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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魂归天阑(盗墓笔记同人)——桃青蓝

时间:2024-12-30 10:57:08  作者:桃青蓝
  金属的长棍掉到地上,“哐当”一声。解雨臣单腿跪地,紧捂着手腕喘气。黑眼镜将包踢到他身边,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告诉他让他暂时先别上了,自己又先冲了出去。
  手腕上是有动脉的,现在他血流的跟水龙头似得,不包扎就得流成人干。解雨臣眼睛紧紧盯着那边,另一手在包里胡乱翻了翻,找出止血的东西,一刻都不敢多耽误。瞎子那边也撑不了多久,顶多就是两个人轮换着打。其实如果他们之前没有先前那点事的话,两个人联手还是能稳稳拿下的。现在这情况,没体力,没精力,没战斗力,妈的,碰上谁不好偏偏这个黑面神!怕我们能打是不是?解雨臣边打着绷带边在心里骂着,脑子里的弦抻得紧紧的。
  “小心!”
  他一刻不停的紧盯着那边的情况,眼看黑眼镜那边险象迭出,解雨臣又是一声大喊,急急往手上缠了两下,拿起刀就想起身。这时候他的肩膀突然按住,一股大力将他压了下去,解雨臣猝不及防,猛地跌坐回地上。他还没回过神,一个黑色身影就从他旁边冲了出去。
  黑刀出鞘,张起灵速度极快的一脚踢开胶着的两人,再一脚把黑眼镜踹出战场,转身劈向那个和自己外貌一模一样的人。砍挑拦抹,刀风凌厉,那人只有随手抄起的石柱,在交手间根本来不及拿起别的,不久就被张起灵砍得一身伤。而张起灵似乎是正在气头上,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脑袋,心脏,凡是能毙命的地方都不放过,那低压的气场都随着崩裂的骨头屑子飘过来了。黑眼镜还是第一次见张起灵气成这样,一时间目瞪口呆,身上的伤都忘了包扎。
  “我说——”黑眼镜看了一会,确定那人的确命不久矣后,在解雨臣旁边坐了下来,问道:“咱是不是打断他什么好事了?怎么气成这样?”
  “他不是气得,是急得。”解雨臣递给他一卷绷带,接道:“就他一个人来了,吴计应该还在哪等着呢。”
  “哦,也对。”黑眼镜接过绷带赞同的点点头,“算咱俩点正,估计他们离咱们不远。”他看看自己的伤处,摸摸鼻子,边包扎边嘟囔道:“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踹我,就不能用个温柔点的方式吗?”
  解雨臣捂着自己的手腕,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有功夫踹开你就不错了,真打的急眼管你是谁呢。
  有了之前他们打掉的半管血,加上现在速战速决的境况,张起灵几乎没花多长时间就把那山寨货干掉了。他将刀收好,蹲下身粗粗翻看了一下那人的尸体,皱皱眉,片刻又站起来走向解雨臣和黑眼镜。两人见他过来,收拾了一下先后站起来。解雨臣白着一张脸,托着手腕,问道:“吴邪呢?”
  “在前面。”张起灵答道,“能走吗?”
  “没问题。”解雨臣点点头,“不过你得扶他一下,他腿伤了。”他指了指黑眼镜。
  张起灵闻言看向黑眼镜,后者冲他嘿嘿笑笑,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地方。张起灵一愣,随即沉默的拉过他的手臂。两个人都知道他急着赶回去,各自也不多话,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走。
  两处的距离原本就不长,不然张起灵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赶过来。现在三个人还没走多长时间,张起灵就听见胖子的叫喊声远远传过来。他脚下一缓,凝神静静听着。待双方更接近了一点,胖子看见他们,声调拔得更高,跟疯了似的朝他们跑过来。张起灵脸色一变,松开黑眼镜,紧走了几步截住他,问道:“怎么了?”
  “小……小哥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小吴……吴邪他……他不见了!”
 
 
第94章 
  好像有光透进来。
  在他的上方,稀稀疏疏地从缝隙中投下来,柔和得打在他的眼皮上,温暖而轻盈。
  意识漂浮在一片暖和和的棉花里,像他小时候冬天盖的大棉被,舒服的不想回归他的身体,只想这么沉下去再睡一觉。他的四周安安静静,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在唤醒他,空旷的天地中听起来分为清晰,极易辨别与捕捉。
  他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想让人打扰他此刻的休息,挥舞着手臂想把这恼人的声音挥开。但下一秒,他不安乱动的手就被某种冰冷而柔软的东西束缚住,接着,一股罔顾他个人意愿的力道猛地将他拉向那道光投射下来的方向,在他来不及用意识控制身体作出反应的时候,他的后颈便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回想起野鸡脖子绕上脖子的感觉,刺激得他本能的睁开了眼。
  好难受,好晕。这……是哪里?
  吴邪睁开眼,入目一片粉红色。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他不舒服的眯了起来,眼前的影像像被蒙了一层红纱一般模糊不清。他闭上眼睛,沉静了几秒,将自己飘离的意识迅速抓了回来。而后皱紧眉,晃了晃脑袋,再缓缓睁开。
  粉色,还是粉色。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药的时效已经到了?
  吴邪揉了下眼睛看向四周,没什么作用,又抬手轻轻抹了抹。未等他搞清楚怎么回事,他身后一道沉稳的声线使他立刻就僵在了原地,满脸的不敢置信。
  “别揉了,是雪盲症。”张起灵把他搭在吴邪后领的手拿下来,吴邪顿时感到脖子上的那股凉意消失了,“别再用眼了。”他道。
  幻听?还是他在做梦?小哥不是去支援小花他们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吴邪迅速转身看他,惊诧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听到你的求救声了。”张起灵道。
  求救声?吴邪更加不可思议,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小哥被他赶去支援小花之后,他和胖子就在原地等着没动。但谁能想到吴邪仅仅是走动了一下查看了下方向,就掉进了一个隐藏的地下通道。时间很短根本来不及呼救,况且他还是失声了,怎么可——
  等等!不对,有什么都不对。
  吴邪摸着自己的脖子,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试着轻咳了一声,清朗脆亮,甚至没半点不适的迹象。另一手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厚又重,明显是冬季的着装。
  到底怎么回事?吴邪皱紧眉。他明明是在云南,二十几度的温度。而现在这里温度最起码零下十几度,冻得他浑身都动不利索。
  也许是吴邪动作有些奇怪,张起灵看着他,眉峰轻轻的拢起来。半晌他又轻轻叹了口气,对吴邪淡淡道:“你跟我来。”
  吴邪一愣,没有跟上他的思维,下意识问道:“去哪?”
  “这是一个死谷,还会有更多的雪坍塌下来,先到山谷的中心去。”
  雪?死谷?这话……怎么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吴邪眨着眼,迷茫的环顾四周。视线中除了粉色以及面前张起灵深色的身影,便再没有其他东西的色调。吴邪心里霎时晃过了些明朗的信息,他抓住张起灵,犹疑着问道:“这里……是长白山?”
  张起灵抬头眸色不定的看着他,周身的气场一滞,眼神立刻就变了。他警惕的盯着吴邪,带着点审视的味道。但好半天,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脸上也不再是淡淡的神色。
  “你该走了。”他面无表情道,“再跟下去我还是会用我昨晚说的办法来。”
  “……是不是要打晕我?”他观察吴邪的那功夫吴邪已经大致明白自己这是在哪了,他突兀笑了一声,用以前的办法将他的腕骨固定住,然后一语不发的牵起他的手,边走边说道:“第一场暴风雨会在三天之内来临,我们先回到以前的温泉休息,等风雪过了,我回去,你去……”
  吴邪说道这里脚步蓦地缓了下来,他沉了沉嗓音,继续道:“你……就去守门。”
  ——这场景赫然是十年前他送张起灵进入长白山的情景。
  吴邪渐渐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面前三十多米高悬崖。身后的张起灵显然对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些触动,吴邪听到他微微抽了一口气。但他什么都没问,依旧是沉默的跟在身后。
  “小哥,我想问你一件事。”吴邪想了一会,松开他的手转身面向他,眼里沉痛又悲伤,但也只是一瞬,便收敛了起来。
  张起灵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如果,”吴邪顿了下,“如果本该守门的人没有轮到我,你是不是还会这样做?”
  张起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九门中没有一个人来,我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
  “我知道!”吴邪猛地拔高声音打断了他,下一句又立刻柔软下来:“我知道。但如果我说,别进去呢?本该留守的不是我吗?”
  吴邪再次握起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这次眼里的绝望怎么也掩饰不住了,他感到张起灵震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吴邪笑了一下,将他们交连的双手举到两人中间,凝视着他的眼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这句话明显对张起灵刺激极大,他一向淡然的表情一下子就裂开了缝隙。吴邪却不给他任何思考和讲话的时间,紧接着上一句道:“如果我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也许十年后,我就不在了呢?你会因为这样,而放弃这个计划吗?”
  张起灵回望着他,震惊的情绪全都泄露在脸上。他不明白吴邪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张了张嘴想回应他,但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只能看着吴邪,却说不出话。
  “你不会是不是?”吴邪见他沉默,又问道,“如果你真的因为这个而留下来,那就不是你了吧?”
  张起灵哑口无言。
  “况且一个男人,用这种方法挽留你也真的太卑鄙了,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吴邪苦笑着抚了抚额头,冲张起灵伸了伸手:“把鬼玺给我吧。你从这里回去,不要再出现了。”
  “不行!”张起灵脸色骤然一变,原本还暧昧沉郁的气氛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吴邪觉得张起灵好像有些生气。他垂下眼皮摇了摇头,也学张起灵不说话,直接伸手去够他的包。张起灵一惊,抽手就跳开几米远:“吴邪,你不能进青铜门。”
  “这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吴邪反驳他,紧跟着他的身形移动,目标一直锁定到他的包上。张起灵一手有伤动不了,背着沉重的装备,身手降了好几个档次。几次都被吴邪够到了包带。他面色一寒,不在犹豫,看准吴邪后颈露出来的时候,伸手一按——
  吴邪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第95章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黑暗。
  浓烈,沉重,除了如同梦中一样薄凉的心境,并没有什么光。
  吴邪大睁着眼睛,有种温温凉凉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里面掉出来。他喘着气,好半天才抬起手臂用手背盖住,又轻又长的喟叹了一声。
  可惜,原来只是一个梦。
  地道里潮闷又湿冷,空气中漂浮的水汽因子已快凝结成实体。吴邪靠坐在地上,触手所及处一片粘腻,可能是他身体的原因,还有这里本就带着的味道,一股浓重的腥甜香气在他鼻间唇间萦绕不散,喉咙里好像有东西一样又涩又痒。他擦干净眼泪,捂住嘴弯下身子咳嗽两声,嗓子里积淤的血液便顺着指缝漏出来,流了他一手,又滴到地上。
  啧,可能摔下来的时候伤到内脏了。
  吴邪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往自己衣服上一抹,随后伸手去够身后的背包。他该庆幸自己一直背着装备,该有的东西还都在身边,他摸出一支手电,在手背上轻磕了两下,随即打开。强光一下子溢满通道,吴邪心里松了口气,偏头眯了眯眼睛,等适应之后开始观察起周围的情况。
  他摔下来的地方是一处隐藏的入口,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头顶上方简直就是无缝拼接,连是推拉或者翻转式都看不出来,更看不出如何开启。他敲了敲四壁,是光滑的玉石质地的材质,也没有什么可以攀登的地方,想要上去明显是不可能了,只能沿着这里走。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拿手电扫向前面的矮窄的通道。
  和上面不同,通道两侧并不是光滑的墙壁,吴邪挑起背包走近一处仔细摸了摸,入手一片凹凸质感。虽然极浅极细,但对于这个手感完全不陌生的吴邪一下子就辨别出来,这是凹槽,他的白骨玉刀,之前见到的大型祭盘,上面都存在着这种东西。不过这里要细密地多,槽壁薄,槽深浅,像小型的迷宫一样,密密满满占据了整个墙壁,目及之处令人心惊。如果这是祭祀的一种,又或者祭盘的一部分,吴邪想不出,这需要多少血液才能填满。
  他一边摸着,一边曲着腿向里走,背脊心底满是寒意。倒不是害怕,而是人对于残忍或血腥的事情的本能的一种心理反应。情绪是能被延续感知的,加上他现在身上的味道,吴邪仿佛都能听见这些被献祭的生命的号哭。成千上万,不计其数的生灵累计数百年甚至更久,养出一块神玉,而最终的受益者,却只有能得到它的一人而已。
  这在现代来说,大概是一件千夫所指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是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关心的问题。吴邪摇摇头叹息一声,他现在应该注意的是他每迈出的下一步,会不会有机关等着他;每一次缩短的距离,到底会把他带到哪去。
  吴邪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掉下来是一件巧合的事情,不然为什么栗子就站他旁边不拉栗子,偏偏就要他?况且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从进来开始,就有一种熟悉的力量在召唤他,虽然很微弱,但已经随着他走得越深而越强烈。吴邪猜测,这种和他心灵相吸的东西离他很近,很可能就在这个通道的出口等待着他。
  这一段横向的路其实并没有很长,吴邪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一步一试探,走了十多分钟。等漆黑色的石门横在他面前时,吴邪才诧异的意识到已经走完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段并没有什么机关暗算,他相当平安的走到了尽头,什么都没发生。
  现在都没事……难不成是这道门?不会就这么把他堵这儿了吧?
  吴邪皱着眉,犹豫着慢慢伸出手,谨慎又轻缓摸向石门。惊奇的是他并没有摸到任何实体,反而像水面一样轻易的就透了过去,从与他指尖相触的那一点,扩散一圈涟漪,然后又如同数码画面切换般,从中心裂成一块一块四方形的碎片,逐渐的消散。所谓的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一触即碎的幻象,并不是什么阻挡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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