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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周远洄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发闷,没想到喻君酌竟然没有朝舅舅告状。少年生他的气,却也只是藏在心里,不愿朝旁人吐露。
  可人受了委屈不朝旁人说,岂不是会更委屈吗?
  周远洄有些心疼,不禁越发内疚。
  “今日是本王惹恼了他,错处全在本王。”周远洄说。
  “我看君酌今日是真有些恼了,不如先让他在这里住一宿吧。”祁掌柜看出周远洄情绪不大对,生怕对方把人带走又哄不好,反倒让局面变得更糟。
  平心而论,祁掌柜对淮王殿下没有任何不满。
  但他这个当舅舅的,难免偏袒自家外甥。尤其他今日一晃眼的功夫,似是在喻君酌手腕上看到了一道淤伤。尽管喻君酌很快就掩住了,但祁掌柜却不得不多想。
  “也好。”周远洄说:“本王会把护卫都留下。”
  祁掌柜起身去送周远洄,待到了门口时又忍不住道:“君酌这孩子从小吃过许多苦头,身边也没个能护着他的人,所以他受了委屈也不会找人倾诉。王爷若是真心疼他,就待他好一些,莫要让他伤着。”
  “嗯。”周远洄应了声,也不知是否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言外之意。
  喻君酌在屋里烤了会儿火,见到舅舅进来忙看向对方身后,却没见到别人。
  “我同殿下说过了,让你今夜住在这里。”祁掌柜道。
  “好。”喻君酌点了点头,问:“他呢?”
  “殿下走了。”祁掌柜看向喻君酌,问道:“怎么,想让他留下?”
  “没有,我不想跟他说话。”喻君酌说。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听说周远洄走了,心底还是隐约有点失落。那家伙先是那么欺负他,弄了他一身伤,还骗他,竟然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还在生他的气?”祁掌柜问。
  “他的眼睛能看到了,我其实是为他高兴的。”喻君酌说。
  他当然也希望周远洄的眼睛能复明,对方那样的人,不该在黑暗中度过余生。但他知道,这复明是有代价的,若真如太医说的那般,周远洄会不会就此变得越来越疯癫呢?
  他有点害怕,但是也没有那么怕。
  就像他一直以来对周远洄的畏惧,虽然从未彻底消失,却一直在变少。
  他气的是,周远洄对他的欺瞒。
  尤其是一边装看不见,一便那样对他。
  只是这话不能朝舅舅说。
  “淮王殿下,可有做过伤害你的事?”祁掌柜忽然问。
  喻君酌一怔,摇了摇头:“没有。”
  咬破了他的舌头,或者把他身上弄出了许多痕迹,那应该不算伤害吧?
  那就是纯粹的欺负人!
  “那你今日究竟为何生气?”祁掌柜问。
  “也没什么,舅舅你别问了。”喻君酌脸有些红。
  祁掌柜似是猜到了什么,失笑:“既然不想说,那就多住几日,等气消了再回去。”
  “我要住到过年再回去,最好过了年也不回去。”喻君酌说气话。
  “那也好,过了年你和我回淮郡。”
  “啊?”喻君酌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舅舅在揶揄自己。
  祁掌柜见他这幅模样,便猜到他不是真不打算回去了,只不过是在气头上而已。
  另一边。
  周远洄并未直接回王府,而是进了宫。
  皇帝正在御书房里批折子,听到通报便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待周远洄进门后,他盯着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见自家弟弟穿得整整齐齐,发冠也戴得端端正正,眼神更是清明无比,这才放了心。
  看来是没疯。
  “听说你差点把京城翻了?”皇帝开口道。
  “谁传的话?”周远洄问。
  “怎么?你还要找人论?”皇帝冷笑一声,“你未经允许私自征调巡防营,巡防营的人当面不敢忤逆你,事后总得补救一下吧?”
  周远洄前脚征用了他们的人,巡防营后脚就进宫朝皇帝报了备。
  “人呢?”皇帝又拿起朱笔,一边批复折子一边问:“好不容易找着了,你不陪着跑来宫里做什么?难不成这次又想征调羽林卫?”
  周远洄丝毫不会皇帝的阴阳怪气,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给淮王殿下上茶。”皇帝吩咐道。
  “弄点蜜饯。”周远洄说。
  一旁的内侍看向皇帝,见皇帝点了点头,便去泡了盏茶来,又给周远洄上了蜜饯和点心。
  “好吃吗?”皇帝问。
  “太甜了。”周远洄只拈了一颗蜜饯放在嘴里,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说吧,想干啥?”
  “喻君酌在生本王的气。”
  皇帝闻言一挑眉,险些笑出来。周远洄开口之前他就猜出来了,若非俩人吵架,周远洄能让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再看眼前淮王着魂不守舍的模样,皇帝只觉十分想笑。
  谁能想到昔日威风凛凛的淮王殿下,竟会有这一天?
  “因为什么呀?”皇帝收敛了笑意,问道。
  “我没告诉他能看见了。”
  “就因为这个?”
  “不止。”
  皇帝停笔等了一会儿,周远洄却没继续说下去。
  “别摆着臭脸耽误朕批折子,想说什么赶紧说,不想说就回去哄人。”
  “有件事情,想请教皇兄。”周远洄说。
  淮王殿下难得有这么谦虚的时候,皇帝闻言顿时十分好奇,干脆从书案后起了身,又让人沏了盏茶。
  “让他们出去。”周远洄说。
  皇帝摆了摆手,把殿内的内侍和羽林卫都遣走了。
  “此事臣弟不知该问谁,只能来问皇兄了。”周远洄深吸了口气,又喝了口茶,这才开口道:“你与皇嫂平日里……她会生气吗?”
  “肉体凡胎哪有不生气的?不过朕会哄人,你皇嫂一生气,朕就哄她,绝不会叫她离宫出走找不着人。”皇帝说。
  周远洄并不会对方的揶揄,又问:“我说的是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什么意思?”皇帝不解。
  “你平日里,会想对皇嫂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你指的是哪一种?”
  周远洄并未说话,只是沉默不语。
  但皇帝很快明白了他问的是什么……
  “多过分?”皇帝收敛了说笑的心思,正色问道:“你把人弄伤了?见血了吗?有没有让太医瞧瞧?”
  “没有见血,我不会那么……”周远洄看起来有些烦躁,他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皇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疯癫了。”
  “你伤着他了?喻少师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我绑着他的手……”
  皇帝闻言表情十分凝重,但他还是竭力控制住了情绪。周远洄施针那日,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对方情绪失控后,会伤害身边的人。
  但他也不确定,今日之事到什么程度。
  “远洄,朕问你。你那个时候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我很清醒。”周远洄说。
  “那你,心里有让人受伤的念头吗?比如你想故意在喻少师身上弄出伤口,让他破皮流血,或者让他痛苦……”
  “我不会那么待他。”周远洄打断了皇帝的话。
  皇帝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那朕再问你,你说你做了过分的事,你是想让他高兴,还是想让他难受?”
  “我当然是想让他高兴。”
  “那你应该是没疯,你就是比较坏。”
  “……”
  周远洄看向皇帝,眉头紧蹙着,看上去像只暴躁易怒的猎狗。
  “远洄,你不是疯子,也别老想着自己会疯,想多了好好的人也正常不了。”皇帝说:“只要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后果,那你就没疯。”
  “皇兄也会像我这样吗?”周远洄问。
  “那倒没有,朕很温柔,也没你那么坏。”
  周远洄:……
  这兄弟俩自幼一个习武,一个读书。皇帝和先帝在一起的时间还算长一些,再加上他年长几岁,所以为人之道,为君之道,他都耳濡目染,学得像模像样。
  但周远洄不同,他自幼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就很有限,后来刚长成少年,对方就过世了,是以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么给人做个好夫君。
  “两口子过日子,不是你爱我,我爱你就成了。”皇帝耐心地朝他道:“你我兄弟二人,尚且需要慢慢磨合,彼此包容,更何况是枕边人呢?夫妻之道,讲究的是你来我往,敌退我进,你且得慢慢琢磨呢。”
  周远洄又拈了一颗蜜饯放到嘴里,甜得直皱眉。
  “你可以干坏事,但前提是得有商有量。夫妻俩又不是打仗,你还能来硬的吗?你得哄着人,把人哄得高兴了,你才能为所欲为。若是人家不高兴一气之下跑了,你又要搞得满城风雨。”
  周远洄也不说话,不知听没听进去。
  “慢慢琢磨去吧。”皇帝在他肩上拍了拍。
  “皇兄,让人给我包几盒蜜饯。”
  “不是说太甜了吗?”
  “喻君酌喜欢吃。”
  皇帝:……
  行吧,自家这弟弟也不是榆木脑袋。
  喻君酌陪着舅舅下了小半日的棋,只觉百无聊赖。
  平日里这个时辰,他正在王府陪周榕背诗呢。
  虽然背诗也没什么意思,但总比下棋有趣。
  喻君酌有点想回王府了,但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回去。周远洄既没有朝他解释,也没有同他道歉,他若是这么回去了,对方往后只会变本加厉。
  “老爷,喻少师,淮王殿下来了。”家丁过来通报。
  “快请进来。”祁掌柜道。
  “殿下说不想惹喻少师生气,又走了。”家丁说着把几盒蜜饯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殿下说这是特意从宫里带回来的蜜饯,给喻少师的。”
  喻君酌:……
  周远洄压根就没想让他回去吧?
  算了。
  不回去就不回去!
  喻君酌置气地想,大不了就住到过年。
  这天夜里喻君酌睡得不太安稳,他在王府里住惯了,换了地方只觉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没了周远洄暖被窝,被子里总也捂不热。
  好在后半夜他做了个梦,梦到周远洄来了。他原本是打算把人撵走的,但想到是做梦,也没必要继续生气,就心安得钻到对方怀里睡了。
  有了周远洄这个人形暖炉,他后半夜总算睡了个踏实觉。
  次日。
  周远洄依旧没来接他。
  喻君酌本来气性不大,但是被这么晾了两日,心中委屈更甚。
  他悲观地想,是不是所有的夫妻日子过着过着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和周远洄成婚还不到一年,若是从淮郡见面开始算起,那两人相处还不足半年呢。
  他不愿陷在这些情绪里,便跟着祁掌柜去几家铺子里巡视了一遍。
  上次两人一道看过几家铺子后,针对不同的铺子制定了整改方案,现在那家玉器铺子已经开始着手翻修店面,预计过了年就能重新开张。
  喻君酌把几家铺子一一巡视完,回到祁掌柜住处时,便见周远洄正抱着周榕立在院子里。
  两人视线相撞,都不由怔了一下。
  “榕儿说想你了,让我带着他来找你。”周远洄说。
  “哦。”喻君酌语气冷淡,心道原来是周榕要来的呀。
  “哥哥,抱抱榕儿。”周榕朝他伸出手。
  喻君酌伸手把周榕接过来,说:“那榕儿今晚要住这里吗?”
  “榕儿想陪着哥哥。”周榕搂着喻君酌的脖颈,看向父王,目光带着几分期待。
  “你,你想不想……”周远洄想起了皇帝的话,语气放软了些:“你想回王府吗?”
  喻君酌:……
  这人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
  “我不想回,我要在这里住到过年,过了年我就和舅舅去淮郡。”喻君酌说。
  “好,都依你,你说什么都行。”周远洄道。
  喻君酌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鼻子不由一酸。
  周远洄这家伙太过分了!
  他原想着,对方只要解释清楚朝他道歉,他就决定原谅对方。只要周远洄答应往后别再那么绑着他,也别那么欺负他,更不能哄骗他,那这次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
  可周远洄什么都没做,还说让他随便住多久都行,甚至跟着舅舅去淮郡也无所谓。
  喻君酌看了周远洄一眼,没再说什么,抱着周榕转身进了屋。
  “王爷?”谭砚邦一脸疑惑,他觉得自家王爷大概是真疯了。
  却闻周远洄道:“回去给本王收拾几套换洗的衣服,本王搬过来住。”
  谭砚邦:……
  还能这样?
 
 
第57章 周榕的娘亲?
  周榕昨日没见到喻君酌, 似是有点不安。
  今日见了人之后表现得格外亲昵,还主动给喻君酌背了自己新学的诗。
  “哥哥,榕儿好好读书, 乖乖听话,哥哥别不要榕儿。”周榕委屈巴巴道。
  “哥哥没有不要你, 怎么会不要你呢?”喻君酌把小家伙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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