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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这位征战沙场,杀伐果决的女将军,大安唯一的女侯爷,在听见这句话后,竟然红了眼眶。像是会想到了什么,又像是单纯因为思念某个人,一身的铜皮铁骨终于是软了下去。
  “不愧是狂澜的儿子。”
  白锦棠跪了下来,请求道:“凤姨,求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他要知道,他的舅舅到底是被谁害死的,他的母亲当真是死于天火吗?
  叶家二百多条人命,就这样轻飘飘的死去了吗?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长,也很短,很重,也很轻。
  当年叶家功高震主,叶清儒被封了北渊王,叶狂澜成了大将军。他们叶家在北疆一呼百应,手里掌握着五十万的兵马,手底下的北渊军骁勇善战,让北渊诸国闻风丧胆。
  北渊军在,那就是大安的塞北长城,蛮族的铁骑就永远无法逾越那波涛汹涌的洗冰河。
  蛮族害怕他们,而同样孤枕难眠的还有京都城内的大安天子,他怀疑北渊王的忠心,害怕有朝一日自己被取而代之。
  所以一纸诏书送到了边疆,要迎娶叶狂澜为后。
  叶家不从,便是抗旨,叶狂澜若是去了,那便是人质。
  为了叶家,叶狂澜去了,成了大安的皇后。
  后面皇帝又陆陆续续地将叶家的人召回京都,对叶家人威逼利诱,让他们留在京都城,只为牵制独守北渊的北渊王。
  就这样过了十年。
  可是皇帝还是不满意,即使叶狂澜已经为他生下了白锦棠这个皇子。
  恰逢这时,静王的外祖家,也就是刘丞相也察觉到了皇帝的心思,他们害怕白锦棠被封为太子,于是就伪造了北渊王谋反的证据。静王的母亲,就是贵妃更是在皇帝耳边吹枕边风。
  而这一切并非无迹可寻,叶狂澜心知皇帝定然不会放过叶家,叶家的荣耀怕是也会到此结束,于是她一边与丞相和贵妃周旋,一边给白锦棠留下后路。
  那条后路就是凤凌绝,让她假意投靠皇帝。
  后来,果不其然,皇帝终于动手了。
  叶家族人被下了大狱,叶狂澜被禁足,北渊王被责令回京认罪。
  其实北渊王不是没有机会造反的,他大可以带着自己的北渊军不顾一切兵临皇都,踏破京都城,他当时完全有推翻皇帝的能力。
  可是北渊王没有。
  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带走了北渊军,环伺在那里的北疆诸国就会动手,那被养的膘肥体壮的铁骑就会跨国洗冰河,到时候整个北疆都会沦陷。
  紧接着宁州云州冕洲,都会迅速失守,半个大安都会被吞噬。
  生灵涂炭,家国存亡,容不得北渊王去选择。
  所以北渊王死了,乃是自戕。
  临死前,唯独求皇帝放过自己的妹妹和族人。
  没死在战场之上,没死在敌人的铁骑之下,却死在君主的猜疑中。
  可是皇帝没有放过叶狂澜,趁着叶狂澜因为北渊王之死昏厥难产,一场大火,将叶狂澜烧死在寝宫之中。最后叶氏全族也被皇帝全部抓起来处死。
  凤凌绝道:“北渊王死了,北渊军群龙无首,北疆诸国听到北渊王死讯后,蠢蠢欲动,需要一个特殊的人来接手,安抚军心。”
  “而我是叶狂澜义结金兰的姐妹,我足够名正言顺,而又因为我是个女人,随时都可以被男人取缔,再加上……当时我为取得皇帝信任,亲自担任叶家灭门的监斩官,皇帝便觉得我是忠心与他的……当时,真是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了。”
  如果可以,凤凌绝是真的想要带着北渊军和老皇帝同归于尽的。
  可是她不行。
  她身上压着叶狂澜的嘱托,她要好好地活着,看着白锦棠平平安安地长大,然后将真相告诉他,帮着他沉冤昭雪。
  而不是以乱臣贼子的名义。
  说到这里,凤凌绝笑了起来,眼中却浮现出滔天的怒火,“只不过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不是个任他们拿捏的草包,不仅将那些蛮族打的落荒而逃,还将暗中他们费尽心思打散的北渊军,编入了凤羽军。”
  这些年来,凤凌绝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而如今她等到了。
  可这些年来,凤凌绝还是让他们忌惮了。
  连夜的征战,几次三番地重伤,本就伤了凤凌绝的根基,结果老皇帝这些年来,也没少折腾她,各种刺杀试探,如今一身病骨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看见叶家沉冤昭雪的时候。
  “棠儿,只要你愿意,凤羽军悉数归于你麾下,我为你在这京都城内杀出一条血路。”凤凌绝目光狠厉,带着决绝,“踏破这皇权富贵,让他们黄泉路相逢。”
  白锦棠内心震颤,凤凌绝说的,和他这些年查的,预想的分毫不差。
  静王,贵妃,丞相,老皇帝。
  “可是凤姨,你戎马半生,我却不愿意你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白锦棠摇头,“而且,我想要您好好的活着,您已经做的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他的母亲和舅舅都不得善终,他想要他的凤姨寿终正寝。
  “棠儿,你大胆往前走吧,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凤凌绝知道白锦棠的性子,所以她会不顾一切地保护白锦棠。
  白锦棠:“好。”
  从十味坊出来的时候,白锦棠还有点恍惚的,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凤凌绝背负的东西不比他少。
  要背负对北渊王恩将仇报的骂名,要以女子之身面临别人的质疑,要在沙场上拼杀,还要面对皇帝的猜疑。
  最后却落得如今旧疾缠身的下场。
  现在想想,这些年来,凤凌绝并非是不愿意管他,也不想去看他。
  而是知道,远离她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就在白锦棠丢魂一样走出十味坊的台阶,没注意看路,结果撞上一个人,刚说了一声“抱歉”的白锦棠,抬头就看见凌若尘正在低头瞧着自己。
  “老师,好巧啊,你也在?”白锦棠下意识想要扬起一抹微笑,可是凤凌绝所说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过于沉重了。以至于笑容不像是笑,像是在哭,难看的很。
  凌若尘微微叹气:“不想笑,就别勉强了。”
  白锦棠这才作罢:“嗯。”
  师徒两个人相继无声,最后是凌若尘先开口说的话:“怎么想着来这里了?”
  “虽然过去八年了,但是想来看看。”白锦棠轻声说道,“结果发现,这十味坊竟然和以前还是一样的,一点也没有变。”
  凌若尘:“是没变。”
  大抵也是发觉白锦棠心情不好的原因,凌若尘也默不作声,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走在街道上,随着入夜,街道上的小摊陆陆续续收了摊,花灯也被收了下来,马上就没有什么人了。
  两个人找了一处茶摊坐下,白锦棠这才开口,关心道:“老师身体可还好?”
  凌若尘知道白锦棠在问自己走火入魔的事情,也知道因为那次,自己的心思露了馅,于是这些日子才把自己关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问的。”凌若尘道。
  白锦棠笑着说:“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您都是我的老师,我都会尊敬你崇拜你,如今老师因我受伤,我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白锦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但也只是老师而已。
  你的那些心思我看见了,但我当做不知道,你无需多言,也不需要觉得有什么负担,我们一切照旧即可。
  “已经好了。”看着白锦棠这个样子,多日以来郁结于心的那点东西终于是烟消云散了,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和害怕,也没有他以为的恼怒和恶心。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如同往常一般,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凌若尘如此便也满足了,于是便也不再纠结。
  白锦棠知道他想开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那日我回去之后……谢灼不曾为难你吧……”凌若尘想起来最近听的流言蜚语,他并不觉得那是真的,但是心里惦记,还是想着问上一问。
  白锦棠:“我很好,甚至还要多亏谢灼,才帮我挡住了这些明枪暗箭。”
  “虽然如此,但终究不是长久之法,棠儿,想办法搬出来吧。”凌若尘沉吟片刻道,“安王并非表面那样懦弱,比起暴躁易怒的静王,安王才是最危险的。”
  “这件事情我会考虑,只不过还需要时间,至于安王……”
  “已经见识过了。”白锦棠示意凌若尘安心,旋即和凌若尘说了另一件事情,他道,“老师,过段时间就是春闱,老师可有意愿成为这次春闱的主考官,届时定然有不少门生愿意投入老师门下,如此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
  凌若尘是天下文人最向往之人,也是最尊敬之人。
  可是这些年来,凌若尘不涉党政,为保持中立,一直不曾插手过春闱一事,才能独善其身。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锦棠需要继续壮大自己的势力。
  这些年来,从青州走出去的举子还是太少。
  凌若尘道:“按照惯例,此次主考官由皇帝钦点,可是如今多了个谢灼,怕是由不得你我。”
  “只要老师愿意,剩下的便交给学生去办吧,学生定然会让老师如愿。”白锦棠既然提出来,自然也料到谢灼会横插一脚,甚至就连丞相的人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凌若尘微微蹙眉,低声询问:“你想怎么做?”
  白锦棠低头在凌若尘耳边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了出去。
  “你这是把谢灼也算计进去了,届时谢灼如若追究起来……”
  白锦棠笑:“谢灼那边我自有办法,老师不必忧心。”
  凌若尘虽然有些为难,到底是没有反驳,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如此便麻烦老师了。”
  凌若尘:“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白锦棠又和凌若尘说了不少关于春闱的事情,越说越多,直到茶摊的老板委婉地提醒他们自己要收摊了,两个人这才起身,告别离开。
  京都城的夜格外的冷,即使是穿着狐裘也还是将白锦棠冻得不行,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白锦棠的发丝。
  落雨应该也已经回去了。
  于是白锦棠自顾自地往摄政王府邸走去。
  结果还没走多远,这天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中还飘起了雪花。
  朦胧的月色却没有消失,倒是挺美。
  白锦棠被雨水和雪冻得打了个机灵,连忙走到旁边的屋檐下,决定躲一躲,等雨停再走,就在白锦棠望着空旷无人的长街发呆的时候。
  “白锦棠。”
  忽然有人叫住白锦棠。
  白锦棠微微抬头,却见那长街尽头,灯火阑珊处,有人撑了一把伞,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白锦棠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想要走过去,却被那人呵斥住:“别过来,我过去。”
  白锦棠乖乖收回脚,看着谢灼慢慢地朝着自己走过来。
  油纸伞罩在白锦棠的头上,谢灼低声问道:“你的花灯呢?”
  白锦棠:“丢了。”
  谢灼一愣:“丢了就算了,改日给你做个更好的。”
  白锦棠:“好。”
  谢灼低头往白锦棠脚下扫了一眼,看见濡湿的衣摆,皱眉道:“怎么弄湿了?”
  “不知道。”白锦棠也不知道,可能是坐在茶摊说话的时候,也可能是不小心踩到的水洼,亦或者是刚刚的雨。
  白锦棠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算了。”谢灼将伞丢给白锦棠打着,弯腰,“上来。”
  白锦棠一愣。
  谢灼:“快些。”
  白锦棠这才照做。
  谢灼将白锦棠背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王府里走去。
  白锦棠趴在他的背上,将自己和他罩在同一把油纸伞下面,忽然觉得京都城的冬天,好像也没有这么冷了。
  “你怎么来了?”
  谢灼冷笑:“某人生气把自己起跑了,我能怎么办?”
  白锦棠睫毛颤了颤,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谢灼无奈叹息,把白锦棠往上颠了颠。
  两个人行在京都城的雪夜下,是少有的安静。
 
 
第64章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眼看着终于入春,天气总算是没有这么冷了。
  白锦棠的王府也开始收拾起来,是昔日北渊王的旧宅邸, 但好在这些年来一直有人看护, 里面清扫一二,再置办一点东西就能住人。
  不过话虽然如此, 还需一些日子才能住进去。况且这边还有个暗戳戳搞破坏的谢灼,白锦棠想要真的住进去, 那还真是有点困难。
  最近京都城闹出来一桩事情。
  那就是春闱在即,礼部尚书的儿子孙远志今年也在春闱之列,却是个废物草包,在花楼和一众狐朋狗友喝酒, 期间说起了这春闱考试的事情,竟然大放厥词:
  说自己有渠道, 有人脉, 定然中榜!
  然后还将从四面八方赶来考试的考生,全都贬低了一个遍。
  说他们是穷乡僻壤出来的酸秀才,臭书生,也配来染指京都,说他们是痴心妄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好巧不巧,还真就被那些赶考的学子撞见了。
  两方当即就起了争论,那孙远志嚣张跋扈惯了, 接着酒意竟然带着人把那学子给打了一顿。
  这还了得?
  那学子也是倔脾气的,一纸告到了京兆伊那里,说是如若不给个说法,就一头撞死在官府门口, 全了一身傲骨。
  此举一出,引起所有的学子的怒气,也不复习功课了,每日堵在京兆伊门口,要求给个说法。
  如今春闱在即,礼部尚书知道以后,立马带着人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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