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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克·莫雷蒂家】王尔德兄妹(诡秘之主)——爱吃松子的多多糖

时间:2025-01-03 09:49:06  作者:爱吃松子的多多糖
  04.
  “你们真的要出去吗?我是说,克莱恩回家才一个月不到,而且因蒂斯,还有萨弗克都那么远。”
  月台上,露丝最后再问了一次,她显得十分不舍,班森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担忧。克莱恩和梅丽莎很早就和他俩说了这件事,两人当时稍微一愣,虽是不舍,但也同意了。
  “我不是早几年就说了我要出去采风,新的发明创作不是闭门造车就能实现的,刚好克莱恩也要出去,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再说了,我们并不是不回来了。”
  火车拉响了催促的汽笛,克莱恩想了想,打了个响指,一束开得灿烂的非洲菊递到了他们的面前。
  “天哪,是魔术吗?”他们有些惊喜地接过了那束花。
  “刚刚在车站门口买的,我们走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会尽快回来的。”克莱恩把两人的箱子提到一边,空出手向他们挥了挥。
  火车门缓缓地关上了,拉着汽笛远去。
  “《伯爵归来》真的很好看。”克莱恩一边说着,一边把箱子放到行李架上,又把长风衣垫在座椅上再让梅丽莎坐下。
  “是的,你当年没看到真的是非常可惜,奇怪......你当年是为什么没看上来着。”
  “一些不得不做的临时事件罢了。”克莱恩一句带过,“我们先去因蒂斯吧。”
  05.
  当梅丽莎第一次看见全自动许愿机的时候,眼皮不禁狠狠地跳了一下:“这风格,挺,别致,的。”那风格粗犷的黄铜外壳的机器放在旅馆的地上,风格是那样的不搭,实在是品味让人咋舌。
  “妹妹啊,我手艺有限。”克莱恩拿出了语重心长的语气,“改造它的工程交给你了,也算是一种扮演。”
  梅丽莎也不和自己老哥客气:“我早就过了扮演这个的序列了。”
  “其实还挺好的不是吗?”克莱恩小声地说了一句,不出意外地换到了梅丽莎的一记眼刀。
  梅丽莎敲敲打打,不得不说,这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确实结实,看久了倒感到了一种别致的美,一便士许一次愿,这是占卜家高序列的扮演吗?
  似乎是看出了梅丽莎心中的疑问,克莱恩站在旁边说:“这是奇迹师的扮演。”
  “序列几?”
  “序列二,算是提前扮演。我们可以弄一个旅行的马车,像那种旅行的商人一样,不过我们是旅行的魔术师,实现别人的愿望。”
  “这个家伙没什么问题,就这样吧,真的挺别致的——我没意见,叫什么呢?我知道你肯定不用‘克莱恩·莫雷蒂’这个名字,我看过‘夏洛克·莫里亚蒂’的画像,是你吧。”
  克莱恩嘿嘿一笑,并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叫‘梅林·赫尔墨斯’,不过我现在想叫‘梅林·王尔德’了。”
  “为什么。”
  “World。”
  克莱恩口中滑出了一小节梅丽莎没听过的单词,和鲁恩语,因蒂斯语都有点像,但完全不一样。
  “World,就是世界的意思。”克莱恩解释道。
  “那么,我就叫‘梅丽莎·王尔德’好了,听起来依旧是一对兄妹,不是吗?”
  06.
  他们的旅行从浪漫的因蒂斯开始。克莱恩并没有选择繁华的大都会,而是弄了一辆马车在乡镇间穿行。以蒸汽与机械之神作为国教的因蒂斯在机械造物上从未令人失望,即使是在偏僻,也有各种富有特色的造物来帮助人们生活。不仅如此,由于地域的不同造成了文化的诧异,到了骁勇善战的萨弗克,则是在武器方面见长,样式简单却结构精巧,这又与因蒂斯那种学院派的死板构成了鲜明的差异。真实地触摸与在书本间的阅读迥然不同,善意的魔术表演换来的物什让梅丽莎爱不释手。
  克莱恩选择这样的路线,不仅仅是因为上流社会所流行的大多是华而不实的玩具。越简单才能越能在技术层面体现实用主义的价值,通过理解本质来达到对“通识”主旨的理解,更是因为乡镇地区,炼金术士的能力更能得到施展,比如抽干一个乡绅的池塘,为久旱的农田换来雨水的滋润,在消化魔药的同时帮助他人,理解这些平民存在的珍贵价值。
  “你快让天气术士们失业了。”克莱恩边把钱币从许愿机中倒出,一边这么开玩笑地说。
  “那未免证明他们心不在人民,干旱这么久,却不为人民降雨。”
  梅丽莎正坐在马车内固定着的折叠桌板内就着一盏马灯拆卸一把银色小巧的柯尔特手枪,这个新玩具让她十分中意。他们在郊外的一个陡崖下面休息,两个城镇的交界处总是格外的静谧,野外过夜或许很危险,但对于两个高序列非凡者显然不是什么问题。
  克莱恩笑了一下:“你也有当猎人的天赋。说来,你炼金术士的魔药快消化完了吧?”
  梅丽莎点点头:“估计下个城镇可以,我从没哪个魔药消化得如此快过,跟你出来的确是个正确的选择。唯一担心的是,我没有序列三的魔药配方——或者非凡特性,还有仪式的要求。”她把那把柯尔特装回去,“估计没法立马晋升——等等,你有?”她看见克莱恩笑得灿烂,后者对于这样的问题,直白地点头:“你只要努力消化魔药就行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个不太公平却双方都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
  “那蒸汽真是亏了。”梅丽莎嘟囔着说。
  克莱恩笑而不语。
  通识者对于自身的认知能够准确到可以量化的程度,在下个城镇表演完以后,她仿佛听见什么东西破碎融化的声音。离开那个镇子,在她开口之前,克莱恩已经把奥秘学者的非凡特性、辅助材料和一张写着仪式要求的纸张递给了她。梅丽莎惊讶于仪式竟然已经在旅行的扮演中完成了,也不知是不是克莱恩的有意引导。梅丽莎也不耽误,快速地做完魔药一饮而下,在信息的洪流中,她看见了表情哀伤的绿眸男子,倒塌的建筑,巨额的抚恤金,还有拉斐尔墓园。
  “你根本不是远行,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对吗?为什么又活了回来?”
  “神明的仁慈罢了。”克莱恩带着占卜家特有的那种微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07.
  没有原初或者天尊的干扰,阿蒙很快就成为了真正的诡秘之主。源堡的红色星辰不断地膨胀收缩,传来层层叠叠虚幻的祈祷声和赞美声。
  祂突然想去看一看克莱恩,可是乌托邦在之前被查拉图毁于一旦,之后就重新变回了海洋上众多孤岛的其中之一,难以再被探查踪迹。但这些对于一位序列之上的存在并不是问题,祂调动起源堡的星辰,感知同序列的高序列存在,代表安提戈努斯和查拉图的红色星辰很快地就转入隐秘,不一会儿,那个在黑夜教堂的也转入了隐秘,只有一个孤单的星辰缓慢地膨胀收缩,像是睡眠中平缓的呼吸,显然这位星辰所代表的对象还在沉睡,不然应该会比其他的星辰消失得都快。
  眨眼间,阿蒙就已经来到了乌托邦的位置,这个小镇已经重新变成了繁荣的景象,人民在其中安居乐业,完全看不出当初被毁成废墟的样子。
  阿蒙记得,克莱恩当初是在乌托邦唯一的教堂——圣阿里安娜教堂的教堂地底沉睡的,作为黑夜的信徒,克莱恩现在肯定还会去那里沉睡,在黑夜的教堂里,黑夜才可以给他提供最大的庇护。祂正了正自己宽大的巫师帽,向着教堂走去。路上乌托邦的镇民看见了祂,像是许久未见外来者一样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又转过头去干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长时间地把目光投注在祂的身上,也没有人阻拦祂向教堂前行的行为。
  阿蒙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教堂,教堂有神甫,有牧师,有信徒,但没有人对祂自顾自地向教堂深处走去做出阻止。
  从教堂的侧门进去,里面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在里面,所有在教堂的人只是在外面的大厅里面活动。祂顺着窄而弯曲的楼梯向下走去,很快就来到了查尼斯门,门后自然没有任何封印物,祂继续向里面走,来到了最深处的位置,推开门,巨大的石台上空无一物。
  克莱恩没有在这里。
  在下来的时候,祂并没有停止感知,乌托邦里的秘偶没有任何一个突然改换了气息,只能说明一点,克莱恩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圣阿里安娜教堂地底沉睡。
  阿蒙的笑容愣住了。祂慢慢地从教堂地底走出来,已经是下午了,但外面的阳光依旧很好,现在或许是散学的事件,外面跑过一群背着书包的孩子。阿蒙在教堂门口的广场上随便找了一条长椅坐下来,祂注意到一个有柔顺黑发的孩子背着书包,手里攥着一沓白纸,有些失落地在距祂很远的另外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捏着纸发呆,非凡者优秀的视力让祂看得见,那个孩子有着很漂亮的棕色眼睛,书卷气的脸庞。
  阿蒙准备走过去,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祂:“先生,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不是吗?”
  阿蒙猛然回头,后面是一个样貌普通的鲁恩长相的男子,若非自己的灵性直觉在发出警报,祂可以当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热情镇民。
  那个人的脸庞像蜡一样融化,再凝结成一副新的面孔,那个面孔有着非常典型的西大陆精灵的长相,头发很长。
  “天尊......”
  “是我,你好啊,新的诡秘之主。”对方笑了一下,伸手把阿蒙的单片眼镜摘下来放到自己眼眶上,“别担心,轻松点,我没有恶意,那个小猫施展的‘愚弄’相当成功,我无法在你的身上复活,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快要消散的精神烙印罢了,只要他不晋升我就绝对无法复活,现在每天在这里养老一样溜达罢了,不过他不愿意搭理我,自己在那里睡觉,秘偶和他一样无趣,好不容易有一个外来的人,我可是相当的高兴啊。”
  “你知道他在哪?”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是不是以为他还在圣阿里安娜的教堂地底沉睡,我看到你进去了。”
  “你观察了我多久?”
  “几分钟?你从黑夜的教堂出来,显而易见是为了什么,总不会诡秘之主是永暗之暗的信徒吧?”
  “那他在哪?”
  “别那么心焦,阿蒙阁下。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你刚刚想找那个孩子对吧,黑头发,棕眼睛那个,那孩子精心筹备了一个话剧,希望在慈善义演上表演,很多小伙伴愿意支持他,但是有另一个孩子,拿出了一出更高雅的歌剧,老师们都选择了歌剧,连那孩子最喜欢的老师都不支持他,因为话剧没有歌剧高雅,更让上流社会喜爱,话剧是平民喜欢的玩意儿。那话剧其实很优秀,我看过,很有意思,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足够优秀了,但显然,另一个孩子的歌剧更有水准,更加优秀,更能获得丰厚的捐款。上流社会的捐款永远比平民能提供得多,皇后区的小姐们随便一条裙子抵得上中产阶级家庭一年的收入,不是吗?”
  “这似乎就是能力的问题,能力不足,大家自然不会选择他。”阿蒙习惯性地去推眼镜却摸了个空,只好捏了捏右眼眶。
  “是啊,是啊。”这位天尊笑得很开心,“他也明白,支持老师们的决定,甚至让自己的朋友们也去帮忙,那些小家伙们各有各的特长,这个孩子让他们在自己话剧的舞台上各司其职,用自己的特长去发光发热,不过,或许那位歌剧作家把他们当作累赘?这就不得而知了。”
  “哦哦,你看那边那个职员,他做了很久的企划案。”祂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很精心,很不错的一个企划案——如果没有他同事的那一份的话。他的同事是个贵公子,被父亲塞来体验社会,他随便做个企划,都比那小职员做得好,因为他的家族很有钱有权,自己就具备天然的人脉网。能力的优势,哈,是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只好撕掉自己的企划案,踏实地按照对方的那一份来。”
  “你希望我把诡秘之主的位置让给那个占卜家,然后你想借此机会复活?”
  “是我自顾自讲了这么多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让我反感了?真抱歉,这些都是乌托邦里秘偶的故事,起码有几十个。”祂答非所问地边说边随意地指了几个地方,“我没必要骗你,这毫无意义,我还是很喜欢他的,多可爱啊,不然我也不会选择他,他们国家的人都很有意思,我非常喜欢那里,即使他们大多是无信者,但是那里的人们有着谜样的坚定......好久没有人陪我聊天,不知不觉就说了很久,真是抱歉啊。”这位前诡秘之主笑得很开心,语气中也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阿蒙不知道祂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意,对方确实是一个精神烙印,但名气在外,不得不防。阿蒙就站在两米外,静静地等着下文。
  那位笑了一会,笑够了,把单片眼镜摘下来,还给祂:“他就谁在郊外那个十字病院地下的停尸间里......红十字,哈,真是令人怀念。”
  阿蒙接过那个单片眼镜的刹那,对方已经消失无踪。眼镜没有被污染,仿佛真的是来聊天一般。远处,十字病院那鲜红的十字标示清晰可见,祂想了想,拉开一闪虚幻的门,离开了这里。
  08.
  即使现在住在旅行马车,他们依旧像在铁十字街一样睡着上下铺。梅丽莎发现,克莱恩喜欢把自己蜷缩起来睡觉,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有时,克莱恩会在晴朗的夜间,悄悄地起床,坐在马车顶上看着那轮绯红的月亮,这是她在一次夜间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下铺的克莱恩不在出来寻找时才注意到的。克莱恩就静静地坐在马车顶上看着月亮,眼睛不再是莫雷蒂家传统的褐色,而是充满神性的无光的黑色,神情充满怀念和迷茫。
  “你在看什么呢?月亮的话,还是少看得好。”一次晴朗的夜晚,梅丽莎也顺着侧边的梯子爬上马车顶,向他问道。
  “嗯,我知道。”克莱恩也没奇怪她为什么会上来。本来到了高序列,睡眠早就不是他们的必需品,只是两人都愿意保持原来的习惯。克莱恩往旁边挪了一下,给梅丽莎腾出一个坐的位置。,继续看着头顶的月亮:“那上面是两位阴性主宰,我甚至能看见祂们盘踞着的巨大身躯,血色的肉瘤在向我招手。”
  “我现在序列比你高,但我看不见。”梅丽莎有点担心地问。
  “占卜家序列的高灵感吧。”克莱恩含混地说。两人无言地坐了一会,克莱恩突然说:“月亮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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