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周远洄大概没料到喻君酌会醒得这么早,所以天不亮就出了营。
  “这回不拦着我了吧?”祁丰瞥了谭砚邦一眼,推着喻君酌进了屋。
  “嘶,你别动手。”喻君酌躲了一下,方才被祁丰推着走得太快,身上有些不舒服。
  “你受伤了?声音怎么这么哑?”祁丰问。
  “没有。”喻君酌当然不会承认,转移话题道:“一大早你们吵什么呢?”
  “我来是找你帮忙的。”祁丰去关上了门,生怕别人偷听,还压低了声音:“周远珩昨夜跟我一起在城里惹了事,被官府的人给扣了。”
  “什么?”喻君酌大惊:“三殿下被人扣了?”
  “嘘,你小点声,别让姓谭的听到。”祁丰提醒道:“周远珩说此事若是让王爷知道,肯定要教训他,所以想让我来找你,看看能不能瞒着王爷,私下把他给救出来。”
  “他人在哪儿?”
  “在同洲府的大牢里呢。”
  喻君酌:……
  这俩人是真能惹事儿啊。
  周远珩可是三殿下,他要是在同洲出了什么事情,谁能担得起责任?
  “走吧,别耽搁了。”喻君酌找了件披风披上,当即便出了营房。
  “王妃要去哪儿?”谭砚邦忙问。
  “我表弟去哪儿,还得朝你汇报呢?”祁丰抢先开口。他知道谭砚邦是周远洄的人,只要谭砚邦知道了此事,就不可能瞒得住周远洄。
  “自然不必。”谭砚邦并未与他争辩,而是果断选择了跟在喻君酌身后。今日他可是丝毫不敢马虎,生怕再出了纰漏,令他在王爷面前本就不多的信任雪上加霜。
  祁丰见他跟着,想要阻拦,喻君酌却示意无妨。
  “君酌?”祁丰朝他挤眉弄眼。
  喻君酌却道:“不带着谭将军,我如何帮你救人?”
  “救人?”谭砚邦问。
  “你……”祁丰凑到喻君酌耳边:“你不是有赤金令吗?”
  “没关系,谭将军很可靠,让他跟着吧,他会替我们保密的。”喻君酌显然还没想到花酒的事情是谁告的密。
  谭砚邦听了这话心虚不已,耳朵都臊得通红。
  喻君酌上马车时,又扯动了伤处,疼得直皱眉。但他不想让祁丰觉察到什么,都没好意思要个软垫,就那么强撑着坐到了硬邦邦的马车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些。”马车上,喻君酌问祁丰。
  “昨夜我和殿下一道歇在了城里的客栈,晚上睡不着就在城里瞎溜达,后来遇到一伙流.氓,朝商铺里收月钱。那商铺本来铺面就不大,看着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银子,他们竟然要收五十两。”祁丰一脸不忿:“我和殿下看不过眼,就动了手,没想到把人打伤了。”
  “那怎么只抓了三殿下一个?”
  “那伙收月钱的人和官府勾结,同洲府的人判我们赔银子,不然就让坐牢。”祁丰道:“殿下主动说要留下,让我回来取银子。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教训教训他们。”
  喻君酌叹了口气,一个头两个大。
  “你没跟官府的人说你们的身份吗?”
  “殿下不让我说,他说想趁机去看看同洲府的大牢里关了多少无辜之人。而且他也怕说了以后,官府的人找王爷核实,到时候王爷定要斥责他。”
  毕竟成郡王当时硬要跟着他们时保证过,说不会添乱子。
  马车直奔同洲府衙门。
  喻君酌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毕竟牵扯到成郡王。所以他亲自下了马车,只说自己是商会的人,求见同洲府的知州。
  谁知守门的差役瞥了他一眼,压根不将人放在眼里,竟是连通报也懒得通报,只问他银子带了吗?
  “自然是带了。”喻君酌道。
  “等着吧。”那差役这才不紧不慢地进去。
  谭砚邦在一旁看着,脸色极为难看,若非喻君酌有言在先,他早就上前动手了。
  几人在门外候了许久,喻君酌本就没彻底恢复,站了一会儿面色便有些不大好看。
  “王妃,要不别跟他们客气了。”谭砚邦道。
  “先把殿下赎出来,其他的事情改日再说。”
  喻君酌现在没心情同他们掰扯,只想着赶紧把人弄出来,免得出什么意外。
  谁知他们又等了近一刻钟,通报的差役才从里头出来。
  “把银子给我吧。”那差役开口。
  “你!”祁丰气不打一出来,却被喻君酌拦住了。
  “这是五百两的银票。”喻君酌示意祁丰交钱。
  祁丰不情不愿地把银票掏出来,递给了那个差役。
  “涨价了,一千两。”差役说。
  “你别太过分了。”祁丰怒道。
  “给他。”喻君酌说。
  祁丰闻言又取出五百两递过去。
  “还是不够。”那差役大概没见过这么肥的羊,想再多宰一刀。
  喻君酌把祁丰手里的银票都拿过去,递到了对方手里。
  祁丰一脸震惊,他找喻君酌来是给自己撑腰的,可不是往外砸钱的。但那差役看到手里那沓足足三千多两的银票时,却有些慌了。
  这银子要的太容易,不是个好兆头。
  “你,你等着。”差役匆匆跑了进去。
  喻君酌累得腿软,没心思继续迂回,转身先上了马车。
  他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想等着之后身体恢复了再算账,但府衙里这帮人太不识趣。
  片刻后,差役再次出来,依旧没把人带出来。
  “谭将军,你跟他说若是半柱香的时间不把人放出来,就让他们的知州大人亲自把人送到大营里去。”喻君酌冷声道。
  谭砚邦闻言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举到了那个差役面前。
  片刻后,同洲府里出来了两个人,这两人看着比差役管事多一些,但肯定也不是太要紧的人。喻君酌在马车里坐得屁.股痛,一动也不想动,于是并未下去,只挑开车帘问了句:“人呢?”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南境大营的哪位将军?”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赔着笑问。
  “半柱香已经过了一半。”喻君酌开口。
  “公子何不下了马车,进来叙话?”那人又问。
  “谭将军,时辰到了,咱们便回营。”喻君酌说。
  “是。”谭砚邦忙道。
  一旁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表情登时大变。
  马车里的少年称呼这人谭将军,南境大营姓谭的将军他们只知道一位,那就是淮王殿下身边的那位左膀右臂谭砚邦。这位谭将军在营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能吩咐他的估计只有淮王殿下。
  但谭将军对这少年竟如此恭敬……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那人又问。
  “放肆,公子的名讳岂是尔等能随便打听的?”
  两人闻言心中登时有了猜测。传闻淮王殿下带着淮王妃来了南境,这少年看着俊美出尘,气势迫人,还能随意吩咐淮王麾下的将军。
  少年是何身份,不言而喻。
  两人见喻君酌不下马车,且连话都不愿多说,当即面如土色。
  整个同洲谁不知道淮王妃的地位?
  今日他们竟劳动王妃亲自上门要人,只怕是大祸临头了。
  “公子息怒,此间定是有什么误会。”那人朝着马车一揖。
  “谭将军,走吧。”喻君酌冷声道。
  少年声音沙哑,无端多了几分骇人的气势,令同洲府的人听了更觉慌张。
  “人立刻便放,立刻,立刻。”其中一人屁滚尿流地奔进府内。
  不过片刻,成郡王便被人领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堆着急忙慌的人。
  “他们打你了吗?”喻君酌问成郡王。
  “嫂嫂!”成郡王在牢里关了一宿,见到喻君酌便开始告状:“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住的地方还有蟑螂,那蟑螂还会飞,个头比枣子都大,吓死我了。”
  喻君酌示意他上车,成郡王当即拉着祁丰的手借力,上了马车。
  “公子,公子留步。”同洲府的人这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那态度与方才晾着人不睬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殷勤地凑到马车前,赔着笑道:“公子难得大驾,不如留下喝杯茶,下官定当亲自给公子和这位小哥陪不是,别留下什么误会才是。”
  “谭将军,走。”喻君酌不耐烦道。
  若是换了他心情好的时候,或许愿意再周旋几句。
  但今日他实在太难受了,一肚子火没处撒,定要叫这帮人提心吊胆几日再说。
  “让开。”谭砚邦冷冷开口。
  众人当即后退几步,不敢再拦马车。
  谭砚邦翻身上马,护在马车旁边,唇角扬起了一点几不可察的笑意。
  他总算为王爷找到新的出气筒了。
  这回他可要好好谢谢同洲府这帮草包!
 
 
第66章 本王何时哄过你?
  喻君酌的马车一走, 同洲府的人便炸了锅。
  他们在同洲山高皇帝远,虽说南境大营离同洲很近,但淮王殿下这些年素来不会军务之外的事情, 从未与同洲府有过任何牵扯。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有恃无恐。
  谁能想到一夕间, 竟是惹到了淮王妃。
  “幸好抓进去的不是王妃。”一人开口道。
  “不是王妃只怕也不是好惹的,换了寻常人,王妃会亲自跑一趟来赎人吗?”知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备礼, 本官亲自去一趟南境大营。”
  既然惹了淮王妃, 这会儿他只能想法子把后果降到最低。自己主动登门请罪,总比淮王找上门要好一些吧?
  马车上。
  成郡王絮絮叨叨细数着自己在大牢里的见闻。
  “这同洲府当真是欺男霸女,牢里关着的就没几个是正经犯了律例的,都是得罪了官府和恶霸无处申冤, 才被关了进去。”成郡王自幼在京城长大,不识人间疾苦。
  这次莫名被下了狱, 才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百姓的无奈。
  “我皇兄在京城日日操劳, 我二哥在前线浴血奋战,同洲府这帮食君之禄的废物, 却干着欺上瞒下的勾当,不为百姓做主, 只认钱财。”成郡王愤愤不平。
  “这就叫山高皇帝远。”祁丰说。
  “今日所见, 我定要写封折子, 让人递到皇兄面前。”
  喻君酌看着少年这副模样, 心道这次带着他出来,倒也不算枉费。只盼着成郡王将来回京后,能真的担起自己的责任, 别再整日游手好闲。
  毕竟,他多替皇帝分担一些,周远洄就能少担一点。
  马车回到大营时,周远洄正一身戾气。
  若他们再晚回半刻,淮王殿下定然就冲出去找人了。
  “一大早就让人往外跑?”周远洄瞪了谭砚邦一眼。
  “王爷莫要动气,此事请容属下禀告。”
  不等谭砚邦开口,成郡王和祁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喻君酌落在最后,那动作尚不利索,周远洄见状主动上前把人抱了下来。
  “去哪儿了?”周远洄问。
  “进城逛逛。”喻君酌道。
  “王爷……”谭砚邦正要开口,被周远洄抬手打断了。
  “一会儿再说。”周远洄并未会众人,而是半揽半抱地将喻君酌带到了营房内,还顺手关了门。
  成郡王和祁丰探头探脑,想跟进去看看又不敢,好奇又紧张。
  “先去吃口饭,饿死我了。”成郡王看向谭砚邦:“一会儿你别朝我二哥告状。”
  “呵呵。”谭砚邦尴尬一笑,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营房内。
  喻君酌被按到了软榻上,动弹不得。
  周远洄看起来像一只暴躁的野兽,眼底带着戾气,动作却十分温柔。
  “伤好了吗?就进城。”周远洄语气低沉,压迫感十足。
  “好了。”喻君酌闷声道,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好了,那本王检查一下。”周远洄说着把人按在腿上,伸手就要去扯喻君酌的裤子。
  “你干什么?”喻君酌气恼不已,挣脱不开,索性在周远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周远洄吃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把人放开。
  “委屈了?”他问。
  “松开我。”
  喻君酌挣扎着起身,一副不太想人的架势。
  “你喝花酒不是为了同我圆房,而是觉得这样可以治我的疯癫之症?”
  “你……谁说的?”喻君酌看向他。
  不用问,这话只能是侯先生说的。
  周远洄今日天还不亮就出发去了寨子里一趟,找侯先生把事情问了个清楚。
  “那晚本王很生气,你知不知道?”
  “气什么?”
  喻君酌不解,周远洄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你说本王为何生气?”周远洄强迫他看向自己,认真地道:“哪个做夫君的会为了这种事情高兴?自己的妻子不愿和自己圆房,竟要通过花酒助兴才行。”
  “我不是……”
  “你不是,你是为了给本王治病。”周远洄道:“有什么区别呢?”
  喻君酌看向他,一时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本王是真的很想同你亲近,从很久以前就是,甚至在淮郡尚未回京之时就想。但你那个时候身子不好,年纪也小,我就想着再等等……”周远洄语气极为认真,“但本王再怎么想,也从未想过逼迫你,更不愿看你这般委屈勉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