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迎合着陈可诚,去啄吻他的身体。
陈可诚捏紧他的屁股,咬着温辛的耳垂问:“李元郁知道你被我**过么?”
温辛低低地串着,很轻地摇了摇头,露出一截雪白后颈,陈可诚吻上去,按紧了他的后背,让他紧贴住自己。在他耳边低语:“那我把视频发给他看看,好不好啊?哥哥。”
温辛自顾自蹲下去,很认真地吃住陈可诚,很深的一口。然后仰着脑袋看向陈可诚,唇边沾着一丝晶莹,眼睛弯着,闪着晶亮的光,笑得陈可诚心颤。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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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陈可诚动作一滞,温辛深吸一口,立刻转移了陈可诚的注意力。
他知道陈可诚不会把视频发给李元郁。自己和别人说话他都不允许,更何况是让别人看身体。
陈可诚过于大,害得他嘴巴酸痛,撑得难受。
温辛毫不在意的态度惹得陈可诚不痛快,他便一直在温辛身上找痛快。
温辛数不清几次,他只记得最后一次,他还___了别的。东西出来。温辛羞得脖子脸蛋通红,耳朵红得透明。他低着头往一边躲起来。陈可诚捏着他后颈,迫使他抬头,凑过去吻他的唇瓣。
温辛环住陈可诚的腰,脸蛋蹭在他肩窝。陈可诚肌肤温度偏高,温辛贪恋温度,总是不由自主地贴上去。用鼻尖碰碰陈可诚耳朵,在他耳边小声咕哝:“Ian,假肢要不要脱下来…你会不舒服。”
陈可诚神色一僵,闷声说:“不会。”
温辛没有追问,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嘴唇贴着他颈侧,凉凉的,软乎乎的。陈可诚就那么抱了他一会儿,温辛疲惫地睡过去,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腻地贴在额头和两边脸颊,陈可诚偏着头,抬手帮他顺。顺着发丝捏了捏他的漂亮脸蛋。
陈可诚趁温辛睡觉出门工作,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将温辛关在那间房间,而是扩大了范围,将他关在了家里。
陈可诚回到家已是晚上,他早就透过监控看了温辛半天。他在傍晚醒来,洗漱过后慢慢走出来进去厨房,陈可诚下车前,温辛都没有从厨房出来。
陈可诚急匆匆打开门,看到温辛系着围裙,双手戴着厚手套,捧着砂锅从厨房出来。
他平稳放下砂锅,朝陈可诚笑着走过来。
“Ian。”温辛穿着一件香芋紫色T恤和白色棉质短裤,被围裙遮住,只看到两条细白的腿。
陈可诚单手扣住他的腰,手指解开围裙系在后面的蝴蝶结。
温辛一只手环住他脖子,另一只手嫩葱白似的手指勾住领带,将陈可诚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些。他踮着脚吻了陈可诚,蜻蜓点水。吻完解开领带,帮陈可诚将外套脱下,挂起来,而后微微低头对陈可诚说:“我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饭,要吃吗?”
“吃。”陈可诚看到他爬到耳边的绯红,手指顺着耳廓形状刮了一下,游到后颈将围裙摘了下来,“辛苦哥哥了。”
这是温辛第一次做饭给陈可诚吃,也是辞去工作到温家后的第一次下厨。
时隔将近一年,有些生疏,但好在存有肌肉记忆,味道做得还算不错。他厨艺有限,且会的都是些朴素的家常菜。不知道陈可诚是否会喜欢。往常和他吃饭,他嘴巴比较挑,吃到不合口味的脸色会变差。
温辛拿汤勺舀上煮得软烂浓稠的番茄疙瘩汤,滴了两滴芝麻油进去,问陈可诚要不要倒一些醋调味。
“不要,我不吃醋。”陈可诚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黑T黑长裤,头发吹了半干,身上散发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淡香。
“好。”温辛往自己碗里倒了些醋,握着醋瓶和芝麻油瓶正要放回厨房,陈可诚叫住他不说话。
“Ian,怎么了?”
陈可诚的视线黏在醋瓶上,温辛立刻意会,走回去问他加多少。
“和你一样。”陈可诚说。
“好。”温辛弯着唇角倒醋,陈可诚手勾住他的腰,在腰侧捏了一下,温辛手一抖,倒多了一点,窘迫地看着陈可诚,“……倒多了。”
陈可诚说:“没关系,我爱吃醋。”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桌上一道白灼菜心和一道辣炒牛肉。
温辛只喝一碗汤就饱了,那两道菜陈可诚吃得很干净,疙瘩汤喝了两碗。
两人看起来似是普通夫妻,丈夫工作结束回家,妻子刚刚煮好饭。吃完饭后两人依偎在沙发上,挑一部影片或剧集。看到情浓,眼神电光石火,缱绻地拥在一起。
陈可诚依旧是不给温辛看自己的腿。
事后,他洗完澡套上睡裤,站在床边给早早洗过澡的温辛涂药。涂好药躺回床上将温辛抱在怀里。温辛头发碰到陈可诚下巴,柔软冰凉。
陈可诚用下巴在上面蹭了两下,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一些。他很满意现在的温辛,让他感觉到浓厚的家的气息。
陈可诚接连几天都在写安园待着,偶尔出门。这几天温辛分不清白天黑夜,浑身痛到要散架。
陈可诚刚出来,温辛勾着他脖子,嘴唇贴在他颈侧,试探地问:“Ian,我表现好吗?”
“好。”陈可诚舒服得头皮发麻,还在低低喘气。
“那可以带我去见妈妈吗?”温辛下巴微微抬起一些看着他。
还想要再来一次的陈可诚瞬间没了兴致。
他只想温辛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他的妈妈也不行。至少在与他相处的时间里。
陈可诚将温辛推开一些,刚巧有电话打来,陈可诚没有回复温辛的问题,他接起电话,要出门一趟。他很快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温辛从床上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抱住他,哀求似的:“Ian,我很听话了。”
陈可诚只是笑着抚过他的脸颊,低声说:“还不够。”
说完,陈可诚戴好腕表,一边给付实打电话一边起身离开。没有会满身痕迹的温辛。
陈可诚偶尔会来,他用东西封住温辛的嘴巴,不让他说话。每次都要不停问温辛还想不想见梁英。得到满意回答陈可诚才会温柔一些。
做完后陈可诚只稍作停留,便匆匆离去。他又逐渐变成那个温辛不认识的陈可诚。
温辛很痛,眼里含着泪水,盈盈地望着陈可诚,陈可诚扣住他下颌让他不要哭。
“和我做是很令你难过的事情吗?哥哥。”
温辛摇头,被拷住的双手无法抬起擦掉眼泪。
陈可诚温柔地替他擦去的眼泪,声音放得很低:“那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哭。”
那之后陈可诚没有再来。
在这栋空旷的房子里,身躯自由的温辛,拿起刀子切断手腕桡动脉,血喷泉样喷出来,被陈可诚安排在家的保镖发现。
他以为陈可诚会回来。
温辛又被关进那个房间,划伤动脉的手腕被医生缝针包扎完好。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四肢也被绑起来。因为受伤,没有绑住他左手手腕,用绳带将左肩绑在床上。温辛拒绝进食与喝水,导致尿路感染和排出困难。无奈之下只能给温辛输营养液,下面CHa着尿管,仿佛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彻底失去自由。绑的不痛,但一挣扎,绑带就会受力收紧,勒得腕骨生疼。
温辛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什么,他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当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知道陈可诚回来了。
陈可诚看起来有些疲惫,看到温辛缠着纱布的手腕,他蹲下去隔着纱布吻上去。
然后从口袋摸出一把折叠刀,弹出刀刃,对着自己手腕划了上去。
温辛睁大眼睛,看着血汩汩地从陈可诚手腕伤口流出来。
陈可诚坐在床边抚摸他的脸颊,轻声喊他“哥哥”,低头亲吻他。陈可诚嘴唇上有咸咸的泪水。他听到陈可诚说:“哥哥,你很痛,我感受到了。”
坐在床边的人忽然变成梁英,她十分生气地捏他的脸,责怪道:“温辛,为什么非要碰酒?你听了我一辈子的话,怎么越长大越不听话?”
温辛淌下眼泪,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濡湿头发:“妈妈,我听,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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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陈可诚袖口被血洇湿,血顺着金绿猫眼袖扣滴下来。温辛抬起唯一自由的左手,试图去按住他的伤口。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栗,陈可诚轻轻握住他左手伤口上面一些的位置,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左侧脸颊,轻声说:“哥哥,你想死我就陪你一起死。”
“不,Ian,不要……”
“不要什么?”陈可诚手腕上的血染红温辛左手上的纱布。
“不要伤害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对不起,以后不会,不会了……”
“确定不是骗我的吗,哥哥?”
温辛左手的手指动了动,碰到陈可诚的眼睛,说:“不骗,你去包扎,求你。”
“嗯。”
陈可诚满意起身离开,医生就在外面等他,见到他出来立刻帮他止血。陈可诚下手不算重,没有伤到动脉,缝了两针。
收拾妥当,陈可诚换了身衣服重新回去房间,温辛已经被松绑,他半坐在床上,弓着腰去松导尿管的管夹,手没太大力气,弄不下来。
他眉头紧皱着,额头上出了些汗。
陈可诚走过去帮他松开,温辛泄了力气仰回到床头垫枕,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来。
陈可诚洗过手,端着阿姨煮的米粥坐在床边,如之前照顾温辛住院一样,细心喂他喝粥。
起先温辛盯着陈可诚包扎好的手腕发呆,他抬起手来想去碰一下,陈可诚躲开他,将粥勺放到他唇边,沉声道:“乖乖喝完,让你碰。”
温辛听话地喝了几口,喉咙忽然涌起一股呕意,他捂住嘴扭向另一边。刚刚吃下的粥全部吐了出来。
陈可诚拿湿巾擦去他唇边的污渍,又喂他漱口水,然后抱起来回去主卧。
陈可诚脸色极差。他回国的这段时间搁置许多工作,他决定回L国将部分工作转交给Ethan来处。但转交前需要他去处的事情很多,四处飞的他没有办法将温辛带在身边。
但他刚离开不到一周温辛就再次试图自杀,这让他气得浑身哆嗦、发抖,但无奈工作都拖了太久,实在脱不开身,只好让人将他绑了,等自己回去处。
好不容易养得好一些,时隔一个月回来又变成这样,陈可诚又疼又气。
他疼温辛,气自己。
他喊来医生给温辛做检查,他站在旁边看着。
医生表情逐渐变得奇怪,他看了看陈可诚,陈可诚见状和他出去,关上了卧室门。
陈可诚直接问:“他为什么又吐了。”
“陈先生,您确定温先生是温先生吗?”
“?”陈可诚看医生的眼神瞬间变暗几分,“什么意思。”
“您确定他不是女人吗?”
陈可诚愣了下:“他长得的确漂亮。请有话直说。”
“温先生怀孕了,具体还需要带他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陈可诚愣了半晌:“什么?”
“我也难以置信,但温先生脉象的确是……怀孕了。”
陈可诚打电话给秦同,让他安排个可靠的产科医生,他马上去医院。
“……”
“你孩子要出生了?”
“……没。”
“那怎么了?”
“温辛怀孕了。”
“……”秦同那头沉默好一会儿,“陈可诚,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少废话,找个嘴严的,钱好说。”
陈可诚回去房间,医生也跟着进来。温辛面色苍白地看着他,哑声叫他:“Ian。”
陈可诚坐在他旁边,将他抱到怀里,温声对他说:“我们先拔管子,可能会有点痛,痛的话就咬我。”温辛轻轻摇头,将脸埋在陈可诚肩上,胳膊环住他的腰。
温辛感受过插管的剧痛,但拔管的痛却完全不同,他下面发紧,有种说不出来的痛感,拔的那几秒温辛感觉自己真的死掉了。他攥紧了陈可诚的衣服,痛哼出声。
陈可诚在他耳边低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温辛还在疼痛里没缓过来,他在陈可诚怀里眩晕了一会儿,被抱到浴室里时,他才清醒一些。
陈可诚扶着他的腰问他站得住吗,温辛点头,胳膊搭在陈可诚肩上问:“为什么要去医院?”
陈可诚拿着花洒,单手帮他清洗身体:“你身体检查没问题我才放心。”
洗完澡,温辛穿了件T恤和很软的棉质长裤,陈可诚拿过一件灰色羊毛罩衫给他穿上。
温辛不让陈可诚抱,想要自己走。温辛太久没好好走路,走得很慢。陈可诚牵着他的手,放慢步伐和他一起出门坐车。
停在门口的是一辆宽敞的商务车,陈可诚放低椅背,让温辛躺着睡会。这会儿是晚上,车内灯熄了。
陈可诚拿平板查阅邮件,亮度调得很低。他处完邮件,借着屏幕的微光仔细打量温辛。
一个月没见,他真的很想温辛。即便睡觉时间很短,也必须听着温辛的声音才睡得着。温辛自杀那天之后,陈可诚六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他打算尽快彻底处好这些恼人的事情,以后就不需要那么频繁回L国,好回去照顾温辛。
起身时,陈可诚一头栽在地上。
Ethan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陈可诚躺在病床上说:“我不想再离开温辛,我不在他会自杀。我不想失去他。”他跟Ethan讲了一部分的事。Ethan把他骂了一顿。
他说得很直白——不能因为你没有妈妈,就不让温辛去想念他自己的妈妈。Ethan成功戳到他的痛点,陈可诚差点和Ethan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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