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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去年淮王“丧仪”之后,他为了报复刘四等人,让刘管家派人去花楼里买了不少梨花白。当时他还不太懂何为“助兴”,处置完刘四等人后,自己抱着梨花白喝了大半坛。
  现在,他已经很清楚“助兴”是何意了。
  这梨花白既然能助兴,那他是不是可以弄一点喝?这样他和周远洄正式圆房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紧张,兴许还能更顺利一些。
  他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于是趁着祁丰在商会时,他悄悄支开了谭砚邦,偷偷去了一趟花楼。
  买这种酒说出去也不好听,他不想让旁人知道。但他忽略了跟着自己的除了谭砚邦之外,还有暗卫,所以他前脚刚进了花楼,暗卫后脚就知会了谭砚邦。
  王妃光天化日之下去逛花楼,此事他们可担不起干系。
  “什么?”谭砚邦差点吓死。
  继昨日喻君酌吃菌子中毒之后,这是他短短两日内第二次担心自己的小命。
  以他对自家王爷的了解,若是王妃去花楼一事传到王爷耳朵里,谁也说不准会产生何种后果。谭砚邦匆匆去了花楼,一进门正撞上拎着两坛酒往外走的喻君酌。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王妃,买酒?”谭砚邦开口。
  “是啊,给王爷喝的。”喻君酌道。
  谭砚邦控制住了表情,并未发表任何意见,而是主动接过了那两坛酒拎着。
  “谭将军。”从花楼出来后,喻君酌小声朝他说:“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自然,属下不会说出去的。这酒就当是在酒铺里买的。”
  见谭砚邦这么上道,喻君酌松了口气。
  后来祁丰和成郡王看到了谭砚邦拎着的酒,说想要一坛,喻君酌说什么都不给。后来经不住被说小气,他特意让谭砚邦去酒楼弄了几坛更好的酒,两个少年这才作罢。
  这日回到大营后,天色已晚。
  周远洄和周榕依旧没有回来,但周远洄传了口讯说,今晚一定会回营。
  喻君酌把买回来的酒藏起了一坛,另一坛放到了桌上。因为不知道周远洄什么时候回来,他不敢提前喝,对着那坛酒嗅了又嗅,紧张又期待。
  周远洄迟迟没回来。
  他沐浴完后有些犯困,便把酒收了起来,想着改日再说吧。
  谁知道他刚躺下没多久,外头便传来了谭砚邦唤“王爷”的声音。
  喻君酌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便见男人大步从营房外进来,径直走到了榻边。
  “还没睡?”周远洄抬手在他手上捏了捏。
  “王爷,榕儿呢?”喻君酌问。
  “太晚了,明日再与你细说。”周远洄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下,“你先睡,本王得去见一见左将军,有些话要同他说。”
  “好。”喻君酌强忍着紧张的情绪,问道:“你多久回来?”
  “很快。”周远洄只当他是两日没见在朝自己撒娇,又凑过去亲了亲,这才起身离开。
  很快回来。
  喻君酌一颗心砰砰直跳,待对方离开后便起身找出了藏好的酒。
  择日不如撞日。
  过了今夜,他怕自己又会退缩。
  于是,喻君酌打开酒坛,连酒杯都没找,抱着坛子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酒。
  另一边。
  周远洄去了扣押左将军的营房。
  南绍这位将军在营中被照顾得不错,两日过去气色依旧很好。据谭砚邦说,这人喜欢下棋,他还专门派了人陪左将军下棋。
  “王爷可算回来了。”左将军说。
  “恐怕还要委屈将军再多住几日。”
  左将军一怔,有些意外。
  “太妃娘娘大限将至,但估摸还得有那么一两日,本王见榕儿与她投缘,便把他留下了,过两日再接回来。”周远洄道。
  左将军有些无奈,虽然在这里他有吃有喝,但毕竟不是在自己营中。但周远洄此举也算仁义,身为南绍人,他只有感激的份儿。
  “王爷大义,末将钦佩。”
  左将军说着朝周远洄行了一礼。
  周远洄从营房中出来后,谭砚邦正候在门外。
  “王爷怎么把世子留下了?”谭砚邦不解。
  “南绍那位太妃娘娘,与榕儿的母亲长得很像。”
  谭砚邦还是没太明白。
  “榕儿自幼没有见过娘亲,将来等他长大了,定会为此遗憾。”所以周远洄见到那位太妃时便动了恻隐之心,想着让周榕多和外祖母相处几日,将来等他长大了得知真相,便能因着外祖母而知道母亲的长相。
  周远洄之所以心软,是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喻君酌。
  他记得为岳母迁墓那日,喻君酌依偎在他怀里哭,一边哭一边喃喃猜测着母亲的长相。他觉得很难受,这一生他能为喻君酌做的事情有很多,唯独这一件无能为力。
  所以遇到周榕的事,他难免心软。
  “那……把世子放到南绍,安全吗?”谭砚邦又问。
  “没什么不安全的,榕儿若是有什么不测,本王带着人打过去便是。”
  周远洄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若不放心南绍,他压根就不会带着周榕和喻君酌来。前日他亲自送周榕过去,是怕小家伙见到陌生人害怕,但周榕在南绍表现得非常从容。
  周远洄急着想回来见喻君酌,便把护卫留下了。
  “本王不在这两日,营中可有什么事情?”
  “营中一切无恙,只是王妃……”
  “王妃怎么了?”
  “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谭砚邦说着单膝跪地,一副诚心领罚的样子。
  “本王问你,他怎么了?”
  “昨日王妃陪着祁公子和郡王殿下去寨子里,中午吃了菌子,中毒了。”
  周远洄吓了一跳,但很快想起来自己方才见过了喻君酌。昨日中了毒,今日人看着还不错,那就说明救回来了。
  “你怎么办事的?菌子也敢让他吃?”周远洄冷声道。
  “属下知错,幸亏侯先生医术高明。”谭砚邦也不敢狡辩。
  周远洄后怕不已,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还有一事……属下答应了王妃不告诉旁人,但还是觉得要同王爷说。”谭砚邦的求生欲在这一刻彻底战胜了诚信和良心,果断选择了出卖喻君酌:“王妃今日去同洲时,在花楼里买了两壶花酒,说是……”
  “说什么?”
  “说是要给王爷喝。”
  周远洄:……
  喻君酌买了花酒要给他喝?
  还有这样的好事?
  周远洄也顾不得再会谭砚邦,大步回了营房。
  他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怪不得王妃方才问他多久回来?
  原来是准备了花酒,要陪他一起喝。
  当初那坛梨花白的事情,周远洄也记得。所以他确信,喻君酌知道这花酒是用来助兴的。
  他不明白,向来对圆房一事很抗拒的喻君酌,为何忽然改了主意?但此刻他满心都是蠢蠢欲动,也顾不得细想其中的究竟。
  周远洄反手锁上了营房的门,眸光在桌上一扫,并未见到酒坛或酒杯。
  他有些纳闷,循着酒气越过屏风,就见喻君酌正趴在榻上,被子盖了一半,露出了半边莹.白的后肩,和被薄薄的寝衣遮住的脊.背。
  “王妃……”周远洄轻唤了一声。
  喻君酌动了动,却没应声,只脊.背看上去似是在微微发抖。
  周远洄几步走到榻边,伸手在少年肩上一触,被烫了一下。
  “这么烫?”周远洄把人翻过来,就见喻君酌一张脸透着粉,连带着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也都粉成一片,身上更是烫得吓人,“你喝酒了?”
  喻君酌醉眼迷蒙地看着他,开口道:“王爷,我好难受。”
  “你喝了多少?”周远洄沉声问他:“酒呢?”
  “不知道。”喻君酌眼中盈着水光,看上去极为难耐:“王爷,救我。”
  周远洄心中旖旎的心思散了大半,这会儿只剩担心。他记得喻君酌上次喝梨花白可是一口气喝了半坛,但同洲不比京城,这边花楼里的酒指不定下了多猛的料。
  “谭砚邦,叫军医过来!”周远洄喊道。
  外头的谭砚邦闻言当即便去叫了军医。
  周远洄趁着这会儿功夫,探手握住喻君酌,以最快的速度帮少年疏.解了一次。喻君酌意识模糊,任他施为,只最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他很快发现,这一次纾解似乎于事无补。
  喻君酌身上依旧发着烫,意识也模模糊糊不大清楚。
  这时外头传来了谭砚邦的声音,说军医来了。周远洄想起来自己方才锁了门,只能把人放下,起身去开门。
  周远洄在军医耳边低语了一句,军医一脸震惊。
  “敢问王妃喝了多少?”军医问。
  周远洄无奈,只能在房中找了半晌,最后发现了一只空酒坛。
  一斤的酒,喻君酌喝光了!
  “这酒倒是不烈,但……”军医接过酒坛嗅了嗅:“但里头加的药量只怕不小。”
  “想想办法。”周远洄道:“有没有什么解药之类的?”
  “王妃现在如何?”军医问。
  周远洄走到榻边用被子把人包住,只露出了手腕让军医诊脉。军医看到喻君酌泛着红的手腕时便皱了皱眉,再一搭脉,表情十分凝重。
  “王爷,这药量太大只怕会伤着身子呀,得及时疏.解才行。”
  “本王试了,没什么作用。”周远洄拧眉问:“没有别的法子吗?”
  “有,但王妃未必受得住。”
  “你且说来听听。”
  “放血,或者下猛药祛毒,但两种方法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放血……”周远洄面色阴沉,显然无法接受。
  军医挠了挠头:“除此之外只能是尽力纾.解了,王爷若是下不定狠心放血,就……就辛苦辛苦吧,多辛苦……几次,毒性尽量散一散,兴许会好一些。”
  周远洄又气又急,却别无他法。
  军医识趣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营房的门。
  “喻君酌?”周远洄把人抱起来,喻君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又软又烫,呼出的气息很是灼人。周远洄俯身含.住他的唇,在上头重重咬了一下,喻君酌吃痛,睁开了眼睛。
  “谁教你喝花酒的?”周远洄冷声问他。
  “王爷……”喻君酌看起来委屈又可怜,“我想跟你圆房。”
  周远洄剥去他的衣服,大手将人钳住,语气很是不满:“本王不是禽.兽,你若是不喜欢我又不会强逼着你做,你何必为了这个去喝花酒助.兴?”
  周远洄太聪明,又太了解喻君酌。
  若少年买了酒给他喝,他还能高兴一阵子。
  可喻君酌自己把酒喝了,还没经过他的同意,这是何心思,他岂会不知?
  周远洄又气又怕。
  气他这般胡来,又怕他真落下什么病根。
  “王爷……我难受。”喻君酌声音带着哭腔。
  周远洄把人抱到腿上,一手掌握着他,另一手取过方才找出的香膏,抹了一些在指尖匀开,摸到了少年身后。
  喻君酌听话得过分,没有任何抵抗,像只失去了行动力的小动物,任人宰割。
  周远洄心中有气,气势骇人,却又不得不控制着,怕让人受伤。直到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他才攥着喻君酌的腰把人扶起来,慢慢抵住。
  “唔……”喻君酌感觉到了疼,下意识弓起了脊.背。
  “没事。”周远洄温声哄着,把人放到榻上,凑上去亲吻他。
  直到感觉少年渐渐适应,他才继续……
  喻君酌微微扬起下巴,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药力堆积的空虚得到了满足。周远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轻轻擦去他的泪迹,继而再次吻住了他。
  这一夜,喻君酌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蒙。
  感官被无限放大后,痛.苦和欢.愉都令他承受不住。
  他就像一叶小舟在海上浮沉,每当快失控下沉时,便会被周远洄重新拉回海面。
  “王爷……”他喃喃低唤。
  “叫我的名字。”周远洄语气低沉。
  “周远洄……”
  喻君酌唤他,声音破碎凌乱。
  这一夜。
  喻君酌哭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色将明,他才沉沉睡去。
  周远洄弄了温水,帮他清干净,又把人抱到矮榻上放着,换了干爽的床单和被子。喻君酌迷迷糊糊,被抱起来时还是会下意识唤他的名字,惹得周远洄心软不已。
  收拾完之后,周远洄又取了药膏,把少年要紧的地方和身上不小心被他弄出来的伤处都抹了药。做完了这一切,他依旧不敢合眼,守在旁边时不时便去搭一搭喻君酌的脉,生怕出什么状况。
  昨晚有点太凶了。
  周远洄很后怕,唯恐喻君酌出现任何异样。
  果然,晌午时一直昏睡的少年,发起了烧。
  “王爷不必担忧,王妃这脉象应是没什么大碍。”军医替喻君酌号完了脉,又安慰周远洄道:“这种事情发烧是常事,就算没有昨夜的酒作祟,也实属正常。”
  “是吗?”周远洄看上去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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