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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他从没从对方嘴里听到过这两个字。
  一时没意会过来,鼻腔里的酸涩更甚,手上的捶打的力气再度加大。
  刑向寒把他们两人的裤子都拉起来。
  手覆在岑帆后脑勺的位置。
  上下轻抚着。
  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对他,“你说的那个帮过你的人,我找到他以后会把医药费给他。”
  “你别闹了。”
  窗外的月光再度打进来。
  岑帆想把头偏开,却被对方强行摁在胸口。
  他先是挣了下,见挣不开,后来也放松了。
  埋进去,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直至回到家。
  岑帆脸上的泪都还没干,走几步都要抽一下。
  进了屋连鞋都忘了换,拿起外边挂着的衣服钻进浴室。
  温热的雾气逐渐蒸腾。
  岑帆坐在浴缸中间,任由周身的温水慢慢涌上来,一直浸漫到他的脖子。
  眼皮越来越沉。
  他睡着了。
  这次他又梦到了那条长长的铁轨。
  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周围的景象全消失了,变成单一的白色。
  岑帆在这条路上走了好久,他感觉自己是在找什么,中途好多次想喊出声。
  但喉咙像是被东西堵住,说不出口。
  他在这儿走了不知多久,一辆火车突然从他身后驶过来!
  响彻天际的一声鸣笛,火车头朝他身体直接捻过去!
  啊——
  岑帆一下从浴缸里坐起来。
  顶上水龙头已经关了,他没有溺水,只是因为身体过度放松,喉咙里呛了好几口水。
  旁边门被敲响,刑向寒的声音出现在外边,“好了么?”
  还没等岑帆抬头。
  浴室门被从外面打开。
  刑向寒走进来,从旁边取了条大毛巾,把正在出神的人包裹住。
  里里外外地擦干净,抱到他们卧室的床上。
  刑向寒低头看眼岑帆,将他头顶上的几根毛捋平,站起来说,“我去煮点吃的。”
  岑帆还在想刚才的那个梦,全程没说话也没反抗。
  像个没有思考能力的陶瓷娃娃。
  只是等到对方出去以后。
  他低头看眼自己手上的针孔。
  拿着手机下床,犹豫片刻后打了通电话出去。
  那边过了三秒就接通。
  岑帆走到房间的飘窗边,又回头往门的方向看了眼,轻声道:
  “阿姨您好,我是上次说要来看房后来又没来的岑帆,之前您说的那个房子,现在租出去了么?”
  “嗯......对,要是没租出去的话,我想下周五过去看看。”
 
 
第20章 
  当刑向寒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岑帆正坐在飘窗上往下看。
  因为才从医院出来,他脸色还是有点白,靠在上面的时候,月光一打,像是和外边的月色完全融为一体。
  宽大的睡衣套在身上,即便领口再小都能露出半个锁骨。
  他似乎瘦了很多。
  刑向寒站门口睨了会,见这人半天没反应,像是根本不知道他来了。
  “出来吃饭。”刑向寒说。
  岑帆这才回神。
  从飘窗上下来,踩着拖鞋走到卧室外边。
  外头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金黄色的汤汁里游着几个大虾,各卧着一个荷包蛋,葱花飘在上边。
  看着卖相不错。
  “你会煮面?”岑帆抬头看他。
  “国外留学的时候练出来的。”刑向寒已经坐过去,拿起旁边的筷子,“不过也只学会了这个,没你会的多。”
  岑帆在他对面坐下,眼睛微微垂下来,“多练练就会了。”
  刑向寒没听出他的意思。
  只是往自己嘴里喂了口汤,又朝岑帆的方向看过去,“味道怎么样。”
  岑帆也跟着吃了口,拇指楷掉嘴角的汤汁,轻说,“挺好的。”
  时隔快一个月。
  这是他们那次冷战之后,第一次对坐着吃饭。
  但也都没说话。
  刑向寒一向话少,岑帆也是难得地保持安静,餐厅里很快只剩下吃面条的声音。
  晚上躺在床上。
  两人先是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
  但很快身后的人贴过来,嘴唇抵着他颈子。
  岑帆想起刚才两人在车里,有些慌乱地缩了下身子:“我不想。”
  刑向寒往后退开了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一下被捉住。
  这次岑帆用了点力气,两腿往前蹬,身子更加用力地蜷在一起,“真的不要。”
  语气里带着决绝。
  刑向寒没再动他,仍坚持从后边牢牢抱住他的腰。
  岑帆现在没法忍受这样的怀抱,
  可还没等他开口,刑向寒把人扯着转过来,舌尖互相抵着,把他要说的话全部堵回去。
  岑帆被逼得无处可逃,下意识闭紧眼。
  用力去咬对方的舌头!
  刑向寒却像感受不到疼。
  混着血腥的舌尖从他齿节退出去,很快停在他的耳尖,从上到下轻微地来回扫荡着他耳垂。
  岑帆一愣,整个身体左右猛抖一下。
  嘴里下意识发出两声轻喘。
  不再似之前那样的害羞情念,全是细微的惊恐和抵抗。
  身上的人没察觉出来,只是重新拥住岑帆的那一刻,暗哑的嗓音贴着他耳窝:
  “你是我的。”
  空气里的水渍声戛然而止。
  看着怀里的人。
  刑向寒嘴角勾出抹浅笑,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往不远处的浴室走去。
  等身边位置一空。
  岑帆才从刚才的劲头里缓过来,手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这不是刑向寒第一次直白地表达这个。
  两人刚谈恋爱那会,岑帆经常会在这个时候追问一句,那你喜欢我么。
  每次对方就会用沉默来回应他,或者在这种事情之后,继续抱着他的腰:
  ——为什么你会对这种事这么执着。
  ——都是成年人了,别总问一些幼稚的问题。
  ——先去洗澡,洗完再上来。
  ——趴过去,再来一次。
  ......
  很快男人从浴室里出来。
  把岑帆揽进自己怀里,手搭在他被子上,像平常他每次都会做的那样:
  “睡吧。”
  寂静的夜里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
  很多事情从表面看是被掩在最底层,只要谁没先踏出那步,似乎一切就会保持原样。
  刑向寒是个不喜欢变化的人。
  所以几天之后,岑帆还是收到那条信息。
  [刑:图片.jpg]
  是一则银行转账信息。
  刑向寒已经找到那个帮助他的男生,并把钱还给对方。
  岑帆松出口气。
  刚想发消息问问更详细的,却在想起两人之前的那些矛盾又停住了。
  这几天他俩的关系似乎回到了从前。
  刑向寒白天送岑帆去木雕室,晚上接回来一块在家吃饭,到了床笫之间的时候他们依旧会抱在一起。
  但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变了。
  岑帆已经很难从这种事情当中感到幸福。
  只是心里有根线一直扯着,随时都会断掉,却又狼狈地立在原地,摇摇欲坠。
  岑帆现在拿到驾照了,但他暂时没了买车的打算。
  一是被刑向寒看着不让,二是他现在手里不算宽裕。
  尤其是后面租房子又是笔开销。
  陈开听说他要租房的时候有些惊讶,连手里活都撇下了,扭头冲他:“你真决定了啊,准备跟刑向寒摊牌了?”
  岑帆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不想直接面对这个,只道:“就想有个自己的空间。”
  “这样做什么都能方便点。”
  很多事情岑帆无法立刻下决心。
  只是那天在车里,他除了难堪委屈,也是忽然意识到,当自己和刑向寒发生矛盾,整个江城他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种感觉像是彼此共同的一个家,又像是寄人篱下。
  “那你干脆直接住这儿呗,租房的话花钱还麻烦。”陈开又建议说
  岑帆之前也想过这个,但还是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这种住下来就是长住了。
  先不说木雕室里很多生活设施不完备,主要这边一直是陈开付的租金,他买的装备。
  真要住虽然人肯定不会说什么,但岑帆还是会觉得不好。
  而且也很难跟刑向寒解释。
  “也是......咱们这儿连个冲澡的地方都没有,不然我也住这了,省得整天跑来跑去。”陈开叉腰在这儿看看。
  岑帆笑道:“你住不惯的。”
  陈开摸了摸下巴,也笑一声,“也是,少爷我万金之躯,哪儿能住在工地里。”
  这里的确像个工地,空气里各种木屑到处飞。
  角落里从门边沿着墙过来全是混凝土。
  和房东约好以后。
  岑帆手里活做得很快,提前点走了。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拆迁户老太,这辈子啥都缺,就是房子多。
  见到人以后。
  先是领着岑帆在离他们木雕室不远的两个房子看看。
  价格便宜,采光也好,但一些电器要自己添置,还都限电,晚上八点以后就没电了。
  岑帆拿不定主意。
  他白天都在木雕室,晚上回来正是要用电的时候。
  阿姨注意到他的表情,主动说:
  “我还有一套房子,是以前我妹妹的,但就是远了点,条件比这里的都要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来都来了,岑帆也不想这事儿一直拖着,道:“好的阿姨。”
  结果没想到对方说的远会是这么远!
  靠近市区,对面就是华大......
  “这个房子旁边挨着地铁,而且生活也方便,不想自己做饭就直接去食堂吃。”
  岑帆表面没立刻说什么,心里却觉得无奈。
  这根本不是食堂的事。
  到了楼栋底下后说:“阿姨,我还是算了吧,华大离我的工作室太远了。”
  阿姨不以为然,“哎哎哎,远一点怕什么嘛,这里有直达的地铁,年纪轻轻的就当锻炼身体了!”
  岑帆:“......”
  对方盛情难却。
  岑帆最后也实在推诿不过,跟着人一块儿上楼。
  原只想随便应付几句就回去。
  没想到这房子确实不错!
  价格合适,只一室一厅,但阳台空调洗烘一体机,该有的都有的,家具还都是统一的大地色,窗明几净,十分温馨。
  他在这走了一圈,还真就除了距离无可挑剔。
  岑帆还在这儿里里外外的看,底下一群年轻人从楼栋里进来,一步两个台阶往上走。
  其中一个抱着篮球,手在上面转了下。
  路过这屋的时候见门大敞着,随意往里看眼。
  结果刚好跟里面的岑帆对上焦。
  目光微顿,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
  手里转了一半的篮球掉到地上,被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从后面接住。
  接住的时候还顺嘴问了句,“认识啊煊哥?”
  岑帆看到对方的时候也有些惊讶,下意识瞪大眼睛,“你怎么......? ”
  这俩互相对着。
  齐铭煊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见他,原也要说什么。
  但想起什么之后,脸上瞬间又闪过些复杂,视线游移片刻后收回来:
  “不认识。”
  说完从朋友那把球重新截回来,继续往楼上走。
  岑帆愣在原地没动。
  房东没把他俩反应放心上,只当是认错人了,还主动给岑帆介绍:“这小孩是华大的,最近才在这租的房子。”
  “我跟他的房东也熟,要是你也住,你有什么事还能直接找他!”
  岑帆往那男生的背影看了眼。
  回头就道:“阿姨......那个,今天辛苦你了,这房子我暂时不租了。”
  说完以后又到楼底的超市。
  挑挑拣拣半天。
  十分钟后提了两大袋水果上来,递给房东,“这个给您。”
  “然后......能麻烦您帮我把另一袋给刚才那个男生么。”
  原本房子没租出去有些失落,现在见这满满一大袋子心情也好不少,把两份都接过来:
  “行,阿姨帮你,要是你后面还有需求可以再找我。”
  岑帆立刻说:“行,那就拜托您了。”
  齐铭煊一直站在窗户旁边。
  看着人走了。
  阿姨给送上来的水果他也直接丢给他们。
  几个朋友围一圈吃水果,正在商量等去会露营的事。
  见他们这儿的主心骨心不在焉,忍不住一脚够过去:“想什么呢煊哥,装深沉啊。”
  “煊哥,副班他们几个可都到了啊,咱拿了东西就能走!”
  齐铭煊没理他们,只抬头看了眼。
  窗外阳光渐沉,离他们这儿最近的一片云变成暗灰色。
  说了个:“你们在这等着。”
  接着三步并做两步下楼。
  把一直停在楼底下,许久没动过的重型摩托骑出去。
 
 
第21章 
  岑帆刚出小区就下雨了。
  他最近也是太寸,在外面走一路总能赶上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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