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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那个时候,王爷都不认识我。”
  周远洄:……
  “还是说,王爷当时只是认定了要与淮王妃在一起,那个人是谁,认不认识都不重要?”
  “不是,本王……”周远洄眸色微闪,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第67章 你方才在叫谁的名字?
  喻君酌见周远洄半晌没有言语, 遂收回了视线。
  他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寻根究底,也没指望周远洄真的能在未见面之前,就做出与他携手一生的准备。所以他认定了对方这话不过是为了哄他高兴, 随口乱说的。
  “彼时本王虽未见过你,却听说了你做过的许多事情。”周远洄道。
  “京城的事情, 还能传到淮郡?”喻君酌问。
  周远洄一挑眉,“本王在府中的暗卫,每日都会将府中的动态和京城的新鲜事写成条子快马加鞭送到淮郡, 日日如此。那条子事无巨细, 大到陛下在早朝上下过的旨意, 小到王府中的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会一一呈报到本王面前。”
  喻君酌闻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你想不想听听本王都知道什么?”周远洄问。
  “我……”喻君酌不太想知道,他现在有点慌。
  周远洄却不等他回答, 兀自道:“本王听说你嫁进王府之前,曾去过王府, 说本王给你托了梦。此事不假吧?”
  “唔。”喻君酌不敢看他。
  “后来你是如何在御前慷慨激昂, 又是如何嫁入王府,本王都一清二楚。”周远洄看向他, 眸光幽深且灼人:“包括你是如何请了话本先生为我洗清污名,又是如何在我的丧仪上哭得几近昏厥, 我都知晓。”
  喻君酌:……
  这么细节的事情都知道, 那他和原州一起去花楼, 甚至……
  周远洄是不是都知道?
  “王妃, 如今你信了吗?”周远洄问。
  “我信了。”喻君酌心虚万分。
  他很想问问周远洄还知道什么,但又不敢开口,生怕事情说破反倒没了余地。
  “这里有一颗好大的榕树。”喻君酌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下,伸开胳膊丈量了一下,“这棵树咱们两个人都围不住。”
  “榕儿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周远洄说。
  “改日要不要带他来此地看看?”喻君酌问。
  他们在南境未必会待很久,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周榕如今还小,这些事情可以等他长大一些再告诉他,但带他来出生的地方看看,应该是可以的。
  周远洄对此并未表示反对。
  当日,两人又在寨子里逗留了片刻,才返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喻君酌第一件事便是问周榕回来了没。得知周榕尚未被送回,他心中颇为不安。
  “不是说南绍太妃已经过世了吗?总不能让榕儿参加完丧仪再回来吧?”喻君酌拧眉道:“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若是硬要他参加丧仪,以什么身份呢?”
  周远洄看出了他的焦虑,攥住他的手捏了捏,安抚道:“放心吧。”
  “他们不会霸占着榕儿不还给咱们了吧?”喻君酌问。
  “南绍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榕儿毕竟是郡主的血脉,我担心……”
  若周榕的亲生母亲尚在人世,小家伙回到对方身边也就罢了。如今郡主和太妃都已薨逝,周榕又有一半的大渝血统,在南绍皇室中无人庇佑,必定不会活得太轻松。
  喻君酌这么一想,心中越发忐忑。
  “相信本王,榕儿不会有事的。”周远洄开口道:“南绍人一直都以为周榕是我的血脉,除非他们选择在新帝刚登基不久就与咱们再次开战,否则不敢对榕儿怎么样。”
  周榕真正的身世,知道的人很少。
  当初周庆养病的那个寨子,周远洄也曾住过。别说营中的弟兄们了,就连寨子里的人也未必分得清,只知道和医女成婚的是个姓周的将军,长得高大英武。
  所以哪怕南绍人调查过此事,多半也会认定周榕的父亲就是周远洄。若非如此,淮王殿下为何会将他封为世子?
  道是这么说。
  但喻君酌一刻见不到周榕,一刻便不得安心。
  “这都多少天了?我和榕儿此前还没分开过这么久呢。”
  “明日榕儿肯定会回来的,否则本王亲自去南绍把人抢过来。”
  周远洄怕他继续胡思乱想睡不着,索性从榻边的抽屉里摸出了装着药膏的小瓷罐。
  “既然你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
  “你……”喻君酌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面颊当即一红。
  “怎么?”周远洄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不喝花酒,便不愿同本王亲近了?”
  “不是……”喻君酌否认道。
  不是不愿意,那就是愿意。
  周远洄一边自他的唇边一路向下吻过,一边剥掉他的衣服,探向他身后。
  “王爷!”喻君酌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一边开口:“我伤还没好。”
  “胡说,本王一日给你上三次药,昨日就好了。”周远洄说。
  喻君酌的伤确实好了,毕竟本来伤得也不重。他只是尚未习惯这件事情,这一次全然清醒,难免紧张。
  “别怕,这一次不会疼了。”周远洄说。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喻君酌看到周远洄的东西,面色就变了,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都不敢想上一次自己喝醉了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没死,只是受了点擦伤。
  “喻君酌……”周远洄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后,从背后抱着他,口中温柔唤着他的名字,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
  喻君酌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漂亮的脊背绷出了一条柔缓的线条。
  初时还是疼的,但并不算撕心裂肺。
  周远洄耐心又温柔,直等到他适应才开始。
  “疼吗?”周远洄在他耳边问。
  “唔……”
  喻君酌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
  ……
  不知过了多久,周远洄才把人放开。
  喻君酌身体瘫.软在榻上,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周远洄明明说好了会节制,可一旦开始就收不住,有那么片刻,喻君酌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周远洄却像是不知疲倦。
  明明卖力的人是他,可事后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半点没有疲态,甚至还忙前忙后,弄了水帮喻君酌清,清完后又给人抹药。
  “唔,受伤了吗?”喻君酌迷迷糊糊问他。
  “没受伤也要抹药,不然第二天起来你会不舒服。也得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你说不定又要发烧。”
  换了从前,喻君酌定然不会乖乖任对方施为,但此刻他是真的没力气了,只能放弃抵抗。
  次日,喻君酌又是睡到晌午才醒。
  这一次他倒是没觉得太疼,只是腰酸得厉害。
  他起床后在铜镜前看了一眼,发觉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淤痕,像是咬出来的,或许是吮出来的。昨晚他倒是没觉得疼,没想到看着竟这么吓人。
  喻君酌洗漱完穿好了衣服,这时听到营房外有动静传来。
  他走出门外一问,得知南绍人来了。
  来不及多问,他便快步去了周远洄议事的营房,果然看到周榕正被周远洄抱在怀里。
  “榕儿!”喻君酌开口唤道。
  “哥哥!”周榕一见到他便挣扎着从自家父王身上下来,哒哒跑过来一头扎到了喻君酌怀里,“呜呜,哥哥榕儿好想你啊。”
  喻君酌一把将他抱起来,因为腰疼险些没站稳。
  “哥哥你怎么了?”小家伙一脸担心。
  “我没事。”喻君酌抱着周榕,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动作十分亲昵。
  因为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周榕的身上,喻君酌并未发觉营房里坐着一个陌生人。直到周远洄开口介绍,他才反应过来。
  “这是南绍的宁王殿下。”周远洄说罢又看向喻君酌,“这是本王的王妃。”
  “见过王妃殿下。”宁王起身朝着喻君酌行了一礼。
  宁王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算周正,只是一双眼睛盯着人看时总含着笑意,看上去无端让人觉得有些轻佻。
  喻君酌把周榕放下,还了一礼,开口道:“今日有劳宁王殿下特意将榕儿送回来。”
  “王妃客气了,小世子金尊玉贵,换了旁人来送未免失礼。”南绍那位宁王殿下眸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喻君酌,笑道:“更何况,本王对王妃殿下早有耳闻,一直想亲眼见见。”
  一旁的周远洄闻言目光一凛,继而把喻君酌叫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周榕这会儿也不说话,依偎在喻君酌怀里撒娇,看上去很乖。
  “王妃殿下与世子倒是亲近。”宁王道。
  “那是自然。”喻君酌看了对方一眼。
  “本王有些好奇,世子为何称呼王妃叫哥哥?”
  “因为哥哥年轻。”周榕看向宁王:“等哥哥像你这么老了,榕儿就唤他爹爹了。”
  喻君酌闻言险些笑出来,抿着唇忍住了。
  宁王听了这话也不恼,眸光依旧落在喻君酌身上:“难怪淮王殿下为了王妃,竟决定不再另娶,亦放弃别的子嗣。今日一见,王妃着实令人惊艳。”
  喻君酌听了这话,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
  “王妃还不知道吧?那日淮王殿下去送世子时,我皇兄曾提议,要用自己的皇子和世子交换做质子。但淮王殿下说,世子是他唯一的子嗣,因此拒绝了。”
  喻君酌闻言不由后怕,心道南绍人果然动过这个心思。
  “那日王爷说,王妃爱吃醋,若是自己再纳个侧妃诞育子嗣,王妃定会气得不他。”宁王说。
  喻君酌转头看向周远洄,却见男人抿着唇不吱声,假装没听到一般。
  “不过,若本王能娶到王妃,定然也要……”宁王一句话没说完,便觉耳边一阵呼啸,一只茶盏擦过他的耳朵飞了出去,砸在了他身后的柜子上,摔了个粉碎。
  周远洄冷冷开口:“方才有一只苍蝇,本王顺手打死了。”
  “呵呵,王爷真会说笑,这个季节哪儿来的苍蝇?”宁王失笑。
  “营房里就有一只。”
  “……”
  周远洄摆出了一副冷脸,压根没打算继续招待此人。宁王自讨没趣,没继续厚着脸皮留下来,只能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带走了被扣押数日的左将军。
  待宁王一走,喻君酌才顾得上和周榕好好说话。
  “榕儿,他们没欺负你吧?”喻君酌问。
  “没有,但是榕儿每天都很想哥哥。”
  周榕抱着喻君酌的脖子蹭了又蹭,像是离家许久刚回来的幼崽一般。
  “快跟哥哥说说,这几日你在南绍都干了什么?”
  “有一个婆婆生病了,她喜欢榕儿,榕儿每天陪着她说话。”周榕道。
  “那你喜欢那个婆婆吗?”喻君酌问。
  “嗯,婆婆对榕儿很好,还会说故事给榕儿听。”
  周榕絮絮叨叨,把自己听来的故事都朝喻君酌说了一遍,还细数了这几日在南绍吃过的各种没吃过的零嘴。
  “可惜,婆婆病得太厉害,已经走了。”周榕叹了口气。
  “婆婆虽然走了,但是她临走之前有榕儿陪着,一定很高兴。”喻君酌说。
  周榕点了点头:“榕儿给她烧了香,皇帝伯伯说,她会保佑榕儿长命百岁。”
  “嗯,她一定会保佑你的。”喻君酌把周榕抱在怀里,温声道:“榕儿记住她的样子了吗?”
  “榕儿记得,婆婆长得很好看。”
  “榕儿好好记得婆婆的模样,等你将来学会了作画,便将她的样子画下来,以后想起她,就能拿出来看看。”
  周榕虽然不太解,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哥哥,皇帝伯伯送了这个给我。”周榕从颈间取下来一个绑了绳子的坠饰,那坠饰看起来是一个玉雕的狼头,很是精致。
  喻君酌也没见过这东西,便看向了周远洄。
  “这是南绍皇族的信物,就跟陛下给你的赤金令差不多吧。”周远洄说。
  喻君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南绍皇帝还挺大方,毕竟周榕拿着这枚信物,将来估计也能随意出入南绍皇宫。
  次日,待周榕休息好,一家三口便再次去了一趟周榕出生的寨子。
  周榕虽然出生后便没再回过那个地方,却对那地方很是亲切,尤其是对那颗大榕树充满了好奇,绕着走了好几圈。
  “父王说,榕儿就是榕树的榕。”周榕朝喻君酌说:“可是这棵树好大。”
  “你父亲和娘亲给你取名叫榕儿,定是希望你能像这颗榕树一样,生机勃勃,健康顺遂。”喻君酌伸手摸了摸榕树的树干,“等你将来长大了,我和你父王会再陪你来这里看看。”
  周榕也学着喻君酌的样子,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榕树。
  此时的他尚且懵懂。
  但终有一日他会知道,自己也曾是被父母的爱包裹着来到这个世上的。
  前几日被周远洄“恐吓”过的同洲府,很快便将拟好的新章程送到了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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