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质问系统,为什么系统的紊乱最终会让他产生这种异常的反应,但是宕机的系统不管怎么喊都喊不出来。
“哥哥,先别自怨自艾,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得.爱……”
赫越的声音就像浸泡在汤药里一般,自带钓人的气质。
莫利飞的大脑一瞬间被炸得一片空白,鼻息间熟悉的花香让他的呼吸紊乱。
他几乎是被赫越一句话逗得动情,哑着嗓子问道:“在,在这里吗?还是我带您回去?”
赫越瞥了一眼呆傻在一旁的乔特,对他勾起一个迷人危险的笑。
“小家伙,自己闯出来的事,不打算来解决一下吗?”
第106章 three*排/强
如同被一剂危险又甜蜜的毒药蒙蔽了心智, 一无所知的乔特呆呆地挪到了赫越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逐渐被粉色浸染脸颊的赫越。
他的眼神是崇拜的。对于赫越这只带他走进艺术殿堂的,乔特总是带走几近虔诚的崇敬。
他的耳边“嗡嗡”作响, 迷茫地听从赫越的指示咬住了对方的衣服, 用舌头垫住了自己的下排牙齿。
以前,乔特只能透过橱窗看赫越作画,蹲在画馆外的角落,捏自己心目中的泥人。但是现在,赫越如此近距离地站在他的面前,单手摁住他的头顶。
唇间腥甜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烈一些。
赫越的另一只手拽住从雕刻上散落的红绳。它还缠绕在哥哥的脖子上,将他往赫越自己的方向拽。
莫利飞扶住他的腰,让他站得更稳, 被他拽着靠近, 亲吻到他的嘴唇。
微凉的唇贴上赫越被系统弄烫的唇, 即刻被发烫的温度捂暖。
空气中的花香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浓艳,紊乱的系统时而在赫越耳边炸出静电般火花的声响,如同柴火崩裂出火星子时细碎的声响。
乔特的眼前被眼泪模糊了视野, 发酸的下巴像是要脱臼。他咿唔两声许是要抗议或者求饶,被赫越的手抬住下巴的时候又噤了声。
原本撑着地面的手变成了抱住了赫越的小腿,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赫越也没对这只稚嫩的小虫抱有太多的期待。他的手指转而勾过乔特青涩的眼下, 抹开了渗出的一点泪珠。
“跪一边去。”
乔特愣愣地挪走自己的膝盖, 舔了舔唇间残存的腥咸味道。他的目光在面前的物什上停留了片刻, 又遗憾地低头看着地面。
表面的皮肤上抹开了湿润的唾沫, 他的作用也仅限于此。
赫越鲜有在这种状态上保持清醒, 他也不可能将主动权交给只有几面之缘的小虫。
紊乱宕机的系统带给他的感觉是舒适的, 介于催化和清醒的状态中间,至少不像上回伊琳德的药剂那样让他失去控制, 甚至透支他的身体。
哥哥跪趴在他面前的时候,赫越的手中还拎着那根从雕塑下取下来的红绳。
红绳被绷得很紧,迫使哥哥不得不扬起自己的下巴,将脖子拗成弯折的弧度。疼痛和窒息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令他情绪高涨。
他已经跟在赫越身边有些时日,特殊爱好的发掘也在赫越的手下被管得服服帖帖。
一直跟着他的雕刻件能让他少吃很多苦,赫越将它摔到一边,砸到了大石雕塑上。
乔特盯着滚动的雕刻件发呆,已然是面红耳赤。他不敢转头观察现在的境况,只是听着莫利飞的声音,血液变兴奋地跳动起来。
红绳在赫越的手上绕了几圈,紧紧地勒在哥哥的脖子上。
雄虫不像雌虫那样有分泌的虫液,但饱受调养的哥哥一直保持着乾净柔润的状态。他不像雌虫那样可以被泡得像棉花一样,也因此紧实很多。
赫越手中的绳子勒得更紧一些,肉眼可见绳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出现失血的痕迹。
“放轻松,哥哥,不要对抗我。”
赫越放松了手中的绳子,转而靠前用手臂钳住哥哥的脖子。绳子松垮地搭在莫利飞的后背上,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引人注目。
得到呼吸机会的莫利飞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意图赶走胸腔内强烈的窒息感。他只是稍微放松,就被赫越寻得了机会,猛然抱紧他。
因为窒息导致上翻的眼球,现在更是失神地上看。
赫越说不出将哥哥捏在手里的感觉,就像他在穿越前的几十年里,从来没有想过将亲爱的哥哥摁在手下。
“小……小越……”哥哥喊得动情,他眼前熟悉的面孔比记忆里多了一份不属于原有世界的柔美,但依旧危险迷人。
赫越轻笑,抿起的嘴角勾起动人的弧度。他捻起那条红绳,抵在了哥哥的嘴边。
“不乖,哥哥又忘记了自己该叫我什么了吗?”
编织的红绳硌在他的嘴唇上,时刻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被撞碎的声音冲破了所有的顾忌,他陷入真实的泥潭,牢牢拽住唯一的绳索,像是寻得了一处漂泊爱恋的居所。
“主人……”
他轻轻唤着这个称呼,以哥哥的身份,以主人的狗的身份。
他感受到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了一些,赫越跳动的情绪因为紧紧相依,所以只是一点变化都能被他敏锐捕捉。
“主人,哥哥爱您……”
【莫利飞,???%。】
赫越嗤笑一声,一口咬住了哥哥后颈的腺体,毫不含糊地将雄虫脆弱的腺体软肉咬出血,并且强行在哥哥的身体里注入了雄虫的信息素。
对撞的信息素下,赫越感觉哥哥在本能地绞着他,压制着他。
同属性的纠缠在此刻有了具象化的表现,赫越被卡得动弹不得。他的哥哥的身体远没有雌虫基因刻印里本能地臣服,反倒是对抗着、拉扯着,生生让赫越感受到一丝强制的意味。
当然,赫越乐于对抗这种难以驯服的本能。
他毫无怜惜地强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让空气中混杂的信息素味道变得只能闻到浓烈到极具攻击力的花香。
最终,如此几次,赫越亲自把面前这具高大的雄虫身体.软了,.服了。
“哥?”
赫越未能听到哥哥的回应。他能征服中感受到身心双重的成就感和.感,但是被迫承受雄虫信息素的哥哥已经在痛苦和.感的双重加持下,半晕了过去。
可惜,雄虫没有刻印点,赫越没有办法在哥哥身上刻下什么刻印。
他略略站起身,向那边头快抵在地上乔特招呼了一声。
“小家伙,过来。”
乔特迷茫地爬过来,惶恐又期待。他刚刚光凭听声音就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却迷茫地背对着赫越,不敢吱声。
赫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甩到了面前。
乔特只觉得天旋地转,工作室头顶的灯光仿佛放大了无数倍,照得他的面前一片白光。
但是,他没有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后背垫着软软的肌肉,还有红绳硌在他的背上。
“先生……我……”
乔特战战兢兢地看着赫越冷眼扯开他的衣服,惊吓之余,期待让虫液分泌得格外旺盛。
“怕疼吗,小家伙?”
赫越对上那双懵懂却动情的双眸,没忍住调笑了一句。
“我,我不怕……”
相较于哥哥,乔特还是更像雌虫多一点。他被02号系统找到,嵌入了陌生的雄虫腺体,但身体本身还是雌虫的性质。
他有雌虫的虫液,也有雌虫的刻印点。
“你确定我能让你变成真正的雄虫?”
赫越的手指掰开被雌虫虫液泡软泡发的后,语气迟疑。他甚至能给予乔特一个思想刻印,就像对待寻常雌虫一样。
“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小虫惊慌失措,但还是在指令下摆着自己的腿,“是那个神说,只要结节就可以,成为雄虫……”
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声音越来越小。
“要是你最后没成功,可别哭鼻子,小朋友。”
赫越口中的“小朋友”多有上位者的气场,听得乔特更加兴奋一些。
“我,我不会的,先生,请您,与我结节……呃!”
陌生的触感让小朋友瞳孔微张,他急促地呼吸,青涩的反应让赫越生起一些欺负他的兴致。
赫越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他放在他自己的腹肌上。
“感受到了吗?”
乔特迷茫地点头。
“不害怕吗?你要是死在我手里了怎么办?”赫越恐吓道,像极了一只危险蛊惑小猎物的大灰狼。
这一招很有效,小猎物吓得猛然一缩,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他的眼泪不停地掉,又不敢出声吵到赫越。
“嘶……”赫越皱紧眉头,愤然拍了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虫。
乔特被打得一抖,紧张地捏自己突出的腹肌,便听见了他敬仰的先生轻声的喟叹。
“小东西,你在干什么?”
“先生……这样好一点吗?”乔特揉揉自己的肚子,声音断断续续的,“可以,不要杀了我吗?”
他实在是单纯得比白纸还要白。
赫越单手贴上了乔特的手背,笑道:“看你表现。”
他几次触及刻印点,让这只被陌生的恐惧和兴奋裹挟的小虫哭喊出声。直到手中的小虫歪了头,差点从他哥的后背上跌下去,赫越才准备放过他。
“还是给你一个刻印比较好吧?”
乔特已经被.得说不出话。
“那就……永远保持热爱吧,小雕刻家。”
如同火光跳动般炸出激烈的火星子,乔特一把拽住了赫越的脖子,他亲昵地蹭蹭赫越的耳侧,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谢谢您,先生……”他的声音哑得出奇,“祝您永远幸福……”
他很早就想说出这样的话,在隔着玻璃看高脚凳上的长发画家的时候就想说了。
这句祝福积攒了所有的崇拜,以及最美好的祝愿,成为千千万万个因为赫越手中的画笔,而拥有创造自由的虫所拥有的敬仰与感激。
赫越拍拍他的头,随即放开了他。
赫越的面前,两虫叠在一起,无法合并的.淌着他的“信息素”,共同滴落在地上。
“滋——”
系统发出熟悉的电流声。
结节已然生效,最后的屏障也会消失。
哥哥一把将乔特甩开,拖着身体爬到赫越的面前,拽住了赫越的脚腕。
“不要……主人,不要走……”
【莫利飞,100%。】
赫越挑眉,意外听到系统的声音。他知道他会迎接哥哥的数值,但没有想到是100。
“哥,你一早就知道这个数值。”赫越陈述着这个事实,未带疑虑。
一直都是100%。
那三个问号,一直都是100。
从哥哥篡改了系统的攻略对象开始,这个数字一直都是100。
赫越终于明白那句“维持现状就好了”是什么意思,也终于知道哥哥为什么如此惊恐第五攻略者的出现。
哥哥知道,第五攻略对象乔特就是他最后的屏障,一旦屏障消失,他就会被屏蔽。
“为什么一开始就是100?”赫越蹲下身,单手搭在哥哥的头顶。
“0%,从我对您的感情变质开始……一点一点……在古堡,我在那个不该叫您主人的身份里,无数次,悄悄地叫您主人……”
“哥……”
哥哥心的臣服,早就无法用这个世界的系统来衡量。或许是100%,或者,是1000%。
100%是系统的极限,不是哥哥的极限。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攻略对象已屏蔽。】
第107章 正文完结
赫越独自从乔特的工作室里出来的时候, 迎面撞上了蹲守在门外的巴斯克先生。
打开的门缝将里面的声音一点不差地传出来,巴斯克站在门外,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
“巴斯克先生……”赫越略显局促地站在他的面前。
巴斯克撑着拐杖, 揉了揉自己的鼻尖, 眸间未显尴尬。他张了张嘴,语气迟疑,“乔特他……”
“真正的雄虫。”赫越回答道。
病弱的老艺术家紧皱的眉宇松弛开,重重地松了口气,“感谢您,赫越先生。”
他所关心的仅在于此。一个出色的雕刻家垂垂老矣,病入膏肓,意图为自己的技艺寻找传承人。
赫越想起那日在古堡俱乐部碰到巴斯克, 顺口提道:“先生应该不用再去古堡俱乐部游玩了。”
巴斯克的身体无法承受古堡里任何一个项目的玩乐, 那双连雕刻用的工具都无法拿起来的手, 也必然挥不动古堡的长鞭。
他只是想对自己的这个徒弟了解得更多一点,才撑着病弱的身体走进古堡俱乐部。
两人默契笑笑,未说其他话。
巴斯克跟着赫越往外走。他步伐很慢, 赫越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等他。
许是察觉到此等异常,巴斯克停住步子,略感歉意地询问:“需要我送您吗?”
“不必了。”
赫越往门口看去, 敏锐地捕捉到熟悉的身影。他笑意更深, 挥手与巴斯克道别:“我的伴生雌虫来接我了!”
巴斯克豪华的住处外, 一只高大的雌虫站在门口的路灯下, 显然已是等候多时。他身着基地文职的制服, 显然是刚从基地赶过来。
“维恩!!”赫越向他挥挥手。
在墙边等候了很久很久的维恩, 在看见赫越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倦意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张手迎接了花香味未散尽的赫越, 将对方抱在怀里。
虽然心中已有猜测,维恩还是自然地撩开赫越的长发,手心贴到他发烫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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