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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谢灼:“锦棠,还想更舒服吗?”
  白锦棠凭借着本能点头:“嗯嗯。”
  谢灼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封上,咬着那已经红透的的耳垂:“那你帮我解开好不好,帮我解开,锦棠,我就能让你不难受了……”
  谢灼就这样,带着白锦棠的手,让他一点一点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看着面前的心上人,懵懂又渴望,却全身心相信着他,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他果然是个混账,趁人之危的混账。
  衣服被丢到床榻下面,交叠在一起,帷幔重重地垂落,遮住一地的烂漫春光。
  很快白锦棠就知道了,谢灼会让他如何的不难受。
  帷幔剧烈地摇晃着,隐隐约约传来喘息和哭泣声。
  而窗外的一地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盖,天空传来雷声的轰鸣,不过转眼之间,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就席卷了整个大地。
  院子里的一树繁花本在悄然无声绽放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打落进泥土里,偶尔响起的雷声,惊得满树花枝乱颤,娇弱的花蕊被泥水沾染,可怜的花瓣逐渐散开,再也不见方才的闭拢。
  风雨来的过于突然,花朵来不及反应,只能任由其一次一次的冲刷,到最后,那属于花朵的淡淡香气被洗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风雨的味道。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暴雨才堪堪停歇,只余下满地的残花败叶。
  而那边,谢灼问秋风落雨要了热水,亲自抱着白锦棠沐浴清洗。
 
 
第42章 
  房间的窗户微微敞开着, 刺眼夺目的阳光迫不及待地翻涌进来,照出满室的春光。
  昨日被人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还在原地,被窗外的风微微吹起, 雪白的轻纱如同雾中琉璃, 拂过床榻的棱角。
  谢灼看着怀里的心上人,总觉得怎么抱都不够, 怎么看也看不腻。
  怀里人睡姿恬静,长长的睫毛垂着, 眼尾处逶迤的那抹红还不曾散去,柔软的唇泛着粉意,宛如雨后的海棠,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痕迹, 是无尽的风月艳色。
  谢灼的脑海里不由得浮出昨天晚上的场景。
  他的锦棠实在是太招人疼了,像是一只猫咪, 乖的不行, 折腾的狠了,就伸出爪子挠他几下,到最后,因为实在受不住呜咽出声。
  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地瞪着自己,眼泪更是止不住落下, 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只可惜,他的锦棠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反抗只会让他更过分。
  于是彻底让谢灼变成一个禽兽, 将人翻来覆去吃了一遍又一遍。
  “锦棠……”
  白锦棠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心微蹙,下一秒,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睁开了。
  眼神里还透露着茫然, 宿醉过后的脑子更是昏沉的厉害,太阳穴隐隐抽痛,让他暂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醒了。”身边的人动了动,揉着白锦棠的脑袋,低头在白锦棠的眉心落下一吻,熟练的像是一对夫妻。
  现在他们算是真正在一起了,那按照正常的流程,新婚夫妻第二天起床,是不是应该各种腻歪什么的。
  比如:他的锦棠身娇体弱,他是不是该帮他穿衣服。
  亦或者腰酸,就像昨天一样对着他撒娇,让他帮忙揉一下腰之类的?
  他真的很愿意效劳的。
  想到这里,谢灼揽住白锦棠的胳膊将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目光逐渐灼热,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白锦棠鼻尖红痣上的牙印还留着,微微蹙起眉头有一种虚弱的病态美,弱柳扶风。
  白锦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声音嘶哑,有些不适。
  谢灼心都快融化了,发现犯迷糊的心上人也是如此可爱,又不嫌事大地在白锦棠地嘴角亲了一口。
  “锦棠,你真好看。”谢灼笑着说。
  昨日的记忆,随着谢灼这个举动,全部浮上脑海,很快白锦棠那张还算淡然的脸庞瞬间皲裂,那眼神更是冰冷刺骨。
  白锦棠将谢灼横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给扯了下去,看着谢灼一脸温存的表情,毫不留情地将人一脚踹下床。
  “滚!”只有言简意赅地一个字。
  看着瞬间变脸的人,谢灼还有些懵逼。
  说好的温存,说好的帮忙穿衣,揉肩捏腿的。
  怎么他想到的一个也没有,这也就算了,还被踹下了床。
  而床榻上的白锦棠因为这个极为剧烈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扯到那里了,疼的白锦棠倒抽一口凉气,葱白的手指抓紧帷幔,脸色越发的难看。
  谢灼连忙凑了过去,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给你上了药了……是不是肿了,你让我帮你看看。”
  说着,谢灼竟然要去脱白锦棠身上的亵衣!
  白锦棠被气得面色通红,一把捂住自己的衣带,怒斥:“你敢!”
  谢灼看着白锦棠羞恼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眸子不由浮出宠溺,轻声安抚道:“锦棠,你放心,这次我不骗你,我真的只是帮你看看伤口。”
  白锦棠太阳穴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咬着牙道:“你给我闭嘴。”
  明明这一世他都计划好的,绝对不会再和谢灼发生这种关系了,就算前段时间他故意亲近谢灼,却也没有把自己搭进去的打算。
  结果因为一坛子破酒打破他的计划,竟然让他和谢灼稀里糊涂地滚到了一起。
  甚至比前世还要早,明明前世这时候,他们还是好兄弟……
  这也就算了,秋风落雨怎么也不拦着点!
  白锦棠现在恨不得把谢灼宰了。
  谢灼知道白锦棠不舒服,难受,小心翼翼地哄道:“别生气了,锦棠,我的错,别把自己气坏了。”说着,谢灼按在了白锦棠酸痛的腰肢上,轻轻地按着,疏解着白锦棠难受的情绪。
  白锦棠的脸色这才好点。
  谢灼:“这个力道怎么样?会不会太重?”
  白锦棠微微和谢灼错开眼,把谢灼的手打开了:“我好了。”
  纵然心里翻起滔天巨浪,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白锦棠还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将自己的衣襟拢好。
  现在不是和谢灼算账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谢灼还以为白锦棠是接受了自己,于是立马狗腿的表示:“未时,马上就要申时了。”
  按照原定计划,白锦棠应该今日一早就会带着人下山,而静王那边也会得到消息,事先埋伏在回去青州城的路上。
  可是如今一闹,打乱了他的计划,让白锦棠有些担忧。
  谢灼见白锦棠一脸严肃的表情,心里微动,总觉得白锦棠似乎有事情瞒着自己。
  于是谢灼试探性地问了一声:“锦棠,你可是因为耽误回了青州而烦心?”
  白锦棠没看谢灼,只是淡淡地吩咐道:“你出去,把秋风叫过来。”
  谢灼眸光微微闪动,也没多问,点头:“好。”答应的虽好,却不动。
  白锦棠:“你怎么不去?”
  谢灼盯着白锦棠的眼睛,忽然开口道:“锦棠,你是在生气吗?”
  如果刚刚还有些茫然,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而烦躁,闹小脾气的话,那现在白锦棠应该是极为清醒时。
  这样的情况下,纵然白锦棠眼里的爱意不似昨夜那般纯粹无暇,可如何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冷然还带着懊悔,这样的情况让谢灼心里发凉,犹如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彻骨的寒冷。
  白锦棠手指下意识蜷缩一下,面色不动,神色疲倦道:“你非要现在和我说这些吗?”
  有什么东西从指缝里悄然溜走了。
  如果白锦棠以前还愿意装一下,或许真的有过片刻的不忍和心动,那经过昨天晚上的云雨,基本上也就消磨干净了,现在瞧见谢灼只觉得厌烦,甚至不愿意和他多说话。
  如今谢灼能和自己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白锦棠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倘若是别人,白锦棠早就把他剁了喂狗了,哪里轮得到谢灼在这里唠叨。
  谢灼看出来了白锦棠的不耐烦。
  “你在怪我吗?”
  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谢灼的心口出来,不同以往怦然的爱意,这次竟然是惶恐和颤抖,让谢灼瑟缩。
  而他正在极力的克制这种感觉,不让这种感觉操控和占有他的理智。
  白锦棠抿唇:“没有。”
  那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谢灼:“可你的眼神变了,锦棠。”
  白锦棠淡淡反问:“是吗?我以为我一直都是这样。”
  谢灼:“……”
  白锦棠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还不去?”
  谢灼这才转身离开。
  人走后,白锦棠这才赤脚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在一众浅色的衣物中,看见一抹红色,他目光闪了闪,觉得今天必定是要见血的,那就红色吧。
  他记得,他的母亲最喜红色。
  既然是去见仇人,定要是穿红色才喜庆。
  白色的里衣,用金丝绣着海棠的红色外袍,腰间是坠着玉饰和珍珠的宫绦,红色的流苏随着走动,贴着衣摆乱颤,长发被白锦棠随手用发簪挽了起来,剩下的则披在两肩。
  做完这一切,白锦棠下意识去摸手腕上的珠串,想要去理上面的流苏,可却摸了个空。
  他怎么忘记了,那玩意昨天晚上在柳叶河畔的时候就断了。
  也罢,大概是缘分到了,东西自然也就留不住了。
  白锦棠心里又是没由得一顿烦躁。
  “咚咚——”
  秋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生怕自己看到不能看的东西,方才他从谢灼的只言片语中,也大概知道了白锦棠的不高兴,以至于现在噤若寒蝉,不敢开口,等白锦棠问话。
  白锦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口问道:“静王那边怎么样了?”
  秋风见白锦棠没问昨晚上的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道:“静王很聪明,没打算在青云山下手,根据可靠消息,静王的人已经到了落花坡,在那里埋伏。”
  落花坡是回青州城的必经之路,树木茂盛,林中常有野兽猛虎出没,四周也没什么人家,十分适合埋伏刺杀。
  白锦棠点头:“你让银月卫不要靠近那里,一切看信号行事。”
  “是。”秋风应道。
  白锦棠微微蹙眉,看着秋风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事情吗?”
  秋风道:“主子你和夫人昨晚……需要休息一下吗?属下觉得,晚两天其实也没什么……”
  毕竟白锦棠和谢灼如今这个关系实在尴尬,夫妻之名有了,夫妻之实如今也有了,结果却闹得不上不下的,若是真动手了,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以后必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拿取解药的办法很多,也不一定非要谢灼来换,只看他家主子愿不愿意为谢灼费那个心思和力气。
  但是显然,白锦棠没那个意思。
  “不可。”白锦棠道,“八年来,年年如此,若是今年变了,会打草惊蛇。”
  秋风这才点头:“是。”
  白锦棠:“你和落雨说一下,半个时辰后我们启程。”
  如今启程,大概晚上的时候就能到落花坡,见到他这位好哥哥了。
  白锦棠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又想到自己即将摆脱这个困死他两生的毒药,白锦棠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没人可以阻止他,谢灼也不行,没人可以。
 
 
第43章 
  白锦棠在一边用膳, 秋风落雨便进屋帮忙收拾东西,将白锦棠随身的东西悉数整理好。
  他们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所以东西不多, 一刻钟的时间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白锦棠这时也吃完了膳,从袖子里拿出帕子, 擦了擦嘴角,询问道:
  “他人呢?”
  秋风道:“已经和夫人说了, 也派人跟着,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
  “行。”白锦棠起身走了出去,迎着外面刺眼的阳光,白锦棠用袖子微微遮了遮, 一身红衣艳若春阳,美得惊心动魄。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落雨将包袱丢给秋风身后的两个银月卫, 转头将一把油纸伞给撑开了,打在白锦棠的头上。
  “太阳大,主子别晒到了。”落雨十分贴心。
  白锦棠颔首,握住了那绘着红色海棠花的油纸伞,眉眼扫过这处院落。
  足足八年了。
  院子里的菩提树依旧枝繁叶茂, 山上的桃花大概早就败了,这样清闲的日子以后注定享受不到了,往后便是腥风血雨, 生死落索。
  白锦棠:“秋风,你留下等谢灼,我和落雨先行下山。”
  秋风遵命:“是。”
  走了几步,白锦棠又道:“他若是半个时辰内不能赶到, 你就把他绑到我面前。”
  而另一边,谢灼正在柳叶河畔。
  跟在谢灼后面的银月卫有些紧张,想不明白谢灼一从白锦棠的房子里出来头也不回,一句话也不说地往这里跑。
  昨日白锦棠那个情况实在算不得好,谢灼心中急切,便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能抱着人先行离开,也不知道那檀木手串还能找到吗?
  银月卫:“夫人,主子那边说,马上就要下山了,让您感觉过去……”
  谢灼脸色苍白,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握住,随口回道:“我有事情,暂时过不去,你帮我和你家主子说一声。”
  银月卫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落雨大人和秋风大人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主子马上也要下山了……”
  “要不您先下山,剩下的让属下来做吧,属下定然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可是不等银月卫把话说完,就见谢灼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紧接着就是鞋子,就在银月卫还在茫然谢灼好端端地为什么脱衣服时,谢灼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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