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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你要不要看看?”陈开说。
  转移话题以后,岑帆快速应好,到人电脑旁边坐着看。
  中午吃饭的时候。
  陈开去楼上拿电饭煲。
  岑帆刚把丹顶鹤的脑袋做出来。
  摘下手套,趴在桌子上,盯着手机的屏幕发呆。
  因为说不上话,他这段时间只好不停给刑向寒发消息。
  [岑帆:你在干嘛呢?]
  [岑帆:吃饭了吧。]
  [岑帆:暑假学校人还多么。]
  [岑帆:我们今天又发了个小视频到账号里,挺多人喜欢的。]
  [岑帆:你要不要看看?]
  [岑帆:理理我.jpg]
  ......
  天天在干嘛,吃饭了没的,说久了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其实就是想让对方别生气了。
  岑帆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人格分裂,心底麻木的长出一片废墟。
  明知道对方不会回复,可只要挨上屏幕,身体条件反射地就会打开两人的对话框,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
  华大的北门食堂。
  刑向寒的手机再次震了声。
  他放下筷子,拿起来看一眼。
  对面冯小垒撑着下巴,瞅着挺认真的,笑问他:“吵架啦?”
  刑向寒没接他这个,当着人面把手机揣回兜里。
  结果下一秒又响了。
  冯小垒在对面看着乐得慌,在这头调侃,“哎不是我说,不想看你直接关机啊,或者调成静音。”
  “这拿来拿去的不累啊。”
  冯小垒一直嘻嘻哈哈,没个高级研究员的样,这么说就是故意的。
  刑向寒听出来了,也没看手机,拿起旁边的筷子继续吃饭。
  冯小垒早看出人这几天心情差。
  每天做实验都黑着张脸,语气也不算好,刚坐下来就审判他们的项目研究报告,几张纸批得一无是处。
  把底下那些学生吓够呛,个别女生暗地里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到后面干脆请假不来了。
  “怎么了你,跟我说说。”食堂这个点没多少人,冯小垒冲他说。
  刑向寒只一句:“吃你的饭。”
  “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省得你那些学生总跟我絮叨。”
  冯小垒这方面很有经验,“你听我说,对象都是要哄的,尤其像小岑这种比较内向的,你就该——”
  刑向寒抬头睨他:“你又知道了?”
  “咋?你还不相信我啊。”冯小垒哼出声,“我当年追你嫂子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痴情,什么都豁得出去。”
  刑向寒瞥了他眼,没继续吃,端起餐盘往外边走。
  冯小垒在人后边悠闲地翘起二郎腿,“真不听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
  刑向寒没回头,也没应他这句。
  学校的下课铃响起,下了课的学生全都往食堂里边挤。
  刑向寒今天回去的比较早。
  他的车快没油了,跑不到江城郊区,要去就得先回家拿储油卡。
  到门口才发现门没反锁。
  一进来就能看见桌上摆着的几个菜。
  岑帆坐在旁边,听到开门声立刻从位置上站起来,两手交握着放在下边。
  刑向寒看到他也有些惊讶,“你——”
  一句话还没出,屋里站着的人就走过来,冲他轻声解释,“今天木雕室的活做得快,我就提前回来了。”
  刑向寒低头睨他一会,没说什么。
  既然都这样了,油也没必要非今天加。
  他换了鞋,准备去旁边卫生间洗手。
  没几步路突然被从后面抱住。
  那双手先揽在他腰上,接着又在他腰窝里画了两圈,继续慢慢往下,停在他腹部下来点的位置。
  刑向寒低垂着眼,看着放在自己裤头的那双手,站在原地没动。
  可后来那双手就僵硬地杵在那。
  指尖是抖的,试图想解开上面西装裤的纽扣。
  但可能是太紧张了,反复试了好几次,怎么也解不开。
  后来直接放弃,手刚要从人身上拿下去,却被刑向寒一把拽回来,抵在后面那堵墙上。
  距离一下被拉近。
  两唇相距不过分毫。
  他们太熟悉对方的呼吸了,淌出的热流死死纠缠在一起,喷在彼此脸上。
  岑帆本来是主动的,但一想到他们这几天的相处模式,身体还是下意识往后缩了瞬。
  刑向寒盯进他眼睛里,几秒后松开手,转过身去:
  “不愿意做就别勉强。”
  “你要是真有你说的那样独立,我反而更能看得起你。”
 
 
第14章 
  客厅里只剩下岑帆一个人。
  他呆坐在餐桌边上,失神地盯着桌面,上边的几道菜已经没了热气。
  空荡的二居室。
  两人本就不多的温存荡然无存,刑向寒刚回来给他的那些宠溺关心,似乎都随着这些天的冷意不复存在。
  眼见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岑帆用力怔了下,想要把眼里溢出的酸涩全压回去。
  但已经来不及。
  想到刚出门的男人随时都会回来。
  岑帆捂住嘴,拼命压住自己的呜咽声,却因为使得力气太大,嗓眼里本该吐出的气变成无数个哭嗝。
  心脏疼得直抽抽。
  事实是,直到现在岑帆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知道刑向寒的习惯,知道他不允许的范围有很多,他也愿意去道歉,去哄,可为什么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好容易鼓起的那点勇气,到对方那儿只剩下犯贱。
  岑帆肩膀频繁怂着,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把那点哭腔全部憋回去。
  到旁边洗了把脸。
  岑帆拿起桌上的碗筷,麻木地放到手里轻轻捏着。
  面前摆着的菜,全都是刑向寒平常最喜欢的,每次吃到嘴里都会随口夸两句。
  可实际上岑帆也分不清这些话是真是假。
  因为这些菜从来都不是他自己喜欢的,即便做得再好也尝不出味道。
  定定看了会后。
  岑帆放下筷子,静静地趴在桌上。
  贴着脸的手臂已经湿了,他叹口气,俯在上面轻蹭两下。
  “你真的喜欢过我么。” 他问出声,像真的再讨一个说法,又似自言自语。
  但岑帆知道,也许这辈子都等不来一个答案。
  从这天以后。
  刑向寒连晚饭都不在家吃了,每次都是在学校吃完再回家。
  他似乎变得很忙。
  即便是回了家也在打电话,电脑不离手,家里安安静静,有也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
  岑帆睡着之前他还没进屋,醒过来的时候对方早早地就走了。
  “不睡觉么?”
  路过书房,岑帆见里头的灯都是亮的,鼓起勇气站在门口。
  刑向寒先是抬眼看他,后来走上前。
  当着他面把门关上了。
  岑帆被关在屋外,整个人怔了下,后来才有些恍惚地回到房间。
  虽然屋里有两个人,但生活中却始终像是只自己一个。
  甚至比一个人在家的情况还要糟糕。
  岑帆连续几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就连陈开都看出不对劲,明里暗里问了他很多次,都被人随便几句给搪塞过去。
  这天早上起来鼻子有点堵。
  岑帆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大雨有些愁。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眼见着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岑帆今天其实可以不去木雕室。
  但下午和客户约了时间,得把已经做好的松鹤木雕送过去。
  他穿着拖鞋往房间外边去。
  走到客厅的时候愣了瞬。
  刑向寒这段时间一直早出晚归,今天这个时间居然破天荒的没有走。
  岑帆看到他有些惊讶。
  虽然同处一个屋檐,自己却已经很久没像这样见过这个人。
  他揉揉太阳穴,去厨房煮了两碗鸡蛋面出来。
  热乎的面上了桌。
  岑帆走到沙发边,努力朝男人露出个笑容,“一起吃点吧?”
  刑向寒抬头睨他。
  这回倒是没有直接拒绝,走到餐桌旁边坐下。
  再一次面对面吃饭,岑帆有些恍如隔世。
  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鸡蛋面见了底,岑帆才鼓起勇气,“今天你能送送我么?”
  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雨太大,从他们这去地铁站的路有条沟没修好,这会肯定淹了。
  刑向寒朝他挑挑眉,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不是自己可以么。”
  “可我没车。”岑帆小声说。
  虽然拿到驾照,但经过上次,他哪里还敢再提买车的事。
  并且两人住一起,他没车的事刑向寒不可能不知道。
  还没等对方开口。
  底下响了几声汽车喇叭,随后岑帆的手机也响了。
  是陈开。
  刚接起来对面就大咧咧,“走吧小帆帆,下这么大的雨我都特意的过来接你。”
  “感不感动?”
  他声音挺大,能传到手机外边。
  岑帆下意识抬头去看刑向寒。
  后者还是那副表情,从面上来看和之前没有丝毫区别。
  直到岑帆回应了那边,电话挂了,刑向寒才开的口,“这几天都是他来接的你?”
  “什......”岑帆没反应过来。
  还没来得及解释,对方却已经把外套穿上,背对着他冷笑一声,“所以你说的独立就是换个人对吧。”
  说完也不听岑帆还要说什么。
  直接走了。
  门“砰”一声被关上。
  桌上的碗没来得及收,摆在刑向寒面前的那碗面还剩了一半。
  看着桌上的东西,岑帆眼睛微颤,又慢慢垂下来。
  下楼以后。
  岑帆坐进车里,扭头问陈开,“怎么今天突然过来了?”
  “我来附近的银行办事,想着反正来都来了刚好捎你一程。”
  陈开冲人一乐,接着又调侃说,“咋,是不是打扰到你和你家刑教授一块儿出门了?”
  要是以前岑帆肯定不会说实话。
  这次他扭头冲车外,看着水珠贴着车窗往下淌,摇摇头说,“没有。”
  接着又道:“开子,谢谢你过来接我。”
  他平常偶尔也会这样郑重的跟人道谢。
  陈开装着浑身一哆嗦,也没太当回事,“你早上花椒吃多了吧,怎么这么肉麻。”
  岑帆也跟着笑了下,盯着汽车的前窗出神。
  雨越下越大,雨刮器能反复把覆在上面的水珠一下清干净,但时间久了又会重新布满。
  到地方以后。
  地上的泥泞全部堆起来,汽车没办法再往前开。
  两人只好从上面下来,一路跑着去木雕室。
  这雨算是江城入夏以后最大的一场。
  幸亏昨晚他俩把门和窗户全部锁死,屋子外面搭了防水挡板和雨罩。
  里面的木料都没有打湿。
  岑帆本来早上起来有点头晕,现在淋了雨更是。
  但也还是强撑着,把做好的丹顶鹤用箱子装起来,又去研究机巧装置。
  上次那个小视频火了,他又做了两个简单的,但效果都一般,要想把账号往后做还得多花些功夫。
  只是折腾一上午,岑帆的头疼得更严重了。
  到了中午连陈开带来的鳗鱼也没吃两口,到后面直接咳起来。
  陈开看不过眼,只说道:“你电话呢,我给刑向寒打电话,让他现在接你回去。”
  “不用。”
  岑帆接的很快,一把扯住陈开的手,快速道:“他,今天有个实验要做,别打扰他。”
  “那怎么办。”陈开想了想,把带进来的雨衣披上,冲他说:“那你在这等着,我出去买点药。”
  “没事儿。”
  岑帆戴着口罩,把人拽回来的时候又往外头看眼,“这天气不好出去,别到时候两个人都病了。”
  “反正现在也没那种很急的订单,我也没发烧,多喝点热水就行。”
  陈开不赞同他说的,到最后还是出去了,找附近有人的地方去问。
  结果真让他顺了两包回来。
  不过不是其他的,就那种泡水的小儿感冒冲剂。
  “你先凑合着喝喝,兴许能舒服点。”陈开说。
  岑帆点点头:“谢谢。”
  喝了冲剂。
  中午又睡了一觉。
  岑帆起来以后虽然太阳穴里面还有点发酸,但人精神了不少,也不怎么咳了。
  到了下午雨逐渐变小。
  由于岑帆现在身体没完全好,木雕只能由陈开一个人送过去。
  帮着一块儿抬到车上后。
  岑帆还是不大放心,冲他:“你一个人真的行么?不然咱还是多请个人吧。”
  “请啥啊请,现在人工费这么高。”
  陈开虽然是富二代,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但自从和岑帆出来创业之后就收敛很多。
  “这么个东西我能搞得定。”他说完这个之后扭头看岑帆,“你确定刑向寒一会要过来接你?”
  岑帆“啊”一声,没再说这个。
  推了下他肩膀,“你快去吧。”
  “行,那我先走了啊,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陈开说。
  岑帆:“恩。”
  等他车离开以后,岑帆才回到这间木雕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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