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君酌,你怎么忽然……”
  “许是经历了生死,人突然就想开了。”
  喻君酌看向两位兄长的眸光,甚至带着点依恋,“从前我心中对父亲多有怨怼,如今想来实在可笑。都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兄弟,哪至于闹到那一步?”
  “是啊。”喻君泓附和道:“父亲心里还是记挂你的。”
  “我知道。”喻君酌叹了口气:“淮王殿下如今待我确实亲厚,但我是男子,与他不会有子嗣。一时的情意或许难得,但若要长久,终归还是得血脉相连之人。”
  屏风后的周远洄眼底一沉,表情十分复杂。
  “大哥从前一直待我宽厚,倒是我多有疏离。”喻君酌斟了茶,递给大哥。
  “自家兄弟,怎么如此客套?”喻君泓接过茶。
  喻君酌又给二哥斟了茶,眼底依旧带着笑。
  兄弟三人各怀心事,倒是从未这般“和谐”过。
  “从前总想从侯府出来,如今倒是想回去了。”喻君酌神情伤感。
  “你想回侯府?”喻君泓问。
  “我毕竟是喻家的儿子。”喻君酌抿了一口茶。
  “自然,你若是想回去,永兴侯府永远是你家。”喻君泓说。
  兄弟三人状似和睦地饮了会儿茶,见喻君酌面色有些苍白,那两兄弟才起身告辞。
  两人一走,喻君酌便俯身干呕了几下。周远洄本来还在计较他那句“若要长久,终归还是得血脉相连之人”,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没了脾气,立刻让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路上。
  喻家两兄弟满腹狐疑。
  “哥,喻君酌到底什么意思?”喻君齐不解。
  “许是生死之间真的想开了,转了性子。”喻君泓随口道。
  “他说想回侯府,什么意思啊?难道淮王殿下厌弃他了?”喻君齐面上再也没了放才的收敛,语气有些嘲讽:“爹压根就看不上他,他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喻君泓瞥了一眼二弟:“你觉得爹看不上他?”
  “爹一向不喜欢他呀,否则能把他放在乡下那么久?”
  “那今日是谁让咱们来的?”
  “是爹。”喻君齐拧眉:“这能说明什么?”
  他还以为父亲让两人来淮王府,是为了掩盖心虚不惹人怀疑呢。
  “爹过去是看不上他,但那是过去。经历此番,陛下对淮王的纵容有目共睹,爹在他面前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如今的喻君酌可不是乡下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子,而是淮王妃。”喻君泓语气冷硬:“有朝一日他若是真要回永兴侯府,父亲只会求之不得。”
  喻君齐一脸惊讶,显然从未仔细想过这一年多来发生的变化。永兴侯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永兴侯,喻君酌也不再是原来的少年。
  喻君泓瞥见二弟那愚钝模样,又开口道:“父亲从前素来看中面子,但如今能给他撑门面的儿子,只有喻君酌。母亲年轻时还能得他欢心,如今他也没那个心思了,你我二人在父亲眼里便如十六年前的喻君酌一般。”
  “怎么会?”喻君齐不信。
  “你知道昨夜他找我说什么吗?”
  “什么?”
  “若是喻君酌袭了永兴侯的爵,将来膝下无子,爵位还是能回到我儿或你儿的名下。”
  昨夜之前,喻君泓自己也没料到,父亲竟突然改了主意,不想再让他做世子了。也许是知道皇帝迟迟不赐封,机会渺茫,也许是刺杀失败让他彻底歇了心思。
  喻君泓失望至极。
  实际上,永兴侯昨晚的话只是在安慰他。原话说的是,万一到最后陛下还是决定赐封喻君酌,只要对方将来无子,爵位就还是喻家的。
  但喻君泓心绪不定,只记住了后半句。
  这位喻家最孝顺的儿子,在经历这些事后,早已彻底失了本心。
  “大哥,爹会不会为了喻君酌,苛待咱们?”喻君齐危机感很重,“上回你说要刺杀时,爹就不大同意,觉得太冒险。”
  若是喻君酌当真和父亲和好,他们俩兄弟还有什么可争的?
  毕竟,自家父亲有多绝情,他们是最清楚的。
  喻家兄弟的马车离开后不久,成郡王便来了淮王府。
  暖阁里,喻君酌正捧着一晚暖胃汤在轻啜,面颊红扑扑的。
  “嫂嫂今日气色倒是好多了。”成郡王给他带了一兜子蜜饯,走到矮几旁坐下,把人仔细看了一遍。昨日听说喻君酌遇刺,他被吓得够呛,后来听说人没事这才放心。
  “我正好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喻君酌说。
  “嫂嫂说吧,何事?”成郡王问。
  “我在京城也没什么朋友,过年了想热闹热闹。正好祁丰不久前也回来了,你能不能张罗个冬日宴什么的,找一些你的朋友来,也介绍我和祁丰认识认识。”喻君酌说。
  “好呀,我之前就想带你出去玩,就是怕我二哥不同意。”成郡王瞥了一眼自家二哥,见对方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并未会他,这才继续道:“嫂嫂喜欢什么样的朋友?要不我去国子学找,他们都比较文雅……”
  “别找国子学的,找纨绔和武人。”周远洄突然插嘴。
  “也行,这样的人我认识的更多。”成郡王嘿嘿一笑。
  他自己就是个纨绔,这种朋友凑一块能拉好几车。
  “不过有个人,你到时候要着意邀请一下。”喻君酌说。
  “祁丰吗?祁丰我肯定得叫着啊,那小子又没别的朋友。”
  “另一个人。”
  “谁啊?”
  喻君酌拈了一块蜜饯放到嘴里,开口说出了一个让成郡王惊掉下巴的名字。
  两日后。
  冬日宴的帖子送到了永兴侯府。
  喻君齐收到邀请时,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上头明明白白写着永兴侯府二公子,还有他的名字。
  他第一反应成郡王是不是在耍他,当初自己出丑被逐出国子学,那小子就有很大的“功劳”,真说起来他们俩是有仇的。
  但喻君齐经过这半年的沉寂,并非一点长进都无。
  虽然他脑子没有变得多灵光,早已熟知了人情冷暖,也懂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他爹那么要强好面子的人,被喻君酌三番两次顶撞忤逆,最后还不是会忌惮那个人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他这又能算什么呢?
  万一成郡王是真打算结交他呢?
  毕竟,他是淮王妃的亲哥哥。
  喻君齐挣扎了一夜,最终决定接受邀请。
  冬日宴这日。
  他一早就换好了衣服,坐着永兴侯府的马车去了成郡王府。
  这里很热闹。
  但这份热闹并不属于他。
  喻君齐自进了王府后,一路上遇见的勋贵子弟都不怎么搭他。
  “哟,这不是喻家二公子吗?”
  “怎么,被国子学除名了,不读书了?”
  他这半年多鲜少出门,对这样的挖苦很不适应,当下几乎立刻就想夺路而逃。他觉得自己想多了,今日成郡王叫他来不是为了什么喻君酌的面子,纯粹就是想捉弄他,让他出丑。
  这么想着,喻君齐便打算离开。
  然而他回过头时,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喻君酌。
  少年身上披着大红的披风,正与身边的祁丰说笑,举手投足松弛得体,一身贵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王府的主人。院中的宾客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纷纷上前行李问好。
  但喻君酌的眸光却越过了众人,看向窘迫的喻家二公子。
  “二哥。”喻君酌开口唤他。
  喻君齐一怔,别别扭扭地走了过去。
  “你竟来得这么早?”
  “我也刚到。”
  喻君酌这一声招呼,周围众人看向喻君齐的视线登时变了。方才还挖苦他的人,都收敛了气焰,甚至有人主动开始朝他问好。
  那一刻,喻君齐忽然明白了那日大哥在马车上说的那番话。
  勋贵之家,情意哪及得上身份来得实在?
  大概是因为从未肖想过世子之位,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喻君齐并不像喻君泓那么偏执。他甚至慢慢解了父亲的态度,若喻君酌当真对永兴侯府更有用,他何苦非要和对方作对?
  他不喜欢喻君酌,甚至嫉妒非常。
  但那又如何?
  喻君酌可是京城最风光的人之一。
  大哥先前一击不成,肯定不敢再下手了。将来喻君酌若真回了侯府,他能仰仗的说不定是此人……庇护这东西,也不是只有他大哥能给。
  一旦接受了这个念头,喻君齐心底的妒火很快就压了下去。
  这日,喻君酌待他很亲厚。
  不仅时不时招呼他一起说话,还把祁丰和上官靖都介绍给了他。
  喻君齐看着自家三弟,心道这人不仅在京城吃得开,就连淮郡,甚至东洲他都能吃得开。人一旦接受了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嫉妒反倒不那么强烈了。
  他现在只庆幸,当初没有对喻君酌做过太过分的事。
  “你现在真不读书了?”成郡王不知何时过来,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喻君齐脸一红,窘迫万分,勉强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读书就不读书嘛,本王读书也不行。但这世上的路又不是只有读书一条,文不成,你可以就武。”成郡王似是喝了酒,看起来有点醉醺醺的。
  “王爷说笑了,我武艺也不好。”喻君齐说。
  “骑射你会吗?”
  “会的,兄长带我练过,还可以。”
  “我皇兄那日说要冬狩,到时候你去参加,若是表现好了说不定得了皇兄赏识,直接收了你进羽林卫什么的。”成郡王道。
  喻君齐尴尬一笑,心道自己这名声皇帝怎么可能赏识他?
  “我可听说了,皇兄给你父亲下了旨意,说若是你大哥在冬狩时表现得好,重重有赏。”成郡王道:“我皇兄这人自幼没怎么习武,就喜欢武艺好的。你若是冬狩时表现突出,讨个差事应该不是难事。”
  喻君齐智上觉得这成郡王就是在哄他,但他心里却也不由生出了妄念。
  他自被从国子学除名,在府中不得父亲好脸色,出门又怕丢人,每日都过得很煎熬。这会儿被成郡王一怂恿,难免动了心思。
  “你别不信,我皇兄不为别的,总得给我二嫂面子吧?你可是他亲哥。”成郡王又说:“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是啊。
  他可是淮王妃的亲哥。
  若换了从前,喻君齐可不会想这样的好事。
  但经过刺杀一事后,他发觉自家这三弟的性情真的变了。
  对方从前的冷漠疏离都不见踪影,待他亲昵有加,倒是真有几分兄友弟恭的意思。
  回去的马车上,喻君齐想了很久。
  他从喻君酌回京开始算起,细数了两人的龃龉,惊喜得发现自己此前和喻君酌并未有过太实质的矛盾。兰苑他找刘四等人出言不逊,但事后喻君酌设计让他被国子学除名,此事也算抵了吧?
  至于刺杀一事,他确实起哄了几句,也没阻拦。
  但刺客不是他找的,动手的更不是他,和他有什么干系?
  这么一想,他一颗心就放下了大半。
  心安得接受了喻君酌的示好。
  回府后,喻君齐在院中遇到了兄长。
  他想起了成郡王的话,便忍不住叫住了对方。
  “大哥,今年陛下是不是要安排冬狩?”
  “嗯。”喻君泓态度冷淡,似是不想多说。
  “冬狩我能去参加吗?”他问。
  “此事你不要凑热闹。”
  不等他继续询问,喻君泓便转身走了。
  喻君齐看着大哥的背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大哥如今满脑子都是那劳什子世子之位,连与他好好说句话的耐心都没了。
  他不过是想去参加冬狩,对方一句话就能安排好,却不给他机会。
  次日。
  喻君齐去了一趟成郡王府。
  “你怎么不找你大哥啊?他在巡防营,安排个人过去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瞥见喻君齐的神色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口道:“无所谓,你跟本王去也是一样的。到时候你坐本王的马车,本王就当是送嫂嫂一个人情。”
  喻君齐心中感激不已。
  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在兰苑不该那般对喻君酌。
  并非是他良善或知错,而是他觉得若当时能和喻君酌和平共处,或许就不会有被赶出国子学一事。
  转眼便到了冬狩这日。
  淮王府一大早就忙忙碌碌。
  周远洄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件软甲,亲自给喻君酌穿到了棉衣里头。
  “用不着这个。”喻君酌说。
  “这东西能挡刀,亦能挡箭。”
  “可若是有人要抹我脖子,不照样挡不住?”喻君酌说。
  周远洄一听这话立刻冷了脸:“信不信本王反悔,叫你今日出不去王府?”
  喻君酌知道自己失言,当即摆出一副笑模样,不敢再乱说话。
  “要是擦破了一点皮,回来是要罚的。”周远洄帮他弄好软甲,又道:“记住了?”
  喻君酌很识趣地没问他怎么罚,只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犯险。
  实际上,冬狩这日羽林卫和巡防营都在场,还是随行的护卫,任谁想要伤他只怕都不容易。
  皇帝登基后,鲜少组织冬狩,这是近几年来头一遭,所以声势颇大。
  冬日里狩猎时机正好。
  猎物们为了熬过漫长寒冷的冬季,都会在秋天提前把自己养得膘肥体健。这时的猎物皮毛油光顺滑,厚实又漂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