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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祭品今天和恶鬼贴贴了吗(穿越重生)——鱼跃龙门

时间:2025-01-07 09:53:46  作者:鱼跃龙门
  大雨倾盆而下,掩盖了常人行踪,雨点劈里啪啦摔在盔甲刀背上,土坡也激起了不少泥泞的水花,似乎有什么东西搅乱了往常平静的气氛。
  “禀告殿下,魔族三万军队正向兖州方向驰援。”
  “报——贵族已全部退至兖州城内,凤卫已将其外围部队肃清。”
  时不时有士兵急冲冲掀开帐子汇报战况,但军帐里气氛稳厚,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冷静下来。
  雨水哗哗落下吵闹不堪,帐里除了战况汇报再无其他声响。
  池天镜右手拿指挥棍,时不时在图纸上点点划划。
  “时间不多,让前方人马立刻准备强攻,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攻下兖州城。”
  他继续下令道:“准备交接雁城援兵,迅速筑起外围防线拦截魔军。”
  池天镜提起枪翻身上马,吩咐下属,准备亲临前线。
  长枪尖顶在空中甩过一道凌厉的弧形,带起烈风阵阵。池天镜身披银色盔甲,攥紧缰绳,稳稳夹住马腹,正红色披风在一众重甲里格外显眼。
  他面向众将士,言语铿锵有力:“幽都一役,魔族鼠辈屠我子民数百万,幽都城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我们的祖辈、我们的将士都命丧于此,而魔族却在啃噬尸山吞饮血海,还要扬言踏平天界、杀尽天族。今日一战,天界必让魔族永世难忘,好让天魔看看,我们是如何让魔族辖区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眼前!”
  “我们誓死守护天界安危!”
  “屠尽魔族宵小!”
  将士群情激愤,将大刀长戟高高举起,大吼三声。
  声音荡气回肠,就连阴云也要给几分面子,稍稍收了雨势。
  沙场上血水飞溅,再混合着雨水重重落进泥坑里。每一把刀砍下都勾连了血肉枯骨,每一柄长枪刺去都要结束一条生命。
  滚油、石块、木墩、弓箭,无数的影子都从城墙上滚落,但凤卫比他们想象的更加英勇。
  半截云梯挂在石砖城墙上,而前方城门大开,骑兵势如破竹攻下兖州城。笼罩在城门上的魔气被几下击散,狠狠拍打在雨水里。
  池天镜杀红了眼,血渍湿了干干了湿,挂满了银枪枪头。那抹锋锐径直一转,扎穿了对面魔族的脑袋。喷溅而出的黑褐色血液再次染上铁甲,但池天镜从未停歇。
  从雁城抽调的援军来的很及时,按照调令驻扎在兖州外围,显然初战大捷。他们抢先攻下兖州,夺了天时地利人和。魔族再想攻打,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和气运。
  果不其然,虽然外围伏兵已经与魔兵交上了手,不过他们显然并没有认真对战的意思,匆匆过了几招就灰溜溜逃走了。
  “留一万人马轮流驻守城外,其他退进城内驻扎。”
  池天镜抬手制止了副将的问询,很快便决定了之后的布防。
  “那是谁?”
  他皱皱眉头,瞥了眼藏在副将身后鬼鬼祟祟的年轻男子。
  “禀告殿下,这位……是陈知府大人的嫡长子,名唤陈晨。”
  副将颇有些小心翼翼。
  “呜——”陈晨又往副将身后缩了缩,七扭八扭就想摆脱池天镜如鹰般的视线。他弱不禁风的身子摇了又摇,眼袋青黑,面容发黄迷离,一看就是被酒肉男色掏空了身体。
  池天镜才想起自己管知府要人这事,皱了皱眉,这陈知府是个思维敏捷顶天立地的家主,怎的他的儿子却是个畏畏缩缩不堪重用的。而他的下属,怎的把人带到前线这来了。
  池天镜可没有想过把人弄死。
  “前线战场并非儿戏,难道人人都可掺上一脚?齐副将从军十数年,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记得?”
  池天镜怒斥。
 
第15章 救场
  “末将不敢,只是灵山府里前几天刚抓获一名魔族细作,陈知府最为宠爱陈晨公子,万一有不测,岂不是断了殿下和知府大人的情谊?我的属下便自作主张,带着他来了前线。”副将低头禀报,言语满是惧意。
  池天镜皱皱眉头。
  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里有众多圈套?
  “我军军纪严明,你有十二年的从军生涯,到现在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陈知府希望他担当重任以撑门楣,你作为辅佐之臣就应当教他做个有担当有血性的男儿,教他拿起刀剑与敌人杀一场。凤卫连大魔族都打得过,在战场上还怕护不住一个人?”
  池天镜不打算多费口舌,他看向一旁畏畏缩缩,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孩子,颇有些失望。
  “你去后方布控,带他离开。”池天镜吩咐一旁不敢多言的副将。
  血水混合着雨水模糊了五官,倒显得面相凶了不少。
 
  池天镜抿了抿唇,亲自盯着他们收拾战场残局,心脏却被突如其来的痛觉刺了一下。
  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他摸了摸腕子间原来带着香灰手串的位置,那里隐隐有些发烫。
  “调两百人跟我走。”
  池天镜绑好护腕,翻身上马。
  身后护卫沉默而迅捷地上马,随着雨中的人影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漫天飞雨如箭般刺向皮肤,又化作冰凉紧贴在腰腹。
  染上血的衣襟被雨水冲得淡了些,但是血腥气反而加重了不少。
  ……
  近郊的一处寺庙内,浓密的血雾带着呛人的腥臭堵住了众人的嗅觉,就连视线也根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和布帛撕裂的沉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人在受伤,可没有人知道迷雾中的是什么。
  云生紧紧攥着刚刚求来的平安符,小尖牙死死扎进了另一只手的手背,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很大。
  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个怪物的身形。那东西顶天立地,血雾是他最坚韧的利器。掀破的房顶被他拿在手里当板砖拍,另一只手还拎着不知名公子的右腿,只剩下残破不堪的蓝色绫罗在空中挥舞。
  抱头乱窜的人哪里还有平日的温润翩翩,被踩到血淋淋的衣角和肉体上无数的刀痕都表明大家都失去了神智。
  这血雾,真的有毒。
  眼瞧着那怪物往前走了几步,云生开始踮起脚尖往后退。
  地上实在是太凌乱了,他不敢走太快,还要刻意避开尖扎的碎瓷瓶和打滑的香灰。
  “杀,杀,杀,杀……”
  那东西自始至终只重复一个字,宣告最终的审判。
  冷刃从身后劈来,云生缩了缩脖子,紧紧闭起眼向外倒去。
  还算白净的衣角飘飘乎乎落了下来。
  还好没砍到,可云生难免小小尖叫了一声,随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可那怪物还是循声追了过来。
  “杀杀杀杀……”
  喊着口号的人如同傀儡一般再一次对他举起了刀剑,堵死了云生所有的退路。
  前面的怪物抡起房顶,丝毫没有缓冲朝他抡去。
  凶器越来越近,云生能看见破碎屋顶隐隐藏着的尖刺,也能感觉到飓风卷起了他的衣摆。
  他快要死了。
  “来个人……救……救救我……求你了,我不想死。”
  强撑的气劲很快泄了下来,云生径直蹲下,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倾泻而出。
  冷刃和房顶带着狂风席卷而来,不轻的力道让破空声越来越大,沿途中撞碎的厚实门板已经变成了稀巴烂,云生不敢想这东西砸在自己脑袋上会是什么样。
  他没有力气动了,甚至没有力气思考。
  ……
  不知何时起,蜿蜿蜒蜒的明黄色爬满了夜幕,雷击轰鸣而下,冲天光柱径直戳穿了隔阂,一击而中。
  天雷闪闪,雷雨与淡黑色雾气开始吞噬这片土地。它们的动作很快,远超血雾再生的速度。
  被雷电击穿的血雾下露出了两个焦黑的人形。其中一个不能称之为人,只能算是个丑陋的怪物。架在掷来的房顶和另一把刀中间的薄刃把池天镜眼中的怒火照得真真切切,银灰色的弧形横面一甩,两样凶器硬生生碎裂开来。
  云生听到声音,直愣愣抬起头,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回来了。
  带了些猩红的眼睛,刚毅的侧脸以及那紧紧抿着的唇……是那张熟悉的脸,可云生又同时觉得很陌生,他还没见过恶鬼这个模样。
  斜插、突刺、镜面斩……数十道银弧闪现而过,引得落下的粗壮电弧改变了原有的运行轨迹。金光银弧组成了一张大网,紧紧箍住了这片近郊,精准无误抓到了一个人,一个在一旁山顶看戏看到惊慌失措但还是没逃过的老者。
  两个不知名怪物早已经化作了飞灰,随着雷击带来的蒸腾热气扶摇直上。
  高大的影子逆着电光转了过来,云生看不到恶鬼的神情,但他还没缓过来,出于本能低下头往后蹭了蹭。
  出乎意料地,那影子停了动作,顺势蹲了下来。
  “我来晚了,对不起。”
  无人之处,那人用嘴唇比了个‘宝宝’的口型。
  轻柔的布料擦拭着泛着白的脸蛋,云生抖了抖觉得不对,抬眼看他。
  干涸的血块早已经粘在了皮肤之上,丑陋的血痕交错纵横,在盔甲之下隐约可见,不少还在渗着血。
  池天镜以为他是害怕,轻轻叹口气就想把手收回,却被柔软的小手拉住。
  “脏。”
  池天镜难得有些情怯,他蜷缩住手指,妄想轻轻挥开。
  可小朋友这次比谁都坚定。
  云生能摸到那滩温温的液体,他不傻,能猜到那是什么。
  正因如此,他才坚持要看。
  他刚刚才救下他,还带着不轻的伤,他不可以置之不。
  云生很确定,他确实对他生出了些朦朦胧胧的模糊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确定这种感觉能不能持续下去,可每当他狠下心不去想不去看,那只恶鬼的面容总会不由自主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即将被吃掉的祭品却喜欢上了一只恶鬼,这一定很奇怪。
  云生低下头,揪紧了那张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对方手上的血迹。
  深褐色的血渐渐凝成块状物体,糊在了狰狞的裂口之上。那只手上有一汪血迹,顺着掌纹滑落在地。
  池天镜难得安静了一会,可那双眼睛却如同鹰隼一般地锁定了云生手背上那两处深陷的牙印。
  干裂的唇瓣轻轻贴上了沾了些灰尘的皮肤,虔诚而郑重。
  嘴唇冒出来的干皮有些硌人,却带着无比的呵护意味。
  等到手背再次接触有些寒凉的空气,那两个硌出血的牙印已经恢复了平整,可那片光洁的手背却隐隐约约能看见点点血丝。
  那是池天镜自己的血迹。
  在云生看不到的地方,恶鬼也受了伤。
  云生感动又羞恼,夜里生出的愧疚再一次占了情绪的上风。恶鬼是为了救他才变成这个样子,可他却像是没有半分痛觉似的,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也不知道背地里背负了多少。
  小朋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该怎么道歉呢?
  手中的平安符被攥了又攥,他这才察觉到,手忙脚乱地把它从手里扣出来展平,冷汗让它变得皱皱巴巴的,显得更寒酸了几分。
  本来就是个单薄的小纸片,现在更是没眼瞧。这是个拿不出手的礼物,他一定会嫌弃。
  云生心中懊恼万分,抿了抿唇,并不做声。
  ……
  灰尘蒙蒙,血雾散去,只剩下漫天繁星.
  星子烁烁,点亮了黑夜唯一一点光明。
  侍从将世家贵子送上马车,还请了百年堂的老大夫为他们诊治伤口。那些魔物被清扫得很快,池天镜轻轻牵住沉默的小朋友,缀在回程队伍的最后面。
  被禁绳捆住的老头被脾气并不好的侍从拽着,一路挣扎连带小跑,他很想把本源的力量释放出来,可奈何没逃过池天镜神力的束缚,被死死镇压在体内。
  老头那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却在池天镜这里吃了瘪。
  侍从估计也是嫌弃他太过吵闹,把擦军靴的布条子揉吧揉吧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酸涩的臭气让老头子登时一翻白眼,差点没昏死过去。
  “别弄死了,还有用。”
  池天镜向后一瞄,警告道。
  “明白!”
  “这两天我不在,可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池天镜觉得气氛不对,率先打破沉默。
  “我很好。”
  云生所答非所问,只是垂着头闷声说道。
  低垂的头发丝盖住了眼睛,让人一时无法察觉他的心事。
  心上人无声的拒绝让池天镜难免有点郁闷,但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什么都没说。
  他们在院门停了下来。
  云生心里天人交战,纠结着到底要不要送。
  他去寺庙就是为了求一张平安符,可它变皱了,不好看了,送人是不是显得他太过敷衍?
  "薛正君是不是为难你了?"
  池天镜见他犹豫不决,牵住他的小手,在他面前蹲下身,单刀直入地问?
  "我……"
  云生舔了舔嘴唇,他没想到恶鬼问他这个,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恍惚。
  "他夫郎的官职是他当贵君的儿子求来的,根基不稳、不足为惧。"池天镜摩挲了几下他的手指,像是在哄人,也是在告诉他无所可惧。
  "我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跟你说话的。"
  云生蠕动了几下嘴唇,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还低下的头避开池天镜灼灼的目光。
  "那是因为什么?"池天镜很耐心引导他接着说。
  其实他也有点期待。
 
第16章 审讯
  "我想……给你这个。"云生飞一般把那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塞进池天镜手里,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逃跑,"哐"地一声阖上了院门。
  池天镜失笑摇摇头,珍而重之地把手里那张轻薄的纸条轻轻展开。
  弯曲缠绕的黑色符画在黄色的小纸上显现,有的地方因为被水浸湿了有些晕开,粗糙的质感也有些扎手,但是池天镜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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