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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毕竟凤离实在是和叶家人生的太像了,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凤离是凤凌绝和北渊王的私生子,之所对外一直说是养子,是因为北渊王案,害怕皇帝杀凤离。
  原来竟然不是吗?
  白锦棠:“还以为凤离是我舅舅的孩子?简直就是胡扯。凤离和我舅舅,和我的母亲,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凤离是被凤姨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
  “有很多人都告诉我,凤离之所以被凤姨从战场上捡回来,是因为长得很像我。”
  “其实我知道,不是这样的,而是因为凤离神似我的母亲。”
  而凤离因为叶狂澜相似的面容,让凤凌绝动了恻隐之心,将他一直留在身边。
  可叶狂澜和北渊王是亲兄妹,容貌有几分的相似。
  凤凌绝身边有凭空多出来一个孩子,还和叶家兄妹神似,就让人误以为凤离是私生子。
  一些知道的,清楚凤凌绝对北渊王没心思,也知道凤离的养子身份。
  于是就以为凤凌绝之所以这么宠爱凤离,是因为长得和白锦棠相似。
  其实全都是错的。
  谢灼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有些不太敢说出口,只能半遮掩道:“锦棠,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白锦棠直言道。
  谢灼:“为什么突然想和我说这些。”
  白锦棠苦笑道:“因为我知道,凤凌绝一旦回了北疆,怕是也会死在北疆。她深爱我的母亲,可我的母亲死的是这样突然,还未来得及留下零星几句嘱托,便一场大火烧了余生。”
  “这九年来,凤凌绝靠的是仇恨,如今大仇已报,你说她的结局又是什么?”
  白锦棠知道,可是他不敢说。
  他的脑海里全是小时候,凤姨笑脸如花带着他去街上买糖葫芦的样子。
  明明凤凌绝以前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啊,像是一块碧绿温润的玉石。
  现如今,成了一块透骨的寒冰。
  谢灼不吭声,但眼中的情绪已经告诉了白锦棠答案。
  白锦棠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白锦棠呢喃道:“我留不住她。”
  没有人能留住一个心死的人。
  谢灼:“锦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锦棠,因为那是他至亲之人,那种无力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可是却能感受到白锦棠的伤心难过。
  谢灼:“我答应你,无论生死,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绝不和你分开。”
  白锦棠应道:“好。”
 
 
第92章 
  章和二十七年, 皇帝驾崩,嫡长子白锦棠继位,改年号为初元。
  初元五年, 暮春料峭。
  那年仅二十五岁的初元帝身着常服, 正于御书房批阅奏章。
  五年时间终究是太短了。
  老皇帝在世的时候昏庸无能,朝堂上官员官官相护, 贪赃枉法卖官鬻爵,甚至已经成了一种风气, 由上到下,犹如附骨之蛆,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
  需要徐徐图之。
  这些年来,白锦棠采取休养生息的政策, 减免赋税,惩治贪官污吏, 推行新政, 一层一层的下去,到如今也不过是初见成效。
  不过幸而,这些政令吏法身后多多少少都有宸王的影子,甚至很多地方都是宸王亲自操持的。
  如今的白朝雨已经不是那个小丫头了,而是让大臣心悦臣服的宸王殿下。
  这些年来, 白锦棠若有似无地历练白朝雨,最近更是有把权力逐步移交给宸王的意思。
  朝廷中的大臣跟着看出来一点不一样的意思,历来皇帝手握大权, 除非病重亦或者年幼根本不会出现这种大权旁落亲王手中的例子。
  先不说白锦棠春秋鼎盛,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再就是说,摄政王也就是皇后, 白锦棠如此宠爱谢灼,这些年来除了北疆的军务,却不怎么愿意让谢灼插手朝堂上的事情了。
  大臣起初还以为,白锦棠终于厌恶了谢灼,所以才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如此苛待。
  一众人就暗戳戳地联名上书,想要白锦棠纳妃,想趁机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皇宫里。
  谢灼知道以后倒是没多大反应,就是当着白锦棠的面子各种阴阳怪气那些朝臣,把那群老臣子气的面色通红,要不是碍于身份,一身老骨头怕是能一蹦三尺高,直接和谢灼来个同归于尽。
  虽然谢灼这些年来不管事情,但不代表谢灼改过自新了。
  见老臣被怼的不说话后,瞬间感到无趣,谢灼又将目光放在眉眼弯弯,看笑话的白锦棠身上:
  陛下,看来是臣年老色衰了,终究是留不住您的心了。
  陛下,是臣不够好吗?所以你要找那些小姑娘进宫来?
  陛下,看来还是臣不够努力,毕竟臣也生不了孩子,只能使尽全身力求伺候陛下了。
  陛下,你会回心转意吗……
  说到最后,白锦棠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没有了。
  臣子还以为谢灼终于惹怒皇帝,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
  纷纷开始表示,谢灼无礼,竟敢顶撞皇帝,说他身为皇后不想着为陛下广纳后宫,开枝散叶,还多思善妒,怎么担得起大安国母的名头。
  说到最后,白锦棠的脸直接黑了,劈里啪啦地将那些臣子一通呵斥。
  听说因为这事,白锦棠气病了,第二天都没来上朝,等第三天的时候,白锦棠脸色难看的不是一星半点,反倒是本该生气的皇后,各种甜言蜜语的哄着白锦棠。
  反正后来,没有朝臣再敢提这件事情了。
  随着宸王这颗耀眼的明珠越来越亮,朝臣打心底的认可,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
  可白锦棠移权给宸王的举动,还是引起朝臣的猜测,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所以委婉地提了好几次,都被白锦棠驳回了。
  如今也算是顺遂,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除了白锦棠的身体。
  白锦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以前毒发只发作一个白天,后来时间越来越长,几乎已经达到一天一夜。
  第二天白锦棠的脸色更是不能见人。
  这些年来为隐瞒自己身体的问题,在谢灼面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幸好去年怀空从狄国送来了一瓶秋水丹,能暂时压制他身上的毒,不会让他痛苦,但这样却会使得他身体里的毒越积越多,最后承受不住,彻底爆发出来。
  怀空派人送药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是痛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再吃。
  所以白锦棠一般就是能躲就躲,眼看着谢灼快怀疑了,瞒不住了,才去吃这东西。
  不过这次十五,谢灼被他派去处理凉州大旱的事情了,如今并不在皇宫里面,所以白锦棠倒也不必担忧。
  只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本以为撑过早朝,还能撑着将奏折批阅干净。
  结果才坐下来没一会,那种熟悉的刻骨钻心的疼痛就朝着他涌了过来。
  白锦棠剧烈的咳嗽起来,胸膛又疼又堵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桌案,青筋暴起,脸色疼到近乎透明。
  门口的落雨一听见动静,连忙推门进来。
  就见白锦棠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泛着黑的血弄湿了面前的奏章,偏偏白锦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而是皱着眉头去擦血迹。
  “主子!”落雨一把按着白锦棠坐了下来,“别管那些奏章了。”
  白锦棠死死地咬着下唇,双耳轰鸣,根本听不见落雨说什么,这痛苦折磨的他快要失去神智,不过眨眼之间,后背衣衫就被冷汗濡湿。
  落雨直接将人弄晕,这样会少受点罪。
  眼看着白锦棠昏过去,落雨心疼的叹气,将人扶到了床榻上,从暗格里掏出锁链锁住白锦棠的四肢,确定白锦棠不会乱动以后,才开始为白锦棠施针。
  密密麻麻的针把白锦棠扎成了刺猬,即使处在睡梦中,白锦棠的身体还会因为剧烈的疼痛不自觉地抽搐,蜷缩,以至于手腕脚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眉头紧锁,嘴里的语句也不成词调。
  落雨将被血污了的奏章清理了一下,就守在白锦棠的身边,丝毫不敢懈怠,生怕白锦棠出了什么问题。
  她害怕白锦棠就这样死在昏迷中,再也睁不开眼睛。
  而白锦棠对于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因为不是为何,明明前一秒他还身处在御书房内室的床榻上,下一秒竟然神游天外,来到了那两辈子都不曾见过的北疆。
  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神鸟朱雀旗迎风飞舞。
  远处的牛羊成群,澄碧的天空之上,是翱翔的雄鹰,是万里晴空。
  洗冰河波涛汹涌,隔开了大安和狄国。
  白锦棠就身着单薄的衣衫,站在洗冰河的岸边,看着两国边境,看着万里疆土,心口忽然涌出一口热流,是澎拜的感觉。
  可是下一秒,他看见洗冰河的对面,忽然出现无数铁骑!
  那穿着重甲的狄国人,一手策马,一手臂上托着凶残的鹰隼,朝他而来!
  铁蹄踏过了洗冰河,溅起千层波浪,直往北疆驻地而去!
  气势汹汹,势如破竹!
  白锦棠下意识挡在他们面前,可是那群人根本看不见他,也触碰不到他,瞬间和他擦肩而过。
  飓风掀起白锦棠的衣衫发丝,让他心神俱震。
  洗冰河的水是这样的冷,这里的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实,根本不像是假的。
  忽然,白锦棠的眼前一黑,眩晕感朝着白锦棠袭来,将他卷入乱流之中,再睁开眼睛,他竟然来到了北渊军的王帐里面!
  大安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侯爷,如今却是病骨支离破碎地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瘦的几乎成了皮包骨头。
  一边的凤离已经成长成一个英姿飒爽的小将军,褪去青涩,如今站在凤凌绝的病榻前暗自抹着眼泪。
  那身着袈裟的和尚坐在床边,一遍一遍的为凤凌绝把这脉,像是不死心一样,换了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手。
  眼中的坚定逐渐动摇,清淡的眼眸被无奈酸楚代替,为凤凌绝搭脉的手更是在颤抖。
  到最后,怀空终究是放手了,不可擦地摇了摇头:“对不起……”
  凤凌绝却看得开,轻声道:“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本侯的身体什么样,本侯心里清楚,这些年要不是劳你看顾,怕是也撑不到这时候。”
  说到这,凤凌绝竟然笑了,“我早就该死了,却被强留在人间多年。”
  凤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努力的压抑着哭腔:“娘,阿离求你别这样说,好不好?求你为这我留下来好不好,阿离还这么愚笨,还不能令北渊军信服,还请娘留下来,再教教阿离好不好?”
  “阿离真的不能没有娘的,阿离只有娘。”
  凤离膝行来到凤凌绝的面前,就如同幼年时候那般,趴在凤凌绝的膝头,像小时候向凤凌绝讨要糕点那样。
  每次那样凤凌绝总会依着他的,这次凤凌绝一定也会的……
  怀空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微微侧过头,开始默念起经书,试图以此平复自己的心绪。
  凤凌绝拍了拍凤离的脑袋,无奈道:“这次怕是不能了。”
  凤离哭了起来,死死地握住凤凌绝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放开,这是属于他们母子单独的时间。
  可就在这时候,王帐外面传来急报。
  “侯爷不好了,也不知道那群狄人哪里得到了消息,说是侯爷您已经不行了,集结大批兵马,已经踏过了洗冰河,正往我们这边而来!”
  凤离瞬间僵住,慌张看向凤凌绝。
  可凤凌绝却笑了,笑的温柔释然,仿佛来的不是狄人,而是她等待已久的故人。
  “阿离,去把娘的铠甲拿过来,看看娘是怎么打的那群狄人落荒而逃的。”凤凌绝道,“这也是娘为你上的最后一课,不过没关系,以后会有新老师来教阿离的。”
  “娘——”凤离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声实在是太过悲凉了。
  像是雏鸟失去庇护的母亲,最后的绝望嘶鸣。
  以至于怀空也落了泪。
  他不敢劝凤凌绝休息,就像将军誓死都不会放下自己手里的剑。
  将军有自己的骄傲。
  凤凌绝:“阿离,去吧。”
  将军披上战甲,握住手里的武器,骑上那汗血宝马,带着人去奔赴属于她的战场。
  像是回光返照,又像是回到从前那些峥嵘的岁月,那些拔剑只为家国的时候。
  记忆突破时空的枷锁,朝着凤凌绝涌了过来,这位将军冲在最前线,她身边随着她厮杀的战士,不知何时竟然有了昔日故友的影子。
  是那身披艳红斗篷,手持红缨枪战四方的女将军。
  是那一身银甲,手拿方天画戟的一代儒将北渊王。
  亦是如今一人一马足以镇守北疆一世无虞的定北侯爷。
  时空在此刻交叠,仿佛只要一个侧头,凤凌绝就能看见昔日一起征战的叶狂澜,看见她明媚的笑容,就好像那位故人从未离去,又陪着她一起并肩作战。
  所有的孤独和绝望竟然在此刻散去,凤凌绝那冰冷的眉眼在此刻化去了。
  狂澜,是你吗?
  你是不是来接我了?
  手里的红缨□□破狄人的心口,划破他们的咽喉,胯.下凶猛的战马踩碎狄人的脊背,将他们碾进泥土里。
  鲜血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乌烟瘴气的战场之上,狼烟四起,战争的号角撕破万里晴空,带来一片血色的阴霾。
  鹰唳长空。
  “凤凌绝,你竟然没死!!!”狄人的首领看见那在战场之上所向披靡的凤凌绝发出愤怒的嘶吼。
  凤凌绝嗤笑道:“你不死,本候怎么敢先行一步?”
  首领冷笑:“不过这样也好,今日我的铁骑踏过了洗冰河,定要砍掉你的头颅祭旗,保佑我狄国铁骑踏破你的京都城!”
  “痴心妄想!”
  首领:“以前可能是,凤凌绝,你我斗了十多年,都没能杀得了对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快死了,这样的你,拦不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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