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圣上叹气道:“你既然想去就去吧,父皇也不希望沈容是狼心狗肺之徒。”
  赵念安擦干净眼泪,怒瞪老夫人一眼,率先离去。
  前行的侍卫早一步去通知镇国公,镇国公彼时正准备午睡,领命后立刻更衣向外赶,御前侍卫已经围住了西市那间小宅子,只等镇国公一声令下就冲进去。
  赵念安下马车时,镇国公已经到了大门口,得知赵念安与老夫人在赶来的路上,特意稍等了片刻,同一时间御前侍卫已经去了安亲王府,押着王府内侍女侍从把那榉木小盒子翻找出来,此刻正在送来的路上。
  沈康领着人在暗中观察,见侍卫团团围住了宅子,方才松了口气。他脸上露出兴奋且得意的笑容,喃喃道:“沈容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
 
 
第135章 
  镇国公命人直接踹开大门,领着侍卫往里冲,将沿途遇到的侍从嬷嬷都一并擒住,以防他们通风报信或是趁机溜走。
  镇国公穿过垂花门,径直来到内院,兆喜恰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冬枣,刚准备偷吃,就被侍卫摁倒在地,手里的冬枣散落了一地。
  镇国公捋着胡须走向他,沉着脸问道:“沈容沈大人在何处?”
  兆喜一脸茫然,朝正房努了努嘴。
  赵念安仰头看向那间房,房门紧闭着,门口无一人伺候。
  老夫人由刘姨娘搀扶着从后面跟上来,她顺着镇国公的目光望向那道门,深吸口气道:“国公爷请进吧,今日无论孰是孰非,都该还安亲王一个公道。”
  镇国公走到门前,亲自踹开了房门。
  沈容正盘腿坐在蒲垫上,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他猛然抬起头去,见门前来势汹汹挤满了人,呐呐问道:“国公爷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赵念安冲进屋子里,四处察看,确定无人藏身,红着眼道:“国公爷您瞧,我就说是他们冤枉沈容,沈容才不是那种卑鄙小人。”
  镇国公眯起眼,凉凉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沈容还未出声,角落里出来传来微弱却尖锐的狗叫声,一只长得像狐狸似的小奶狗突然窜了出来,挡在沈容面前向着镇国公大叫。
  沈容一把将它捞进怀里,讪讪道:“这狗模样虽漂亮,却极凶悍,我将它养在这里训几日,等养熟了再带回府里。”
  镇国公冷笑:“怎么,安亲王府还养不了一条狗?”
  沈容轻抚着狗儿的毛发,微微垂着脸,羞赧道:“再过半月是夫人生辰,我想将这小狗训好了送给他。”他举起手边一件旧衣,笑吟吟道:“我每日拿些夫人的旧物来给它闻,如此它以后便不会冲撞了夫人。国公爷,你们到底为何前来?这般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镇国公暂不出声,只用眼梢瞟向老夫人。
  老夫人与刘姨娘皆大惊失色,她颤颤巍巍倒了下去,又紧紧扶着拐杖站起来,沉声道:“国公爷,方才这么多侍卫围着这宅子,想必是容儿已经收到了风声,把人藏起来了。”
  沈容蹙着眉站起身,手里还抱着那小狗,他满面愁苦道:“什么人?什么风声?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镇国公不会他,吩咐侍卫将所有人押到庭院,他要亲自审一审。
  赵念安幽幽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跟着镇国公去了庭院。沈容放下手里小狗,也跟着去了外面。
  庭院里有七八人跪倒在地,皆是穿着粗布棉衣的仆役,其中属兆喜穿得最光鲜。
  侍卫禀告道:“回国公爷,宅子里所有人都在这里,没发现年轻女子的踪迹。”
  跪在地上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仆役,只有一位姑娘稍显年轻,她穿着绿色的棉袄,上头打了几个补丁,模样胆怯跪在地上,深深将脑袋埋了下去。
  刘姨娘轻轻拍了拍老夫人的胳膊,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向那位姑娘。
  未等老夫人出声,镇国公已然察觉到了那名女子,他抬步走去,在那女子面前站定,冷着脸道:“你仰起头来,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在宅子里做什么活计。”
  “小人、小人叫李画儿,是个厨娘。”李画儿仰着脑袋,一脸惊慌看着镇国公。
  镇国公板着脸道:“厨娘?老夫瞧你姿色不差,你当真是厨娘?”他转头看向沈容,沉声问道:“她是厨娘?”
  沈容露出苦笑:“这、这下官怎会知道,下官还不至于空闲到关心厨房的事情。”
  镇国公看向兆喜,怒目道:“你来说。”
  兆喜苦着脸道:“她是厨娘,是安王府里带出来的,这宅子原本空置着,老爷这几日过来训狗,小人便从安王府带了几人过来伺候,今日的午膳也是李画儿准备的。”
  李画儿忙不叠说:“小人真是个厨娘,会做几个小菜,也会做些点心,在安王府里给大厨们打下手,寻常也做些粗活。”
  镇国公蹲下身,凑近李画儿嗅了嗅鼻子,闻见她身上不曾有香粉味,倒是有股油烟味,他又叫李画儿伸出手来,见她掌心满是老茧,十分粗糙可怖,便不再起疑。
  镇国公喃喃道:“真是个厨娘。”他狐疑地看着沈容,这人再不济也不至于同厨娘勾三搭四。
  老夫人似是看出他的想法,眼珠子转了转,慢吞吞道:“容儿啊,这厨娘是否就是你情之所许的姑娘啊?祖母知道你性格平易近人,你喜欢厨娘出身的女子,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不能说出来呢!”
  沈容突然蹙起眉,厉声道:“祖母慎言!孙儿知道自己不讨祖母欢心,您要冤枉孙儿什么都可以,只这一件事不行!孙儿与夫人情深似海,早已有过山盟海誓,我们之间的感情容不得任何人诋毁。”
  侍卫又来禀报:“国公爷,四处翻找查看过,没有任何女子衣裳饰物,几件贵重的衣裳也都是男子制式,看身量似是安亲王的旧衣。”
  镇国公幽幽看了老夫人一眼,负着手道:“老夫人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老夫人冷笑一声,用拐杖敲了一下地,咬牙切齿道:“就算被人跑了,也不能证明老身所言为虚,国公爷不如审审这个兆喜,他是沈容的近身侍从,伺候了他十几年,与他同进同出,想必他一定知道实情!”
  兆喜连磕了几个响头,惊慌失措道:“小人没有说谎,李画儿确实是厨娘,小人说的都是真的。”
  “谁问你这个?”镇国公弯下腰,审视着兆喜的眼眸,冷声道,“你告诉老夫,沈容是非有一位情深几许的老相好?”
  兆喜茫然道:“老爷寒窗苦读了十年,哪来的老相好。”
  镇国公不愠不怒问道:“可这老夫人说他有一位惦念了许多年的女子,还与她交换了定情信物,如今就存放在一个榉木盒子里,而这些都是从你兆喜嘴里得知,你告诉老夫,那女子是谁?如今又藏在何处?”
  “小人嘴里?”兆喜小心翼翼看着沈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镇国公突然发怒道:“看他作甚!如实说来!”
  兆喜别扭道:“老爷是有一位惦念了许多年的人,是有一件信物摆在榉木盒子里,但是小人不知道是谁,也没什么老相好,从前也是我们老爷一厢情愿罢了,老爷性格自持,从来不与谁逾矩。”
  赵念安眼神怔愣望着沈容,半晌突然抬脚踹在沈容小腿上,气恼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快点说清楚!”
  沈容疲惫地叹了口气,走近去哄赵念安,却被赵念安一把推开,沈容无可奈何道:“我如今算是明白了,就因着我曾经的一厢情愿,你们如今污蔑我养了外室?”
  老夫人冷笑道:“你到底还是说了,什么一厢情愿,我看你是水到渠成,把人养在宅子里却不敢承认!”
  沈容望着老夫人那张得意的嘴脸,蓦然红了眼睛,他自嘲笑了几声,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老夫人见他神情低落,越发坚定自己的揣测,扬声道:“沈容!你怎么不回答!”
  沈容双眸中酝满了泪水,几欲滴落,按捺了许久方道:“您今日穿了诰命服,还领了镇国公来,想用一段捕风捉影的故事来置我于死地,祖母,沈康是您的孙儿,我沈容难道就不是吗?”
  老夫人沉了沉脸,正色道:“我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毫无孝道的孙儿!”
  沈容苦笑着合上了眼睛。
  恰此时,侍卫拿着榉木盒子快马加鞭赶了过来,顺道把安王府里伺候沈容的奴才一并抓了过来。
  双喜被人押着进庭院,他仓皇失措望着沈容与兆喜,着急问道:“兆喜,你又犯什么错了?你怎么老是不听话?”
  镇国公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拍了拍脑袋道:“老夫记起来了,你叫双喜。”
  双喜害怕地点了点脑袋。
  镇国公从侍卫手里接过榉木盒子,他拿着盒子朝沈容摇了摇:“是这个吗?”
  沈容黑着脸,想从他手里拿过,镇国公倏地收回手,含笑道:“看来是它了,钥匙拿来。”
  沈容无奈道:“在安王府。”
  镇国公叫人把小锁砸了,双喜吃了一惊,连忙去扑,抱着那侍卫的胳膊道:“不能砸,砸坏了怎么办,里面是我们少爷的宝贝。”
  侍卫甩开他的手,用刀柄砸了几下便开了,一枚暗沉的长命锁赫然出现在盒子中。
  镇国公拿起那枚长命锁,端在手里打量了一会儿,问双喜道:“这是谁的长命锁?”
  双喜讪讪道:“老爷没告诉小人,小人也不知道。”
  镇国公将那长命锁给笙字辈的侍女一一过目,她们言辞一致,都说见过,但不知道是谁的。
  镇国公嗤笑道:“沈容啊,你这些奴才倒是忠心。”
  沈容缓缓走近镇国公,从他手里拿走那枚长命锁,他放在手里摩挲,苦笑道:“这是我夫人的长命锁。”
  他话音一落,老夫人顿时慌了神,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脚下一软,扶着拐杖慢慢跌了下去。
  刘姨娘赶忙扶住她,将她搂在怀里。她长长叹了口气,懊恼在心头弥漫开来,竟然中计了......
  赵念安逐步走向沈容,看着他手里的长命锁,翻来覆去看了半晌,沉着脸说:“怎么是我的长命锁?”
 
 
第136章 
  沈容笑看着他,赧然道:“我九岁那年落水,是你奋不顾身跳下池塘救我,我捡走了你的长命锁,是这枚长命锁度给我性命。我对你朝思暮想了十年,实在羞于说出口,原本想着于你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一直没有告诉你,哪知会牵扯出这么一连串的事情。旁人也就罢了,夫人你信我,我沈容此生心里只有你一人,从前是,如今是,今后也必然如此,沈容此生绝不负你。”
  赵念安揉着眼睛道:“我知道,我信你,我一刻也没有怀疑你。”
  沈容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鬓角,许久才松开他,缓步走向镇国公,他作揖道:“家中琐事劳镇国公跑一趟。”
  镇国公挑了挑眉,目光幽幽看向倒地的老夫人。
  沈容苦笑道:“如今事情也明白了,不过是误会一场,祖母也是好心办坏事,担心我夫人受骗。”
  镇国公看着沈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方才起誓那般决绝,今后可就没有退路了。”
  沈容展露笑颜道:“国公爷如今不信,且看十年三十年百年之后,我是否从一而终。”
  镇国公哈哈大笑,用手背拍了拍沈容胸膛,笑说:“那我得撑上一百年,行了,你们沈府内宅后院的笑话老夫已经看了不少,老夫也不关心后续,这堆烂摊子留给你处,老夫赶着回宫禀报。”
  镇国公转身要走,老夫人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镇国公的手臂,老泪纵横道:“国公爷,这是个局,沈容要陷害我这个祖母,国公爷明鉴呐。”
  镇国公不耐烦地拨开她的手:“局不局的与老夫何干,沈老夫人,年纪大了不要紧,脑袋糊涂了就歇下来吧,何必处处与人争锋。”
  镇国公抬腿就走,身后侍卫拦住老夫人去路,大队人马从庭院里离去,徒留老夫人与刘姨娘站在原地。
  待人走了干净,老夫人指着沈容,恼羞成怒道:“沈容!你狼子野心!连自己的祖母都要设计陷害,你简直是个畜生!”
  沈容团着手臂站在寒风萧瑟的庭院之中,他望着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模样,淡淡道:“旁人都不信的事情,为何祖母却轻易信了?因为你自始至终都不了解孙儿的秉性如何。”
  沈容叫兆喜搬椅子过来,老夫人吃了一惊,以为赵念安又要坐着看她下跪,却不想椅子端到了她的身后。
  “祖母坐吧,容我慢慢与你说道。”沈容屏退了无关紧要的人,只留了几个亲信。
  沈容在老夫人面前来回踱步,缓缓说道:“祖母可曾想过,孙儿设计并非为了拉你入局,而是你自己迫不及待想要置我于死地,反而自食恶果。”
  老夫人哽咽道:“你如今说来又有何用,今日之后非但我的诰命不保,连康氏的脑袋也会落地,沈容!你真是好狠的心!”
  沈容不与她争辩,只自顾自地说道:“我的确养了人在这府里,每次来都带一身新衣裳给她,她出门溜达一圈回来就烧了砸了,如此无论你们何时偷袭,都抓不到这位外室。我养外室,自然会有流言蜚语传出去,可定情信物榉木盒子的事情,却只有兆喜告诉过小桃。”
  老夫人泪目道:“如今还来说什么小桃?”
  沈容不置可否,依旧在庭院里来回走动,温温道:“小桃从我住进竹园开始就一直蓄意接近我,三番两次想从兆喜嘴里套话,我这次设局不过是想确认她背后的主子是谁,是你,刘雪梅。”
  沈容从袖中拿出那枚泛黑的银簪,递向刘姨娘。
  刘姨娘眼神动容,却是不肯接,绷着脸道:“这不是我的簪子。”
  沈容瞥她一眼,随手将簪子扔在地上,察觉到刘姨娘眼底那一瞬间的慌乱,沈容缓缓才说:“你与罗大石同一年签卖身契入沈府,我最开始不曾怀疑过你,因为你没有动机,直到我发现这枚簪子,我顺藤摸瓜继续查下去,一边查你,一边查小桃,两厢汇合终于得出了结论。你十六年前在庄子上吃了落胎药,那个孩子是我父亲的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