞪了他半晌,喘着气,眼圈都红了:“你信口雌黄,胡乱编故事!容毓,你太过分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什么谎都能说!”
“我没有!”容毓伸手去拉他,姜辞猛地甩开了。容毓道:“你的确是东楚选王世子,你父亲是当年名噪一时的慕容濯,你叫慕容竺,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你胡说你胡说!”姜辞忽然大声嚷着背过身去,双手抓紧了头发,神色一瞬间十分痛苦:“我分明是西尧人,在九蓉都长大,是弥妃娘娘抚育的我,我是姜陌将军的义子,你别想再骗我!”
容毓上前狠狠地扳过他身子:“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头不清楚么!若非如此,怎可能我和高丞相都有那份质子契约!”说着将揉皱了的纸页狠狠拍在姜辞胸膛上。
“这是……这一定是你假造的!”姜辞嫌恶地将那页纸撇到地上,嘴还硬,但眼泪却止不住落下来:“容毓你就是个大骗子,曾经在东楚就将我骗得团团转,现在又想干什么,你又在图谋什么?”
他指着容毓,手都在颤抖:“你还想利用我到什么程度,连这种离谱的话都编的出来?”
少年世界正在崩塌,他像一只在地动中仓皇无措的幼狼,乱撞乱跑,无助地哀鸣。容毓心里横了一把刀似的疼,猛地一把攥住他衣领,将他拖拽到镜前,道:“你不信是吧,你自己看!看看!”他捏着姜辞的下巴重重掰过他脸,迫使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你的长相有几分西尧人的样子,又有几分似东楚人的模样?嗯?你看啊!”
姜辞泪眼朦胧,镜子里的他身段修长健硕,样貌白皙俊美,不似西尧本地人那般敦厚,细细看来,他横飞入鬓的剑眉与方正的下颚,竟同容毓亦有几分相似。
姜辞呜咽道:“容毓你放开我。”
“你休想。”容毓手里加劲将他桎梏得更紧,“姜辞,你不愿听我说的,也不愿看那份契约,那么我还特带来了选王的遗画。你敢看看你与你生父有几分相像么,你敢么?”
“我不要看!”姜辞下意识捂着眼睛,又胡乱地去捂耳朵:“这些都不是真的!容毓你别再说了。”他手上蛮力大,狠命挣脱了容毓的手,慌里慌张往外逃去,手刚要去碰帘子,却感到腰上束缚,一低头,一条黑蟒似的皮鞭牢牢束在他腰上,另一头在容毓袖里机括口。
“今日,任凭你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出这扇门。”容毓也红了眼眶,咬牙道:“姜辞,你这个胆小鬼!真相都摆在你面前了你都不敢去认,放着灭门之仇不敢去报,反倒认了个敌国将帅为父。他们无端隐瞒你的身份,他们才图谋不轨!”
“你胡说!”姜辞拽住鞭稍猛地发力,将容毓硬拖了过来,翻身摁倒在沙盘桌上:“他们是我的义父义兄和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再这么说他们,我……我就……”
容毓被掐着脖子,脊背被沙盘边撞得生疼,他却攀上姜辞胳膊,猛地一足蹬在姜辞腰眼上,连带着翻身反将他压到身下,拽着领口冷笑道:“你就如何?在此地,敌国营帐里,当着你生父的面撕碎你的兄长吗?”说着,将选王画像举到姜辞眼前。
“你不是我兄长!”姜辞一挥手拍落了画像,“你是骗子,巧舌如簧的骗子!”画像被挥到坐塌上,卷轴丝带断了,慢悠悠展开,挂在座椅前。
容毓心下着恼,姜辞也硬梗着跟他较劲,两人撕扯一番也不知谁一下踏空,缠抱着从桌上摔下来,滚到厚狐皮地毯上。
姜辞夺回主动权将容毓死死摁在地上,容毓试了几次起不来,被狼崽子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索性也不挣扎了,手底忽地卸了劲,只盯着他喘息,须臾,轻笑了出来。
他一放松,方才抿紧的唇也松了下来,上面亮晶晶的还印了一排牙印,殷红微肿,飘着凉凉的讽意。
这张瑰艳的嘴,多少冠冕堂皇的谎言都从里头说出,牡丹似的两瓣儿一碰,便是不知多少花言巧语,说得天花乱坠。
姜辞恨恨看着,半晌,忽然照着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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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日记:一个信用指数负分的人突然怼脸来说他是我哥。。。哇,超过分der!!
第42章 贪狼·42 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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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42 谶
军帐里争执的声音大,姜家军虽然是新兵但纲纪严明,姜辞不叫,他们便自觉退到远处,不去听主帅的言谈。只远远看着,觉得账内烛光偶尔闪动一两息。
容毓被搡了几下,衣服乱了,腰带给蹭得松松垮垮的,颈子下一大片肌肤露了出来,白嫩得透亮。
姜辞狠劲地压着他,手底下重,容毓纤细的腕子被掐红了一圈,狼崽子自己倒委屈上了,眼圈一红堪堪就要滴出水来。
容毓薄喘间抬头看了眼自己的两只手,姜辞不知用的什么手法从黑蟒长鞭的束缚中脱了出来,转而就地取材,拿这鞭子将容毓两只手并着腕子牢牢捆在头顶。自己用惯的兵器却反被用来反制了自己,容毓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也懒得去动上头的破解机关,将手腕往后一靠,似笑非笑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小狼崽子,出息了!”
“少套近乎!”姜辞擒着他后颈,将他往前拉了几许:“说,你到底又在谋划什么,非要编这样的瞎话来?”
容毓被他拿住了风池穴,整条脊背酸麻无力,却盯着他哼笑出来:“姜辞,你到底在怕什么?是怕坐实了你东楚的血脉,在西尧就毫无立足之地,还是你被吓破了胆,担心丢掉了平西将军的名头如丧家之犬般被姜陌扫地出门?姜辞,一个人若要依附血统才得生存,你就啥也不是!”
姜辞怒道:“你少污蔑我!”
他手上重了几分,容毓吃痛细微哼了两声,抬手捏住姜辞的下巴,暧昧地揉了揉,笑得轻慢:“小心肝儿,难不成是你心里头放不下本王,忽然与我有了血缘让你生了苦恼?”
“呸!你胡说,胡说!”几句话可是厉害,戳在他心坎上,姜辞耳根都红了,陡然将容毓整个人提了起来,按在墙上,衣服不知勾了哪里,被他动作一带,猛地撕裂开,军帐里一声刺耳的“嗤——”,便听容毓嗔骂道:“作孽的小狼崽子!”
姜辞一低头,容毓下半身衣摆被扯烂了一片,夏季衣服本就薄,直接将他整截腰露了出来。不知是否是错觉,容毓这半年似乎清减不少,一条软腰又白又细,姜辞觉得自己甚至一只手就能把它捏断。
他喉咙动了两下,伸手握了上去。
容毓浑身猛一抖,忍不住地喘了出来。隔了半年,都是在梦里方能见到这段身体,如今真真切切便在眼前,姜辞一摸便再也不愿意撒开,赌气在人嫩生生的肉上掐了两把,泄愤地往下伸去,毫不温柔地抓住容毓半勃的性器。
容毓被弄得连连“哎唷”,破了口的亵裤也给粗暴地弄掉了,一条腿屈着抵到胸膛,下面直挺挺翘着被人攥在手里,兴奋得微微发红。盯着姜辞被撑鼓了的裆口,容毓嗤笑,掐着他脸:“小狼崽子,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哥。”
姜辞虎着一张脸:“我没你这样的哥!”手下狠狠地弄他的肉棒,听着容毓绷不住地浪叫,姜辞浑身滚烫,下面几乎要把亵裤涨破,咬牙道:“你……你简直就是个……就是个妖精!骚狐狸!会骗人的狐妖精!”
容毓已经半年没被弄过了,性器敏感得过分,被这般粗暴地对待竟然顷刻间便要出精,他潮顶间隙偷了口气,一把拽住姜辞的领子将他拖近前来,咬得发红的朱唇靠在他唇上,将吻未吻,抖着嗓子又添一把火:“……是呢,我是妖精,我会骗人,心眼儿还坏……可是偏偏某只馋嘴精的小狼崽却喜欢得不得了!”
手下好死不死在姜辞饱满的小山峰上戳了一下。
挑衅!姜辞一股邪火窜上来,攥紧了他的命脉更用劲地磋磨,容毓惊喘腰都弹起来,剧颤着蜷起了脚趾,姜辞手心里的肉柱抽搐着就要喷精,他拇指一动,将人顶上的铃口用力堵住,赌气嚷道:“不许你射!”
高潮射不出,容毓惊叫一声,咬紧了下唇直挣扎,眼泪断了线似的掉,一点方才的从容劲儿都没有。姜辞将他制得死死的,半点不见怜惜,更不让他自己碰。容毓底下燥的要着火,男根更硬更烫,烈火般的性欲反噬地扑回下腹,容毓咬牙嚷道:“臭小子……你能耐!”陡然身子一颤,他带了露的凤眼惊诧地瞪着姜辞。
下体一阵滚烫,狼崽子骇人的物件完全硬着,狰狞虬结,牢牢顶在他雌穴口。
“不要……”容毓面色惊变,下意识往后退缩,雌穴湿答答的花瓣被刺激得直缩,软绵绵挠在姜辞的阴茎顶上,倒像是欲拒还迎。
姜辞眼睛红着,不顾他几番挣扎,又往前推了几分。少年炙热的性器奋力挤开他久未开发的花穴口,他浪荡的身体竟然极度兴奋起来,蜜水奔流,积在穴口处,又滴下来,转眼便吞了龟头进去。
雌穴敏感到叫他害怕,姜辞就随便蹭蹭,他险些便要射出来,容毓吓得屈腿拿膝盖顶住人的胸膛,却被少年蛮横地掰开,反倒靠得更紧。
容毓绷紧了腹部,厉声道:“姜辞,你敢!”
姜辞被他一吼,愣了一下,随即愈加委屈,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一记发力顶开紧窄的软穴,狠狠嵌了进去。
容毓倒抽了一口气,呼吸霎时间屏住,腹前的肉穴被填得饱胀,连肚皮都被撑鼓了几分。姜辞犹嫌不足,又往深里狠狠捣弄,猛地觉得顶到里面个什么软肉,容毓登时呻吟得腰都塌了,整个人绵绵地挂在他肩上。
姜辞顺手搂着他的腰,又将人往墙上顶撞,每一下都觉出容毓舒爽到浑身战栗,眼泪失控了地掉。初始还扯着嗓子对抗快感,怨他薄情郎、骂他登徒子,后来越说声越低,到了最后骂人的劲儿被磨完,便只剩嘤咛。
抗拒的怒意在次次难以抵挡的快感中冲刷,骇浪打磨冰层一样,将他的固执和反抗渐渐击得粉碎,随后吞噬。容毓被推起来的腿不自觉勾住了姜辞后腰,不过须臾,他两腿八爪鱼般缠在人腰上,往前倾了倾屁股,越发将自己的女穴送过去让人肏。
怀中人出了奇地乖驯,被连弄几回合后便如没了筋骨,再直不起身来,反而越发痴缠,下面小嘴淌着热液牢牢吃紧了他的东西。姜辞将他的手抓下来,细细地吮吸他薄红指尖,随后将整个人丢到榻上。容毓感到体内肏弄自己的东西似要抽走,急急哼了几声,乘势两只软胳膊套在他脖子上,双腿盘的更紧。
女穴与后庭不同,天生的交媾之所,容毓的女穴更是如熟透的桃,软嫩娇弱,蜜水丰沛,随便一弄就流得四处都是。肏弄一波,他女穴彻底绽开了,嫣红熟嫩,阳具拿出来的须臾还馋得直冒淫水。姜辞盯着看了一阵,提枪又给堵上。
凤目微微开合,尽是淫浪的勾魂劲儿,容毓唇翘了翘,腻到少年耳边:“心肝儿,那么喜欢弄这里,是想叫我也怀上个狼崽子?”
姜辞听得浑身燥热,偏又死固执地还在置气,什么也不说只埋头往里顶弄。
宫口被触一下便如过了电般让容毓酥麻半个身子,再加上穴口和嫩径里密集的极乐点,如叠浪堆雪般层层推上快感,叫他几欲死在姜辞身下。他喘得厉害,看着姜辞死要面子的模样又想笑,便边浪叫着边偷口气逗他。
“小心肝儿,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乖乖狼崽子怕什么,再快点呀……唔,别停!”
姜辞被说得越发羞耻,忙用手去捂他嘴,却发现他越是窘迫容毓便越乐,后来干脆一记深吻堵住了那张嘴,舌头黏腻地纠缠到一起。
转眼两人浑身腻腻的白点,容毓都射了三次,女穴也被潮喷的淫水洇得一塌糊涂,穴肉被硬生生顶开,撤出去时又稍稍紧缩起,随后被顶得更厉害。肚皮上少年巨硕的形状被勾勒得比后穴更明显,姜辞嗓子眼发干,每次见自己的物什把人肚子高高顶起他总要去摩挲两把。
又须臾,姜辞搂着人的腰将脸埋进他胸膛,抵在宫口深深射了进去。肚里灌满了精,容毓战栗得乳头硬立,趴在胸口的狼崽子立马张嘴含住了。
互搂着出了好一阵神,容毓手指动了动,抠松了绑着自己双手的皮鞭,这才腾出手来将汗津津的少年搂进怀里。
姜辞也舒服得天旋地转,耳朵被人捏在手里揉也没什么反应。
他的男根已经软了,却依然形态可观,塞在容毓身体里,被那意犹未尽的女穴牢牢衔着舍不得放出来。稍挪了下身子,容毓顿时缩紧了手和腿:“……别走。”
姜辞看了他一阵,底下的火又似乎寸寸燃了起来。他挣开容毓的搂抱,单手便将人翻个身伏在床上。水蛇腰下白生生的肉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性感到极致。容毓察觉到他的目光,妩媚地一回眸,越过肩头看了过来,眼中尽是揶揄逗引的笑意。
姜辞与他目光相触,一霎间又怜又恨,扬手“啪”地一巴掌抽在那片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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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贪狼·43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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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43 回京
两人黏黏腻腻从军帐床榻的褥子里醒来时,便听人报说岑青在寻容毓。容毓睁了几下眼睛才清醒,腰下面灌了醋似的酸。略动动,前夜姜辞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的东西还在慢悠悠往外渗,小腹里宫腔后知后觉地发疼。可见着昨晚狼崽子往里顶得有多凶。
他呜哝了几声,半撒娇地往姜辞臂弯里拱:“起不来,身上疼。都怨你,干脆你抱我去得了。”
痴缠一夜,姜辞的气早消了大半,四下看了看,发觉自己竟在军中营帐里同容毓做了这事儿,不禁局促起来,不自在地推开容毓:“你自己去。”
容毓瞪了他一眼:“薄情负心的小畜生,完事儿便不认人。”起身,看到自己的衣服碎得不成样子,便随手拿了一件姜辞床头的常服披上,朝着外面道了声:“劳驾,将岑副将军引进帐子来罢,本王边在这儿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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