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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嗯。”喻君酌反应过来,周远洄这是打算带着周榕去见外祖母。不过他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大半夜去见,听这语气今晚是不打算回来了。
  这夜,喻君酌喝了一点点酒,所以睡得还算踏实。
  南境大营和水师大营不一样,营房建得很规整,不像现搭的营帐那么局促。
  次日一早,周远洄和周榕没有回来。
  喻君酌在营中随意看了看,没有看到熟悉的人。
  如果原州在营中,知道他来了,应该会主动来朝他打个招呼之类的吧?但是从昨晚到现在,他并未看到对方的身影,也没见过其他刚成婚时在王府见过的护卫。
  难道原州并不在这里?
  那对方去了哪儿?
  用过早饭后,祁丰提议要带他们去寨子里拜访侯先生。
  喻君酌没想到侯先生暂居的地方,竟然离大营很近。他不知道附近的寨子是否安全,便征求了谭砚邦的意见。
  谭砚邦得到的命令是保护王妃安全,王爷没说不让人出大营,于是他便点了几个护卫,护送着喻君酌和祁丰,还有成郡王,一道去了侯先生暂居的村寨。
  “这边的寨子什么样,和咱们之前路过的一样吗?”路上喻君酌很是好奇。
  “我去过的也不多,侯先生住的这个寨子名唤云里,寨子里住了好多医女。不过他们的本行不止是给人医病,主要是炼制药材。”祁丰说。
  “医女,不是巫女吧?”成郡王问。
  “你没事儿少听话本,人都听傻了。”祁丰揶揄道。
  众人进了寨子,喻君酌便发觉这地方与他们路过的几个寨子风格很像,寨子里都是两层或三层的竹楼,看着是南境独特的建筑风格。
  “确实不像有巫女的样子。”成郡王说。
  “找巫女,你得去南绍,这里可没有。”祁丰说着找寨子里的人问了几句,得知侯先生进山采药了,应该得过午才能回来。
  喻君酌暗道,这侯先生还真是不好找。
  从大营里过来一趟不算太远,但路上爬上爬下的不好走,众人好不容易来了,决定等到过午再说,保不齐就把人等回来了呢。
  祁丰先前在这边住过一阵子,有不少熟人,于是主动找人安排了午饭。谭砚邦其实不太想让喻君酌在外头吃东西,毕竟南境的饮食习惯和京城差别太大,他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但眼看就到正午了,再回营太过折腾。
  不过在用饭前,谭砚邦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食物,才让喻君酌动筷。
  “对了,谭将军,你知道榕儿的外祖家在哪儿吗?”吃饭的时候,喻君酌朝谭砚邦问。
  “末将略知一二。”谭砚邦说:“世子的外祖家是南绍人,颇有些地位。”
  南绍人?
  喻君酌想起了方才祁丰说的话,南绍有巫女。
  这么一来,事情就对上了。
  没想到周榕竟然一半是大渝血统,一半是南绍血统。如今两国交好,这对他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你见过榕儿的娘亲吗?”喻君酌问。
  “末将有幸见过一次。”谭砚邦说。
  “长什么样?”成郡王好奇道。
  “世子的母亲是个很美丽的女子。”
  祁丰偷偷看了一眼喻君酌,觉察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因为他感觉自家表弟的面色很难看。
  “吃饭,多吃点。”祁丰给喻君酌夹菜。
  喻君酌也不知在想什么,下意识把他夹过来的菜都吃了。
  “王妃?”谭砚邦也觉察到了什么,面色一变,伸手按住了喻君酌的筷子。
  “怎么了?”喻君酌不解。
  “您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谭砚邦身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喻君酌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他低头去看自己的筷子时,发现手里的两支筷子变成了四支。而且那筷子也不知怎么的,竟然长出了脚,在他手里扭着两条大长腿跳起了舞。
  “这筷子不对劲。”喻君酌说。
  “完了。”谭砚邦汗流浃背,“快去找医女!”
  成郡王一脸茫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祁丰反应过来了,他们今日桌上的饭菜里有菌子,喻君酌也不知是吃多了,还是怎么回事……中毒了。
  “哎?奇怪?”喻君酌还在盯着手里的筷子看。因为筷子扭得太欢,他握不住脱了手,这会儿看到自己的手指也长出了脚,开始离奇得扭动。
  谭砚邦很快叫来了医女,对方查看了一下喻君酌的情况,让人把他弄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喻君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头长出手脚和身体,最后脱离他的手,变成了一个个小人,围着他直打转。
  后来,那些小人长出了脑袋,开始管他叫爹爹。
  “这么多啊?”喻君酌有些无措。
  自己只是吃了个饭,一下成了十个小人的爹爹。
  在小人叽叽喳喳喊爹爹的嘈杂中,喻君酌渐渐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过来时,小人都不见了,也没人喊他爹爹了。
  “这是几?”一个精瘦干练的老头朝他伸出一只手问道。
  “五。”喻君酌看向对方,“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君酌!”祁丰闻声冲了进来,抱着喻君酌一脸后怕地道:“你吃菌子中毒了,可把我吓死了。这菌子我特意说了让他们都炒熟了,旁人吃了都无事,怎么就你中毒了呢?”
  “我中毒了?”喻君酌有点茫然。
  他一点也没感觉到,只是觉得这会儿浑身没什么力气。
  “幸好侯先生来的及时,不然你可就危险了。”祁丰说:“这寨子里每年都会有人吃菌子中毒,命大的能救回来,命不好的就悬了。”
  喻君酌身在其中,是半点没觉得害怕。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昏迷的这一个多时辰里,谭砚邦连自己的死法都想好了,就差当场自裁谢罪了。祁丰不用说,急得跟烧了屁股的马猴一般上蹿下跳,成郡王则吓得直哭。
  “您就是侯先生?”喻君酌看着眼前的干瘦老头问道。
  “正是在下。”侯先生又替他搭了一次脉,神情看上去还算平稳。
  “我今日来,是有件事情想请教您。”喻君酌开口。
  “是为了淮王所中的忘川之毒吧?”侯先生道:“此事祁丰这小子已经朝我说过了,他说王爷现在已经复明,且没有留下任何隐患?”
  也不能说没有留下隐患。
  喻君酌觉得,还是留下了一些。
  只是,这件事情不好当着旁人的面说,喻君酌便示意祁丰他们回避一下。
  祁丰和成郡王对视了一眼,退到了门外,还顺手带上了门。谭砚邦先前就把这座竹楼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前后院也都安排了护卫,所以并不担心。
  但三人都未走远,尤其是祁丰和成郡王,带上门是为了贴在门上偷听。
  “你们……”谭砚邦做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祁丰朝旁边挪了个位置,那意思他可以一起听。
  谭砚邦一脸无奈,最后还是凑了过去。他得听听王妃和侯先生说了什么,不然见到王爷不好汇报。尤其今日王妃还吃菌子中了毒,他若不将功补过一下,肯定要挨罚。
  “我总觉得王爷的性情还是受到了忘川之毒的影响,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法子。”喻君酌说。
  “哦,你不妨具体说说,是哪方面的影响?”侯先生问。
  喻君酌有求于人,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便把周远洄施针后种种异常的举动,都朝侯先生说了。包括对方砍伤了永兴侯,以及不止一次咬伤他诸如此类的事情。
  门外三人听得面面相觑,在喻君酌说到周远洄半夜咬破了他的嘴巴时,谭砚邦已经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少年走远了。
  “没了?”侯先生问。
  “这些还不够异样吗?”
  “王爷平日里除了待你格外不同,面对你的事情时情绪波动较大,可还对别人有这些表现?”侯先生问。
  “这倒是没听说,他待旁人还是与从前无异。”喻君酌道。
  “太医施针祛毒确实会导致王爷情绪波动大,但如今看来王爷或许只是对和你有关的事情,容易失控。”侯先生道:“想来,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应该不错吧?”
  喻君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觉得他和周远洄感情还可以。
  “只要他不作出更过分的举动,问题不大。”
  “是吗?”喻君酌有点怀疑。
  “你若是想让王爷的情绪更稳定,不至于太过激烈,也是有办法的。”侯先生道:“人的情绪就如一条河,缓缓流淌方能平稳无波。王爷解毒后,情绪波动本就异于常人,就像河流迎来了雨季,水流比一般人都要更快。”
  他这个比喻很生动,喻君酌立刻就听明白了。
  “那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更稳定呢?”喻君酌问。
  “很简单,就如治水一般,堵不如疏。”侯先生一笑,“老朽多问一句,你们夫妻房.事可频繁?”
  喻君酌面颊一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频繁。”
  “既然夫妻感情契合,这种事情上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侯先生道:“人在欲求不满时,难免容易过激,王妃不妨试试,若是在房中一事上顺势而为,让王爷尽兴会如何?”
  顺势而为?
  那周远洄会要了他的命吧?
  “你不必担心,老夫听你所述,王爷看似疯癫实则极为克制,哪怕让他尽兴,他定然也不会置你于不顾。”侯先生道:“治病一事本就是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你且依着老夫的话回去试上一试,若是觉得不妥,老夫自会再给你们寻别的法子。”
  喻君酌忽然想到,他们从来没有像画册里那样圆过房。
  周远洄先前的异样,不会是因为憋太久所致吧?
 
 
第64章 发烧了
  喻君酌找侯先生解完了惑, 心事重重。
  他原以为侯先生会有别的法子解决这件事,没想到最后他自己倒是成了药引子。
  当日,他们并未即刻返回大营, 而是在寨子里又逗留了一阵子。侯先生朝他们介绍自己这段日子的收获,并说有好些药材只有南境才有, 若能推广到整个大渝,定然功德无量。
  祁丰早就有此意,喻君酌也十分支持。
  只要解决药材的产量和运输问题, 此事不难办到。
  当日祁丰本打算留宿在寨子里, 他担心喻君酌今日中了毒不便行动。
  没想到喻君酌恢复得还不错, 歇了一会儿身上就恢复了力气。侯先生又给他号了脉,确定人已经无碍,众人这才放心。
  他们回到大营时,天色已经晚了。
  喻君酌以为周远洄该带着周榕回来了, 没想到回去后竟没见到人。
  “怎么回事?”喻君酌问。
  “王爷派人传讯了,说明日就能回来, 请王妃不要记挂。”谭砚邦说。
  喻君酌倒是没太担心周远洄的安危, 以他对淮王殿下的了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对方不可能亲自带着周榕去南绍。何况南绍还有个左将军在营中扣着,如今两国正交好, 南绍不敢为难那父子俩。
  但话虽这么说, 见不到人他还是有些不踏实。
  喻君酌为了转移注意力, 只能先不去想那父子俩, 而是开始琢磨侯先生的话。若两人圆房,就能舒缓周远洄的情绪,他当然是愿意试试的。
  两人是夫妻, 做那件事也是人之常情。
  但愿意是一回事,心里害怕又是另一回事。
  时至今日,喻君酌对此事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恐惧了。他们从京城来南绍这一路上,周远洄没少努力。两人白天在马车上终日相对,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周榕又在祁丰和成郡王的车上,于是得了空便不免会亲近一番。
  周远洄有意吊着他,在马车上时总是点到为止,把人撩拨得难耐,又不进一步做什么,顶多只亲一亲,抱一抱。如此到了驿馆时,喻君酌便会放松警惕,给男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就这样,周远洄时不时就提点过分的要求。
  比如,用手指……
  喻君酌从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妥协,后来稀里糊涂竟也从中得到了一些乐趣。但两人从未进行到最后一步,毕竟手指和那东西的尺寸,不可同日而语。
  但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
  淮王殿下最懂得步步为营的道,一进一退,一旦一方占了先机,攻城略地是迟早的事。
  这夜喻君酌噩梦连连。他一会儿梦到周远洄发疯失控,一会儿梦到自己血流成河,一夜都没睡踏实。
  次日,祁丰说要去城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适合的商会,将来想运药材时可以合作。喻君酌不想在营中干等着,便和成郡王一道,与祁丰同去。
  南境大营所在的州府叫同洲,地方不大,但城内很热闹。城中的建筑都是南境特有的风格,街道的商铺也和京城、淮郡差异很大。
  “同洲这边的人也爱喝茶,城中点心铺子和茶楼都很多,铺子虽然看着不同,但里头卖的东西大同小异。比如咱们那边的首饰铺子,金玉珠宝比较多,这边的首饰铺子,卖银饰的多,因为他们这儿的姑娘喜欢戴银饰。”谭砚邦在南境待的最久,进城后就充当了向导的角色,时不时朝众人介绍一番:“饭馆也不少,不过这边吃野味和菌子的比较多,今日咱们就不吃这些了,吃点简单的。”
  昨日喻君酌吃菌子中了毒,所有人都心有余悸,谭砚邦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再吃一次。
  “那是什么?”成郡王指着一家三层的小楼问。
  “那是花楼,同洲这边花楼不多,就这一家。”谭砚邦道。
  成郡王和祁丰都没有逛花楼的爱好,闻言并未多问,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倒是喻君酌,盯着那花楼看了半晌,似是若有所思。
  他倒不是想去逛花楼,而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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