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仿佛听到了沉骛的心声,他拿起黑面纱,将黑面纱放到沉骛腿上绷直,而后才慢腾腾地拿起它,沉骛的性器顶端反复摩擦。
“哈……”沉骛发出失控的喘息声,他从不知道,黑面纱还有这种用途。
时宴的手法毫无技巧可言,但偏偏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让沉骛爽得几乎无法把持。
第153章 50.4
沉骛抓着时宴伸长的腿,希望爱侣能给他一个痛快,可时宴偏偏不,他或用黑面纱、或用手掌摩挲着沉骛的龟头,每当沉骛颤抖着身体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就放缓了速度。
沉骛身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多一些还是雨水多一些,他不住往下滑。时宴悄悄变出了尾巴,缠在了沉骛腰上。
“大巫……求你……”他话音未落,时宴就用尾巴托起了他,快感下的失重感让他兴奋又恐慌,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不由得抱紧时宴毛茸茸的大尾巴。
时宴看到沉骛的后穴还残留着方才的痕迹,正往下滴着他的体液。他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插入沉骛的臀缝。
沉骛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差点从时宴的尾巴上摔下来。
时宴伸手扶住了对方,并问道:“疼吗?”
“不疼。”一根手指怎么会疼,沉骛更多的是惊讶——他以为,他的后穴早在刚才就被开发充分了,哪里还需要再用手指试探,这分明是时宴的调情。
“我找了你很久。”时宴说,“找你的过程中我走过无数人间市集,也看了一些风月的话本。比起五年前,是不是进步了些许?”
时宴边说,边寻找着沉骛的敏感点。他在沉骛的后穴中反复搅弄,又不停地逗弄沉骛最敏感的地方。
酥麻感自鼠蹊沿着脊背上窜,沉骛不可自抑地仰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他扭动着身子,想要索取更多。
他身子发软,根本无法在这样的快感中坐定。
“是……”沉骛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想尽快结束这样陌生的失控感,于是语不成句地求饶,“大巫……给奴……”
时宴的尾巴早已湿透,他用尾巴尖扫了一下将沉骛的阳器,又引得沉骛一阵哆嗦,他满意地将沉骛放回木板上,将阳物插入迫不及待的后穴中。
时宴的手也没闲着,他伸手握住沉骛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窗外的雨更大了,时宴的低声絮语和沉骛的呻吟声并喘息声都被雨声盖过,仿佛一滴雨落入海中,再也不见踪影。
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前后夹击,沉骛很快就缴械投降。
高潮来时,时宴用他的犬牙狠狠咬住了沉骛的肩膀,留下一排齿印,这是惩罚、也是占有。
疼痛让沉骛更加兴奋,他明明已经泄过两次了,阳根却也不见软,但他懒得再索爱,只懒懒散散地靠在时宴身上,任由对方动作。
这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云开雨收,只有屋檐还在念念不忘这场雨。
这场近乎发泄的欢好让两人筋疲力尽,时宴哑着声音开口:“沉骛,我同意同你和好。”
沉骛喜出望外,他转身抱住时宴:“时宴,此生骛定不相负。”
在沉骛深情的眼神中,时宴头上的兽耳晃晃悠悠地长了出来,他甩了甩耳朵,低下了头,似乎在邀请沉骛把玩。
这个示好正中沉骛下怀,他伸出手去肆意把玩了一番。
第154章 今后打算
重归于好后两人谈起了今后的打算。
沉骛问:“您之后是否还想继续成为大巫?我可以让您重回那个位置,甚至让您坐到更高的位置上。”
时宴摇摇头,他对权势兴趣缺缺,对那个位置没有多大好感,他当时接任这个位置不过是迫于无奈,之后因为无法逃脱、兼之认为既然在拜官时接受了万民跪拜,就应当尽职尽责,便在那个位置上待了几百年。
解忧国的大巫不是好差事,不仅要受到神庭的神明和人间的人类双重怀疑;而且在这么一个崇敬神明的国度,大巫有着最重的任务,却位于三大权臣之末。
楚宁邦为了除去他而展开针对他的暗杀,他心中也暗暗为能摆脱大巫之位松了一口气。
当然除了这些听起来还算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他暗地里还留了些难以告人的心思——从五年前的开春祭前夕神明传音到先前神庭与人间连接口无人看守都可以看出,神庭一定是出了大变故。他想知道,神庭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下一个大巫又会是谁。
沉骛表示他明白了。
时宴道:“走吧,带你见见夏司酒。”
神庭同人间的结界针对的是神明而非人类,时宴很顺利地带着沉骛见到了夏问池。
夏问池望向两人的眼神有些担忧,她对时宴道:“几日前,神庭有神明叛逃,重伤了其他神明后自愿堕入人间成为人类,如今他们正想方设法让大巫为他们所用,大巫上神庭,无异于自投罗网。”
这个消息对时宴非常重要,许多神庭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做法也可以得到解释。
没给时宴道谢的机会,夏问池转向沉骛,将当年她不顾时宴反对上神庭的来龙去脉说给对方听,而后劝解了对方几句,践行了先前她答应时宴的诺言。
说完这些,夏问池就对两人下了逐客令。
沉骛舍不得夏问池,缠着夏问池要日后见面或是聊天的机会。
夏问池沉吟许久,才道:“神庭一天,人间一年。那就一年在白民之国聊一次天吧。”
从神庭回来后,两人商讨后决定,一起留在解忧国,时宴陪着沉骛多杀几个贪官污吏。
时宴本以为,以解忧国如此民不聊生的现状,沉骛杀了楚宁邦后解忧国定会陷入一片混乱。
不曾想沉骛这样的“外患”反而让解忧国王室痛定思痛。
楚宁邦死后,他的幼子没过多久也暴病身亡,他的弟弟仁王即位。仁王试图实现解忧国中兴,对国内的问题进行了剖析,他认为问题有五:有权者傲慢任性,官吏无能、贪腐严重、因循守旧,兵微将寡、难守国门,土地兼并严重、民难自主,国库空虚、财政困难。
五年过去,这些问题已有些许改善。
沉骛甩了甩马鞭,马鞭发出轻微的破空声,他满不在乎地侧头对时宴说:“民为君本。这些对百姓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只需减免税收、明令禁止力所不及的祭祀,百姓生活便会和乐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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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这周遇到分手、皮肤大面积过敏、连上十二天班且每天工作时长都超过10小时等debuff的加持,实在抽不出时间精力来写文了。不想为了赶完结而降低质量,所以就一直磨到现在才浅更了一下,明天不一定能更,下周需要上六天,看了一眼工作安排,工作量爆炸了,向大家请一周的假,我调整一下。
*如果这期间有掉落更新就算大家捡的
(也算我捡的)
(细纲写好了,掉落的更新不会降低质量)
第155章 51.2
解忧国自上而下重祭祀,沉骛甚至听过,有贫苦人家为了购买祭祀用的牲畜,甚至不惜将儿女典当给军队。被典当的孩子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被编入由没有自主意识的低等酒人组成的军队中,在任何国家需要的时候充当肉盾。
时宴和沉骛并辔而行,时宴不认为沉骛是对的,但并没有打算对当前解忧国的形式发表任何看法,一来他已经不是大巫了,二来他昏睡了几年,对解忧国当前的形势一点也不了解,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谁。
沉骛得知时宴所想后哈哈大笑,让对方尽管跟着他就行,他还不咸不淡地开了个玩笑:“若说要将人拐走,大巫熟知蛮荒之地和解忧国地形,又是异兽中日行千里的典范,那也应当是大巫拐走骛。”
时宴摇摇头,笑了一下。
过了许久,沉骛才又斟酌着开口:“神明叛逃同多年前大巫去神庭见了沐剑是否有关?”
时宴愕然,他没想到沉骛居然能从极其有限的所知信息里推出这一点,他点点头,讲了他同沐剑先前在神庭时的约定。
末了,他对沉骛说:“在五年前的开春祭前,就有神明曾让我回到神庭,我那时就隐约猜到,神庭出事了。”
后来他回到神庭,见沐剑并没有守在神庭与人间的交接处,再往后是夏问池说的,有神明叛逃。
那时他就几乎可以确定,那位自愿堕为人类的神明就是沐剑;只是他没想到,沐剑在离开神庭的时候还重伤了其他神明,足见他对其他神明怨气之重。
也是,沐剑狂妄而骄傲,必然不会容忍屈居人下太久的。况且……时宴猜测,沐剑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大巫的候选人,神庭的下一个弃子——这大概也是压倒沐剑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将他的推测告诉沉骛,而后总结道:“想来是因为我屡次对神庭不算服从,楚宁邦又想越过神明的管控,破解神明的文字——神书,神明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极有可能想找一个新的大巫来替代我。那位大巫要对他们绝对服从,又要有雷霆手段。”
沐剑是靠着神明的施舍才成为神明的,他为了拥有绝对的实力,对自己够狠。
时宴的推测八九不离十,但他并不知道,他查出当年灭族的真相是沐剑主动提供给他的。
沐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时宴灭了蛊雕一族的满门,灭掉生他养他的蛊雕一族满门。
这才是神明真正决定让沐剑成为下一任大巫的原因——无论对谁都不会有同理心才是神明最想要的大巫。
但沐剑听了神明那么多花言巧语,已经不会再相信那些华而不实的允诺,反而成为他爆发的引信。
沉骛对这些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他的爱人必定会和仇敌有生死一战,胜者生,败者亡;而沐剑想必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是在离开神庭的那一刻?还是更早些同时宴见面之后?
沉骛忽然被紧迫感所裹着,他抓住时宴的手,没头没尾地说:“大巫,你一定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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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没有更新期间整理了之后的大纲和细纲,大概还有3-4万字完结(不排除再爆字数的可能),尽量在7月中旬前完结掉这本文。可以向大家保证是he。
我平时一般不做预警,但是今天破例做一下,后面会有比较虐的内容,如果一点虐都看不了的,可以把50.4看成结尾,其余的就不剧透了。
第156章 51.3
时宴被这个举动逗笑,变出尾巴再次卷向沉骛的腰部。
沉骛用力摸了一把,才正色道:“对于对抗沐剑,大巫有什么想法?”
沉骛迟迟没有等到时宴的回答,急道:“大巫难道就这样应战也能胜么?”
时宴幽幽叹了一口气,将先前施在头发上的法术撤去,露出一头雪白的长发。
沉骛猛地勒住马,拍马横在时宴马前,逼停时宴的马。
时宴被吓了一跳,也急忙勒马,问道:“做什么。”
沉骛的眼神有些失落,他垂下眼眸,轻声问:“这些没有相见的年岁里,大巫到底经历了什么?”
时宴把这些年的经历向沉骛娓娓道来,他的讲述平铺直叙,沉骛却听得心揪着疼。
最后,时宴总结道:“我同沐剑的对决已无胜算,何必再白费力气?”
“可以下马让我抱一抱吗?”沉骛下了马,张开双臂,向时宴请求道。
时宴利落地下马,沉骛扑向他,紧紧地搂住了他。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很久,天高地阔、山耸水缓,隔着时间和空间、没有被倾诉的想念和爱意仿佛都在此时、此地被凝聚,他们谁也没有主动松开对方。
沉骛将头枕在时宴肩上蹭了蹭,闷声闷气地说:“大巫,你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时宴没有答话。
沉骛又说:“我已经想出了应对之法,大巫不妨听听?”
安静的拥抱被沉骛喋喋不休的话语打断,时宴有些恹恹地点了点头,他用尾巴甩了两下沉骛,以示抱怨。
沉骛被时宴逗笑,眯着眼说:“我想助大巫恢复。最近斩杀解忧国的这些宵小,大巫也可以参与,权当是磨练武艺了。”
沐剑堕为凡人,他们之间的决斗无论是化为原型互相撕扯、还是变作人类辅助武器搏击,除去暗器,这些无一不是近身的肉搏,因此沉骛的建议的确是切中要害的。
时宴没想那么多,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此时的时宴还不知道沉骛所说的助他恢复是什么意思,如果他知道,就会在沉骛第一次提及的时候拒绝对方。
见时宴答应,沉骛喜出望外,他问道:“大巫的武器仍打算用鞭么?”
沉骛答是。
沉骛道:“我这些年搜集了许多各类武功秘籍,适用于各类兵器,鞭类也甚多,届时大巫挑选便是。”
时宴嗯了一声,好奇地问道:“天下兵器种类繁多,为何你选择用剑?”
佩剑承载了许多被人为赋予的含义,如侠肝义胆、智慧无双等等,同时又是身份的象征;但对沉骛原先所在的、并非正派组织的苍羽派来说,这些应该都不是重点,他们想必会更看重武器的杀伤力。时宴始终难以理解,为何沉骛会选择这么一个实用性不如其他兵器的武器。
沉骛笑答:“用刀者蛮气难褪,用枪者难免不便,用斧者多有不雅;思来想去,也只有剑最适合了。骛倾慕大巫多年,自然希望能在困境时让大巫看见骛刺出的惊鸿一剑。”
第157章 暗夜刺杀
两人的刺杀目标是一位封地在边疆的诸侯王。
那位诸侯王名作楚游,他仰仗着自己有军功傍身,胡作非为——
封地靠近蛮荒之地,他便依靠不牧林开辟了一个狩猎场,将野兽和异兽混养。这里气候本就干旱,湖泊稀少,狩猎场又将百姓绕不开的灌溉水源围了大半,只剩一小部分供百姓取用。
而楚游明令禁止任何人向狩猎场中的兽投掷石头,否则便犯“侵灵罪”,要处以极刑。
这个规定本来并没有任何问题,但楚游和他的属下以此为借口,肆意定罪,如今已经发展到一旦有人走到狩猎场旁边,就会被定罪。“侵灵罪”成了这里勒索百姓的工具,成了这里另类的“苛捐杂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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