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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命安身(近代现代)——乔

时间:2025-01-03 09:42:39  作者:乔
  “知道知道。”沈乔安挥手再见。
  嘴上说着知道,他坐上车还是忍不住腹诽,他哪有乱跑过,再说脚上还有定位器呢。
  到了学校,沈乔安下车,副驾驶上一个瘦高的青年也跳下车,跟在他身后一起。
  “最近帮里是有麻烦吗?”沈乔安用英文问道。
  青年叫Ellis,是出生在M国的华裔。会说中文,但与沈乔安只讲英文,他是景曜最近给沈乔安安排的口语老师。
  沈乔安心有怀疑。
  尤其在亲眼目睹了Ellis在树下吃饭,随手用筷子当飞镖插死了一只在树上叽叽喳喳的麻雀后,沈乔安更笃定了他不是英文老师的猜测。而且Ellis很神奇,总是能悄无声息地混入人群,又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沈乔安身后。
  “抱歉,沈先生,我不清楚。”Ellis对沈乔安很尊敬。
  “好吧,你还是叫我乔吧。”
  议事厅里。
  景曜揉着额角,偏头痛最近犯得有点频繁,年轻时头部受重伤落下了病根。
  “要不要让王医生过来给您做个按摩?”樊林文提议道。
  “嗯,”景曜闭着眼,“你继续说。”
  樊林文继续汇报,“监视龙虎的人没发现他有小动作,目前还不能确定跟踪嫂子是龙虎派的。”龙虎是景曜的仇家,两人年龄差不多,一直较着劲,多年前他穷途末路为了保命,主动投案进了监狱。前些日子刚刚减刑出狱。
  沈乔安前段时间被人跟踪了,他自己没感觉到,是开车的李叔发现的。
  景曜沉默了片刻,“继续查,同时盯住龙虎,做好应对准备。”
  “是。”
  “忙完Y国的单子,让林唐回来一趟。”景曜手指敲打着桌面,沉声道,“帮里该清理了。”
  道上的恩怨很少会把主意打到情人身上,因为有时候妻儿尚且起不到威胁和牵制作用,小老婆多的,私生子多的,妻儿都能舍掉,更遑论是养着亵玩的情人。
  沈乔安跟在景曜身边的时间不短,但见过他的人不多,除了能到南景山的核心高层,也就是一些轮值的打手和保镖了。现在他成为外界的目标,一定是有人向外递了消息,抓到沈乔安能要挟到景曜。
  还有上次在东港被截的货,都佐证着善变的人心,又是帮里该起钉子的时候了。
  樊林文应着,“是。”
  “乔安那边。”
  “您放心,Ellis身手非常好,是维什这一批里最优秀的。”维什是鸿门专门培养杀手的机构。现在让一个最顶尖的专业杀手来做保镖,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嗯。跟踪的人尽快抓到。我不想再有下次。”
  “是。”
  隐藏的危机还是让景曜感到不妥,尤其是沈乔安成为了目标。
  他想了想,说,“最近有些无聊,弄几个局玩玩。。”
  樊林文很快明白景爷的目的,他犹豫着,“这……要不要告诉沈少爷一声。”
  “不用。”
  沈乔安最近状态刚好一点,景曜不想让他担心。
  樊林文办事效率很高。
  很快,在郊外隐蔽的豪华别墅里,一场盛大的酒会正在举行,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映衬着奢华的氛围。
  酒会的东家正是接替张图走马上任的赵路德。景曜手中掌握着资源和财富,尤其他在黑道的影响力是赵路德实现政绩的最关键点。上任两月有余,赵路德正苦于寻不着门路和景曜交好。
  这不,消息传进耳朵里,机会来了。
  今晚的酒会赵局长花费了不少心思。
  黑色的真皮沙发里,景曜慵懒地晃着手里的红酒,墨色衬衫领口散开两颗银扣。
  赵局长臃肿的脸上堆满笑容,“景先生,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
  张图的起家和落马都在于景曜,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赵路德深知想要坐稳这个位子,得把眼前这位爷伺候好。
  赵路德想要奉承巴结的意思太明显,尤其是今晚这个酒会阵仗,着实不该在他刚上任的敏感期举办。不过有弱点的人,更容易驾驭。景曜微微一笑,他点头回应道:“赵局长客气了,我们这些北城百姓的安宁多亏您的辛勤守护。”
  赵局长满面笑容,“哈哈,景先生严重了,赵某期待与您合作。”
  官场如同棋局,若想稳坐江山,必须巧妙运用每一个棋子,尤其眼前这位“大人物”。
  景曜笑而不言,举杯示意。
  赵路德连忙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景先生,我是诚意满满和您合作的。”赵局长咽下酒水,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他神秘地拍了拍手。
  走进来两排白花花的妖娆肉体。进来的美人们都光着下身,一排男,一排女。
  女人们统一的姿势,红唇叼起掀到锁骨的针织衫,浑圆的乳波摇晃。男孩们塌腰撅臀地跪在地上,后面插着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景曜并无太大兴趣。两年不出来玩了,还是这点东西,没甚新意。他随便打量两眼,问道:“都成年了?”
  反观赵路德,对自己精心准备的厚礼很是满意,脸上尽是得意,“都满18了,知道您的规矩。”景曜不玩未成年,也不允许手下的人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身边的人给赵路德递过一本资料,他翻给景曜介绍道,“呵呵,您看看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材生。干净样貌学历个顶个的好,都是高校的。也有还没出道的小偶像……”资料本上像简历一样,姓名年龄一一标注着。
  景曜心中不由轻嘲,这局长当的跟老鸨似的。
  他点点头,起身走向那排跪着的男孩。
  “抬头。”
  “转过去。”
  先看了脸,再看屁股。他随意挑了两个顺眼的。
  见景曜收了人,赵路德放心多了。在座的还有好几位大人物,剩下的美人们很快就瓜分伺候上了新主人。
  那边沙发上,已经有了娇喘和水声。
  景曜喝着红酒,不为所动。
  “好好伺候景先生。”
  赵局长发话,两个男孩自然是极尽能事地勾引男人。跪在景曜脚边,一个手臂柔弱无骨地给他捶腿,另一个给他倒酒。
  景曜俯视着低眉顺眼捶腿的男孩,捏起他小巧的下巴,神色满意地夸奖道,“挺懂事的。”
  赵局长笑呵呵,“哈哈,都是调教好的,不懂事的不敢带到您面前,景先生喜欢就好。”
  “这种小东西经不得宠,稍微给点好脸色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景曜拍着男孩的脸,“记着,爷喜欢骚的,不喜欢闹的。”
  看着是在教训新人,其实影射的是旧人。景曜状似感慨的一句话,给在场的人很多遐想空间。
  不出几日,景爷身边那个姓沈的情儿失宠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之前还有人打赌,看看这位沈少爷是不是能破了齐伊的记录,得,也没超过三年。
  消息传得很快,甚至最后都传进了沈乔安耳朵里。
  那日他在画室里。
  天气很好,开着窗户,空气新鲜。
  一阵OO@@的脚步声,两个男人走到了树下,以为这里没人,小声谈论起来。
  “黑子说,昨晚景爷玩了七个。”
  “七个?身体受得了吗!”
  两人一阵猥琐的笑声过后。
  一人又压低声音,“不是说家里这位沈少爷,很宠的吗?”
  他们南景山最近增派人手新调上来的。
  樊林文亲自做的培训,特别强调他们对沈少爷要像对景爷一样尊重。
  还以为这姓沈的有多厉害呢。
  当然,也正是因为他们是新调上来的,没资格进主楼,不清楚主楼的结构。自以为找了个僻静地方嚼舌根,殊不知这上面正对着沈乔安的画室。
  “宠归宠,玩归玩,不冲突。”
  另一个嗓音粗的说,“腻了也说不定。”
  “也是,之前姓沈的才多大啊,十八九嫩着呢,现在都快大学毕业了吧,要我早操够了。”
  “嗤,当鸭的还上什么大学,洗干净屁股在屋里伺候男人得了。”
  ……
  沈乔安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对话尽管压着声音,还是听得非常清楚。
  画布上,是翘着二郎腿看报的男人。
  画来想要作为景曜今年的生日礼物的。
  他轻抚画布上男人深邃的眉眼,他最爱的他的眉骨鼻峰,轻轻呢喃,“真的吗?”
  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呀。
  定了定神,他走到窗前记住了两个人的样貌。
  几日后,那两个人正好轮值到前院当值。
  沈乔安路过时看到他们。一个电话叫来了樊林文。
  “开除他们。”沈乔安指着那两人。
  “是。”樊林文点头之余颇感意外,能惹到好脾气的沈乔安,他都想不出这两个蠢货是怎么作死的。
  “沈少爷,他们……?”
  “泄密。”
  “泄密”二字一出,想到帮规的两个人立刻抖如筛糠,朝着沈乔安就跪了下去,拼命磕头边哭着求饶,“沈少爷饶命!沈少爷饶命!求求您……”
  今日能传景曜床上的闲话,日后就能泄露帮里的消息。
  沈乔安转身就走,在求饶和磕头声中,他又淡淡留下一句,“还有个叫黑子的,一起。”
  当晚,好几日没回来的男人回家了。
  一回来就把人往床上拐带。
  即使知道男人洗过澡了,沈乔安也感觉他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他委婉地拒绝说,“我不太舒服。”
  景曜忍受了好多天外面骚浪贱的香水味,抱着家里清香不做作的宝贝不撒手,“就做一次。”
  “乖乖,给爷摸摸。”揉着少年的臀肉,老流氓给人扒了个精光。
  沈乔安只觉得一阵恶心,“我难受。”
  景曜嘴上耐心地哄着,“那我轻点,很快。”手指已经探进小穴抠弄了起来。
  “可是宝贝,你都湿了。你看,骚水都流出来了。”
  手指沾着亮晶晶的粘液举到少年眼前,把沈乔安臊得眼睛通红。老流氓还不过瘾,偏偏此时将粘液涂到少年脸上,就喜欢看清纯的少年在自己身下变淫荡的样子。
  沈乔安胃里痉挛,使劲推着男人胸膛,“放开我。”
  “啊——”
  景曜掰开他的屁股,提枪就操了进去,软肉包裹紧致吸附着性器,欲望在这一刻满足后是极度渴望。也不等少年适应,大掌掐着臀肉狠命操弄起来。
  “啊,我疼,你走开啊,啊——”沈乔安哭喊起来,不停地推他,“我不要,放开我。”
  景曜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腰,“好好,我轻点。”
  他回来听樊林文说了下午的事,知道小东西是心里头有气,朝他发脾气呢。他愿意纵着,吻着他的眼睛,脸蛋,嘴唇,“不闹了宝贝,人都处理了,不气了好不好?腿打开点,让爷操深点。”
  不提还好,一提起那两个人,想起他们的对话,沈乔安感觉更难受了。
  他哭得更凶了,男人还吻着他的眼睛口口声声喊他宝贝,这些天在外面这样喊过多少人,他的东西进过多少人的身体?
  太恶心了。
  “我疼!呜呜……你走……”
  景曜宠他,操干数十下过了瘾,听小家伙还是喊疼。他动作挺轻的了,何时这么怜香惜玉过。
  “怎么比雏还紧。”
  沈乔安初夜也没疼得这么厉害啊,哭得太凶了。
  景曜俯下身给他擦眼泪,“乔乔哪里疼?”
  “嗯?不哭,我看看。”说着还真掰开臀瓣,仔细看两人性器后穴相连的地方,红嫩的穴里塞着紫黑色的粗大性器,流着淫靡的粘液,这画面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老男人看没什么问题,“小穴贪吃着呢。”
  他撸动着沈乔安的性器,“宝贝舒服吗?不疼了吧。”
  少年还是哭,可是身体止不住地迎合,主动往男人手里送。这就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反应,早就被男人操熟了,理智根本控制不了。
  “乖孩子,喜欢这样是不是?”景曜狠狠撞击着白嫩嫩的屁股,粗粝的大手把玩着手里嫩生生的肉棒,直把沈乔安干得意乱情迷,哽咽着哭喊。
  沈乔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射了出来。
  景曜把手里的粘腻涂在少年的后穴,壮硕的腰身猛插一阵,股股热精浇灌进不断痉挛的小穴。
  沈乔安亲眼看见自己的小腹被性器戳出凸起的轮廓,他承受着男人精液冲刷的热流,心里酸涩又恶心。他恶心景曜的不干净,恶心自己的淫荡,恶心自己沉沦其中。
  他哭得很伤心。觉得自己贱死了。
  好几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纾解。
  随即景曜抱着人到沙发上想要再来一发。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两人都楞了。
  沈乔安也被自己的冲动吓坏了,一张小脸登时惨白惨白的,情欲中染上脸颊的绯红退了个干净。
  威严受到挑战。
  景曜扬手就要抽回去。
  少年吓坏了,惊惧地看着男人,乌亮的眼中蒙着一层水光,小肩膀抖个不停。
  “操,搞得他妈老子强奸你似的!”
  景曜闭了闭眼强压怒火,扬起的巴掌放下,抬手掀了沙发旁的边桌泄愤,花瓶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你不爽吗?你他妈没射吗?”
  他气得在屋里走了两圈。
  “我他妈就是对你太好了!”
  “床上的规矩还用我重新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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