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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我有赤金令。”喻君酌说。
  就算淮王妃的名头在淮王死后没用了,这赤金令总还是有用的。
  少年最终也没松口。
  喻君酌并不气馁,上了马车准备去下一处地方。
  “嫂嫂,你就这么亮了身份,不怕他到处宣扬?”成郡王问。
  “他不会那么做。”
  喻君酌上一世在武训营时对此人还算了解,否则也不会第一个便来找他。
  “要不干脆我亮身份得了,我可是皇兄的亲弟弟。”
  “不必,此事未必能成,没必要把你牵扯进来。”
  “未必能成,那你还这么费心?”成郡王不解。
  “我只是不想太轻易放弃,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怕得罪了谁。”喻君酌不止是想帮别人,还是想给上一世的自己一个交代。
  那时他多盼着有人能出来收拾那帮混蛋啊,可他一直等到死,也没等到那一天。
  “如果你是担心他们会被放出来,那你可以不用担心了。”车帘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喻君酌一怔,他旁边的成郡王却先一步挑开了车帘,眼巴巴盯着周远洄看。
  “殿下有何吩咐?”周远洄问。
  “没,没吩咐,要不你上来坐?”
  喻君酌一脸疑惑地看了成郡王一眼,而后将目光转向了周远洄,问:“你方才的话什么意思?”
  “刚探听到的消息,武训营那俩人会被判流放,旨意大概两三日就能下来了。”周远洄道。
  喻君酌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马车是成郡王府的,所以成郡王又跑了一趟把人送到了淮王府。但他这次并未进去,只在门口盯着周远洄看了几眼,这才吩咐马车离开。
  成郡王一走,便只剩喻君酌和周远洄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随即不约而同进了王府。
  喻君酌也不知何故有些气恼,大步进了寝殿,并未和周远洄搭话。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小厮过来询问后,得知他不去饭厅用饭,便照例将晚饭送到了寝殿的外厅。
  “榕儿呢?”喻君酌问。
  “小公子说今晚不过来住了。”小厮答到。
  喻君酌想起周榕今日的反常,将目光又转向了立在一旁的原州。
  “去吧殿门关上。”喻君酌吩咐道。
  周远洄依言去关上了殿门,而后走到了喻君酌对面坐下。
  “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朝榕儿说什么了?”
  “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我同他说这个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那他怎么会那么问?”
  “他问你什么了?”
  喻君酌虽然做了一天的心建设,但这会儿面对原州时依旧有些不自在,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没办法,昨晚的记忆太深刻了,任谁都不可能轻易忘了。
  “他问我……喜不喜欢你。”
  “……”
  周远洄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垂眸半晌没说出话来。
  “算了,许是小孩子随口问的吧。”喻君酌看了他一眼,很快转开目光:“昨晚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虽然你有些逾矩,但毕竟是为了帮我解毒,我不会追究的。”
  周远洄并未做声,只盯着他看了半晌。
  “行了,就这样吧,往后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喻君酌一锤定音。
  “说完了吗?”男人缓缓开口:“说完了,到我说了。”
  喻君酌拧眉看向他,心道你最好别说出我不爱听的话来,不然可能不好收场了。
  “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周远洄开口道。
  “啊?”喻君酌反应了好一会儿,“是因为昨晚……”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把王爷运回来。”
  “王爷不是已经下葬了吗?”
  “上次你朝陛下提的,说南绍有一种草药,能让尸体不腐坏。最近南绍换了个皇帝,新皇帝有意与大渝议和,便主动提出要帮忙。”周远洄随口扯了个谎。
  但他这谎话合情合,喻君酌竟找不出漏洞来。
  “为什么让你去?”喻君酌问。
  “抽签,抽到我了。”周远洄胡扯。
  喻君酌:……
  他不是很相信这句,他怀疑是原州自己想去的。不过也能解,昨晚的事情确实挺尴尬的,说不定原州还担心他会责怪自己呢。
  “去吧,挺好。”喻君酌道。
  “还有件事我想听真话。”
  “什么?”
  “昨晚,你什么感觉?”
  喻君酌刚喝了一口汤,闻言噗嗤一声喷了出来。他气极反笑,这原州是觉得自己要离开淮王府了,所以这种话都问得出来?
  “没感觉。”喻君酌道。
  周远洄眸光微动,抬眼看向他。
  “我方才已经朝你解释过来,昨晚就是个意外,你就当我中的是别的毒,你恰好会解毒,就顺手帮了个忙。我不是喻君齐,对这些事情没那么喜欢,而且昨晚是你擅自帮我的吧?”喻君酌有些激动,其实他多少有点心虚。
  昨晚他有没有感觉,原州又不是瞎子,能看不到吗?
  对方不仅看到了他的反应,还听到他哭了呢……
  喻君酌现在最庆幸的就是,原州净身了。
  否则,他还真没那么容易跨过去这个坎儿。
  “知道了。”周远洄起身道:“明日启程,就不过来朝你道别了。我会日夜兼程,尽快把王爷给你带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
  “明天就走啊?”喻君酌下意识问道。
  “嗯,耽搁久了,怕有人着急。”
  “让刘管家多备些盘缠带着吧。”喻君酌稍稍有些失落。
  自他进了王府就是原州一直贴身跟着,骤然要分开,还挺不习惯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之前一直忘了朝你解释。”
  “什么?”喻君酌问。
  “淮王府没有净身这一说。”
  喻君酌:……
 
 
第23章 仔细哭坏了身子
  什么意思?
  淮王府没有净身这一说?
  也就是说——原州没有净身!
  喻君酌怔怔盯着眼前的男人, 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从前一直把对方当成太监,所以从不避讳,不仅经常当着对方的面换衣服, 还让对方给他搓澡擦背……结果现在原州说自己没有净身!
  男人朝他施了个礼,便离开了寝殿。
  喻君酌想把人叫住, 张了张嘴却没出声,他不知叫住了人该说什么。实际上,现在他心里跟乱麻似的, 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原州如果是个和他一样的人, 那昨晚的事情性质就截然不同了。还有, 那家伙方才为什么要问他那样的问题?如果只是顺手帮他解毒,事后关心他的感觉做什么?
  喻君酌心中烦乱,很想把人揪过来问清楚。
  可他问清楚了以后呢?
  万一对方说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那样,他该怎么应对?
  喻君酌胡思乱想了小半宿, 忽然发现原州在这个时候离开,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否则, 他再面对对方, 定然会尴尬别扭。
  这夜,喻君酌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挣扎着躺到天亮, 他便找了一趟刘管家,吩咐多支些银子给原州。
  “王妃, 原州他们已经启程了。”刘管家道。
  “已经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喻君酌问。
  “天不亮就出发了, 此番路途遥远, 不好耽搁太久。”
  “这么快。”
  原州这家伙……
  竟然真的不来同他告别。
  “王妃, 原护卫走之前挑了些人,您看看有没有看着顺眼的,留在身边保护您。”刘管家说着一摆手, 有十几个护卫大步过来,一字排开立在了寝殿外。
  喻君酌眸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又起身走近看了一眼,发觉十几个人都是生面孔。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们?”喻君酌问。
  “这些都是暗卫,平日里不露面的。”
  “暗卫,那他们怎么也不戴面巾?脖子和脸都露在外边。”他说着看向护卫们的手,并未看到虎口有伤疤的人,“你们暗卫,还分等级?”
  “呵呵。”刘管家赔着笑道:“原州是王府里最厉害的暗卫,他们都是次一级的。”
  “你做主安排他们保护我吧,轮流来也成,反正我平日也不出去。”
  刘管家听了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留了两个人守在殿外,将其他人都打发了。他家王爷让他安排人时,他心里还挺没底的,生怕王妃真挑上个喜欢的,将来王爷回来不好交代。
  这下好了,王妃正眼都不看这些人,说明他心里最中意的还是王爷。刘管家越想越高兴,恨不得当日便写个条子,让王府里负责传讯的人给王爷送去。
  “王妃,传膳吗?”刘管家又问。
  “榕儿呢?早饭我陪他一起吃吧。”
  刘管家闻言立刻吩咐人去找周榕,不多时周榕便被抱了过来。
  “榕儿,你这是怎么了?”喻君酌将小家伙抱在怀里,便见对方眼睛红红的,像是狠狠哭过一场,“谁欺负你了吗?昨晚哭过?”
  “哥哥,呜呜。”小周榕扑在喻君酌怀里,又呜呜哭了起来。
  “榕儿乖,哥哥在这里呢,你跟哥哥说,为什么会哭呀?”
  小家伙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喻君酌拧眉看向一旁伺候周榕的小厮,目光中带着点少有的凌厉。昨日他就觉得周榕不太对劲,只是没问出什么来,今日一大早对方就哭,肯定是受了委屈。
  “小公子为什么哭?”喻君酌问。
  “回王妃,是因为原,原护卫。”小厮忙道。
  “原州?”
  “是啊,原护卫昨晚去找小公子道别,小公子不舍得他,就哭了一场。”小厮生怕王妃迁怒自己,解释得十分详细:“今日一早小公子起床后,得知原护卫他们启程了,就又哭了一场。”
  喻君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周榕昨日问他喜不喜欢原州,原来是想让他把人留下?
  “榕儿,你告诉哥哥,是因为舍不得原州吗?”
  “呜呜,哥哥。”小家伙仰头看着喻君酌:“哥哥为什么,不让他留在王府?”
  “原州,他去南境是要……要接你父王回来。”
  “不是……”周榕委屈地瘪了瘪嘴,到底是将后头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就是他的父王,他父王根本不在南境。父王这次是真的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他还以为有了哥哥,父王就不会走了。
  他不明白,父王为什么不留下来陪着他和哥哥?
  小家伙越想越伤心,又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喻君酌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人哄好,又陪着周榕一起吃了早饭。
  “从前榕儿和原州关系很亲近吗?”趁着周榕蹲在院中看蚂蚁时,喻君酌朝刘管家问道。他记得淮王丧仪时,周榕都没怎么哭过,当时他还以为这么大的孩子不懂别离之情。
  没想到原州离开京城,竟会让他这么伤心。
  “这个……”刘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努力解释道:“原护卫贴心又有分寸,小公子喜欢他也是意料之中,王妃从前对原州不也很器重吗?”
  “我何时器重过他?别乱说。”喻君酌否认道。
  “哈哈,王妃待原护卫如何,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你可别瞎说。”喻君酌都快急了,“再说当初可是你安排他给我当护卫的,又不是我自己挑的人。我都没给过他赏钱,怎么就器重了?”
  刘管家哪里知道喻君酌在避讳什么,满心都想着让他家王妃承认对王爷另眼相看,便道:“王妃莫不是忘了,今日一早您刚醒来,还吩咐老奴多给他支些银子。”
  喻君酌:……
  这个刘管家,故意说这些话到底是何意?
  难道是在提醒他以后要和王府的护卫保持距离?
  行吧,也能解,毕竟他现在是在给淮王守寡呢。
  “这样吧,你把寝殿的护卫都支走吧,我不习惯身边有人伺候,你让他们把王府各处守好,保证没有贼人进来就行了。”喻君酌说。
  刘管家闻言又忍不住感慨,王妃当真是只喜欢王爷陪着。王爷一走,他连护卫都不要了,此事定要写成条子让人送去给王爷知晓!
  喻君酌虽然嘴上不承认,但仔细想想,他对原州确实是另眼相待的。
  倒不是有别的心思,他又不是喻君齐那种人,况且他给淮王冲喜只是为了有个容身之处,顺便报答淮王府上一世的庇护,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男人。
  他觉得原州特别,只是因为两人相处日久,像是……朋友一般。对,就是朋友,不是主仆,也不是护卫和王妃。这王府里的人,都待他恭恭敬敬,只有原州不同。
  原州面对他时从来都是不卑不亢,不会谄媚,但也不会轻慢。在他需要的时候,对方会默默陪着,又从来不会打扰他。原州会陪他聊天,会在他害怕时守着他睡觉。
  喻君酌每次去归月阁给母亲上香时,原州也总会跟着他一起。一开始喻君酌还挺惊讶的,后来便觉得原州与他如亲朋一般,陪他祭奠母亲,好像也顺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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