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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水花喷溅,吓得银月卫大叫,着急忙慌地就要过去捞人,“夫人!您莫要想不开啊!主子还等着你……”声音未落,自己倒是先愣住了,那河水只到小腿。
  银月卫:“夫人,您这是饿了……所以想吃鱼了?”
  谢灼:“不是,我找东西。”
  说完,谢灼皱眉,示意银月卫站的远一点,“你别站那里,遮住我光了。”
  银月卫赶紧让开:“哦?好的。”
  那条檀木手串是小叶紫檀做的,落在水里会沉底,他记得昨晚白锦棠就是站在这里的,想必那珠子落得也不会太远。
  于是他捋了捋袖子,弯腰摸了起来。
  再加上岸边的水还挺浅,所以找起来并不费事。
  岸边的银月卫十分局促不安,涨红着脸:“夫人,你要找什么东西尽管告诉属下,属下来吧,您还是先下山吧,主子会等着急的。”
  谢灼:“不用。”
  没过一会,谢灼就摸到了一个珠子。
  奈何已经被水泡的时间太长了,失去了原本的光泽,谢灼眉眼间闪过一丝慌乱,伸手不断地去擦珠子,怎奈何依旧黯淡无光,还将外面的包浆给擦掉了。
  这回轮到银月卫愣住了,他瞬间就认出,这好像是他家王爷最近常带的那个。
  银月卫有些不可置信:“夫人,您折腾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个?您若是喜欢,何不让王爷送你一个新的?”
  谢灼听见银月卫这样说,忽然就笑了,不同以往,这个笑有点让人心酸。
  “纵然新的再华贵漂亮,可我只在意这个。”谢灼握紧珠子,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喃喃自语,“我就中意这个,其他的我都不要。”
  银月卫不说话了。
  毕竟这样死心眼的人实在是不多见。
  谢灼将珠子小心翼翼放回怀中,对银月卫道:“你要是真想要我快点去见你家王爷,就帮我找点线过来,我马上要用。”
  银月卫立刻就猜出来,谢灼八成马上想要穿珠子,忙不迭地去找了。
  等银月卫再回来时,谢灼已经上了岸,正面无表情地穿衣服,银月卫把绳子递了过去,看着谢灼难看的表情,银月卫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可是珠子没找全?”
  谢灼摇头:“不,找全了。”
  只不过还找到了一些其他东西。
  银月卫喜上眉梢:“那真是太好了,夫人,我没找到手串上的那种材质的线,只找到了寺庙里和尚用来穿佛珠的线,您看可以吗?”
  说着,银月卫将线双手奉上。
  “多谢。”谢灼接过线,死死地攥着,眸子里多出来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难过。
  这种情感转变的突兀了。
  快到银月卫都有所察觉。
  但是时间紧迫,白锦棠还在那边等着,银月卫想不了这么多,再次催促道:“夫人,那我们赶紧下山吧。”
  这次谢灼没有拒绝,将珠子和线还有从白锦棠那里拿的流苏放在一起,叮嘱那个银月卫道:“这串珠子是你家主子昨夜丢失的,还以为找不到了,正好方才我惹他生气了,就想偷偷修好,拿这个哄一哄你家主子,给他一个惊喜,劳烦这位小哥,马上见到秋风落雨,尤其是你家主子,千万不要提这个事情。”
  银月卫有些迟疑:“这……”
  “我是你家主子的夫人,又不是害他性命的洪水猛兽,你连这个忙都不愿意帮?”
  银月卫连忙道:“自然不是。”
  谢灼这才跟着银月卫一起回去。
  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谢灼手握紧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
  而那一边,白锦棠打着伞站在马车旁边,眉眼淡淡地看着不远处的崎岖山路,眉头蹙着,隐隐约约已经有些不耐,握着伞柄的手指泛着雪白。
  就在白锦棠耐心即将彻底耗尽之时,那陡峭的山路终于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谢灼正低头走着,在山路上快速的行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格外的入神,就连白锦棠盯着他看了许久都没察觉到。
  直到白锦棠清凌凌对他说话:“怎么才下来?”
  语气已经比山上那会好多了,但依旧带着冷淡和疏离,不像是夫妻,像是路人。
  谢灼三魂七魄这才归位,恍如隔世地看着眼前人。
  红衣蹁跹,风华绝代。
  宁王殿下就是宁王殿下,便是这一身轻浮至极的红衣穿在他的身上也尽显尊贵,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属于天潢贵胄的骄傲和矜持,让人心生畏惧,觉得高攀不起。
  可偏偏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看向你时,给人一种极重视、极爱护和喜欢想感觉。
  这茫茫山林中,恍如勾人心魂的精怪。
  这就是他的心上人。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的心上人。
  白锦棠:“怎么不说话。”
  谢灼走了过去,低垂着眉眼看他,倏地一笑:“因为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你是愿意的,锦棠。”
  就在白锦棠微微愣住的那刻,谢灼又道:“第一次见你穿红色是在大婚之日,那时候我混账,没仔细看,这是我第二次见你穿红色,特别的好看。”
  谢灼有些不对劲。
  白锦棠很敏锐地就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他微微眯了眯眼:“你在怪我?”
  “没有,我永远不会怪你。”谢灼道。
  白锦棠不欲多说,也不打算探究谢灼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时辰已经到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赶紧启程了。
  “那我们走吧。”
  说完,白锦棠将油纸伞收了起来,递给落雨,自己则打算踩着矮凳上马车,就在白锦棠一脚踏上去的时候,谢灼忽然抬手,从身后抱住了白锦棠。
  “锦棠……”闻着怀中人独有的淡淡香气,谢灼鼻子有些酸,眼圈还有点红,语气更是满满的委屈。
  白锦棠心里忽的一酸,也没挣扎,任由他抱着:“怎么了?”
  谢灼:“我不想回去青州城了,你陪我再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
  “为什么不想回去。”白锦棠低声询问。
  莫非谢灼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什么不想离开。
  谢灼解释道:“这里山清水秀,我们过闲云野鹤的神仙日子多好?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就想和你呆在一起,而且了听大师说,这里有助于修养。”
  听见谢灼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白锦棠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双手搭在禁锢自己腰间的大手上,拍了拍,示意谢灼松手:“不要闹小性子,我们该回家了。”
  “那你哄哄我吧。”谢灼松开白锦棠,将人转了过来,笑着说。
  白锦棠愕然:“什么?”
  谢灼却道:“你当初装可怜哄我来青云山,现在我们都要回去了,难道不该旧计重施一下,把我哄回去吗?”
  白锦棠,你哄哄我吧。
  只要你哄哄我,哪里我都陪着你去,你想干什么我都帮你。
  看着谢灼的样子,白锦棠忽然笑了出来:“你是小孩子吗?”
  谢灼不吭声,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瞳孔的最深处,有地方在颤抖。
  白锦棠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他必须做点什么,缓和一下。
  罢了,总归也是最后一次了。
  “夫人乖,不闹脾气了,我们回家吧。”
  像是真正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白锦棠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再不复刚刚的不耐烦和冷淡疏离。
  也就因为这一句话,三千里荒原在刹那间万物复苏,繁花似锦,犹如火树银花,炽热滚烫,万世不绝。
  谢灼低头,在白锦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眼里全是爱意和欣喜,勾唇笑着说:“好,我们回家。”
  白锦棠,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你从没有喊过我的名字,永远只有代称。
  无论是翠云取得名字,还是你为了羞辱取的那个名字,永远只是夫人这样叫我。
  是因为你不喜欢,还是因为你知道,本属于我的那个名字,你无法喊出口,也不愿意喊出口。
  我叫谢灼。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的灼。
 
 
第44章 
  青云山到落花坡只需要一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其实很长了。
  可是谢灼却总觉得不够, 他看着面前的白锦棠,格外的粘人,就算白锦棠对他鼻子不是眼睛, 他也一概全当做看不见, 只管往白锦棠面前讨嫌。
  “锦棠,你能和我说一说你以前的事情吗?”
  今日的谢灼话格外的多。
  白锦棠也格外惯着:“你想听什么?”
  谢灼:“只要是关于你的, 什么都好。”
  白锦棠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讨论自己私事的人,尤其是以前的那些事情, 就算是说了,那也必定是有所图谋。
  比如和凌若尘半真不假地说着这些年的遭遇。
  又比如和谢灼说起自己和怀空的纠葛,实则不过是为了获取信任,拉近关系罢了。
  所以一时间, 白锦棠还真想不出来,自己能说些什么。
  谢灼似乎看出了白锦棠的纠结, 随口道:“算了, 想必遇见我之前,你都一直待在王府,不是养病就是忙着算计别人,小时候的事情八成也忘得一干二净了,也说不出什么。”
  这倒是实话, 白锦棠在遇见谢灼之前,除了每年会上青云山之外,还真的没干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一直在休养。
  甚至连王府大门都很少出,生活索然无味。
  直到遇见谢灼,一切才变了。
  谢灼的事多,话也多。
  只要他在, 白锦棠就冷清不起来,总想和他争个高下。
  谢灼缓缓道:“那就让我来说说我的事情吧。”
  白锦棠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是被翠云救回来的,也没什么记忆,浑浑噩噩地过了好久,也没什么朋友,闲来无事就去山上打个山鸡,给自己加个餐。”
  “要是收获好了,我还能拎着山鸡去青州城里卖,结果谁知道那次就遇见了王府的人。”谢灼挑了挑眉头,“二话不说塞给我一袋子金叶子。”
  “我当时还寻思着,青州城已经寸土寸金到这个地步了吗?一只山鸡竟然值一袋子金叶子。”
  白锦棠威威叹气,一提到这件事情,有些头疼道:“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晓,彼时性命垂危,落雨断定,若是那晚我醒不过来,便真的就醒不来了。”
  “最后是一个老道士说要冲喜,还需要是个男人才行,然后神神叨叨指了个地方,秋风就带着人去找。”
  然后就找到王汉三签了卖身契,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谢灼:“我知道你是不知情的。”
  白锦棠这才“嗯”了一声。
  谢灼有些感慨:“我当初要是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你,巴不得上赶着嫁给你,哪里舍得下那样的狠手。”
  “你的身体不好,又养的娇贵,这些年又受了这样多的苦和磋磨,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对你好点再好点……”
  这话一句接着一句砸在白锦棠的心口,让他的心口发疼,发闷。
  “够了。”像是失去了力气,白锦棠颓然地靠在马车上,眼睛闭上了,又倏地睁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谢灼苦笑,却再也说不出那最后一句话,
  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谢灼:“没什么,就是闲聊而已,你说说你,怎么又生气了?生气不好,伤身。”
  白锦棠没搭理他,像是累极了,眼下似乎还泛着乌青,面容有些憔悴。
  马车就这样慢慢地离开高耸入云的青云山,往落花坡的地方走去。
  西边山头的草木被晚霞和夕阳染成血红色,像是最后的余晖。
  要入夜了。
  落花坡。
  马车外的秋风目光扫过四周的林木,月亮已经升起。
  秋风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长剑,他和落雨对视一眼,落雨瞬间明白,速度微微慢了下来,守在了马车旁边。
  随着逐渐深入,夜越来越安静,近乎死寂。
  诡谲的气愤蔓延开来。
  “嗖——”
  只听一声暗器划破长夜的声音,一枚暗器直冲马车而去,秋风迅速反应,将暗器斩于剑下,“嘭”地一声!
  这样的变故让马儿烦躁,仰着马蹄嘶鸣。
  秋风和一众银月卫以一众守护姿态,虎视眈眈的看着四周。
  “保护主子!”
  无数暗器从四面八方而来,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朝着马车而来。
  没过一会,暗器用尽,无数死士从黑暗中冲出来,手中的尖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骨冰冷的寒光!
  随着一声哨声,死士一拥而上。
  兵刃相接,发出铿锵之音,彻底撕裂夜空的宁静。
  而马车里的白锦棠也察觉到了动静,微微眯起眼睛,却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谢灼则像是没听见外面刺客的声音一样,眼神一直落在白锦棠的眉眼上,像是没看过一样,舍不得移开。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此行带来的银月卫不多,足够能让静王出手,不会生疑,却不足以保护白锦棠的安全。
  果不其然,秋风落雨被那群人缠住,分身乏术,以至于让那些死士捡了空子,翻身跃上马车,隔着马车的帘子,毫不犹豫地往车里刺去。
  车帘被穿透,染血的尖刀快速地扎向白锦棠的脸庞,只差一寸,就可将白锦棠就地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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