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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但是……
  钟常危眼神犀利的看向那祠堂内。
  透过蓝衣白裳,钟涣秧半身赤白的跪在那竹编跪席之上,粗糙的竹子边缘带着明显的倒刺,钟涣秧跪着的双膝有着明显的发红。
  钟常危走上前去,来到了钟寸良和钟金裁的中间,也就是钟涣秧的对面。
  而那门外,公子哥虽然有所收敛的站成两排,但是无不将头撇向了祠堂内。
  钟常危看着面前跪下低头的钟涣秧,再看向门外那群外家子弟。
  内心主意打定,一手伸到钟金裁面前。
  钟金裁在见到那伸出的手时有些木讷,在瞥见钟常危那杀人般的眼神后,便也是颤着手将手中的荆条递上前去。
  钟常危拿过荆棘。
  “唰!”很是迅疾。
  “啪!”很是凌冽。
  钟涣秧低着的头向右侧偏移了半寸。
  那如玉的脸上,出现了很是明显的血痕,片刻后,原本只是细微的血痕开始不断的延伸,最后溢出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钟常危的面前地板上。
  “嘶——!”
  那群站在门外的公子,无不咋舌龇牙,那一荆棘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脸上,虽说看不清钟涣秧的惨状,但是看那钟常危手中带血的荆条便可窥见其中可怕。
  “我看不下去了。”
  说着话,一名外族子弟便也是捂着嘴离开。
  “行刑!”声音洪亮,祠堂外,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喊完,钟常危将手中的荆条递到了钟金裁的面前。
  钟金裁咽下跳到喉咙头的嗓子眼,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周环境的异样,看来钟常危用了威压,此威压之下,修行之人的修为会被彻底压制如同凡人一般。
  三百荆棘,不死也残。
  看着还在滴血的荆条,钟金裁看向对面的钟寸良,钟寸良微微颔首,像是在提示钟金裁快些动手。
  钟金裁深吸一口气,虽后那手中荆条高举,在下一刻。
  “唰!”
  “啪!”
  钟涣秧那后背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痕。
  “唰!”
  “啪!”
  血痕在不断的增多,那些站在祠堂天井内的弟子无不表情冷漠的看着。
  “我也不行了!”
  “这哪里是惩戒,这简直是要人命啊!”
  而在那祠堂外,围观着的外门弟子已经离去了大半,这样堪称要命的刑法,对于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来说,无不是一种视觉与心灵上的双重冲击。
  荆条抽背的声音不断,那围在门外的弟子渐稀。
  直到抽完第一百次后,钟金裁喘着气,对,是喘气。虽然在钟家他是在行自己的本分之事,但是跪在他面前的,可是钟家的天骄,钟家涣秧!那个一出生就被仙人抱着走出火海的钟家涣秧!
  这一百抽之后,他能够明显的看出钟涣秧已经是死撑着了,按照一般弟子来说,在五十抽的时候就已经趴倒在地上了,而现在钟家涣秧还是死撑的跪在那里。
  看到钟金裁已经有着明显的停顿,钟常危冷眸道:“钟金裁,你敢玩忽职守!?”
  听到这,钟金裁高举停顿的手,在下一刻狠狠地抽下。
  钟金裁的额头不断的冒着冷汗,心中默念着:“钟涣秧,你快倒地啊!你快倒地啊!倒地了我们这些人才好替你求情啊!别硬撑了!别硬撑了啊!”
  站在钟金裁对面的钟寸良在看着面前血肉横飞的场景也不敬皱起了眉头,看着依旧死撑的钟涣秧,也不知,这是钟涣秧从心底认为自己没错,还是单纯的和钟常危在置气。
  不论如何,要是钟涣秧真的出了问题的话,那对钟家从来不是一个好事。
  想到此处,钟寸良下定了决心,就算不惜顶撞,也得把钟涣秧保下来!
  钟寸良握紧手中的文卷,准备随时开口喊停。
  可是就当钟寸良刚要开口的时候,一位老者的沧桑之声瞬间传到了这祠堂的中央。
  “住手!”
  钟常危皱眉看向那门外,而那门外看戏的外门弟子也都把头转了回来。
  只见钟峋老书生正一手拿着文卷跑了过来,钟峋在看到钟涣秧那惨不忍睹的背面之后,惊讶气愤,目瞪口呆。
  钟峋拿着文卷的手在不断的发抖。
  “钟常危,你这是要打死人啊!”
  钟常危冷着脸道:“此是家法家规!”
  钟峋颤抖着手道:“也没有这样严峻的啊!”
  钟常危不想和钟峋过多的斗嘴,看向一边已经停住手的钟金裁,厉声道:“你停手干什么!?”
  听到了钟常危的喝问,钟金裁的右手抖了一下,那手中的荆条就这般从钟金裁的手心滑落了下来。
  钟峋见到钟常危这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是快速跟上前来。
  钟常危看着离自己愈发近的钟峋不禁皱起眉来:“你要干什么?!”
  钟峋死死的盯着钟常危,而动作上,则是弯腰要去搀扶起后背血红的钟涣秧。
  钟常危沉声厉喝道:“你快松手!”
  钟峋一听,眼神犀利问道:“我就不呢?!”
  场面也就在此时僵持住。
  所有人都已默声,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钟涣秧那后背伤口的血液滑落滴在石板上的滴答声。
  钟峋索性不想理会钟常危那像是被喂了什么东西的表情,而是低下头来准备就此扶起钟涣秧,可是就当钟峋用力的时候,他才发现,此时气息奄奄的钟涣秧像是在反抗着什么。
  钟峋在感受到这后,眉头一皱低头轻问:“你该不会是准备接受下面的刑法?!”
  钟涣秧不语,而是颤抖着转身,伸出手来,像是要拿过那已经掉在钟金裁脚边的荆条。
  见到此景,钟峋仰头看向钟常危,眼里是满满的仇恨。
  钟常危则是站在那,就此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唰!”
  “啪!”
  荆条抽打跟是迅速和严厉,每一次荆条抽打在身上,钟涣秧都会惯性的倒向面前的地上,有几次支撑不住,便也是整个人栽到在地上,可是在下一刻便就又撑起身来。
  一荆条,一荆条,原先的墨绿色已经被完全染红。
  钟峋则是只能握紧拳头站在一侧,这是钟涣秧他自己的坚持,他钟峋是没法干预的。
  祠堂罚罪结束,浑身是伤的钟涣秧被钟峋背着回到了迎寒峰。
 
 
第二十四章 相遇
  悬空长廊,扶手,一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正躺坐在那扶手之上,一手拿着桃子,而另一只手臂上则是绑着很是显眼的白色绷带。
  明眸皓齿,一口咬下去,汁水伴着清脆的果肉在梅无咎的口腔里四散开来。
  梅无咎很是享受的闭紧了眼,这可是钟家的仙桃,一般是难以吃到的,要不是梅无咎是个病人,不然也不会吃到口中。
  “那人是谁!?”
  悬空长廊下,白玉广场上。
  一群白衣的钟家弟子在见到走廊扶手上躺坐的梅无咎无不低头侧目轻声问道。
  “你不看看他肩膀上的伤口。”
  其中一个弟子抬起头来,看向梅无咎的肩膀,就见到那如同鹅绒白雪般的布带正紧紧的缠绕在梅无咎的肩膀上。
  “原来如此,看来是涣秧兄误伤之人。”
  “此后,他也要做钟山的贵客,你我还是好些相待。”
  “这小子,我看他就是作弊,只不过用了些什么秘术遮掩过去了而已,害的涣秧兄直接卧病不起,我是不可能去和他相待的。”
  “怕是不行了,我记得,他向常危师叔提出了要求,是要在钟山常住,做钟山的弟子。”
  “他!?”
  “这钟山看来是要不太平了!”
  “我还巴不得他作妖,要是他作妖的话,直接禀报常危师叔把他逐出钟山!”
  “不错!这也算是个办法!”
  “那……谁来盯他!?”
  此问题一出,那些还连连称是的小子也都哑然,他们确实有这样的心,但是他们终究都是群在钟山的规矩下被划分好时间段的弟子。
  即使他们想要去盯着,但是课堂的课不能不去,出山除邪的任务也不能推脱。
  就当这些人一筹莫展之际,一段清川流水之声传入人群之中。
  “我来……”
  听到声音,那一众的钟家弟子皆都转过头来,看向那声音的源头。
  钟卫阳双腿盘坐在一只仙鹤的背上,双手托腮,显然是在一边听了很久的样子。
  这群钟山弟子在见到钟卫阳的时候,先是一脸的震惊,但没有丝毫的害怕,毕竟钟卫阳可不死板,相反,他变通的让这群钟山弟子都觉得自己会死板一些。
  “我专门养仙鹤,所以时间上空余很多,你们要是真的想要人来盯着他的话,就找我。”
  钟卫阳双手托腮,看着面前的一众师弟,眼里则是打起了精明的算盘。
  “果真?!”
  其中一个弟子面色真切的问道。
  钟卫阳不紧不慢的回道:“果真。”
  那群弟子听罢也都笑了起来,像是自己刚刚帮钟山解决了一个大的麻烦一般,但是在下一刻,这群弟子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过……我可不能白白帮你们盯人是不是!?”
  “师兄的意思……”
  钟卫阳听到这,耳朵竖起,那一边托腮的手瞬间摆出,食指和大拇指不断摩擦起来。
  “得给钱啊!”
  “不多,一人,三百文。按人头算,刚好我一个月的买酒钱。”
  说到此处,钟卫阳的眼中露出了狡猾的目光。
  那群钟山弟子,子啊见到钟卫阳的眼神后,纷纷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口袋,像是钟卫阳就单靠眼神便可把他们好不容领来的月钱拿走。
  钟山弟子,一个月也就五百文钱花销。
  一下子三百文,那一个月怎么过。
  “那就不劳烦师兄了,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那群弟子便要离去。
  钟卫阳见状连忙跳下仙鹤要上前拦住:“唉!咱可以商量啊!买卖,买卖,没有买哪来卖,再商量商量!别走啊!别走!”
  在那高处,坐于扶手之上的梅无咎,看着下面广场走过的一众白衣弟子,也是笑着将手中的果核扔了下去。
  “还想找我的麻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梅爷爷我可是在街头混了数年的,到时候不把你们玩哭,都算你们上厕所勒裤带兜的干净。”
  梅无咎放完狠话,翻过身来,却被一个坚挺的胸膛突脸。
  一阵失衡,梅无咎便要整个人向后倒去,但是在下一刻,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拉回正轨。
  梅无咎刚刚站稳身子,内心窝火,抬起头来就要骂人走路不看……
  下一刻,笑脸迎上“涣秧仙人,早啊。”
  钟涣秧冷着脸,一手死死的捏住梅无咎的手:“你的伤……”
  梅无咎:“多谢仙人用心,并无大碍。”
  钟涣秧听完,在低眼看了几下后,那捏紧的手也就此松开。
  “钟山规矩森严,并不适合你。”
  听到钟涣秧的话,梅无咎的眼神警惕起来:“涣秧仙人的意思,是要赶我走了?!”
  听到“赶”字。
  钟涣秧皱紧眉头:“我何时赶你?”
  梅无咎见到钟涣秧皱眉,也是有些刻意的挑眉:“哦!不是赶我啊!那我就可以好好回话了,这里很好,我觉得一辈子在这待着也挺不错的。”
  钟涣秧肉眼可见的面色不佳,显然是听进去了那梅无咎的戏言。
  “你……”
  钟涣秧抬起手来,可是手悬停在半空,迟迟不能落下。
  “涣秧仙人有什么指示!?”
  说着,梅无咎一脸无辜的看向钟涣秧。
  钟涣秧见到梅无咎此番模样,也是好一顿才憋出一句话来:“好好养伤。”
  说完,钟涣秧便步行远去。
  梅无咎弯着腰看钟涣秧的远去背影,也是忍不住动作挥拳,但是也只是挥了两下,他可是新来的弟子,日后还有事要求这个所谓的大师兄照顾呢。
  想到此处,梅无咎嘴唇微弯,像是桃花瓣一般。
  深夜,一处房顶。
  梅无咎坐在那房顶之上,看着钟山的灯火通明,相比于日间的神采飞扬,笑意盎然,此时的梅无咎则是多了几分的忧愁与疑虑。
  瞧着月光,梅无咎想啊想啊,想到自己和母亲在漏雨的破屋里,为生火弄的乌烟瘴气的样子。
  两个人,咳咳嗽嗽的从那满是浓烟的屋子里跑了出来,出来之后,看着互相灰头土脸,也都相视而笑。
  那夜的月,好像比这夜的圆些。
  “母亲……”
  梅无咎环抱双膝,此刻的他,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般。
 
 
第二十五章 步步错
  钟家学楼,梅无咎穿上钟家服饰,那些外家弟子也都穿上了,这是钟山对于服饰的基础规矩。
  不同的身份,与不同的资历,所着的衣物有着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从颜色的浅到深的过渡,也就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身份地位的不断加重。
  “各位,作为外堂学子,学习的第一步,自然是钟山的规矩,其中也有些早就学过的,但是按照惯例是依旧要抄写的。”
  钟峋端着手中的文卷,站在那案榻间的走道。
  “金规银律,千金不换,万年难求。各位可在抄写的三十遍中有所领悟。”
  梅无咎学着身周的人,刚端正好坐姿,在听到三十遍抄书之后,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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