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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喻君酌仰头看着满目的璀璨,一颗心不由跳得很快。
  “要在京城看到烟花可不容易,我记得除了过年和上元节,似乎只有前年皇后生辰时,陛下让人放过烟花。”陈知晚开口道:“没想到喻少师生辰,竟也能叫咱们有幸沾沾喜气,也看到烟花。”
  “城中不让随意放烟花,是因为前几年着过火,还烧死了人。后来皇兄和朝臣们便商量了一个章程,非必要不得随意燃放烟花。”成郡王解释道:“若是哪个勋贵家里想放,得自己花银子请人备好水车,再雇人看好周边,确保万无一失。”
  在此基础上,还得得到京兆府的批准。
  总之就是费银子又费心思,还得搭上人情。
  喻君酌闻言转头看去,恰好对上了男人看过来的视线。
  不用问,此事绝不可能是旁人所为。
  怪不得周远洄这几日一直不见人,原是在准备这个?
  “喜欢吗?”周远洄问他。
  “嗯。”喻君酌这一次并未再说气话。
  “我想着你如今有人疼,也有人爱护,什么东西都不缺。”周远洄怕他冷,用披风将他裹在怀里,又道:“只有这个是旁人给不了你的。”
  喻君酌心忽得一软,先前的恼意骤然便散了。
  周远洄并不知道,自己今夜的贺礼,竟是满足了喻君酌上一世未了的心愿。而这一夜绽放的烟花,在未来的很多年里,都会被少年存在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
  陈知晚和成郡王看过烟花便告辞了。
  周榕先前太过兴奋,这会儿也撑不住睡了。
  倒是祁丰半点睡意都无,拉着喻君酌非让人陪他喝酒。
  “十七了,又不是小娃娃,酒还不能喝吗?”祁丰有点醉。
  “他身子不好,太医不让饮酒。”周远洄说。
  “切,又拿太医压我是吧?”祁丰也不勉强,自己喝了一口:“阿酌,过了年跟我一起回淮郡吧,京城虽好但不适合咱们。你呆在京城,到哪儿都得小心翼翼,去了淮郡至少没人会想要取你性命……”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色变。
  “什么意思?”喻君酌问他。
  “嗯?”祁丰醉眼迷离:“我爹不是说……”
  “丰儿!”祁掌柜打断了他的话。
  喻君酌看了一眼舅舅,又看了一眼周远洄。
  他立刻就明白了,舅舅和周远洄有事瞒着自己。王府里和宅子里过于夸张的护卫,一瞬间便有了合和解释。
  难怪周远洄此前一直叮嘱不让他乱走。
  难怪那日误以为他失踪了,对方慌成那样。
  腊月十二,算起来也没几日了。
  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想取他性命的人,竟然还是来了。
  “是……又有人要杀我吗?”回房后,喻君酌问周远洄。
  “上次的事情过后,你舅舅便在红叶阁安排了人。”周远洄攥着他的手,语气尽量平静且带着安抚的意味:“你舅舅提前回来,就是为了此事。你不必害怕,我现在视力已经恢复,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喻君酌看着周远洄,猛然想起了什么。
  “那夜你半夜惊醒,做了噩梦。”还咬伤了他。
  次日,周远洄便进了宫,一连数日……
  周远洄是在那个时候,决定施针的。
  “王爷,你是为了我才……”
  “本王是为了自己。”
  周远洄不想让喻君酌为此背上任何包袱,毕竟瞎了的是他自己,如今能看见的也是他自己。
  “不告诉你,就是担心你害怕。”
  “那个人,知道是谁吗?”喻君酌问。
  “不知道,但我和舅舅商量过了,过几日会放出你遇刺的消息。届时假装你被刺杀,但刺客失手了,到时候他只要再出手雇凶,我们布置好的人就能抓到他。”
  “万一他不再出手呢?”喻君酌问。
  周远洄没有开口,显然这个问题也是他和祁掌柜担心的。
  “王爷,明日陪我去个地方吧。”
  “你想去哪儿?”周远洄问。
  雇凶之人说的日子是腊月初六以后,从明天开始,喻君酌就不再是绝对安全的了。毕竟,他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找别的人。
  次日晌午,将周榕送到学堂后,喻君酌便让马车去了宫门口。
  “你想进宫?”周远洄问。
  “不是。”喻君酌下了马车,立在角门外良久。
  上一世的腊月十二,他就是从这扇角门出的宫。
  重生后,他一直不大敢回想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只因那一天所有的细节,都和死亡的恐惧联系在一起,每当他想起来便会觉得恐惧难当。
  但是今日,他想重新走一遍这条路。
  周远洄不知喻君酌想做什么,便紧跟着他,又吩咐暗卫散开随时戒备。
  喻君酌慢慢走到街口,转身进了巷子里。这两日京城天气不错,并未下雪,巷子里原本落的雪也被清干净了。但喻君酌重新踏进那条暗巷中时,却仿佛又回到了大雪纷飞的那一日。
  彻骨的寒意一点点浸入他的身体,令他心口一阵闷痛。
  直到周远洄攥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大手温暖有力,将他心底的恐惧顿时驱散了大半。
 
 
第58章 怎么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
  两人沿着暗巷走了一段, 到了喻君酌被害时那处。
  隔了一世,喻君酌再一次站在那块土地上,想象着上一世的风雪是如何遮盖了行凶者的足迹, 又是怎么一点点盖住他的尸体。
  那日那么大的雪,街上不知会不会有行人经过?
  他的尸体也不知多久后才会被人发现?
  永兴侯把发妻都埋在了乱葬岗, 这个儿子八成也进不了喻家的祖坟。喻君酌从前一直不敢想他死后的事情,但今日他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若永兴侯能把他上一世的尸骨和他的娘亲埋在一处, 倒也不错。
  母子俩也算是在死后团聚了。
  “喻君酌, 有件事情, 我似乎一直没朝你解释。”周远洄忽然开口,将喻君酌从近乎窒息的思绪中强行拽了出来。
  “什么?”喻君酌问。
  “那日绑着你,你如今还生气吗?”
  喻君酌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忽然提起那件事。
  “是因为你施针祛毒的缘故吗?”喻君酌情绪放松了些。
  “不是。”周远洄坦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本王那日所为,不是因为施针导致的疯癫。我只是很想看你, 想亲你, 想在你身上留下那些痕.迹,甚至想……”后头的话他没说出口, 但喻君酌从他眼底看到了一种近乎贪.婪的欲.望。
  “你怎么……”喻君酌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似乎一时无法解他为何会有这些念头。
  “本王就是如此, 你的夫君便是这样一个人。”周远洄目光毫不闪躲。
  喻君酌被他那眸光灼得耳尖有些泛红, 扭头避开了视线。
  就在这时, 不远处的枯树枝头忽然有鸟被惊飞, 喻君酌呼吸一紧,被周远洄双手护在了怀中。直到有暗卫出来告罪,说鸟是自己惊飞的, 周远洄才放松了些。
  “那你砍我爹呢?”喻君酌问。
  “太医说,那是施针所致。”周远洄抱着人没撒手,问道:“是这里吗?”
  喻君酌曾朝他说过,自己被刺杀时是在距离皇宫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里。周远洄现在几乎可以确认,就是眼前这条巷子。他方才突兀地说起那日之事,便是因为觉察到喻君酌的情绪太紧绷了。
  “是。”喻君酌没有否认。
  “什么时候?”周远洄问。
  喻君酌眸光落在远处,没有应声。
  周远洄对他这沉默有些不满,捏着喻君酌的下巴强迫人看向自己,“本王问你,何时?”
  五日后,腊月十二。
  喻君酌迎着男人视线看去,依旧没有回答。上一世的事情于他而言便如天机一般,他不知道一旦和盘突出,会不会有无法预计的后果。
  周远洄在他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并未继续追问。
  “你为什么会走这条巷子?”周远洄换了个问题。
  “那日雪太大了,走这条路回永兴侯府,能省近一半的路。”
  “雪太大,为何要出门?为何不坐马车?”
  “因为那日马车……”
  永兴侯府的马车没来接他。
  那日,是因为马车没来,他才会走这条路。
  恰好下雪。
  恰好没人来接他。
  于是他就走了这条巷子。
  喻君酌过去一直不愿去想的念头,这一刻再也拦不住了。
  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有没有可能并不是巧合?
  过去他未曾深想,是因为上一世永兴侯府的马车不止一次“忘”了去接他,他早已习惯了。另一个原因大概是,他自己也不愿相信……那个可能。
  “你怎么了?”周远洄问。
  “没事。”喻君酌嘴里说着没事,面色却苍白得厉害,身体也因为突然而来的凉意,不受控制得开始发抖。
  “喻君酌?”周远洄用披风把人裹得更紧了些。
  但他无论怎么努力,怀中这人就跟暖不热似的。
  “王爷,带我……带我离开这里。”喻君酌哑声道。
  周远洄当即把人抱起来,大步离开那巷子,把人塞进了候在巷子尽头的马车里。
  回去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雪。
  喻君酌缩在周远洄怀里,忍不住挑开车帘朝外看。
  男人并未阻止他,只是把人揣得更紧了些,试图挡住马车外灌进来的寒风。
  此处离淮王府更近,所以周远洄直接让车夫回了王府。他把人抱进暖阁,又吩咐家仆去烧了热水。就在他开口准备让人去叫太医时,喻君酌拦住了他。
  “你身上冷得太厉害了。”周远洄他把人紧裹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把人焐热。
  “可能是因为下雪了吧?”喻君酌看着炭炉里燃烧的炭火,眸光有些出神。
  他想不明白。
  若永兴侯府的人想杀他,为什么在庄子里时不动手?
  为什么要把他接到京城,让他受了一年的折磨,才在那处巷子里取了他的性命?
  甚至这一世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几乎和永兴侯府断绝了关系,但还是有人想取他的性命。
  这夜,喻君酌噩梦连连。
  许是因为白天去了上一世惨死之地,许是因为骤然意识到了那杀意的来源。
  尽管没有得到证实,但那猜测却在他心里一点点生了根,挥之不去。
  “喻君酌。”周远洄把人揽在怀里,轻声唤他。
  喻君酌终于在噩梦中醒来,一颗心兀自跳得飞快。
  “做噩梦了?”周远洄问。
  “嗯,梦到……”
  他并未把那梦境说出来,但周远洄多少能猜到一些。
  既然睡着了就做噩梦,喻君酌索性披着衣服起来了。
  他走到书案边,取了纸笔,周远洄见状便主动给他研了墨。
  【马车】
  【暗巷】
  【红叶阁】
  【腊月十二】
  “为什么是等我过完生辰之后?”喻君酌看着纸上的字,喃喃自语。
  “你刚回京城,若是太快,只怕会叫人起疑。”周远洄接过他手里的笔,纸上写下了永兴侯和两个儿子的名字。
  喻君酌惊讶地看向他,似乎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想到这一层。
  “我和舅舅此前就怀疑过,你没什么仇家,在京中也没有太多有瓜葛的人,唯一得罪过的也就是刘四他们几个。但那几个人并不知道当夜的事情是你所为,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在那之前……”周远洄及时截止了话头。
  因为那个时候“淮王”并不在京城,留在府里的人是原州。
  好在喻君酌心神不宁,并未觉察到他说漏了嘴。
  “那个人在咱们决定回京时动的杀心,而在那之前,永兴侯朝陛下请过旨,要封喻君泓为世子,可陛下没有批复。”周远洄手中的笔在喻君泓名字旁边点了一下,“这个时机,太巧了。”
  喻君酌看着纸上的名字沉默不语。
  “我此前不提,是怕你难过,也怕万一猜错了放松了警惕,反倒让你置于险地。”周远洄从背后把他揽在怀里,生怕他着了凉:“但你今日说到马车……马车走不了那条巷子,我猜是原本应该接你的马车,无故失踪,你想抄近路才那么走的,对吧?”
  周远洄很聪明,几乎立刻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没有告诉喻君酌,今日印证这个猜测时,他甚至有些庆幸。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起码不用再提心吊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喻君酌心里难受。
  王妃和家里人不来往是一回事,但喻家人想杀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会有,误会吗?”喻君酌说。
  “也许吧。”周远洄顺着他的话说。
  但喻君酌知道,对方的话不过是安慰他罢了。
  “祁家平反,你随本王回京替母亲迁坟,替喻君泓请封世子的折子被搁置。”周远洄说:“所有的事情放到一起……
  喻君酌仔细回忆了上一世的事情。
  上一世直到腊月,舅舅也不曾和自己相认,多半是因为淮郡尚未开战。但观潮商行配合朝廷制造战船,此事是从夏天就开始了的。
  彼时他不涉朝政,是以什么都不知道,但永兴侯未必没听到风声。若对方知道此事,便有可能提前下手,这样等舅舅找回来时死无对证,也不必再担心翻起从前的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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