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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可经此之后,明靖欠了自己的情,又怎会再和从前那般向自己讨求那份可念不可求的感情。
  为什么每每到了这种时刻,自己才隐约察觉出内心深处的那份不敢轻易触碰的爱意。他多想承认自己在明靖别扭的感情中真实的快乐,他享受这份喜欢,他在意明靖对自己一腔热血的鲜活,他甚至一想到从此以后和明靖的生疏,心里便一阵绞痛……他多想在此时此刻告诉明靖自己真实的心意,他只是不敢,他只是不能。
  明徽闭上眼睛,去吻对方被泪水浸湿的长睫,咸涩的液体沾在唇上,渗入口腔。
  “好,我一定帮你。”他应下,伤口处长好的痂仿佛被人用力的扣开,重新变得血肉模糊。
  明徽再次睁开眼睛,他大概明白赵晖为何知道明靖对自己不安分,还要放其入王府的原因了。
  作者有话说:
  有条件的话希望有人能带着耳机听坂本龙一的《where is  Arom》看这章,容易共情一点!
 
 
第154章 权力的小小任性【下】
  或许周大人本就不用受凌迟之苦,可上位者说出轻如鸿毛的一句话,却需要底下人拼尽全力和尊严去消除这份罪孽后的沉重。
  明靖既当了局中棋,再次被利用起来又是多么顺手和应当。
  他们……凭什么不把明靖当一个有良知的正常人看待。亦或者有良知的人在权力层层筛选中,本就不允许存在。
  明徽意识到自己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下意识反应时,即诧异又恍然,最后是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厌恶。
  自己终究是变成了曾经最无法理解的模样,走一步要往前看千百步,试图将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明徽苦笑着心想,那些一次次将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他该感谢,还是记恨呢。
  赵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他和曾经二十年的人生割席,他往后不能再是虞府庶长子明徽。
  他要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和地位,他要既臣服于权力的威慑可怖又去享受权力下的饕鬄盛宴,因为他是上位者赵晖唯一的血亲兄弟,他无论如何都可作壁上观。从此以后的每一道选择题,都将身不由己。
  “明靖……”
  明徽鼻腔发酸,声音不由颤抖,“我要回赵家了,你之后再也不要唤我兄长了。”
  天快黑时送走明靖,明徽不顾下人百般的劝说,倔强的守在赵晖院中书房,直到夜半三更时,方才等到对方。
  赵晖面无表情的将人带到卧室中,暗淡的烛火映在轮廓分明的硬朗五官上,眼底尽是流转的凛然,语气却难得平和,“不必说了,你想求的事都已办妥,年后五日,周大人便会因为狱卒一时失守,留下封自悔血书撞死在诏狱中。”
  就这么轻巧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仿佛和落入眼中的尘埃无异。轻松的死法和痛苦千万倍的凌迟酷刑,不过上位者的一念之间,却需要明靖放弃自尊去一遍遍跪求于人。明徽表情一僵,沉默着站在原地偏过头,衣袖下紧握的指节已经发白。
  赵晖一步步靠近,习惯性的将明徽笼罩在自己阴影中。
  “你有没有想过,权力小小任性下,会不会转变成更严重的事故?”赵晖微微眯起如幽潭般的眸子,望向明徽时眼神阴鸷森冷,“你什么都不懂,但总有一天要面对代价。虞明靖这人,你之后也不必再见了。”
  凭什么……明徽下意识的想要反问。
  可当他回过头来与赵晖四目相对,那股深深的恐惧又于心中猝然而生,胸口处仿佛有团浓密的雾气缠绕四周,让他透不过气来,只想踉跄着逃走。
  当心中燃起为明靖求情的火烛起,他就已经是权力的奴仆,而赵晖恰巧是权力的具象化,那双凌厉瞳孔的注视下,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如被钉住般僵在原地。
  赵晖越发靠近,两人近的几乎呼吸可闻。终于,赵晖似是意识到自己再这般无意识的威慑逼迫,明徽又会回到最初那般畏缩恭敬的模样,他松了口气,伸手轻轻牵住明徽发颤的指节,“明日就是二十九了,我陪你一整天,好不好。”
  “……”
  明徽神情复杂不安,打心底的想要拒绝这份陪伴,但实在又没那个胆量,憋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赵晖想来是从未哄过人的,他强忍住内心的躁动凌厉,一路拉着明徽坐在床榻间,“算了,今夜你也不必回屋,咱们同塌睡下。我都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两声“好不好”,看似询问,其实根本没留任何拒绝的余地。明徽僵硬的点了点头,赵晖心中快慰,脱去外衣后便叫人去准备浴桶,明徽见状连忙摆手,“你先去洗漱,我一早收拾好过来的。”
  赵晖轻笑一声,抬手轻轻划过明徽脸颊,仿佛哄小孩般说道,“那你先睡下,不必等我。”
  见鬼了,能睡着才怪。明徽心中一千一万个不乐意,面上却摆出副困乏模样,倒头缩在被子里便开始装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侧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带着潮气的沉水香围绕在鼻尖。明徽强忍住睁眼去瞧的冲动,老老实实的缩在里榻的角落,哪知香味越来越浓,几乎要压在自己身上,他方才猛然睁开眼睛,佯装无意的喃喃道,“怎么了,二郎。”
  “无事,你好好休息。”赵晖面色未变,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来。
  随着熄灭蜡烛的响动,明徽心中长松了口气,正昏昏欲睡之际,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腰侧,他几乎猛然惊醒。
  “……”
  明徽不自觉的的动了动,赵晖却更得意了几分,越发用力将自己往他怀里送去,跟小孩子睡觉要抱个玩具熊似的。
  发沉的呼吸扫在耳畔,痒的人心里发慌。明徽背对着赵晖,想不明白对方是偏执缺爱,还是真把自己当了所有物,谁家正常兄弟间这么睡觉!
  地龙烧的极暖,夜里被抱的热了,明徽迷糊中不大舒服的想要挣脱,两条腿蹬来蹬去的使力,浑身冒汗的想要将被子掀开。赵晖不许,反将人用力箍在怀里,凑到明徽耳边声音暗哑的警告道,“老实些。”
  天爷,到底谁该老实……明徽难受的轻哼出声,小声道,“伤口有些痛。”
  赵晖一愣,连忙松开双臂,下床便要去寻火折子点好蜡烛,“我让宫人去寻太医过来。”
  “别啊。”明徽脑仁一阵抽痛,伸手拉住赵晖衣摆阻止对方大半夜出去找事,“你抱我抱的太紧了,呼吸不上来肯定影响伤口。”
  赵晖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明徽垂下头懊恼讨饶的可怜模样,心里也舒服了几分,“听说别的兄弟间小时候是要一同吃,一同睡。我不知那是什么滋味,现下反到让你难受了。”
  白天经历明靖下跪恳求,现下还要承担赵晖的喜怒无常,明徽是真的不大舒服,胸口处跟着隐隐作痛,便随口敷衍道,“那也不过是四五岁的童稚时候,如今咱们都多大了。”
  “是我考虑不周。”赵晖顿了顿声音,随后开口道,“你好好歇着,索性明日无事,我去外书房歇下便好。”
  明徽腹诽那真的再好不过了,嘴上却急忙说道,“你累了一天,怎么能去书房对付。”
  赵晖笑哭不得,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明徽,像头涉猎中的黑豹盯视羔羊,清晰从对方惶恐不安的视线里看到服从和讨好。
  明徽心知肚明对方真正求什么,便也不藏着掖着,努力勾出笑脸来迎合。狭隘空间中若有若无的贴近,他身子顺势一弯,凑过赵晖耳畔处轻声道,“这次换我抱着二郎,可好?”
  赵晖稳了稳气息,漆黑如夜般的眼睛骤然缩紧。他伸手碰上明徽脸颊,出了层薄汗的皮肤摸起来滑腻柔软,两人间的距离暧昧过了头。
  如果他足够无耻,还可以继续往下抚摸,将那层白色亵衣撕扯而开,露出里面更赤裸的艳色。
  他可以将人肆意恶劣的压在身下,听对方急促的喘息惊呼。他同样可以做的更多,松开小腹处的系带束缚,粗暴的让自己硬到发胀的地方得到释放,彼此相互交融,再也难以分开。
  可这种强烈复杂的欲望到底还是忍住了,赵晖熄灭手中的蜡烛,和明徽面对面的躺在床榻间。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彼此的容貌,可两人又是那么相像,他们骨头里留着这世间最相近的血,灵与肉高度重合,仿佛闭上眼睛也如照镜子般。因为是仅存的唯一,因为是违背天伦的禁忌,所以更衬的可珍可贵,不可轻易磋磨。
  明徽如赵晖所愿,一只手搭在对方瘦削却结实的腰侧,感受每一次呼吸下肌肉的起伏。
  “明徽,你是不是该改一个名字了。”
  深深无力的疲惫袭来,昏睡之际明徽耳畔响起赵晖轻飘飘的一句话,他不知所谓的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想好……”
  甚至没想好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丢弃明徽这个名字和身份,亦或者为自己新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他都没想好。
  赵晖不在说什么,用鼻尖轻蹭明徽闭紧的眼睫,“没关系,总会有想好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又更了一章吧嘿嘿,骨科好吃,但硌牙!
 
 
第155章 权力的代价【上】
  又是大火,金红色刺眼的光耀伴随着热浪袭来,砸的人浑身滚烫,踉跄着往后倒下。
  明徽梦中热的难受,喉咙处干涩沙哑,如被扼住般喘息不得。猛一回头,脚下顿时浮现一处汪泉,他毫不犹豫的跳下,堕落的过程轻飘飘的舒适,让人不愿醒来。只是没过一会儿,在水下的窒息感又叫他不住难受,扑腾着用力往上游去,突然遇到一页无人扁舟,他急忙紧紧的抱住。
  “唔……”
  明徽呼吸越发急促,额头冷汗直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在赵晖怀中。
  赵晖察觉出不对劲来,轻声呼唤明徽名字。明徽却深陷梦中不得清醒,他一时心惊,连忙坐起叫来门外宫人去请太医。
  “别走,别走……”明徽微睁开双眼,虽看不清坐在床头的人到底是谁,却觉得可以依靠,用力缠住对方手臂不让离开。
  “好。”赵晖小声哄着,抬手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渐渐觉得不够,他干脆像搂小猫般让明徽爬靠在自己胸前,望着对方苍白脸颊上清丽的容貌,他心中百般纠结,最后只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汗湿的额头。
  明徽意识恍惚,如梦中紧搂扁舟般死死抱着赵晖。
  迷糊中渐渐有些清醒,他一抬头便轻易对上赵晖极近的眼睛。明徽还以为是在梦中,想起昨日里赵晖步步无意识的威迫,他皱了皱鼻尖,不大乐意的将脑袋扭到一边。
  “……”赵晖颇为无奈的蹙紧眉心,自掌权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摆脸色给他瞧。
  他抬手捏了捏明徽脸颊,问道,“清醒了?”
  明徽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不对劲时立刻摆正态度,讨好的将脸埋在赵晖脖颈处继续装晕。
  虽是被昨日一场风波扰的身体不大舒服,明徽头脑却异常灵光。他算是摸准了赵晖的性子,自己即要有对上位者的恭敬讨好,又要时刻满足赵晖对亲情的幻想渴望,容忍对方的偏执占有欲和外露的真实脾气,填补过往种种遗憾的空缺。
  简单来说就是赵晖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他要被迫削去棱角,谄媚的恰到好处,偶尔还要露出合适的“不满”情绪,这样才算——“亲情”!
  匪夷所思的亲情……
  这些心理抚慰,因为血缘关系,甚至无人能够代替一二。
  明徽摸索着和赵晖的相处模式,渐渐睁开眼睛,小声沙哑道,“二郎,我有些饿了。”
  “嗯”,赵晖抬手轻揉明徽松散的长发,“等太医给你瞧过脉后,再看看你能吃些什么。”
  “要吃鲍螺酥和牛乳糖糕,还要吃蜜浮酥奈花,龙须酥,豌豆黄……”明徽没去理会赵晖如同逗小猫般的抚弄,只轻声自顾自的喃喃。
  “怎么都是甜的。”赵晖听着明徽报了半天的菜名,有些不解。
  “十岁之前跟着母亲在外头讨生活,母亲病弱,不能食甜。十岁后进了虞府,家中嫡母不喜,连碗糖水都喝不上。所以长大了格外喜欢甜食。”
  明徽想了想,他现在就要不断的示弱卑微,极度满足赵晖的上位者心理,最大限制激发同理心。或许因为兄弟二人童年集体的不幸,更显的这份感情稀缺珍贵。
  可问题是明徽记忆里关乎童年,亲情的架构,全来自于另一个时空。他是被无限疼爱下长出的血肉灵魂,富贵的家庭,和睦的父母,出挑的容貌,甚至还有丰富的感情经历……现如今为了满足赵晖对“亲情”的幻想,演技都可以出神入化了,偏赵晖就是好这一口。
  “好,我都给你备下。”赵晖低头轻蹭明徽脸颊,声音里果然带着无意识的温柔,“以后什么都依你。”
  好罢,其实明徽自己也要承认他抵抗不住这种复杂的情感,他能感受到赵晖因为在意自己而变得慎重,因为珍视所以小心翼翼。他大部分时间演着演着就把自己演进去了,靠在赵晖肩头便不想起来。
  明徽深知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毛病,闻着那股变淡的沉水香,心里渐渐平稳下来。他试图偷偷去瞧赵晖的脸色,睫毛刚抬起就对上赵晖饱含宽慰笑意的一双眼睛,幽深冷寂的,又似乎点缀灼灼光耀,整个人不在锋芒凌厉。
  明徽不由控制的抬手触碰赵晖过于英气而偏硬朗的五官,指节描摹过浓黑的剑眉,顺着高挺的鼻梁慢慢移至脸颊处,他轻声念道,“咱们也不像啊。”
  “像的。”赵晖将手握在明徽手背处,以十指相扣的形式让掌心与脸颊贴的更近,“皮相不同,里面的骨血像就足够了。”
  明徽跟着勾起唇角,露出两边的一对小小梨涡。他自然而然的放松身心依附于赵晖,好似真相信了只要有这层血缘关系在,便真的万事无忧了。
  直到太医叩响外门,明徽才想起不好在外人面前还和赵晖这般腻在一起,他从对方怀中挣脱而开,想抽离十指相扣的手时却发觉赵晖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就这么紧紧的缠绕着,不许忤逆的意思。
  “诊脉一只手就够了。”赵晖对着门口应了声,将和明徽十指相扣的那只手藏于被褥中,神色无异的看着太医一番请安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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