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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钟荡山听罢也是颔首道:“这些确实是疑点。不过和你断言山中寺庙有何干系?”
  钟卫衍眼神狠厉道:“那人分明是在希望这邪魂养猖的失败!邪魂养猖,邪魂养猖,不仅要邪魂供养,还要拿活人魂伥,并且还要一个思虑单纯之人作为寄宿!邪魂养猖要是失败,则会是活人死,要是这样的话,大胆推测,张家村的人都成了那个被邪魂养猖要挟的活人!”
  钟荡山听到此处脚步停住皱眉道:“那卫阳师叔不该看不出来?!”
  钟卫衍也停住脚步喘气道:“茅家!茅家秘术!卫阳师叔所对的,是养成一半的猖!”
  梅天笑在后头听的云里雾里道:“什么一半,既然要破,直接一整个打掉不是最简单的吗?”
  钟卫衍点头道:“这确实是好法子,但是那个人没有做,那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那个猖的另一半还在炼制!”
  梅天笑依旧皱眉道:“我更不明白了,他就不能等吗?”
  钟荡山微微侧目道:“邪魂养猖的最后,是留不下一个活口,所有参与的人都得死。”
  梅天笑愣神:“他这是在救人?但为什么还要杀人?!”
  钟卫衍眼神坚定:“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仇杀!”
  钟荡山眉毛轻皱:“仇杀?!”
  梅天笑瞪大眼:“仇杀!?”
  钟卫衍:“一个和村民有仇,和女子有仇,并且还能做出邪魂养猖的局,那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一个散修,散修和这些人都有着仇!那人只求报仇因果,不想再造杀孽故而引我们进山。”
  钟卫衍在说完这一切后,梅天笑听的一愣一愣,随后看向那远处的寺庙,抬起脚来准备继续跑。
  可是他刚抬脚就被钟荡山喊住:“别跑了。”
  梅天笑听到皱眉问:“为什么?!”
  钟荡山指向梅天笑的鞋底问:“你看到了什么!?”
  梅天笑看向鞋底上面是一层细腻的厚灰,便没有多少思索的回道:“灰啊!”
  钟荡山听罢,无奈的一手扶额道:“那是香灰!”
  梅天笑在听完钟荡山的话后恍然大悟:“哦~!”
  还没等梅天笑哦完,四周的场景开始虚化,一破败寺庙的景象便浮现在了钟卫衍等人面前。
  “不愧是钟家仙人。”
  嘶哑且嘲哳的声音从那寺庙暗角发出,半明半暗的人脸从那暗角露出,佝偻的身躯上挂着半抹破布,一只眼睛浑浊空洞,而另一只眼睛则是有着红肿。
  干枯如同柴火的手指上,挂着的是血红的肠子。
  血腥味夹杂着恶臭钻入了钟卫衍等人的鼻腔之中。
  “呕!”
  梅天笑率先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钟卫衍和钟荡山都站在原地,但是内心也是止不住的一顿翻涌。
  梅天笑半跪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忽听到一阵沉闷声响,看向那声音源头,破窗白光洒下,一张惨白女子的面容浮现。
  “啊!”
  梅天笑连连后退,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红色的鲜血像是地毯一般铺洒开来,微红的泛光犹如琉璃作散。
  钟卫衍一手背负,正赏缓然拔出,眼神凌厉,像是在等待那不远处的散修动作以便应对。
  可是在下一刻,一抹血红飞出,钟荡山一刀斩断了那散修的手臂,手臂落地,骨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血肠黏腻掉落在地上发出类似于砸水的声音。
  散修断了半截的手悬在那空中,看着被斩断的手,面容从容,像是一点都不畏惧。
  钟荡山的手中直刀映着月光,边缘耀眼。
  散修像是在等待,他断然放下了手来,滴答滴答,很是缓慢的鲜血从那伤口流出,一点一点汇集在地面之上。
  那散修微微张口,吐出一口浊气。
  随后就见那中间的一个破石像中,一抹紫色的暗光从石像的缝隙中迸发出来。
  钟荡山撇眼看向那石像,却在转过头来的一瞬,那散修的另一只手便是猛的刺了过来,速度之快,让钟荡山也不禁睁大了眼,这比之前那形同枯槁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钟荡山很是惊险的让那散修的手从自己的脸侧擦过,一抹细长的伤口出现在钟荡山的脸上,血水满滑。
  钟荡山一手捂着脸,冷眼看向对面的散修。
  散修邪笑着,他的眼中全是杀意或者说是魔性!
  这是邪魂养猖的最后一个阶段!
  钟卫衍大喊:“斩头!”
  说完,钟卫衍便也是快速挥动正赏,剑尖直逼那散修的头颅。
  那散修转过头来看向钟卫衍,枯瘦的手臂高举起来,不断的紫色黑气萦绕着,咔哧咔哧的生长声,一只只带着血丝的眼睛从那手臂的延伸中长出。
  钟卫衍见到此状不免有些心悸,但是决策就在一瞬,箭动不能回头!
  长剑直刺那散修的头颅!
  高举的眼睛手臂下落,直指钟卫衍的头!
  “仙人小心!”梅天笑在不远处焦急的大喊着!
  “唰!”
  手臂断成两节。
  钟卫衍抬起头来,钟荡山一刀两断。
  散修眼中的红光逐渐消失,身侧的石像也已消失光芒。
  散修笑了,笑的很是轻松,像是卸下了重负一般。
  钟卫衍抽回正赏,冷眼看着那倒地不断吐血的散修。
  “你到底为何要夺这张家村所有人的性命!”
  散修低头不语,他的身上衣物正在飞速的消失,同时四肢也在肉眼可见的枯萎!对!是枯萎,手指在弯曲,手臂在干枯!
  散修用着最后的气力回头一望,看着身后的无头尸体,散修想要上前,可是,他那已经蜷曲成团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
  “娃娃!这世间的事情,太多太多,你猜不透,看不明。”
  说完,这一切,那散修团成的球不断的浓缩,浓缩,再浓缩,直到最后成为了一个干枯的巴掌大小的干球。
  寺庙的禁制瞬间消失,钟卫衍念动仙力将那干球送入了储物袋中。
 
 
第十二章 茅氏后人
  钟卫衍收好正赏看向钟荡山,钟荡山手中的无名则是依旧攥在手中。
  钟卫衍皱眉刚要开口询问是还有什么情况的时候,钟荡山则是一脸严肃的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钟卫衍见状也是明白便也停住了刚要来的口。
  梅天笑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来,在见到钟荡山手提无名缓步绕着那中心石像高台便要开口,却被一张手给捂住了口。
  梅天笑抬起头来,在见到是钟卫衍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后,便也是保持着静默。
  钟荡山在确定好了位置之后,无名一刀很是快速的插入那高台的木板之中。
  “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一个男人的惨叫声从那高台之中闷闷发出。
  钟荡山的手中无名并没有在听到那声之后,从高台之中抽出,反而是冷声道:“要么你自己爬出来,要么我把你挑出来。”
  “我出来!我出来!好汉!好汉!”
  就在那声音说完没多久,高台的木板便很是快速的破碎,一个灰衣斜袍子,身形踉跄,面着灰烟的年轻男子从那破碎木板之中现身。
  钟荡山看着年纪面容和钟卫衍相仿的男子,眉头不禁紧皱起来询问:“你是和那散修一伙的!?”
  那男子在听完钟荡山的询问之后,先是低头看向那在高台一侧,倒地化脓的散修,随后口水咽下一大口并疯狂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钟荡山看着面前男子的行为,感觉他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于是手指婉转,一丝金线从钟荡山的袖口飞出。
  金丝飘摇,徐徐来到那男子的面前。
  以为是什么严刑逼供的手段,男子本能的闭紧了眼缩紧脖子。
  金丝在接触到那男子的额头之后,便瞬然消失,化作一团金粉消失不见。
  “这……这……”
  钟荡山把手中无名收好,随后来到钟卫衍的身侧,拍了拍钟卫衍的肩膀道:“这审讯的活最是难办,你来解决,我就先去一边喝酒休息了。”
  说完,钟荡山从腰间拿出酒壶,豪饮上一口,随后摇摇晃晃的离开。
  钟卫衍点头,他确实想要从这个意外之人身上套一点消息,也许就能淘到些准确的消息,也好找出这一地鸡毛的真相。
  那人很是艰难的从破碎的高台上爬下身来,一个没注意,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
  那人捂着屁股,在见到钟卫衍向自己走来,很是习惯性的弯腰行礼,像是耗子见到猫一般的拘谨。
  钟卫衍揉搓着食指和大拇指,看向面前的人,第一个问什么?先是问这个事情他知道的有多少,还是先问清他是谁!?
  “你是谁!?何方人士?”
  一番纠结之后,钟卫衍还是先问了这一句。
  那人挠了挠头,随后有些小心的开口道:“在下茅二狗。”
  钟卫衍在听到茅二狗的茅字后眼前一亮。
  “那你是帮过这个散修做过棺材了?”
  茅二狗有些害怕的点头,随后又是疯狂的摇头。
  钟卫衍在见到茅二狗这样做,也是没了耐心,一手拍在一侧的高台上道:“到底有没有!”
  茅二狗被这一拍,给吓的一个哆嗦,随后很是不情愿的点头道:“我是帮那人做了棺材,但是我是被逼的!我……我发四!”
  说完,茅二狗一手举起,就见到四个手指头一并举起。
  钟卫衍见状,也是没有多少怀疑,双手环于胸前。
  “你说是被逼的,到底是怎么被逼的!?”
  茅二狗思虑一阵随后开口道:“青山城茅家不是没了嘛,我本准备来钟山寻求庇护的。可没想到左拐右拐来到了这个山坳之中,最主要的是……还被这个古怪的散修给抓了起来。”
  钟卫衍在听完茅二狗的话后,思虑一阵最后问道:“那棺材,你看到他往那棺材里放了什么?!”
  茅二狗一手揉着下巴,头斜仰着道:“记得没错的话,他让我做过两个棺材,一个放的是……是……”
  听到茅二狗迟迟不语,钟卫衍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
  茅二狗被这一喊吓了一跳,随后手指向了钟卫衍的裆部。
  钟卫衍在听到茅二狗的话后,也是默然。
  随后继续开口问道:“那第二次呢!?”
  “眼睛!”
  茅二狗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道:
  钟卫衍在听完这一切后,眉头皱的更深到底是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
  “仙人!我找到了一个东西!”
  钟卫衍在听到梅天笑的声音便转过头去,就看到梅天笑一手拿着张带血的黄纸走了过来。
  钟卫衍接过那黄纸,看到了上面群蚁排衙的小楷。
  :我本为散修,游历凡间数十载,作恶作善之数难平。
  所幸红尘遇良,得成连理。
  隐姓埋名,作山野之人。
  一日山间有猎,救下一女,知是张家之女,便送回。
  可是未曾想到,恩将仇报,说我辱了那张家之女。
  张家富户为人好乐善事,张家村人信服。
  夜举山火,欲烧死吾与吾妻。
  妻有身孕不愿杀孽,吾便与妻寻离。
  怎知,那山间藏兽,趁我不备伤了吾妻,吾妻怀胎本就身弱,山火浓烈更是难逃。
  妻死之时,举目破败。
  遂用邪魂养猖,报仇雪恨。
  如见之,望谅之,求埋其身于破庙东南角,与妻共坟。
  看着手中的黄纸,钟卫衍的手不禁攥紧,这遗书像是说了些什么,他把动机讲明白了,但是,具体的疑点怎么还有那么多!?
  茅二狗见到钟卫衍如此皱眉,也是上前笑着宽慰道:“道友,这世间之事迷迷糊糊,不清不楚多了去了,何必在意!?”
  钟卫衍一手不断敲打着自己的额头,他像是回到自己的少时,他曾经询问自己的师叔,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英雄还是废人,他不想如此不清不楚!
  可是回复他的,只有师叔的一句轻叹。
  “世间混沌之事众矣,汝但坚守己志,斯为善矣。”
  钟卫衍在思索到此处,他的眼睛依旧明暗难清。
  “为什么,一个被害死全家的女子会为了那散修去写混养猖!?还有就是之前那装作老板娘的鬼物为什么要把我们往那混子上引。这么多人的话,总感觉是有人在说假话,难道说都是真话?!”
  梅天笑揉着头道:“仙人,这个事情不是完了吗?!“
  钟卫衍一手不断敲着头:“邪魂养猖,邪魂养猖……”
  而那不远处,还在饮酒的钟荡山开口道:“张家村估计已经绝户了。邪魂养猖无论成与不成,人都得死。这猖一死,估计那些村里的人都死绝了。”
  钟卫衍在听到此处,也是不住叹气,自己确定面前只有一层薄膜可破,可是这薄膜像是无法突破的沟壑一般无论怎么去触,但是结果还是模棱两可。
  钟荡山则是冷眸望向那破庙的东南角,一座小坟,旧土新苗,应是曲折河桃树一枝丫。
  钟卫衍念力一动,那散修的尸体悬空,钟卫衍感觉着那尸体的重量,明显的轻,轻的像是羽毛一般。
  钟卫衍眼睛瞬间一亮。
  他像是猜到了!
  “养猖的载体从来不是那女子,而是这散修!再回过头来看,那鬼物也应该是散修的一个魂体分身。此女子从来都是假象,为的就是让我们认为所有的疑点都是从那女子开始,可是,他这般隐瞒是为了什么!?”
  钟卫衍看向那坟头,他心一横,手中正赏飞出。
  可是就在行至一半的时候,钟荡山的无名出鞘,直接弹开了钟卫衍的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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