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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梅无咎:“这世间的秘法传承,不仅仅讲究的是人的天资,还有的就是缘分。缘分二字玄之又玄。这迷宫的入口一眼看去就有数十,要选到真的入口,可能就是要看缘分了。”
  钟涣秧走到那平台的边缘,看着那石墙之林,不住摇头道:“不应该。”
  梅无咎听到钟涣秧的话后,不禁挑眉看向钟涣秧:“怎么,你有想法?!”
  钟涣秧点头道:“从刚才到现在,你我看到的都是他想我们走的,这规矩是他定的,自然是难办。”
  梅无咎听到此处眼睛顿时一亮:“你的意思是……”
  钟涣秧:“既然规矩是要看缘分,那就打破这规矩。”
  说完,钟涣秧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梅无咎站在平台边缘,看着面前的蓝衣消失,笑着跟上。
  当钟涣秧稳稳落地,面前数十道入口摆放在钟涣秧的面前。
  同时,一阵迷雾生出。
  将那明明清晰无比的入口变的明暗隐约。
  梅无咎看向四周缓慢升起的迷雾,来到钟涣秧的身边道:“打破规矩,怎么打破!?”
  此时的钟涣秧和梅无咎可是被压制了修为,现在的他俩可是和一般的凡人无异。
  钟涣秧不语,上前,一拳打向石墙!
  “轰!”
  石墙像是豆腐一样瞬间出现了一个洞。
  梅无咎在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睛瞪的溜圆。
  “不是,你怎么动用的法术!?”
  钟涣秧揉着手腕道:“这不是法术。”
  不是法术……梅无咎看着眼前,钟涣秧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打破着挡在面前的土墙。
  难道说,钟涣秧的肉体已经修炼的如此坚硬,难道说,这是天生的!?
  一路直推。
  不出一刻,钟涣秧和梅无咎也都来了这墙林的中心位置。
  中心一片圆白的坛子堆叠着。
  在那坛子堆叠的顶端,一朵白莲飘然。
  钟涣秧收手,看着面前纯洁无比的白莲,眼中满是不解。
  梅无咎也是皱眉:“这难道就是那老者的传承!?”
  也就当梅无咎还在怀疑的时候,突然!
  一点寒芒刺肩膀!
  梅无咎吃痛倒地。
  钟涣秧转过身看到身后倒在地上的梅无咎。
  就见来时的废墟之路上,一个高瘦一个胖矮,身穿姿衫头配黑布的男子坏笑着走了过来。
  忍着疼痛,梅无咎从地上艰难的爬起身来。
  钟涣秧则是警惕的走到梅无咎的身侧。
  矮子率先开口:“在下,云疆蛊地,蛊师无天明。这位是我的师弟,常丘。”
  梅无咎刚站稳身子,可是又是一阵无力,整个人倒向了钟涣秧,钟涣秧接住梅无咎。
  梅无咎声音颤抖:“暗器有毒,封我穴位!”
  钟涣秧听罢,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指三点,梅无咎的气息也开始平稳了起来。
  无天明看着钟涣秧,钟涣秧身侧的梅无咎,幸亏自己刚才暗中下手,不然……
  无天明心有余悸的看向身边的废墟,内心紧张,暗自嘀咕:“这老头,选的人,果然都不是善茬!”
  常丘温文尔雅的笑着道:“道友,我们的目的只有传承,不是夺命,不如让步,好,各自相安!”
  常丘的声音温和,但是言语之中则是满满的威胁之意,看似是个两全的提议,实则就是变相的威胁。
  “别信,传承就是活命的机会。没了传承,就是没命!”梅无咎咬牙,声音微弱。
  钟涣秧内心纠结,身边的同门已经患病,让路,还是不让。
  常丘看着依旧没有挪步,还有那一边一直在点破话语的梅无咎,有些不善的将手抬起食指直指梅无咎冷声道:“道友,你可知你身上中的可是什么!?”
  梅无咎笑着点头:“我自然知道,是你云疆蛊地特有的毒蛊!”
  常丘听到此处,挑眉笑了:“看来,道友也不是一个糊涂之人,为何要作此糊涂之事!?这钻心蛊,可是能够让人感受到钻心之痛!虽然作为慢毒,让人死亡需要半年时间,但是其时时刻刻的钻心之痛,可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听到此处,梅无咎笑着抬起手来,只见那手腕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伤口,细微的鲜血从那伤口之中漫出。
  无天明冷笑道:“流血确实能够缓解伤痛,但是,道友,你的血够多吗!?”
  梅无咎点头,耸肩:“我的血确实不多,但熬过这个蛊地的血量还是够的!”
  常丘暗自咬牙,他确实想过梅无咎会如此的冥顽不灵,但是没能够想到会如此的轻描淡写。
  “你们还不敢出手,是畏惧我身侧之人的实力。至于为何只种在我一人身上,是因为你们只有一个毒蛊可以催动。现在的优势从来不是在你们,而是在我们。”
  梅无咎再次双手环于胸前,像是之前一样。
  一语中的!
  常丘和无天明都是准备下毒蛊,可是因为这里的禁制与修为压制,导致他俩合力才能催动一个低阶蛊虫。
  相比把低阶蛊虫冒险的种在高阶强者的身上,不如直接给在钟涣秧身侧修为较低的梅无咎,比较保险。
  钟涣秧看向身侧,一面滔滔不绝,面色苍白,云淡风轻的梅无咎。
  梅无咎看向钟涣秧,笑着转身:“走吧,他们没有手段了。”
  常丘和无天明站在原地。
  眼神之中,有着无尽的杀意。
  常丘低眉:“没有办法了吗?”
  无天明则是握紧了拳头。
  常丘看着身侧还在不断催动蛊力的无天明,顿时知道了无天明的意思!
  常丘紧接着,也跟无天明一样催动起了体内的蛊力!
  而此时在另一头,梅无咎和钟涣秧一步一步的踏着那洁白的坛子,走向那最高处。
  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
  梅无咎“噗!”猛的一口鲜血吐出。
  洁白的坛子上,顿时扑出一片血红,血液凝珠,缓缓下滑。
  钟涣秧停住脚步,一脸震惊的看向梅无咎。
  准备伸手上前搀扶之时,梅无咎抬手摇头道:“他们是想逼你!”
  钟涣秧在听完梅无咎的话后,转过头来,看着那不远处的无天明还有常丘。
  无天明和常丘自然是看到了梅无咎吐血的惨状,但是他们都内心惊喜,只要梅无咎晕死过去,就凭他俩足以蛊惑钟涣秧让出机缘。
  钟涣秧咬牙,准备扑过去痛揍他们一番的时候。
  梅无咎一手擦过嘴角的鲜血道:“那些小人,只是想要拖住我们罢了,你打死他,他们也不会给出解药的。”
  钟涣秧捏紧拳头。
  梅无咎则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
  洁白的莲花,璀璨的光芒。
  忍着刻骨钻心的痛,梅无咎来到了那莲花前。
  梅无咎距离那莲花只有一抬手的距离,钟涣秧则是站在梅无咎的左下方,冷眼看着那不远处眼红的常丘,无天明二人。
  梅无咎抬手,就当手指将要触到那莲花之时,梅无咎转过身来,他笑着道:“这钻心之痛,不过尔尔!”
  就当梅无咎的手触到那莲花之后,梅无咎和钟涣秧都消失在了一片白光之中。
  白光消失。
  钟涣秧感受到一股寒冷,当他睁开眼时,发现四周白雪皑皑。
  梅无咎吃痛的趴在那冰雪之中。
  钟涣秧蹲身来到梅无咎的身侧。
  “你怎样!?”
  梅无咎苦笑:“累了,动不了。没事躺一会就好……”
  说完,梅无咎闭上眼,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减少丝毫。
  忽的一阵颠簸,梅无咎睁开眼来。
  他发现他正趴在一个人的后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钟涣秧。
  何德何能,我竟然能够被这钟家天骄背着。
  要是让那些钟家的长老知道,估计都要急的跳脚。
  钟涣秧看着四周白雪茫茫,他也不知去往何方。
  被钟涣秧背在身后的梅无咎开口道:“走吧。”
  钟涣秧:“何方?”
  梅无咎:“不需要方向,只需要走,走就对了。”
 
 
第三十一章 坚持永久
  白雪一片,一人若是小豆一般,在那雪白布之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不知行了多久,钟涣秧感觉到了双脚像是被冻成了冰块一般,没了任何的知觉,而那梅无咎也是冻的手脚发凉。
  梅无咎颤声:“难道,是你我都算错了?”
  钟涣秧往前走着:“什么错了?”
  梅无咎无奈笑着:“这不是传承的路,而是陷阱。”
  ……
  钟涣秧顿了顿,随后肯定的答道:“可能。”
  梅无咎此时则是笑着抬起头来,钻心之痛依旧存在,刚才自己强撑的潇洒,在此时要债。
  现在的梅无咎可谓是骨头钻孔,皮肉无力,整个人软塌塌的在那钟涣秧的后背上,像是一张毛毯。
  钟涣秧在草草的应答之后,便继续迈开步子向前走着。
  梅无咎趴在钟涣秧的后背,看着奔走不疲的钟涣秧无奈的叹气。
  “难道就要死在此处了?”
  钟涣秧低着头,继续走着,他不知道继续向前走是否会有出路,但是要是不走,待在原地的话,他们都会冻死。
  钟涣秧在运动,自然体温不会下降多少,梅无咎靠在钟涣秧的背上自然是能吸点热气的。
  梅无咎突然想到了什么:“钟涣秧,你应该有逃命的法宝吧!?”
  钟涣秧默不作声,不像是肯定,也不像是反对。
  梅无咎也是被钟涣秧的沉闷给整的无语了几分,按照推理来说,名门天骄的身上肯定是有着逃命的法宝的。
  不过貌似钟涣秧对于逃命的法宝有着很大的抵触。
  唉,这榆木脑袋,想吃苦就让他吃苦去,自己就这样趴在他的背上也不会吃亏。
  冰天雪地,气温很低,时间像是被停滞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钟涣秧站定身子,转身看向身后,那一条长长的,望不见尽头的痕迹,是他的来时路。
  再向前望去,则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雪原。
  梅无咎听到钟涣秧的喘息声,便也是开口引导:“要不,就用你那逃命的法宝!?”
  听到此处,钟涣秧漠然,他咬紧牙关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钟涣秧后背的梅无咎感觉到了异样。
  一阵寒风过肩,梅无咎下意识的缩紧脖子。
  但是片刻之后,梅无咎睁开眼来。
  看到了不远处,一点白尖!
  是悬崖!这可能是出路?!
  想到此处,梅无咎正准备拍钟涣秧的肩膀,下一刻,钟涣秧倒地,在钟涣秧后背的梅无咎也就在此次摔了个狗啃泥。
  “唉!不是!”
  还没等梅无咎吐槽完,梅无咎看着倒在地上钟涣秧也是无奈的停住了嘴。
  此时的钟涣秧倒在地上,像是陷入了长眠一般。
  梅无咎一步深一步浅的来到钟涣秧的身侧,梅无咎看着钟涣秧那和白雪一般的脸,便也是伸出手指来点了靓仔,在确定没有被冻僵,也是无奈叹气道:“犟种!”
  不远处,微弱的寒风依旧。
  梅无咎看着那有些渗人的距离,也是一手拉起钟涣秧,将钟涣秧的肩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钟涣秧比梅无咎高,势必会比梅无咎重。
  梅无咎尽管不是背,但是搭拖,也很吃力。
  每迈出一步,梅无咎也是费了老鼻子劲。
  梅无咎走着,也调侃着,埋怨着:“喂!钟家涣秧,你可欠了我好多,好多!我救了你一条命!在那牢里,这一次还救了你一条命!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抱歉,我不喜欢男的,就算你是这世间公认的美男子,我也不在乎。那以后就给钱,给医师,帮我治好我娘亲,让我有钱,对!就这样。”
  ……
  “钟涣秧,钟涣秧……你看起来,这么瘦,怎么拉起来和铁板一样,你好重,重的,我真想一手把你扔了!”
  ……
  “呼……我说不出来话了……快了。”
  ……
  梅无咎看着那乌黑的边缘,逐渐显现,同时,他的手脚也在冰冷发颤。
  明明只有几十步的距离,可是这给梅无咎的感觉则是有着天谴一般的距离。
  “就差一点了。”
  梅无咎咬牙,他迈出步子,可是在下一刻,冰雪便又将他拖拽倒地。
  梅无咎倒地,像是没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该死,难懂,要和那个榆木脑袋一起冻死在这!?
  不甘心,不甘心啊!
  就在梅无咎内心感慨,同时身体体温逐渐下降之时。
  一只手,拎起了他。
  钟涣秧,就这样提着梅无咎向前走着。
  梅无咎的鞋尖拖在地上,画上浅浅的两道痕迹。
  被拎起时,梅无咎先是幸喜,随后是愤怒!
  “你骗我!?”
  钟涣秧目不斜视,往前走着:“我可说过什么骗你的话?”
  梅无咎一愣,随后连忙开口:“不对!你装晕!”
  钟涣秧冷声道:“我没装,我确实晕了,只不过醒了而已。”
  梅无咎在听完此句,眼睛转了两圈:“你……什么时候醒的。”
  话毕。
  钟涣秧站在那悬崖的边缘:“这就是出口?”
  梅无咎:“我不确定,但是,这是唯一的变机。”
  钟涣秧听到此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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