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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的我娶了暴戾BOSS(穿越重生)——北冥酉愚

时间:2025-01-07 09:42:11  作者:北冥酉愚
  他比谁都了解嘉维恩安德烈斯,所以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了这座城堡。
  那只雄虫是个疯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从六岁那年和对方接触,后面又花了三十年去追寻对方的踪迹。
  期间他调查到了无数惨绝人寰的惨案,也看到了许多令人胆寒的景象。
  可这么多年了,他依然没有搞清楚嘉维恩想要做什么。
  想到嘉维恩的手段,罗奈尔德几乎是崩溃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不、不......”
  他觉得痛不欲生。
  可这并不是因为他已被利刺割得皮开肉绽,而是他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愚蠢。
  他太自大了。
  他自以为自己实力顶尖,能够打败所有挡在他面前的敌人,可却没有发现他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雄虫。
  罗奈尔德曾想过把克莱德锁起来,让克莱德永远待在他的视线里、待在他的身边。
  所以在知道克莱德即将进入索米莫斯山脉、去往诺克斯部族时,他才会如此失态地赶了过去,甚至和克莱德大吵一架。
  也是在克莱德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问,是不是他从没相信过、克莱德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抵达诺克斯部族后,罗奈尔德才意识到了。
  ——他一直都没把雄虫们当回事,也没把克莱德的努力放在过眼里。
  雄虫太弱了。
  体质和雌虫比算得上是孱弱,就算觉醒了精神力又能怎样?
  哪怕是S级的雌虫觉醒者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些连S级都达不到的雄虫又算得了什么。
  他看不上雄虫,也因为当年白鹰对他的所作所为一直对他们有所抵触。
  之后几年,在遇上几个口出狂言的雄虫后,他的抵触感就彻底转化成了厌恶。
  后来遇到了克莱德,他不受控制地被其吸引。
  他无数次地从窗户那、树木枝叶的缝隙间偷偷窥视着对方,他知道这样下作又卑劣,可他却控制不住。
  他就像是对那只雄虫上了瘾。
  在那年的可笑宴会上,他没想到会看到克莱德。
  当时克莱德离他那么近,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眸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人,然后朝他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
  罗奈尔德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
  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座死寂了多年的火山,在那一瞬间彻底爆发。
  后面他说服自己,放克莱德离开吧,让他走吧。
  那只雄虫还年轻,还会有光明的未来、会有各种各样的可能,实在是不该陪自己在这片泥泞的黑暗中深陷下去。
  可克莱德却没有离开。
  他只是轻触着自己的眉骨、抚平了精神力暴动所带来的剧痛。
  这只美好得仿佛梦境一样的雄虫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罗奈尔德记不得当时自己是怎样的感受了。
  只是后面每每回想起那一刻,他都鼻尖酸涩、幸福得想哭。
  结婚后的那段时间里,他知道克莱德并不爱他,甚至连喜欢这样的感情都没有,可他不在意。
  他就像是个守着宝物的恶鬼,只要能将宝物占有就已经欣喜若狂。
  罗奈尔德知道自己并不讨雄虫喜欢,于是他也没对这段婚姻抱什么希望,只是不断告诉自己,克莱德留在这里是为了给自己治病。
  只不过,这病究竟是精神力暴动、还是那种诡秘的心思,也就只有罗奈尔德自己知道。
  一天又一天过去,罗奈尔德绝望地发现,他并没有因为和克莱德拉进了距离而满足。
  克莱德太过美好,美好得像是不该存在这世界上的美梦一样。
  他不敢触碰,但内心的渴望又像是一处深渊,无休无止,随时要把他的智给拉下去。
  可能......要哪天把克莱德吞吃入腹了才会满足吧。
  罗奈尔德这么想着。
  可他舍不得。
  所以,他会在自己即将失控前了结了自己。
  他已经和卡普林交代过,要是哪天他死了,就要卡普林去待在克莱德身边,像是这么多年陪伴他、保护他那样,去同样地保护克莱德。
  卡普林忠心耿耿,这位过半百的亚雌本打算时随自己的主人一起赴死。
  可面对罗奈尔德的请求,他还是红着眼眶答应了下来。
  罗奈尔德每天都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到来,却在某天天将亮时接到了克莱德的传讯。
  “公爵大人,我可能是要死了。”
  罗奈尔德握着那枚羽毛状的传讯道具,在那一瞬间只觉得如坠冰窟。
 
 
第二百零九章 反制
  这一幕曾让罗奈尔德无数次陷入梦魇。
  可好在, 当时所发生的真切事实并不如他的噩梦里那样。
  在那传讯里,克莱德说了一大堆他发现的异状,又在最后说了些感谢的话。
  “谢谢您那时手下留情, 我唐突向您求婚,您一定很生气吧。如果我——”
  雄虫的声音被掐断了。
  传讯道具的内容量是有限, 其实能收录入那么多话已经非常罕见了。
  可罗奈尔德却还嫌不够。
  雄虫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
  在这生命垂危之时,他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于是罗奈尔德赶往了冰海。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抱着处于神游症中的克莱德, 他一边心疼懊悔, 一边却又无法自制地窃喜起来。
  在这无人能抵达的深海, 只有他和克莱德。
  他到死,都拥抱着独属于他的雄虫!
  在癫狂的笑容中,罗奈尔德自爆了精神核。
  可他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不仅如此,在发现获得了克莱德的精神力链接后, 罗奈尔德兴奋得浑身的血都滚烫了起来。
  他不再隐藏自己的爱意,只想把这炽烈的心给献上。
  可这份爱还是太过狭隘。
  在那天的争吵后, 罗奈尔德像疯了一样在大陆上猎杀虫兽。
  他刻意不去用精神力, 否则每一次动用就能通过精神链接感应到克莱德的所在。
  罗奈尔德怕自己失控,怕自己就直接这么冲过去、把克莱德带到什么地方给藏起来。
  在某一次的杀戮中, 陡然乏力的他被一只虫兽头领贯.穿了腹部。
  在那一瞬间罗奈尔德忽然想明白了。
  他曾经只能远远地望着克莱德就会感到平静,而现在, 克莱德是爱着他的, 他应该满足了。
  罗奈尔德开始试着换一种方式去和自己的雄虫相处。
  克莱德想要做的, 他就陪着。
  要是克莱德失误了、有做不到的, 那就由他来补上。
  可他还是想错了。
  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强大。
  雄虫哪里弱小无能了?
  四十年过去,身为雄虫的嘉维恩依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他瞬间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罗奈尔德不顾那荆棘带来的疼痛, 毅然把自己的右手从身后的束缚中扯了出来。
  他的手腕血流如注,能看到那伤口里的森森白骨。
  罗奈尔德挪动膝盖,他面向那高高在上的嘉维恩安德烈斯,右手直直往自己的胸膛抓去。
  只是他的指尖并没有戳进自己的肌肉。
  罗奈尔德瞪大了眼睛,他嘴唇颤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对......对不起,我不是想弄伤你......”
  克莱德疼得额头全是汗,可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朝罗奈尔德笑:“我知道,明明是我自己凑过来的,你道什么歉。”
  罗奈尔德慌张地低头,可只看到克莱德鲜血淋漓的手掌。
  刚刚在那一瞬间,克莱德用手挡在了罗奈尔德的胸口前。
  于是罗奈尔德本该撕破自己胸膛的手指、就这么直接扎进了克莱德的手背里,甚至还折断了克莱德的两根掌骨。
  克莱德抬起左手,轻轻地摸了摸罗奈尔德的头发。
  “听话,冷静点,我没事。把手松开,我给你涂药。”
  罗奈尔德的表情像是要哭了,他生怕再弄疼了克莱德,只小心再小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
  可他刚刚用的力道太大,这一抽出直接就让克莱德伤口处的皮肉翻卷了起来。
  克莱德赶紧把手背在身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放柔了声音去安慰那即将崩溃的雌虫。
  “没事的、没事的,我一点儿都不疼。”
  他单手捧着罗奈尔德的脸颊,就像曾经在那场宴会里一样。
  雌虫对自己的心爱的雄虫有种天生的保护欲,这种欲.望强烈到能让他们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罗奈尔德却伤害了自己的雄主。
  这一瞬间产生的巨大冲击,让罗奈尔德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只呆愣地看着克莱德脸,连一丝反应都没有,只任由克莱德给他涂上各种东西,喝下克莱德递到他嘴边的药剂。
  嘉维恩坐在台阶上的王座上,从高处这么俯视着罗奈尔德二人。
  他观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了:“你刚刚是打算向我起誓效忠吗?”
  这话当然是问的罗奈尔德。
  雌虫对着雄虫撕开胸膛,将自己的心脏暴露出来,是种极端的起誓方式。
  要是成功了,雌虫就要抛弃自我意识,彻底成为雄虫的一件所有物。
  白鹰组织从四十年前就开始追查罗奈尔德的下落,后面误以为罗奈尔德没用了就将其“处”掉。
  交易会的事件发生后,白鹰又看到了罗奈尔德的价值,于是再次把目标指向了罗奈尔德。
  后来这几年罗奈尔德实力翻升,也有了尼威尔斯公爵的爵位,白鹰组织想要轻易动手已经不可能。
  罗奈尔德明白这一切,此刻只以为白鹰的目的还在他身上。
  但他受制于人,只能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恳求嘉维恩放过克莱德。
  只要放克莱德离开,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他那会儿还没有醒来,根本不知道嘉维恩的目标早已不是他。
  于是,罗奈尔德只听见那王座之上传来一声轻笑。
  “真是可惜,不然我还能看看你亲手杀了自己雄主的样子。”
  罗奈尔德本来就因为弄伤了克莱德而内疚恍惚着,听到嘉维恩这么一说,他几乎是惶恐地抖了一下。
  克莱德为他上着药,就感觉罗奈尔德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之后还伴随着不易察觉的细细颤抖。
  罗奈尔德这样的反应让克莱德瞬间愤怒了。
  他冷了脸:“闭嘴。”
  克莱德很少会有对外显露自己真实情绪的时候,就连和克莱德相识最久的撒穆尔也从没见过克莱德如此生气。
  而罗奈尔德听到克莱德这样的语气后,他的右手指尖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又紧紧地往内扣着。
  他力道大得让手背的青筋都臌胀了起来,像是要死死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克莱德没注意到公爵的反应,他半环着罗奈尔德的肩膀,扭头去看嘉维恩。
  此刻屋外天光大亮,正午已至。
  屋外的深灰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一种晶莹的质感,像是在窗外拉起了一层层灰纱。
  克莱德一边脸逆着光,他皮肤雪白、身披纯黑外袍,让他看上去像是处于一种介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状态。
  “闭上你的嘴,然后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那儿。”
  他用的完全是命令式的语气,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随着他的话落,屋内的老式座钟指针重合在最顶端处。
  这用黄金装饰的巨大钟表中发出沉闷的响声。
  “铛——”
  从未有人用这种无礼的语气对嘉维恩说话,这只备受崇敬的雄虫刚想下令对那些雌虫施予惩罚、好让克莱德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下一秒,他的眼睛瞪大,竟然是露出一个堪称惊恐的表情出来。
  站在房间另一边的托特莱尔见状立刻闪到了台阶之上。
  他挡在嘉维恩面前,沉着脸质问道:“你对白鹰大人做了什么!?”
  撒穆尔也趁这个空隙瞬间来到了埃德加尔面前。
  虽然埃德加尔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但好歹不再继续受制于白鹰。
  撒穆尔仔细检查了下埃德加尔的状态,皱着眉对克莱德摇了摇头。
  克莱德心里一沉,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托特莱尔见他半天不回答,只恶狠狠地威胁道:“别忘了他们身上可还有‘梦魇荆棘’,这东西只有白鹰大人能解开。”
  克莱德淡淡回了一句:“哦?是吗?”
  他反手从收纳道具里拿出一瓶药剂。
  那圆锥状的瓶里装着透明的溶液,底部沉着一小块深紫色的东西。
  克莱德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往罗奈尔德身上的荆棘上一划,往那断口处流出来的汁液竟然是血一般的红色。
  克莱德将瓶口凑过去,只见那汁液滴入瓶中后,瓶内的透明溶液立刻就变成了透亮的水红色。
  而原本枯萎干瘪的那一小截植物刚一触碰到这水红的液体,立刻就舒展开来。
  它逆时针旋转着打开了包裹在外的荚壳,露出色泽艳丽的肥厚花瓣。
  而长在那花瓣上的黑色瘤体被水红溶液侵染,很快就破裂开,竟是渗出些银白色的珠光物质。
  当那花瓣被分解了还剩三分之二时,克莱德移开了瓶口。
  此时那瓶药剂已经变成了奇异的银红色,随着克莱德的摇晃而闪出白色的珠光,异常漂亮。
  克莱德把这药剂对罗奈尔德身上的荆棘倒去,随着嘶嘶的响声,那根藤蔓就立刻往外不断鼓胀。
  当其表面的尖刺都被绷得出现了裂纹时,整根荆棘藤蔓就爆裂开来。
  红色的浆液几乎在一两秒间就流了个干净,藤蔓因此也变得脆弱如纸、
  期间,那守在罗奈尔德他们后面的魁梧雌虫竟然全程毫无反应。
  这倒是和克莱德之前的推测一致。
  于是克莱德伸手在那干脆的荆棘上轻轻一搓,就将其变成了一地紫黑色的碎渣。
  克莱德勾起嘴角:“你们还有什么手段?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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