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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喻君酌拧了拧眉,他没觉得和周远洄圆房一事有多委屈,他只是怕疼,怕自己会忍不住抗拒。
  “本王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你为何就不懂呢?”
  “我没有……”喻君酌说。
  “没有什么?”周远洄盯着他,眸色幽深:“没有喝酒让自己失了神智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喻君酌被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逼得不自在,起身想回避,却被周远洄牢牢禁锢住,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哪儿也不许去。”
  “你……”喻君酌挣脱不了,越发气恼:“我是担心你的病,可也不全是为了这个呀,若是如你所言,生病的换成祁丰,换成三殿下,换成旁的什么人,难道我也会喝了花酒去和他们圆房不成?”
  周远洄瞠目结舌,竟是被问住了。
  “明明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故意曲解我!”
  喻君酌抿着唇,别过视线不看他了。
  周远洄从少年的话里听出了些别的意味。他一直以来在意的不过是喻君酌不肯与他亲近,但如今想来,对方愿意为了他走到这一步,不正说明在意他吗?
  想通了次节,周远洄心中豁然开朗。
  “喻君酌……”周远洄扶着少年后颈,两人鼻尖相抵,呼吸可闻:“这件事情过去了,还有另一件事情,本王要同你算账。”
  “算什么帐?”喻君酌心跳得很快,几乎不能思考。
  “你自作主张,不同本王商量,私自喝了一壶花酒。”周远洄道:“你知不知道那种酒里加的东西是有毒的?若本王回来的再晚一些,或者你再多喝一点,你知道会如何吗?”
  喻君酌前头还直气壮,这会儿是真心虚了。
  “所以此事必须让你长个教训,免得下次你还敢胡来。”
  “什么意思?”喻君酌问,他长得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都两天了,他屁.股还疼呢。
  “意思就是,要狠狠得罚你,让你记住。”
  “怎么罚?”喻君酌不解:“要打我吗?”
  周远洄含住他的唇,在他饱满柔软的唇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喻君酌紧张地攥住周远洄的衣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对方把他的嘴巴再咬破了。
  “你不是喜欢给本王治病吗?等你伤好了,每晚都让你治,治上一个月,一日都不落下。”周远洄说。
  喻君酌:……
  一个月,一日都不落下?
  周远洄是想杀了他吧?
  这人能一夜都不停,若是连续一个月,他岂不是连觉都不能睡了?
  喻君酌今日醒得太早,用过饭后又补了一觉。
  周远洄半哄半强迫地又给他上了一次药,才作罢。
  趁着喻君酌睡觉的时候,周远洄找来谭砚邦,把今日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谭砚邦难得有了发挥的机会,添油加醋把同洲府的人如何冷落王妃,如何让王妃在外头等着,又如何态度嚣张目中无人,都朝周远洄告了状。
  周远洄这两日本就心疼得不行,一听说同洲府的人竟然让喻君酌等了那么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挑了一柄长枪,唤来了自己的马,便要去同洲府教训人。
  然而没等他离开大营,同洲府的人就来负荆请罪了。
  这帮人倒是识趣,也豁得出去,是真的负了荆条来的。为首的那人应该是同洲府的知州,身后跟着四五个人,谭砚邦认出其中一个是看门的衙差,另外几个都有些眼熟。
  如今正值三月,南境虽不算太冷,却也尚有寒意。几人就这么赤着膊,背上背着荆条,各个都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
  “王爷,您动手还是属下来?”谭砚邦问。
  周远洄眸光凌厉,想了想开口道:“让他们在大营外候着。”
  既然他们让喻君酌候了那么久,今日便也让他们候着。
  “王爷。”谭砚邦传完了话回来,递给了周远洄一封文书,开口道:“这同洲府的知州挺会办事,把三殿下一事涉及的人员都处置了,还呈上来了一份同洲府的改革方案,说是以后不会再出现有地痞恶霸朝商铺收月钱一事。”
  不得不说,此人确实机灵。虽然不知道成郡王的身份,但还是把事情处干净,并拿出了改革的态度。这样一来,起码明面上是治标又治本。
  “身为地方官,把治下管好本就是分内之事,他如今还想邀功不成?”周远洄将手里的文书随便一扔,沉声道:“让他们继续候着吧。”
  “是。”谭砚邦领命。
  于是,来负荆请罪的几人,就那么赤.膊在大营门外候了整整一日。若是武人这么站上一日还好,顶多就是累点。但同洲府这帮人平日里大鱼大肉惯了,没吃过什么苦头,这么站着不吃不喝,人很快就撑不住了。
  到了黄昏时,已经有人晕倒了。
  “让他们回去吧,七日之内拿一个更像样的章程出来,不止是商铺强收月钱一事,还有另外几件事。”周远洄说。
  “哪几件事?”谭砚邦不解。
  他记得王爷从来不管这些事,怎么会知道的比自己还多?
  “让他们自己想。”
  “哦,属下明白了。”
  谭砚邦恍然大悟。
  他家王爷这是趁机想整治一下同洲府,所以直接把问题抛了回去。这样一来,同洲府的人就会自查自纠,生怕漏掉了问题被淮王抓住把柄。
  而周远洄只轻飘飘一句话,就够这帮人提心吊胆一阵子了。
  淮王殿下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没打算断了他们的筋骨,是以把选择权放到了同洲府的手里。不过以他的威慑力,只这么一个威胁,也足够使同洲的情况大为改善。
  至于此后的事情,上书给皇帝,由对方定夺便是。
  喻君酌直到当夜才听说了此事。
  “站了一整日?”
  “本来想让他们站三天三夜,后来想了想人死在大营门口,太晦气了。”
  喻君酌怔怔看着周远洄,似是在判断对方这话是不是玩笑。
  “怎么,又在担心本王发疯?”周远洄问。
  “王爷……觉得有用吗?”
  周远洄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有用的。”周远洄这会儿气早已消了,抱着人时语气温柔:“若是换了从前,本王定然会提着长枪,让他们血溅当场。但那晚与你圆了房,本王戾气消减不少,也就不想杀人了。”
  喻君酌满脸狐疑,感觉对方在扯谎。
  得益于周远洄频繁的给他上药,喻君酌的伤恢复得很快,这日一早再起来时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仅伤口不疼了,身上的酸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榕儿今日还不回来吗?”早饭时,喻君酌问。
  “一大早传了消息过来,说南绍太妃昨夜薨逝了。”周远洄道。
  喻君酌有些愣怔,一时没太明白南绍太妃薨逝和周榕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
  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位南绍太妃,不会就是周榕的外祖母吧?
  若是寻常人家,怎么能在南绍千里迢迢把讯息送到宫里?若是寻常人家,又怎么会和周远洄扯上关系?甚至还交换了一个左将军在营中当人质。
  “榕儿竟是南绍太妃的外孙?”喻君酌问。
  “嗯。”周远洄并未再隐瞒他。
  喻君酌心道,难怪周远洄和南绍皇帝交好,算起来淮王殿下应该是南绍皇帝的大舅哥吧?
  “你从前都没跟我说过,我还以为榕儿的母亲只是……”
  “以为他母亲是巫女?”周远洄失笑。
  这么说来,周榕的母亲很可能是个郡主。若对方没有过世,说不定两国会就此结下姻亲,和谈就更顺成章了。
  “你想不想听听当年的事情?”周远洄问。
  “我……”喻君酌有些犹豫。
  他其实挺好奇的,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想到这段往事包含着周远洄和另一个女人的感情,他便不太想知道了。
  一个人能和另一个人生下孩子,必定不会是普通的情感。难道他要听周远洄讲述当初和南绍郡主的爱情故事?
  算了吧。
  喻君酌不是很想听。
  至少现在不太想听。
  “带你去个地方。”周远洄起身去取了披风来,让谭砚邦准备了马车。
  “去哪儿?”喻君酌问他。
  “带你去榕儿出生的地方看看。”
  “我……”
  喻君酌不太想去,但周远洄并未给他拒绝的余地,已经帮他穿好了披风。
  无奈,他只能跟着对方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近两个时辰,停在了一个寨子里。
  这寨子与侯先生所在的那个很像,单看外表看不出太多差异。
  “这边的寨子里,十来岁以上的人,都知道一个故事。”周远洄拉着喻君酌的手走上石阶,开口道:“当时,南境大营里有个将军受了重伤,营中的军医治不好,便送到了这边,请寨子里的医女代为照料。”
  “医女医术不错,且颇为细心,竟是真把将军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将军伤得太重,在寨子里足足养了近两个月才恢复。他生得英俊,那医女也长得美丽,两人日久生情便相爱了。”
  喻君酌也不说话,只安静听着。
  周远洄继续道:“他们在寨子里办了简单的婚礼。”
  “成婚了?”喻君酌脚步一顿。
  “是的,他们成婚了。”周远洄拉着喻君酌走到一处石阶旁,把自己的披风折起来放到石阶上,让喻君酌坐在上头,“不久后医女有了身孕,数月后诞下一个男孩。”
  “是榕儿?”
  “嗯,榕儿出生后不久,南绍刺客在寨子里放了一把火。”
  喻君酌心口一跳,一时有些伤怀。
  但不知为何,周远洄说这些往事时,显得格外冷静。
  “这是寨子里流传的故事,但事实有一些差异。”
  “还有另一个故事?”喻君酌问。
  周远洄叹了口气,又道:“谭砚邦从前并不是我的副将,我的副将另有其人,名叫周庆。营中有规矩,战时不得和驻地的女子成婚。但周庆却因着一个女子,不惜触犯军规,甚至还生下了孩子。后来他的妻子临死前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医女,而是隐姓埋名的南绍郡主。”
  “南绍皇族那几年斗得挺厉害,不知怎么的就牵扯到了郡主。”周远洄叹了口气:“郡主隐居多年,最后还是没能躲过一劫,被刺客找到了。她不想成为皇族斗争的人质,也不想把孩子和丈夫裹进去,便自戕而死,并放了一把火……”
  “然后呢?”喻君酌问。
  “周庆把刚满月的孩子带回了大营,不久后他自请做先锋将军,死在了战场上。”周远洄看向喻君酌:“你若是记性好,应该会记得归月阁里,有一个排位,是周庆的。”
  喻君酌怔怔看着他,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是榕儿的……父亲?”
  “是。”周远洄道。
  “榕儿不是你亲生的?”
  “我从未说过他是我亲生的。”周远洄无奈一笑:“我朝你说过许多次,我不喜欢女子,你都没听进去。”
  喻君酌:……
  这能怪他吗?
  全京城都以为周榕是淮王的亲儿子,他好端端怎么可能去质疑这个?
  “榕儿并非是跟了本王的姓,而是跟了他亲生父亲的姓。”
  “你从前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喻君酌问他。
  周远洄忍不住叹了口气,语带幽怨:“原是想过要说的,后来总希望你能问,但你自始至终也没问过。本王甚至找了由头起过好几次话茬,你每次都不追问,好似压根不在乎这件事。”
  “我怎么可能会问这个?”
  “怎么不能问,难道你不在乎本王的过去?”
  他当然在乎。
  但他以为问了以后会听到一段淮王过去的风流韵事。
  若早知道周榕不是周远洄亲生的,他肯定会问的。
  “今日你怎么忽然告诉我了?”
  “怕你吃味,又不说出来闷在心里。”
  周远洄想看喻君酌为他吃味,又舍不得对方胡思乱想。
  “你在意过吗?”周远洄问。
  “我……”喻君酌有些不好意思:“有点。”
  周远洄听到他这答案,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当初把榕儿带回去时,我便想先放在府里养着。怕旁人议论他的身世,才对外说他是本王的儿子。”周远洄攥住喻君酌的手,拇指轻轻在对方手背摩挲着,动作满是依恋:“后来与你成了婚,本王认定了要同你在一起,想着将来也不会有别的子嗣了,便让陛下封了他做世子。”
  喻君酌回想了一下,周榕封世子,是自己去淮郡之前。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见过面呢,周远洄就认定了要和他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表情?”周远洄不解。
  “没什么,王爷说的这些话,不会都是哄我的吧?”
  “本王何时哄过你?”
  “你方才说是认定了要与我在一起,才让陛下封了榕儿当世子。”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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