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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得了恐男症(GL百合)——淮青山

时间:2024-12-28 09:02:14  作者:淮青山
  赵胤祯定定跟季成风对视,无奈道:“……也不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吧?”
  季成风:“你说过的,要是你犯浑揍一顿就好了。”
  “那次是情况特殊。”赵胤祯更无奈了。
  季成风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赵胤祯揉揉肚子,直起身理了理衣襟:“你说。”
  季成风道:“你之前说,高考后你想跟我说什么,但是出了门……”你就车祸了。
  “……”赵胤祯一愣,没说话。
  隔了那么多年,他还是记得要说什么,但是现在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一时间竟有点为难。
  “那么难说出口吗?”季成风手负在后面,握紧:“嫌弃我?”
  赵胤祯果断否认:“当然没有。”
  季成风又问:“既然没有……”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该不会是你纯弯,对女人硬不起来吧?!”
  杨方:“!!!!”这是奴婢可以活着听到的吗?
  “!?”赵胤祯也瞪大了眼睛,脸罕见的红了,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都结巴了:“放,放肆!你说什么孟浪之词,眼睛往哪看呢!朕好的很,朕弯的直的还不是看你吗?”
  心想宋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说帮忙开个窍,跟开光似的,这人都要上天了吧?!
  杨方云里雾里,但总觉得很震惊,咽了口唾沫,带着人又退远了点。
  季成风却是在心里啧了一声,哪辈子的赵哥都不经逗,瞧瞧,都吓到对着我自称朕了。
  但好歹是吓出心里话了。
  *
  元笙也不知道季芸到底对他表哥做了什么,那日后赵胤祯看她俩的眼神都怪怪的。
  尤其是宋烟,似是谴责又似是奇异,其中之复杂,要换个不知情的人看见,怕不是以为赵胤祯喜欢宋烟。
  去问季芸,季芸却笑而不语,后来看元笙实在好奇,她意味深长道:“他还以为我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小孩,觉得宋烟带坏了我,日日说我孟浪。”
  要她上辈子那个成长环境,真是个纯洁小孩才是基因突变,赵胤祯就是个天生古板。
  元笙懂了,原来是平时连口嗨都没有的表哥被荤话吓到了。
  顿时对季芸倍感佩服,当即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嫂子。”
  季芸客气道:“好说。”
  互相客套完,季芸才反应过来道:“看不出来天仙似的宋烟在床上也挺荤啊。”
  元笙突然背后一凉:“……”
  这回元笙笑不出来了,她能说以宋烟的研究精神,因为不明白该怎么操作特地买了一堆书籍研究吗?
  有人是理论派,有人是实践派,宋烟厉害了,两者合一,理论实践两手抓。
  晒太阳的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摸了摸自己酸软的腰,发出了咸鱼般的叹息声,懒洋洋如腰间盘突出的公园老太太。
  跟后边处理后宫事务的宋烟产生鲜明的对比。
  季成风突然有点羞愧,自己拉着人家对象晒太阳,让对方独自工作。
  元笙看出她想什么,忽然道:“别担心,往后在那坐着的便是你了。”
  季成风:“……”
  元笙再次好心补充:“烟烟会教你的。”
  要是这话在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季成风就是傻子了,心情更加复杂了。
  元笙躺在摇摇椅上晃荡,眯着眼睛看着清湛蓝天:“我出生在宅院,父亲上了战场,我和乳母一起待在院子里等父亲凯旋归来,后来来到皇宫,从小到大我看到的天空都是四四方方的,烟烟说想带我去看看其他地方,蓝色的不仅仅是天空,还有大海。”
  她转过脑袋,朝伏案的宋烟高兴道:“以前他们都不放心我出门,现在有烟烟就不怕了。”
  宋烟也抬起头,浅浅一笑。
 
 
第37章三十七
  又是半年过去,这半年经过赵胤祯的不懈努力和元笙三天两头过去哼哼唧唧的撒娇。
  太后终于是点了头,认可了两对的感情,走出了寿康宫不在藏着咸鱼。
  这时季成风才知道每天温温柔柔说外面太吵了哀家就不出门扰了你们年轻人的兴致的元太后闹脾气。
  得知真相的季成风目瞪口呆。
  元笙微微一笑,笑容里透着几分疲惫:“表哥的性子像姑母,若有苦闷不愿说,闷在心中自愈。”
  闻言,季成风深以为然点头,上辈子的赵胤祯也这样。
  也就是闷骚是遗传的,跟成文皇帝的明骚是截然相反的。
  “不过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季成风问。
  元笙托着下巴道:“太后是先帝未亡人,自称哀家,可姑母不喜欢这个称呼,用上这个称呼的时候就意思是不高兴了,这些时日她一直自称哀家,对着表哥也自称哀家,这麻烦可大了。”
  想起一直笑眯眯自称哀家的季成风:“……”
  看不出来啊!
  她说呢,怎么在自个面前哀家和我轮着用,在皇帝面前是全程哀家,感情是对儿子说:“你妈我不高兴了,傻儿子想办法哄我吧。”
  所以说,元太后那份傲娇没通过血脉传到赵哥身上,传到你身上了,女性线粒体,不容小觑。
  元笙垂着眼皮,等着下一个提问,果然,想不通的宸贵妃又问:”为什么不乐意自称哀家?”
  “姑母的想法一直都很特别。”元笙笑道。
  季成风顿时闭上了嘴。
  是不愿意用这个寓意深沉的自称,还是根本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先帝未亡人呢?
  想起这事,季成风突然想起后世电视剧编排的成文皇帝的“真爱”,历史爱好者哪能不八卦,她旁敲侧击了一番。
  在后世史书记载的是皇七子赵胤铭登基,皇后郑氏为太后,命皇帝将未有子嗣妃嫔者殉葬,陈朝自太-祖皇帝就废了殉葬制度。
  郑太后这一手可是让新登基的儿子“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做法”,新帝登基三年不改父道,更何况是祖辈留下来的规矩。
  先帝留下的老大臣们都挺不乐意,一方面觉得皇帝这边作为是为不孝,另一方面是觉得外戚对皇帝影响太大,这就很麻烦。
  读这段史时季成风能从只言片语中看出,一句模模糊糊的“先帝挚爱,难却相思情,惟愿相伴”,能看出郑太后在针对某个人。
  而那时皇十一子“赵胤祯”已经夭折,无子傍身的元妃也在此列。
  关于这一段的后续发展很是模糊,只有一句“先帝不忍杀孽,遂,避世清修,带发修行者,号静真,静真太妃。”
  没点名没点姓,也不知道这个让人翻烂陈史的静真太妃是谁,毕竟成文皇帝的小老婆名单太长,全都只有姓氏,哪里分得清谁是谁。
  现在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看赵胤祯对先帝的态度,尊敬有余濡慕不足,不太像是儿子对爹的态度,也从他的视角得不出结论,反观是元笙来深宫来得早,又是女孩子,观察的反而更仔细。
  “你说这个?”元笙皱眉,左右看看才低声道:“虽说议论长辈非晚辈所为,不过你说到的我也想过,俊美如此的先帝到底最属意谁。”
  季成风声音压的更低:“有想法吗?”
  “有。”元笙点头:“我姑母。”
  “还真是!”季成风一拍大腿:“二位感情可好?”
  元笙:“相敬如宾。”
  季成风笑容一僵:“相敬如宾?”
  元笙点头:“对。”
  相敬如宾是形容夫妻互相尊敬像对待宾客一样,这叫哪门子真爱?
  难道先帝跟其他妃子都是大打出手,显得安安静静的元太后尤为珍贵?
  宸贵妃带着满脑袋疑惑走了。
  宋烟放下书,给捂嘴偷笑的人倒杯茶推了过去:“你又逗她了?”
  元笙无辜道:“你可冤枉我了,这事我没逗她,确实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对于想要更多感情的先帝来说,这样的妃子真的是他喜欢的吗?”
  宋烟一愣:“此话怎讲?”
  “先帝阅遍天下群美,更讲究新鲜感,一个规规矩矩甚至是有点寡淡无趣的妃子哪能在他心里待的久,听以前姑母身边侍女讲,皇上总是高高兴兴来,脸色黑黑的走。”元笙道:“这说明什么,不放在心上怎么可能总来找气受,气过了,下回还来。”
  宋烟:“……”
  元笙:“他是坐拥天下的皇帝呀,可不是什么一心一意的痴情郎。”
  拥有一个无通房无纳妾的父亲的宋烟想不通,但大受震撼。
  *
  时日临近万寿节。
  就在大臣们商议如何举办皇帝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坐在上首的皇帝难得起了兴致。
  说了几句话,让整个早朝都乱了。
  只见皇帝一挥宽袖,朗声道:“朕为人君,享天下供养,不敢大言不惭功比太-祖,只有三愿,一愿天下太平,二愿国泰民安,三愿今年和离。”
  说罢,人便退朝。
  溜了溜了。
  众大臣:“吾皇万……嗯???”
  梁首辅一把揪住想要跪拜附和宋次辅:“子争且慢,是我老了年纪大听不清了吗?皇上刚刚说什么?”
  四十几还是一枝花的宋闻扶了扶官帽,腔正字圆,嗓音优雅道:“皇上说要和离。”
  梁首辅:“皇上说什么?”
  宋闻又重复一遍。
  梁首辅掏掏耳朵:“子争你再说一遍。”
  宋闻第三次重复,依然是嗓音优雅,不紧不慢。
  梁首辅看了看他红润的脸色,一言难尽:“有说跟谁吗?”
  “皇上之妻能是谁?”宋闻一摊手:“自然是我女儿啊。”
  没散朝的众人:“……”你也知道是你女儿啊!你天塌了你知道吗?
  跟赵胤祯混久了的大臣们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皇帝皇后哪有和离这个说法,都是直接废后,而是宋闻你哪里得罪皇上了吗?
  晏城宋氏百年世家,也要倒了吗?
  宋闻更加茫然,眨了下眼睛:“这……夫妻感情不和,互相商讨后想要和离不是很正常吗?”
  梁首辅不吃他这套,把人揪到一边,道:“这哪正常了?又不是民间小夫妻过不下去了,你娘子有没有说过什么?最近进宫探望过皇后了吗?”
  宋闻边走边喊:“这事哪有多奇怪啊,前岁丹阳长公主不是以感情不和为由向皇上请恩判同其驸马和离吗?”
  “子争别说了,我们不信你吹的。”
  “皇上除了爱打仗了点,脾气挺好的,又会赚钱又不爱往外跑,你是不是又跟他拼酒约定了什么?”
  “都跟你说了,这点事让让又如何啊,他酒量也就那样,你去跟皇上请个罪吧。”
  “你的意思是是丹阳长公主带坏了皇上?”
  宋闻回头就说:“你可别胡说!我并无此意,不过是举个例子,就是个例子!自丹阳公主后,民间效仿者可不少,那你说是百姓们带坏皇上了?!”
  力证清白的宋闻立马收获一片来自同僚的:“你少胡言乱语!你……你放屁!必须给个交代!”
  行,斯文人,都逼出有辱斯文的话了。
  一群人互相扯着袖子衣领,跟蜂窝似的离开了,嚷嚷着要个交代。
  要谁拿出个交代还真不好说,谁不知道在宫里的话都会被一五一十汇报给谁?
  队尾的季衡仪:“……”我做梦了?
  看着又想上前恭贺,双眼发亮的同僚们,季衡仪提着衣摆就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女儿都没回过门,我不知道!次辅大人与皇上必有谋算!别问我!”
  心里却想:枪打出头鸟,这事可别跟三丫头有关系啊,他这资质哪里做得了外戚,只想安安静静混吃等死,别让本家注意到他,陈朝的外戚没几个好下场的,能稳得住的也就宋闻这个一碗水端平的。
  听说季衡仪下朝时落荒而逃的事迹后,季成风愣了一会才想起原身有一个摆烂的父亲。
  长得跟前世的酒鬼爹不一样,顶多五分相似,但摆烂逃避的本事是一模一样的,连从小的性别认知障碍都是酒鬼爹祸害的。
  她对侍女叹道:“他估计怕泯州季家吧。”
  春枝显然也想起季家本家那些人的嘴脸,无言以对,易地而处,她会跑的比季衡仪还快。
  *
  提出和离后,赵胤祯连续休朝三天,谁来都不见。
  空出的三天都在元太后的压制下跪着,对着先帝的画像。
  抱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想法,剩下三人也想跟着一块跪,进不去太庙里头,在外头空地上也是可以的。
  元太后手持念珠,拨了拨,眼睛也不看儿子,也不看先帝画像,看着天空不知道想什么。
  她道:“都给我站着,宋烟你拉着元笙,她人实诚,每回跪都拿膝盖硬怼,季芸你身体不好,才养好了一点,虽然天气热,但地上凉,在这待着就好。”
  季成风:“可……”
  元太后轻笑一声:“宋烟怎么说都是先帝遗诏钦点的儿媳妇,这要和离怎么说也要上先帝泉下有知,让胤祯去跟他父皇请罪,他父皇……原谅他就成。”
  元笙:“……”
  宋烟:“……”
  季成风:“……先帝能同意?”
  其实应该问,人都躺皇陵里了,怎么同意?
  元太后张口就来:“先帝疼胤祯,见他诚心请求定会答应,届时托梦便是,若是先帝气恼,再让大师们诵经祈福,他心软,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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