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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林老师贴贴了吗(GL百合)——时不规

时间:2025-01-04 08:30:16  作者:时不规
  “我印象里的小鱼信,勤奋上进,谦和懂礼。有其表却不矜骄,持其器仍旧敦厚。这样的人,如何叫人不喜欢呢,不想对她好呢?”
  九色鹿冲破围栏,在她还有神智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接着踏云而上。
  安鱼信又冲上天把它拽了下来。
  半晌,她轻轻说:
  “老师。”
  “我想抱抱你。”
 
 
第18章 国庆
  她看见了跟前人眼底一闪而过的花火。
  然后自己就被拉入了一个花果香四溢的怀抱。
  她一滞。
  背后被轻轻拍了拍,抱着她的手慢慢收紧,轻轻摇。
  她沉默片刻,转过身去,环住了林老师的腰。
  白云绵软,人体的温度徐徐缓缓延展,踏过万水千山来相邀: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她听见林老师轻笑:“小鱼信,这么大人了还爱撒娇。”
  声音似乎很近,隔着皮肤和衣物直接传到了她四肢百骸;又似乎很远,荡起了无穷无尽的铃叮脆响。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
  国庆当天爸妈打了视频电话来问候,又表达了不能回来陪伴她过节的遗憾。
  安鱼信摇摇头,轻笑着叫他们不用担心自己:“爸妈那么忙,多注意注意自己身体。我好得很呢。”
  妹妹在一旁朗声叫姐姐:“姐姐,我马上要参加英语比赛啦,姐姐祝我好运!”
  “嗯,祝你好运呀。”安鱼信被可爱到了,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脑袋。
  刷了几套题,不知不觉已到了晌午。
  昨日林老师听自己说阿姨不在家,就让自己一日三餐都过去吃。自己本能地要开口拒绝,却见林溪桥做了个“嘘”的动作:
  “方才和你说的你都忘了吗?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她还是有些报赧,于是用相见欢词牌名写了首七句的藏头诗,藏的“林老师人美心善”。
  然后工工整整地抄到了泼了些彩墨的小卡片上,又裁了裁,打了个洞穿上绳,做了个书签。
  今儿不穿校服,她翻出了条长袖连衣裙,在身上比划了比划,甚觉合适。
  十一点半,安鱼信穿戴整齐,揣上书签,准时赴约。
  林溪桥收到书签时肉眼可见地兴致高涨,吃完饭拉着安鱼信又要去画画,说看了这首词后脑子里又闪过一个画面。
  走笔游龙,三五下便勾勒出了大形。
  是一个花红柳绿的院落,又有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手舞足蹈地从围墙上往下跳,但似乎没找好落脚点,看着是即将摔一个大马趴的趋势。
  林溪桥勾着勾着,又忽地回头瞅了一眼看得愣神的安鱼信:
  “诶,你今天穿的也是红色连衣裙。那女孩莫名和你好像。”
  安鱼信只觉一片呆滞。
  一些闪烁着的梦境碎片沉沉浮浮,拨开冗杂的回忆密密麻麻钻进脑海。
  她兴致勃勃约了林家二小姐玩,林二小姐却没有准时赴约。
  她很生气,就爬人家墙头。
  不曾想准备往下跳的时候脚一滑,张牙舞爪地就往下掉,眼看就要摔一个大马趴。
  却见院子里的那位看着文邹邹弱不禁风的二小姐直接一闪身冲了过来,一把将她稳稳接住。
  她甚至没看清二小姐的动作,只觉得一阵香风席卷而来托起了她,接着眼前一闪,滚向了温软的怀抱。
  听见耳边林溪桥关切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询问,她倏然回神,笑着摇摇头,只说:“林老师画的太好看,一时看入迷了。”
  林溪桥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熟练地装了画框,把画送给了她。
  ——
  吃完饭她回房学习,晚上仍是去隔壁蹭了一顿饭。
  蹭饭时她和林溪桥说,明天中午有朋友从S市过来玩,后两天就不过去吃了。
  林溪桥听闻“啊”了声,又说没关系:“多做一个人的饭罢了,过来吃呗。”
  “谢谢林老师的好意,但是,”安鱼信摇摇手,哼笑,“那人嘴刁得很,又存心不让我好过,一定要我亲自下厨给她吃。”
  林溪桥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似是抬起手想摸摸安鱼信的头,却又收了回去,蜷起的手指间恍若凭空染上了一丝落寞。
  安鱼信有些无措,脑中闪过“忙点好啊”的公益广告画面。两鬓斑白的老人举着电话,听闻子女过年不回家吃饭后笑着说没关系:
  “忙,都忙,忙点好啊!”
  她于是结结巴巴开口试探:“那我……我尽量说服她,过来蹭几顿饭?”
  林溪桥脸上残存的一丝丝落寞登时一扫而空。
  林溪桥欢喜了起来,外在表现就是不停问安鱼信她朋友喜欢吃什么。
  安鱼信挺挺胸脯说随便做:“哼,让她来尝尝林大厨的手艺已经便宜她了,还想点菜?!”
  ——
  第二天中午,安鱼信坐林溪桥的车去高铁站接朋友。
  本想自己打车去的,不想出门的动静惊动了隔壁那位。
  林溪桥拉开门,叫住了准备开溜的女孩,并批评了安鱼信舍近求远的行为:
  “前天晚上的话根本没听进去是吗?打车方便还是我载你方便?”
  安鱼信低着头乖乖挨批,半晌扯了扯林溪桥的袖子:“知道错了嘛。”
  俩人来到高铁站。
  安鱼信欲去大厅接站,邀林溪桥一同前往。林溪桥摇摇头:“你们朋友见面,我在旁边怕影响到你们。”
  于是林老师便只是在地下停车场等着。
  一个双马尾、戴眼镜的女孩拖着行李箱熟练穿过闸机,一眼看见了在闸机外候着的安鱼信,拖着行李箱吧嗒吧嗒跑过来。跑到跟前,她一把丢开行李箱,扑到安鱼信怀里,举起手就是重重一掌:
  “哇你又变好看了!我感觉我要爱上你了!”
  “……滚。”安鱼信揉了揉被拍疼的肩,感受到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视线,脑瓜子嗡嗡。
  说着不客气的话,脸上的笑容却没掉下来,好端端挂着,甚至有一点点向上攀爬的趋势。
  她俩真的好久、好久没见了。
  曾经在s市生活过的痕迹被高中生活一点点覆盖,常让安鱼信怀疑那是不是一个体感真实的梦。
  直到见到了江晋月。
  这个咋咋唬唬,但热血真诚、一心为她的女孩。
  俩人一同前往地下停车场,江晋月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路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被她竹筒倒豆子一般抖搂出来。安鱼信听了半天想插话却找不到缝,于是不得不捂住她的嘴让她冷静下来听自己说:
  “等会有个大美女接我们回去,就是我和你说的林老师。你答应我别叫,我再松开手。”
  江晋月眼睛一亮,吸了口气,摆出一副即将鸣笛的架势,安鱼信见状更捂得紧了些。
  江晋月被捂得差点窒息,赶紧点点头,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停车场里车来车往,俩人穿过车流找到了林溪桥的位置。
  行李被扔进后备箱,安鱼信看着前后排车座有些为难,在尊重老师和关心发小间左右摇摆。她刚想回头问江晋月,便听林溪桥温声开口:
  “小鱼信就坐后排吧,你俩好久没见了,多聊聊,不用管我。”
  安鱼信热泪盈眶,默默感念道体谅人的老师就是天使。
  江晋月的眸子则是从见到林溪桥的那一刻起就没黯淡下来过。她一直拽着安鱼信的袖子,闻言又拽拽:“你不坐前排,要不然我坐前排?”
  安鱼信呵了声,吐出了句“想屁吃”,拎起江晋月的领子,面无表情地把她塞进了后排车座里。
  林溪桥安静了一路。
  轿车里溢满了江晋月活力四射的嗓音,从吐槽学校到吐槽老师到炫耀自己的国庆假期有七天,最后被安鱼信塞了一个面包堵上了:
  “坐了三个小时高铁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江晋月瞪大眼睛,无声地控诉着安鱼信的法西斯行径。片刻后想到了什么,点开手机,给安鱼信发了一大串愤怒的表情包,最后下了一个结论:
  “断江晋月话头,如害江晋月性命!”
  ——
  三人回到了家,安鱼信和江晋月回家放行李,林溪桥则往反方向走去,进门开火烧饭。
  方才于家楼下问了问江晋月喜欢吃什么,得到了“随便”的答复,林溪桥揣摩着s市人的口味,做了些甜口的菜。
  半晌后安鱼信拖着江晋月来敲门。
  江晋月看到桌上摆着的糖拌黄瓜、糖醋里脊、红烧鲫鱼、番茄煸尖冬瓜汤后咽了咽口水,又要开叫,被安鱼信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避免了一桩被午睡的邻居们投诉的惨案。
  江晋月在安鱼信的手下泪眼婆娑,用支离破碎的言语把林溪桥夸上了天,末了感慨:
  “美女给我做饭,做的又是我最爱吃的,我的人生圆满了。”
  林溪桥看着俩人的互动直乐,又问江晋月待几天,江晋月说三天两夜:“后天下午走。”
  安鱼信老老实实:“我可能只能陪你玩一天,要准备月考。”
  江晋月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嗐,你就认真学习,我也要写作业,这次假期老师跟疯了似的布置了四十多张卷子,八门课平均每门课五张,就这还要我们感恩戴德,说已经手下留情了。”
  安鱼信张大了嘴,觉得太过夸张,又庆幸起自己只放四天。
  吃完饭安鱼信自告奋勇留下来洗碗,江晋月也坚持要在旁边打下手。林溪桥拗不过这两人,便随她们去了,坐在外边听着俩人唠家常。
  江晋月:“安鱼信人生赢家,身为美女还有美女老师相伴身侧。”
  安鱼信:“说得你江晋月不是美女似的,你随便从你的追求者里挑一个答应就是了。”
  江晋月:“你怎么不从你的追求者里挑一个答应呢?要我说他们你一个都没看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安鱼信直觉江嘴里吐不出好话来,赶紧开水冲走满手的泡沫,上手便要捂,却迟了一步。
  只听身侧人朝自己跨了一步,踮脚附在自己耳侧,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轻轻道:
  “你喜欢林老师,对吗?”
 
 
第19章 商场
  安鱼信心头一颤。
  那些自己苦苦藏匿的、不为人知的黑暗情愫被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推上了案台,赤裸裸血淋淋地摊着,任人指画评判、不留情面。
  她不敢猜测林溪桥在外面听见了没有,更不敢转头观察老师的神色,只是拼命压下心中的异样,神色如常:
  “你从哪看出来的。”
  江晋月嘁了声:“别藏了,我认识你多少年了,我还看不出来?”
  “光从你愿意麻烦林老师这点来说,你俩的感情就很不一般,更不用说你看她的眼神,乖巧却克制,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你脸上。”
  “她还不知道你喜欢她吧。”
  “你打算怎么办。”
  细语轻言款款而出,空气稀薄而沉重,铺天盖地地倾身而下。
  安鱼信有些喘不过气。
  她克制不住地想回过头去看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的女人,脑袋刚转了个弯又被掰了回来。
  耳畔传来一阵轻笑:“林老师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小信,没听到我俩说话。”
  “没关系的,小信。”江晋月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摇晃,“不论什么想法都告诉我,好吗?”
  “我一直陪着你。”
  安鱼信肩膀微垂卸了力,咬着下唇,缓缓地、艰难地点了点头。
  脑中只有一个声音——
  江晋月看出来了。
  那林老师呢?
  ——
  国庆的第二天,以江晋月被暴揍了一通为终点拉下了序幕。
  江晋月一手攥着被子,一手颤颤巍巍指着安鱼信,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变了,从前让我摸胸摸屁股的,现在连抱都不让我抱了!”
  安鱼信攥紧蠢蠢欲动的拳头,咬牙切齿:“你抱就抱了,手往哪放?!再这样给你踹下床让你打地铺!”
  “诶呀,这不是许久未见,增进一下感情嘛。”江晋月闻言又要嘤嘤嘤,被安鱼信瞪了一眼,只好晃了晃脑袋,拖长声音道。
  说罢又爬到床边,扯了扯安鱼信的袖子:“上来睡啦,明天你说的带我去商场逛。”
  被江晋月一搅和,沉重的氛围褪散了许多,只剩一个小小的红色绳结,在心网里不清不楚地堵着。
  安鱼信躺在床上,听着身边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又回想起方才的交心谈话来。
  江晋月问她打算怎么办。
  她沉默了半晌,最后轻轻说:“随缘吧,希望只是一时兴起。”
  江晋月不说话了。
  安鱼信知道她想问什么:
  “假如不是一时兴起,该怎么办呢?”
  九色鹿满田野乱窜,跑累了终于歇下喘了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望向身侧恬然酣睡的女孩,呼出一口气,一字一字悄声说。
  ——
  商场离这里不远,步行十分钟的事。
  她俩已经事先和林溪桥说好午饭不过去吃了,在商场里解决。
  林溪桥祝她们玩得愉快。
  只能说世界实在是小,逛个商场的功夫她先后遇上了三波人,先是周寻那群男生,后是沈忆然和她女朋友。前两波她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算过了,直到遇上了第三波——
  一个黑黑瘦瘦的女生大老远就“嗨”了声,喊了句“安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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