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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还没等梅无咎回过神来,钟涣秧将一块通透的石头塞进了梅无咎胸口的衣物之中。
  梅无咎感觉到胸口一凉,刚想挣脱,下一刻,钟涣秧竟然紧紧的抱住了他。
  双腿一蹬。
  钟涣秧和梅无咎,就以此相互拥抱的姿势跳入了悬崖之中。
  寒风瑟耳,不断的下坠。
  钟涣秧:“你胸口的是五通石,逃命的法宝,要是这是险境,你只需默念想去之地,便可脱险。”
  梅无咎听到此处皱眉:“那你呢!?”
  钟涣秧面容依旧冷峻:“我不欠你了。”
  听到此处,梅无咎想要挣扎开来:“你特么,你个傻子!你是想我后悔一辈子吗!?”
  钟涣秧不语,他闭上了眼。
  好像,是欣然赴死一般。
  梅无咎慌了神,他没想到,钟涣秧会这样直接,钟涣秧要是死了,和他有没有关系呢!?
  只要梅无咎逃了出去,不亮出五通石,钟涣秧的死,和他梅无咎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梅无咎从来不是一个欠人情的主!
  之前梅无咎帮钟涣秧,若是仔细算来,那并不是救命之恩,但现在,钟涣秧可是实实在在的要给他来个救命之恩。
  只要欠了下来,梅无咎的一辈子估计也不会好过了。
  “钟涣秧,我有计策了,这五通石咱俩一起拿着,再一起想个就近的地方,也许能成不是!?”
  “钟涣秧!钟涣秧!你听没听到!?”
  ……
  “钟涣秧!钟傻子!你他妈,松开我!松开我!”
  ……
  显然,梅无咎无论说什么,怎么挣扎,钟涣秧都无动于衷。
  梅无咎死死的盯着钟涣秧的脸道:“钟傻子!好!你要这么玩是吧!那你就记着,你要是活下来的话,我要你欠我一辈子!一辈子!你一辈子也别想还债!”
  就在梅无咎喊完一切。
  “砰!”
  的一声。
  梅无咎闭紧了眼,当他准备离开之时。
  一阵柔软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他。
  梅无咎的眼前是一张巨型的网。
  “这是?”
  钟涣秧听到梅无咎的声音,松开了手,站起身来。
  梅无咎也在钟涣秧松开手后站起身。
  钟涣秧看向四周,除了红色的网外,就看不到别的信息。
  “喂!”
  钟涣秧听到梅无咎的声音转过头来。
  梅无咎一手从怀里掏出五通石,扔向钟涣秧,钟涣秧面色漠然,稳稳接住。
  梅无咎看向四周,看来只能从这红网上找到破绽了。
  黑红的条纹。
  梅无咎蹲下身来,仔细看着那网的线条,突然他发现,这黑色的条纹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条纹,是字!
  “有牢!?”
  钟涣秧听到梅无咎说出的字,皱眉问道:“什么……”
  还没等钟涣秧问完,四周顿时亮了起来。
  “升仙,寿元不尽,天地同寿。
  却不知,冥冥之中,皆为缚牢。
  寿元为牢,天地为牢。
  尔等修行之人,不过带铐之人。”
  苍老枯寂的声音响彻这个空阔无比的石室。
  红网缓缓落下,当接触到地面后,便消失不见。
  石板地面,升起两个石台。
  一个石台上有着一只鸟的头骨,另一个则是一根梅花枝丫。
  石墙开出一只洞来。
  外面是瀑布,随后就是浩瀚渺茫的林海。
  钟涣秧和梅无咎走到那石台前,看着石台上的物件,梅无咎率先拿起那鸟头骨。
  钟涣秧则是拿过一边的梅花枝丫。
  “我的机缘!还给我!”
  “这是我的!”
  “我的!”
  梅无咎和钟涣秧听到声音,不知何时,一群形色各异,面容惨白之人正快步的向他们奔来!
  其中,还有两张熟悉的面孔,无天明,常丘。
  钟涣秧捏紧拳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的住。
  就当钟涣秧做出姿势准备抵挡之时,梅无咎直接拉过钟涣秧,向那洞口跑去。
  钟涣秧瞪大了眼:“你疯了!?外面是瀑布悬崖!”
  梅无咎:“我看你是疯了,还想着一人挡住千军万马!?”
  此话说完,两人跳入了悬崖之中。
  那人山人海的行尸,崎岖着,蹦跑着,也跟着跳了出去。
  当最后一个行尸跳入悬崖,洞口只有瀑布流水的声音响起。
  “嗖!”
  “呜呼!”
  一只巨大的骨鸟飞起,它通体白骨,没有翅膀,透明的气流化作双翼,镂空的骨头传出阵阵清音。
  而在那巨大的骨鸟之上,站着两个人。
 
 
第三十二章 无骨枭
  枭(枭):不孝鸟也。日至,捕枭磔之。从鸟头在木上。古尧切。
  破木屋,街道。
  老者耳边别着梅花:有种鸟,一生只能飞一次。
  小孩:是无足不能停歇?
  老者笑而不语,摇着头,表示否定。
  小孩:是寿命有限?
  老者:就算时间再短,也都会有二次飞行的机会不是!?
  小孩:莫非,它是没有翅膀!?
  老者眼眸闪动,笑着点头:对!就是没有翅膀。
  无翼枭。
  身体镂空,行至高山,只为以风为翼,潇洒飞行,就算降落之时摔的粉身碎骨,它们也不会停息攀登,畏惧飞行。
  老者站起身来,靠着门扉。
  “风声咆哮的扯耳,和人间的流言蜚语不出二别。”
  “梅无咎,若是有一日,你登上无翼枭,翱翔天际,你才知道,为什么没有翅膀,它是鸟,也叫做枭了。”
  此时,夕阳正盛,犹如朝阳一般耀眼,更似浸透明红的黄金,珍贵且绚烂。
  梅无咎站在那无骨枭背上,强风撕扯着他的衣服,牵扯着他的头发,束发在片刻中支撑不住,整个飞出。
  发丝泼墨,梅无咎笑着展开双臂,他从未来到如此高的天空之中。
  白云触手可得,就连那红色的太阳都是近在咫尺。
  明明,一切都在毁灭之中,但又是那般的自由,那般的自在。
  这一切,这一切,好像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那就是……
  “潇洒”!
  对“潇洒”!
  此时的钟涣秧坐在梅无咎的身后,看着那耀眼夕阳下的背影,内心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常年不化的冰脸上,竟然展出了一丝笑容。
  这种笑,像是冬雪融春的柔和,更有冻土生芽的温柔。
  无天明在坠崖之时,看着那天际飞翔的无骨枭,不禁咬牙!
  “常丘!这番跳崖绝活不下!不如用尽全力!”
  常丘也是牙关咬出了血来,看着那两个潇洒的人影,内心的嫉妒,在此时被勾出,没有丝毫的遮掩!
  “好!”
  天空之中,展开双手的梅无咎,顿时垂下手来,那稳稳站住的双脚片刻之中消失了根基,飞了起来,向后倒飞过去。
  钟涣秧见状不对,连忙上前抱住梅无咎。
  当钟涣秧抱住梅无咎后,在看到梅无咎眼角,嘴角的鲜血之时,原先微微扬起的嘴唇瞬间下压。
  “你这是……”
  梅无咎无力的看向那不远处的夕阳:“看来,潇洒的代价很大。钟涣秧,你说,我以后能一直潇洒吗?”
  梅无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超纲了,对于这个榆木脑袋,天天的金规银律。他能知道什么叫潇洒吗?
  算了,这权当是自问罢了。
  梅无咎吃痛,却依旧用力将那紧闭的眼睛睁开,他不希望错过如此潇洒的时刻,就算浑身痛的没法站起,没法说话,没法想象。
  但是他依旧要看,睁着眼,看到那夕阳落山,那白星满布。
  最主要,他害怕,他怕,这是他一生之中,唯一潇洒的时刻了。
  他的一生,只会潇洒在这一刻吗?
  梅无咎不知道,他一点也不确定。
  “会的。”
  犹如黑暗之中,一道白光刺入。
  梅无咎竟然放弃了眼前的美景,转而侧目看向钟涣秧。
  钟涣秧的嘴角抬起,真诚的笑容露出:“会的,你会一直潇洒下去的。我钟涣秧,对天发誓。”
  梅无咎也笑了起来,榆木脑袋,有时候还是能动弹两下的。
  流风之声,彻而不绝,在那骨背之上,狂风之中,堪称绝代风姿的二人盘坐着。
  这是独属于两个年轻的狂妄不羁,这是一段堪称潇洒的故事开端。
  白云逐渐稀远,那红日也成了旁观。
  无骨枭坠向青山密林,一阵摧枯拉朽。
  在下坠之时,梅无咎吃力的站起身来,尽管如此侍奉危险,一边的钟涣秧则是盘坐着,忧心忡忡的看向梅无咎,按捺不住的手,像是随时能够抬起,护住梅无咎。
  弹飞削尖的枝丫,飞溅而出的锋利石子,一个个一件件,像是无数的飞刀一般划过梅无咎的身体。
  无数细小的伤口显现,那并不雪白的肌肤上,流下了血来。
  梅无咎不在乎,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已经不足为奇了。
  钟涣秧则是紧紧的盯着,他很是明确,现在梅无咎已经好似强弩之末,璀璨的像是那炸开的烟花一般,但是脆弱的也很像蝉翼。
  一阵颠簸,梅无咎站立着,等待着,直到最后,稳稳的停住,而那脚下的无翼枭早已化作了一滩泥灰。
  “发疯完了?”
  钟涣秧撑着脚站起身来,表情再次冷漠起来。
  梅无咎则是依旧站在原地,双手张开,像是在享受着这最后一刻的潇洒。
  “离钟山不远。”
  钟涣秧看向钟山的方向,无翼枭坠落所掀起的风浪,已经划出了一条长道,密林之中,一条道路直通远处的悬崖,悬崖上一轮红日沉没,道路之上,寸草不生。
  梅无咎率先走上了那条道路:“走。”
  声音很是轻快洒脱,但是若是仔细听来,可以听到牙齿摩擦的声音,这显然是有着些许的用力的。
  钟涣秧叹气,无奈的跟上前去。
  红光之下,寸草不生的道路之中,两个青年的残影相随。
  “你……”
  “我知道,我很帅,是不是?!”
  “不是,是你走反了。”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继续走,继续走。”
  ……
  “你拉我干嘛。”
  “别拉我,我不回去!跟你一起回去,我夜逃的消息就传出去了,到时候,我肯定会受罚!我可不要受那三百荆棘!”
  尽管梅无咎如何的逃避,如何的哭喊,但还是被钟涣秧像是领小狗一样给抱了回去。
  唉……
  梅无咎看着去往那钟山方向的路,心里是说不上的难受。
  “我就说得多派些长老去看着!你们就不信,说什么小密迹,现在好了,我侄子不见了!你们……”
  钟家会堂,一众家老正坐在排排木椅之上。
  钟峋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椅子边,双手紧握椅背。
  怒目瞪眉,很是生气的模样。
  在那会堂的中心,则是跪着一个一身破衣的家老,家老面色如土,头低垂着,像是要把头死死的埋入面前的土地之中。
  钟常危在靠近最中心的位置坐着,冷眼看着那跪在地上的长老,再看向那一边跳脚的钟峋,不住叹气道:“此事,不是钟崔的错,密迹的难度,是诸位判断的,要怪,那各位都是有错的。”
  说完,钟常危站起身来,死死看向对面,站着的钟峋。
  钟峋捏紧了手:“你的意思是说,钟涣秧的落难,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
  钟常危摇头:“不是不了了之,而是不能全怪在一个人的身上。”
  钟峋听到此处,右手抬起,食指直指钟常危道:“老牛鼻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钟涣秧他打断了你得意门生的经脉,导致你那门生断了修行之路,你是怀恨在心!我看,是你在布局!”
  钟常危在听到此处时,眉头紧皱,眼中燃起了一股怒火,沉声道:“钟峋!我看你是糊涂了!”
  就在钟常危说完此句之后,身后的椅子轰然碎塌。
  钟峋见到钟常危展现威压,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右手用力,面前的椅子也顿时消散。
  “要打吗!?我这老骨头,还是能动弹两下的!”
  一众家老在见到钟峋和钟常危已经开始动用威压之力,也纷纷开口道:“这是在议事!”
  “对啊!钟峋!钟涣秧是死是活,现在还是未知数。”
  “钟常危!别动威压,这要是真的动起手来,这会堂大殿就分崩离析!”
  “钟峋,不是我说,你就不该,提那事,你提那事干什么!?”
  ……
  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
  而就在所有人还在劝告的时候。
  一阵空旷的声音响起。
  “这是钟山会堂,不是山下的菜市!”
  就在此声发出之后,那跪在地上的钟崔,陡然面色苍白,一口鲜血猛的吐出。
  钟峋和钟常危的威压也都在此时,消散一空。
  一众家老听声,见状,连忙跪倒在地:“族长!”
  钟常危和钟峋在听到“族长”二字,也都瞬间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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