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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钟卫衍在此时也不知怎么开口,而那一边的钟荡山在见到白卉和梅无咎的时候,捏在手心的无名更紧了三分。
  梅无咎先是看了眼那门口的梅天笑,此时的梅天笑显然是丧失了理智的,一身血红直喘粗气的站在原地。
  “问题不大。”食指敲打着下巴,梅无咎转过身来,在见到钟荡山的严肃表情之后,无奈摊手问道:“你们这样防备的看着我干什么?因为不知道我的底细?!”
  钟卫衍很是谨慎的跟梅无咎保持着距离问:“你是谁!?”
  梅无咎先是一手指向自己,再将手从上到下划了一遍:“这还看不清楚?!一身梅花长袍,红尾作缀。”
  茅二狗的口比脑子快:“你就是梅无咎?!梅山老鬼!?”
  梅无咎听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名讳之后,也是坦然笑道:“对对对!就是我!”
  可是就当梅无咎说完这句话后,钟卫衍拍着裤腿上的灰尘:“看来是个神经病。”
  梅无咎瞪眼?!
  钟卫衍调动正赏:“一点修为都没有,打扮的像是梅山老鬼,怕不是冒名顶替。”
  梅无咎听到此处笑了,自己跳出来,还证明不了自己,也是没谁了。
  白卉在见到此景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然。
  “小心!”白卉冷声道。
  血红色的雾在刹那间飞出布满整个茅氏府院。
  白卉右手挥出冰墙,面前阻隔出一个没有被血雾覆盖的区域。
  钟卫衍透过冰墙看向四周,明明很是细微的血雾,可是怎么也看不清远处。
  “咔嚓!”
  冰墙在眨眼之间出现了缝隙,没人看出那攻击是从何处而来。
  钟荡山捏紧了手中无名,要是冰墙破碎的话,这迷雾是必须除去的,要是不能除去的话,那后面的情况就是不可想象的。
  看来只能用出那一式了,但是那刀一出的话,麻烦可能就会接踵而至。
  白卉手中寒光逐渐微弱:“这魔物比想的要麻烦。”
  梅无咎敲打着下巴,旋即蹲下身来道:“一盏茶的功夫,等不等的到?!”
  白卉看着冰墙上不断出现的缝隙,咬牙道:“应该可以。”
  “好!”梅无咎蹲下身子,手指咬破,在那石板间画出很是曲折的纹路,左点右撇,上竖下捺。
  钟卫衍站在一侧,挑眉观看,却在仔细看完之后,眼中震惊“散悲苦乐符箓?!”
  梅无咎听到声音笑了起来:“师侄,你还懂的挺多,来来来,给这符箓注满灵气!”
  钟卫衍正要抬手注入灵气,下一刻,那符箓猛的闪烁出光来。
  钟卫衍愣神,他还没有动用灵气,这符箓怎么开始运转的?
  当钟卫衍转过头时,才见到,钟荡山已经右手划出道道灵气注入了这符箓之中。
  现在的两人尚不能确定,不能让钟卫衍冒险,但是也不能就如此轻易的丧失这个机会,所以钟荡山决定在钟卫衍的前头注入灵气,要是有问题的话,自己的反应定是比钟卫衍快的,这样损失才能最小。
  符箓闪烁的光芒逐渐微弱,却当那光彩彻底消失的同时,地面开始出现了缝隙,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直到无数。
  紧接着,缝隙开始吹出寒风,那血雾肉眼可见的在消失,而此时原先站在门口的梅天笑,此时已经站在了那湖泊的中央,无数细小的圆盘形长着巨型锯齿四肢的虫子正从那湖泊向钟卫衍等人爬去。
  白卉瞧着那奔袭而来的虫子也是笑了起来,右手轻挥,一阵风雪席卷,湖面结冰,那席卷而来的虫潮在眨眼间便成了华丽无比的冰雕。
  站在湖中心的梅天笑无力的大喊,却也只能和那冰雕一般面色苍白僵硬身体。
  “呼!”
  嘴唇微张,那些冰雕悄然消碎。
  站在湖中心的梅天笑无力的瘫倒在湖中心的冰面上,而那肩膀上的虫子也消散不见。
  天空逐渐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可是在下一刻,一剪刺光而来,钟荡山无名转动“长戈!”
  只见白色光转对上那一剪,在刹那间,天空被撕出一个口子,又被猛的合上。
  还在青山城中漫步的苍狼,看着不远处天空之中,眨眼间消失的异象,眼神之中出现了明显的触动!
 
 
第十九章 地坑
  梅无咎在看到这异象的时候也是不住皱眉:“这是哪里来的人?!”
  白卉也是警惕的开口道:“此人来者不善,或者说来的不只是一个人。”
  钟卫衍在听到此话后眼睛瞪圆,不止一个人!?
  钟卫衍看向那还在湖中心晕倒的梅天笑,牙齿一咬,便是快步向那梅天笑跑去,可是在下一刻就被站在原地的钟荡山拉住手臂道:“梅天笑可能就是饵!别去!”
  一边姜子尚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天地的异相,这要是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可是这些在那仙人的手中,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姜子尚看向自己的手臂,他看着手臂上扎实的肌肉,他笑了,他觉得,自己多年来的苦练都是笑话。
  而就当姜子尚愣神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衣袖被人扯都,就当姜子尚以为是周与芩在拉并转过头来的时候。
  姜子尚呆住了,周与芩的白色面具不知在何时已经断掉了半面,而那断掉的半面上露出的,是一个个白蛆附着的枯骨!
  “啊!”
  姜子尚抽出长刀,可是在下一刻,他的长刀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停滞在半空。
  钟卫衍等人在听到姜子尚的呼喊声后,便纷纷转过视线,在见到周与芩的面容变化后,梅无咎率先开口道:“杀了她,她已经开始明显的尸化了,要是不趁着人还有点意识下手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咬死你。”
  姜子尚的手中长刀在颤抖,不停地颤抖,他看着眼前最为熟悉的人,却在转眼间变成了你死我活的存在。
  不!不!我下不去手!我下不去手!
  青山城我守不了,难道连你我还要失去吗!?
  “杀了他们。因为他们才带来的灾厄,他们是敌人!”
  姜子尚的脑海在不断的混乱,他看着眼前,半面蛆骨的面容是那样的美丽!
  对啊,周与芩为什么会带上白戏面具?
  是因为那一次救下孩童,自己却被人贩子一口油锅毁掉了面容的时候。
  红斑,溃烂,女子最为重要的不过面容,在那一刻成了腐烂的恶臭。
  姜子尚用尽了自己所有,却也找不到法子。
  乌云满布的夜晚,光亮并不明澈,相反还有些混沌。
  微弱的油灯火光里,姜子尚将那白戏面具扣在后背,他看向那背对油灯的身影。
  “与芩,我……”
  姜子尚想要夸赞,想要安慰,但是所有想说的话却也在此刻停住。
  “哦!子尚你来了啊!你帮我看看,这衣服缝的怎么样!?我想给那孩子送去的,但是怕他看我样貌害怕,还是你替我……”
  还没待周与芩抬起头来,姜子尚死死的抱住了她。
  “周与芩,对不起,是我太弱了,我没有能力……”
  周与芩愣神,温和的笑容在那丑陋的脸上显出了世上少见的温柔:“怎么会,你可一直是青山城的大英雄呢。不是吗?!铁蛋……”
  钟卫衍看着迟迟下不去手的姜子尚,突然感觉到异味!
  “什么东西!?”
  梅无咎先是小心的闻了两下,随后猛吸了几口:“哦,是狂欲散。”
  钟荡山皱眉:“狂欲散!?”
  茅二狗瞳孔骤缩:“那不就是说……”
  “啊!”
  一斩寒光突闪,火花四溅,锐声刺耳。
  钟荡山一手无名死死的挡在茅二狗的面前,而此时,眼睛发红的姜子尚正双手按刀死死的下劈!
  “我不会让与芩再次受苦的!我也不会让青山城覆灭的!啊!”
  “糟糕!这捕快已经发狂了!”
  茅二狗不断后退脚步,直到后背被一人顶住,钟卫衍一手挡在茅二狗的背后道:“只能先让这人睡着了。”
  钟荡山点头:“也只能这个办法了。”
  说完,钟荡山身形转换,绕到那姜子尚准备一个手刀令其昏迷的时候,在刹那间,背后危机凸显!
  三柄匕首刺来!
  “小心!”
  钟卫衍催动正赏挡在钟荡山的后背,那三柄匕首在碰到那正赏,发出一阵脆响,最后无力落地。
  钟荡山没有停住手上动作,还在发疯的姜子尚转眼之间便也昏倒在地。
  当姜子尚晕倒在地后,钟荡山转过身来,屋檐院墙上,一个个黑衣之人站立其上,像是组成密不透光的围墙。
  梅无咎依旧站在原地,右手食指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下巴。
  这些黑衣之人的胸口都有着一白色的绣字“乘”。
  在最前头的人头戴墨绿色的帽子,在见到先是随便瞥了眼钟荡山和钟卫衍,视线从茅二狗身上移到梅无咎和梅无咎身侧的白卉的时候。
  那头戴绿帽之人眼睛便亮了几分。
  “看来还有意外收获。”戏谑的声音从那黑布面罩之中发出。
  绿帽之人大手一挥,在眨眼之间,那些还安站在围墙屋檐之上的人,同一时间都从高空之中一闪而下。
  冰冷的寒光瞬间亮闪满院。
  钟荡山,钟卫衍二人挥动手中长剑应敌,而另一侧,梅无咎和茅二狗则是躲在白卉的身后,白卉作为半地仙,处理面前的小喽啰可谓是十分的轻松,随便抬手与挥手之间,那上前的喽啰之间成了冰雕,在下一刻便碎成了粉末随风而去。
  站在屋顶的绿帽之人双手环于胸前,像是眼前的劣势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钟卫衍不断厮杀,他的位置不断向着那还在湖中心晕倒的梅天笑靠去,可是在下一瞬,地面开始崩坏!
  钟卫衍的脚下土块开始不断的坠落,钟荡山也感觉到自己的脚下土地像是海浪一般起伏不断,看到钟卫衍的突然坠落,钟荡山一手甩出无名,纵身一跃,踏着身侧黑衣之人的肩膀,在半空之中踏上无名。
  “钟卫衍!抓住我手!”
  钟荡山全力驶入那黑洞之中,钟卫衍拼命的扬起手,他用着念力催动自己手中正赏,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正赏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
  就差一点!
  钟荡山的手和钟卫衍的手指就差一根发丝的距离,可是在下一刻,那距离就被开始逐渐的拉大。
  钟荡山一见咬牙,他双腿用力,跳出了无名,一把抱住钟卫衍向那坑洞的墙壁撞去。
  无名飞动!
  钟荡山在不断快速下坠的同时,一手抱住钟卫衍,而另一只手则是牢牢抓住无名,无名插住那墙壁,墙壁被划出一道不断延长的长沟,滋啦声伴随着火星四溅。
  钟荡山感觉他的两个手臂都在被剧烈的拉扯,也许在下一刻,这两个手臂都会被撕扯开来,离开自己。
  不远处梅无咎也看到钟卫衍落入地坑之中。
  “不好!”
  梅无咎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手插入胸口,只见白皙的皮肤在眨眼之间便成了翠绿的树干,当梅无咎的手插入那树干之后,稠绿色的液体不断外漏。
  当那手被抽出,一抹粉红出现在手指的夹缝之中,花瓣很是脆弱,貌像梅花。
  此时的梅无咎面色苍白,将手中的梅花向前轻轻一送:“去。”
  梅花先是一朵,随着远去,慢生二,快生三,三生无数,梅花雨落!
  当火星逐渐消失,钟荡山堪堪稳住后、
  “噗!”
  钟荡山一口鲜血猛的吐出。
  钟卫衍在看到钟荡山口吐鲜血时,面色焦急问道:“师兄!?”
  钟荡山笑着道:“道行不够,道行不够。”
  在调侃完后,钟荡山准备将脸蹭向一侧抹掉血迹,可是他肌肉已经没了多余的气力,看来只能任由那滑痒的血珠从自己的嘴角落下了。
  突然,一只手指抹在了钟荡山的嘴角。
  “师兄。”
  钟卫衍哭泣着:“都是我的错!是我修为太低!?”
  钟荡山听到这,苦笑了起来:“别哭了,你再哭的话,我也要哭了。”
  就当钟荡山说完这句话后,抬起头来,看着那高处渺茫的光亮,这该如何是好?!
  钟卫衍也抬起头来,在到那微弱的光亮的时候,也是感觉希望渺茫,他太恨,恨自己的正赏怎么就此没了联系!?
  钟荡山思索片刻道:“我藏在腰带里还有五通石,用了?”
  说到这,钟荡山看向钟卫衍,他是在等钟卫衍做出选择。
  钟卫衍伸出手来,在从钟荡山的腰带拿出五通石后,看着手中的五通石,钟卫衍陷入了抉择的倒计时。
  用还是不用!?就这样回去!?
  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色,钟卫衍笑了,要是人都死了的话,那还有什么用呢?
  想到此处,钟卫衍闭上眼来,尽管不甘,但这也算是个无奈的选择。
  “等等!”刚闭上眼的钟卫衍在听到钟荡山的话后,睁开眼来,抬起头来,闻到了一股异香!
  “梅花!?”
  钟卫衍皱眉。
  北原,荒刃城墙上,梅无咎一手拿着梅花枝站在那城门楼顶上,笑容是那般自信。
  而在那荒刃城外,滚滚浓烟而起,万片铁甲连片,千把刀尖闪光。
  北原蛮军足有万人!
  “报!敌军距离不足千步!”
  “报!敌军距离不到五百!”
  “报!敌军距离不到百步!”
  蛮军的士兵都面露狂热之色,他们大多都认定这城内之人早已被他们的猛烈攻势给吓的魂飞魄散,估计这城内之人已经准备将这荒刃城拱手相让!
  可是当他们抬起头来的时候,他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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