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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周远洄不太想插手同洲府的事情,便将那章程直接扔给了成郡王,让他跟着营中的军师请教一番,看看这章程是否可行,以及后续同洲府有没有严格执行。
  成郡王这回可找着差事了,拉着祁丰一起忙活了数日,又是请教又是走访,十分认真。
  “同洲府这帮人还算识趣,我已经查问过了,先前朝商铺收租的那帮人都被收押了。祁丰已经在商铺里安插了眼线,将来若是他们敢卷土重来,定然要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日众人一起用饭时,成郡王忍不住朝喻君酌说起来这几日的收获:“先前跟我一起关在大牢里的囚犯,同洲府也决定要重审了,依我看他们从前办案子,简直就是胡来。”
  喻君酌难得见他这么积极,配合问道:“怎么,有冤案?”
  “我不懂断案,但我觉得很多案子都不对。”成郡王道:“比如有个案子是贼人夜半行窃逃跑时从墙上掉下来摔断了腿,那衙门里竟然判了主人家赔这贼人银子。后来那贼人想讹钱,主人家赔不起,就被判了入狱三个月。”
  “简直岂有此,那贼人才该下狱呢!”祁丰说。
  “我也觉得贼人该下狱。”喻君酌附和。
  “还有个案子,你们评评。有一户人家,妻子被邻居的无赖给欺负了。那户主打不过无赖,整日对着妻子漫骂,后来气得妻子上了吊。”成郡王道:“你们觉得这个案子,该如何判?”
  “无赖欺负女子,判阉割之刑。户主窝囊废,不能保护妻子替妻子出气,还漫骂侮辱妻子,导致妻子寻了短见,斩刑。”周远洄说。
  “斩刑?”成郡王有些惊讶:“我查过律例,这种情况不能斩。”
  “有什么不能的?一个男子如此窝囊,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祁丰闻言有些好奇,问道:“王爷,那若是有人敢欺负君酌,你待如何?”
  周远洄听了这话眸光一冷:“若有人敢碰王妃一个手指头,本王定叫他身首异处。”
  喻君酌:……
  也不知怎么的,周远洄今日这话,又让喻君酌想起了原州。
  前几日周远洄说起在府中安插暗卫的事情时,喻君酌就有些心虚,总担心当初的事情周远洄说不定早就知道了。今日听到周远洄这番话,他忍不住冒出了一个骇人的念头……
  这么久都没有原州的消息,他不会被周远洄杀了吧?
  若府中当真有暗卫事无巨细地朝对方汇报,那他和原州的事情,定然瞒不住周远洄。哪怕不提那晚的事情,他那段时间几乎和原州夜夜共处一室,周远洄得知此事后能忍得了吗?
  原州不会真的已经……死了吧?
  这个念头,令喻君酌一颗心凉了半截。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否则不可能一年过去了,半点原州的消息都没有。
  喻君酌心里焦急,却不敢问周远洄。
  这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决定去问问谭砚邦。毕竟谭将军出卖他的那些事情,他一概不知。在喻君酌心里,谭砚邦是个诚实守信的好人。
  “谭将军,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替我保密?”这日,喻君酌私下朝谭砚邦问。
  “当然,王妃想问什么,属下定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谭砚邦一脸正直。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从前在王府时,我有个相熟的暗卫,后来听说他来了南境,但我一直没见到他。”喻君酌佯装随意,问道:“他叫原州,你认识吗?”
  “原州啊……”谭砚邦表情十分复杂。
  他就知道,原州这个人八成是绕不过去的。
  他家王爷当初化名原州日日跟在王妃身边,活生生一个人凭空消失了,王妃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你认识他?”
  “算是认识吧。”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要不您问问王爷?”
  这事儿周远洄不说,打死他也不敢透露分毫。
  “算了,你就当我没问过,千万别告诉王爷。”喻君酌道。
  万一原州还活着,他跑到周远洄面前一问,说不定反倒把人害死了。
  谭砚邦信誓旦旦说定会保密,转头就一五一十地把此事告诉了周远洄。
  “王爷?怎么办?”谭砚邦问。
  “什么怎么办?”周远洄明知故问。
  “王妃只怕不会就此作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旁敲侧击打听原州的下落了,总不能一直瞒着他吧?”
  “难道直接告诉他本王偷偷摸摸给他当了那么久的护卫?”周远洄瞪了他一眼。
  谭砚邦知道,自家王爷看着随性,实则在王妃面前特别好面子。偷偷当暗卫这种事情,确实不光彩,让王爷承认是不可能的。
  “要不干脆告诉他,原州死了。”谭砚邦自作聪明道:“只要人没了,他也就不找了。”
  “死了?”周远洄拧了拧眉,似是有些犹豫。
  他不愿朝喻君酌坦白原州的身份,多半的原因是觉得上不得台面,有损自己在王妃心目中的形象。可让他就此一笔抹杀那段记忆,他又舍不得。
  周远洄总觉得,原州在喻君酌心里,多少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他时常因为这一席之地吃自己的醋,却又很珍惜这点位置。
  原州如果“死”了,这一切就彻底没了。
  周远洄很贪心。
  他舍不得。
  喻君酌先前还只是隐隐猜测原州遭遇了不幸。
  但今日看到谭砚邦那支吾的模样时,他心中那不祥的预感仿佛得到了印证。
  他想,原州可能真的凶多吉少。
  否则谭砚邦为什么会是那副表情?
  周远洄难道真的把原州杀了?
  喻君酌很想推翻这个可怕的猜测,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其他的凭据。
  无故失踪,杳无音讯,没人知道去处,种种的迹象都指向了最大的那个可能——原州可能真的死了。
  大概是日有所思。
  这天夜里,喻君酌做了个梦。
  他梦到了原州。
  那日原州在王府里同他告了别,说要去南境。然而对方刚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就被人用麻袋扣住,一路绑着送到了淮郡。
  原州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周远洄则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听说你同本王的王妃圆了房?”周远洄冷声问。
  “是。”原州开口道。
  “胆子不小,本王的人你也敢碰?”
  周远洄说着一把抽出了长刀,对着原州的脑袋便劈了下去。
  “原州!”喻君酌大喊一声,猛然惊醒。
  他坐在榻上大口喘着气,眼前依旧是原州被周远洄砍掉脑袋的那副画面。
  虽然他对原州没有旁的心思,但那毕竟是他的朋友,他怎么忍心看着对方因自己而丧命?
  “你方才在叫谁的名字?”耳边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喻君酌打了个激灵,他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周远洄正蹙眉看着自己。
  喻君酌:……
  完了,他刚才当着周远洄的面叫了原州的名字。
 
 
第68章 怎么能打人?
  营房中, 只外间留了一盏烛火。
  烛光透过屏风照进来,并不明亮。
  昏暗中,两人对视良久。
  周远洄不做声, 喻君酌也不敢开口。
  顷刻间,少年心中已经转过了许多念头。他想, 周远洄应该是听到了,否则不会这么问他。
  原州既然是王府里数一数二的暗卫,周远洄不可能不认识。事已至此, 他再隐瞒反倒更显得刻意, 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
  “我, 做了个梦。”喻君酌说。
  “梦到什么了?”周远洄问。
  “我梦到了从前王府的一个护卫。”
  “原州。”周远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名字。
  喻君酌并未否认。
  “你与原州很相熟?熟到做梦都会梦见他。”周远洄语气不似平日那般温和。
  喻君酌看向他:“王爷不是对王府的事情全数知晓吗?应当知道他给我做过贴身护卫。”
  “你好似,很在意他?”
  “他是我在淮王府最早相熟的人。”
  “仅此而已?”周远洄问。
  喻君酌察觉到了男人语气中的异样。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远洄显然对此事颇为不满。
  “王爷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周远洄说。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 喻君酌略一迟疑,开口道:“原州自去年离开王府后, 一直没有音讯, 也不知去了哪儿。”
  “嗯。”周远洄低低应了一声。
  “王爷。”喻君酌指尖在寝衣上搓了搓,小心翼翼问:“他, 还活着吗?”
  周远洄大概没想到喻君酌竟然会这么直接了当地问出来,神情一时有些复杂。
  “你觉得呢?”周远洄反问。
  “他……”喻君酌不敢答话。
  周远洄略带冷意和不满的态度, 仿佛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应该是……见不到他了。”周远洄说。
  喻君酌一颗心彻底跌入谷底, 尽管已经想到过这个可能, 但被证实的那一刻, 依旧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梦里那场景竟然是真的吗?
  喻君酌闭上眼睛,只觉一股怆然袭上心头,令他心脏一阵钝痛。
  他不由想起了许多往事, 想到自己在淮王府遇袭时被吓得夜不能寐,原州在他榻边陪了他一宿。想到在母亲的坟前,在他最悲痛万分的时刻,也是原州陪着他。
  还有归月阁里无数的瞬间,在他朝母亲倾诉思念和无助时,原州都会像一个忠实的朋友,一言不发地守在那里。
  离开永兴侯府那段日子,是他这一世最难熬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和信任的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唯有一个原州。
  可是现在,他的朋友死了。
  在分别一年后,他得知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喻君酌?”周远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你怎么了?”
  “我没事。”喻君酌开口,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
  睡在里侧的周榕不知是听到了动静,还是做了梦,翻了个身。
  喻君酌不想把小家伙吵醒,也不愿当着周远洄的面失态,起身披上外袍出了营房。
  如今正是深夜,外头寒意浓重。
  几盏灯笼挂在营中,远远看上去显得冷寂孤独。
  喻君酌避开巡防的士兵,走到灯笼照不到的石阶上坐下,掩面哭了起来。他不敢哭出声,怕引来士兵询问,只能无声地抽泣,希望尽快把悲伤的情绪释放出来。
  原州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是离开京城后就死了,还是死在了京城?
  喻君酌不住责怪自己,他不该因为心虚等到现在才问,以至于连祭奠对方的机会都没有。原州的牌位没有被摆在归月阁里,他死后说不定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周远洄立在几步之外,耳中传来少年压抑的抽泣声。
  喻君酌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知道原州在少年心底多少有点位置,但没料到会这么重。这一刻,周远洄心中蓦地腾起了一股名为嫉妒的火苗,且火势越来越大。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吃自己的醋吃成这样。
  他嫉妒原州,因为喻君酌那副自在坦然无所顾忌的模样,只在原州面前袒露过。在他面前,少年总是小心翼翼的,哪怕两人走到这一步,他也依旧无法打消对方的顾忌。
  他想要的不是乖顺听话的淮王妃,而是恣意飞扬的喻君酌。
  “不哭了。”周远洄走上前蹲在一旁。
  喻君酌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他。
  “他只不过是一个护卫,不值得你为他哭。”
  “王爷……”喻君酌借着夜色看向他:“是你杀了他吗?”
  周远洄默不作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不是你杀了他?”喻君酌又问。
  “一个护卫,值得你这般在意吗?”
  “他不止是一个护卫,他是我的朋友。”喻君酌甩开周远洄的手,“你根本就不懂,你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你。你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为你做什么,有人能为你赴死,有人能为你去豁出性命……可我什么都没有,我曾经只有这么一个朋友,只有一个。”
  原州是那么体贴克制的一个人。
  在他面前不卑不亢,周到细心,却也从不逾矩。
  除了那一晚,喻君酌从对方身上挑不出任何错处来。哪怕那一晚,原州也是为了帮他,怕他会失手伤了自己。
  “我从永兴侯府出来嫁入淮王府,身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是他陪着我熬过来的。你若是不喜欢他,我可以永远不见他,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喻君酌问。
  周远洄吸了吸鼻子,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州在喻君酌心中,竟这么重要。
  “本王,本王从未说过杀了他。”周远洄开口道:“在你心里,本王就是滥杀无辜的疯子吗?”
  喻君酌闻言一怔,并未答话,周远洄先前的话实在很有诱导性,不怪他那么想。
  但对方如今又是何意?
  喻君酌透过夜色看过去,可惜外头太黑了,他看不清周远洄的神色。
  “什么人?”巡防的士兵见到人影,出言喝问。
  “是本王。”周远洄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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