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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将军的万人嫌男妻跑路后(穿书)——西洲梦

时间:2025-01-09 09:53:05  作者:西洲梦
  “没事了。”萧寂野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温柔的气息让时岁心中惧意消散了些,马车恢复了平稳,恍惚间,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倚靠在萧寂野怀中。
  他猛地坐起身,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闷哼。
  时岁坐直身体,他低下头眼神不敢乱看,闷声闷气地说了句,“抱歉,我太害怕了。”
  说完觉得少了什么,又抬头急急地补充一句,“你的下巴没事吧?”
  萧寂野没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时岁的一系列动作,心中竟想到了“可爱”二字。
  过了一会,萧寂野收回视线,他淡声道:“我没事。”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时岁心中惧意才完全消散,他想着方才的刺杀一事对萧寂野道:“将军,那些黑衣人好像是太子的人。”
  “怎么说?”萧寂野挑眉。
  时岁想着无意中从瞥见的画面道:“他们都带了那种丑面具。”
  除了太子的死士,应该没有其他人会带那种面具。
  时岁解太子想杀了萧寂野的心,却实在解不了这种当街劫杀的行为。
  萧寂野看了时岁一眼没有说话,空气再次变得沉寂起来。
  -
  马车又行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宫门口。
  宫中不能纵马而行,周齐把马车停在一边,下了车辕朝车厢处道:“公子,将军,我们到了。”
  车厢内应了声,随后时岁扶着萧寂野从马车上下来,青竹早已把轮椅拿了过来,等萧寂野坐好,时岁便推着他往宫门里走。
  面前的皇宫庄严肃穆,时岁心中陡然生出一丝紧张,都说一如宫门深似海,不知道他今日进去会遇到什么事。
  似是要印证时岁的担心一般,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话语中满是尖酸刻薄。
  “哟,这不是六皇子殿下嘛,怎的坐上了轮椅,如此这般还能上阵杀敌吗?”
  此人话音一落,立马有人附和道:“那还是因为他娶了个好男妻,有我们时公子在,六皇子殿下怎么会舍得去边关杀敌,还不是要腻在温柔乡里啊。”
  两人的对话惹得周围的人频频大笑。
  时岁却如鲠在喉,这些人非得在萧寂野面前说他腿残的是吗?
  时岁本不予睬,他推着萧寂野的轮椅就要往前走,可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时公子,别走啊,教教我们,你是怎么把不可一世的六皇子殿下治得如此服服帖帖的?”那人凑过来,脸差点怼到时岁的脸上。
  时岁嫌弃地往后撤了一下,他看着面前这个平平无奇的人,一时不知道他是谁。
  “怎么,我教给你,你也要找个人嫁了吗?”时岁扬起笑容地看着那人的眼神无比真诚道。
  那人被时岁噎了一下,半晌没回过神,一直到时岁推着萧寂野进了宫门,才听那人跳脚道:“时岁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你嘛,嫁给男子,还被你搞残废了!”
  时岁懒得搭那人,他脚步没停。
  身后不断传来那人的叫喊声,其中夹杂着一人的劝解声:“柏源,别和他一般见识,消消气。”
  柏源?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如果时岁没记错的话,此人全名叫薛柏源,是书中[时岁]众多狐朋狗友中的一个。
  时岁看书的时候就很不喜这个叫薛柏源的,[时岁]纵然可恶,但也离不开此人的教唆。
  不仅如此,薛柏源对[时岁]也不是真心的,他每每把[时岁]推到风口浪尖之上,自己最后却美美隐身。
  不光薛柏源,其他和[时岁]玩在一起的人都是如此,他们全都是在利用[时岁],只因时岁冲动易怒,是好摆布之人。
  方才薛柏源那番话无非是想激起他和萧寂野之间的矛盾,他偏不如他所愿。
  进了宫门,薛柏源便不敢再骂骂咧咧,时岁耳根清净了不少。
  太后的寿诞设在承安宫,等时岁他们到的时候,大殿上已经来了许多人。
  本着不惹人注意的原则,时岁推着萧寂野去了一处角落坐下,这里位置绝佳,他能清楚地看见大殿布局,旁人却注意不到他们。
  巳时一过,所有被邀请的人已全部到了承安宫,随着太监尖锐的传话声中,太后和当今圣上萧崇在众人的簇拥下出现。
  接着,大殿上众人纷纷跪地高呼万岁,时岁不愿做那个异类,便随着众人下跪,可时岁埋头等了好一会也没听萧崇说“起来”这样的话语。
  时岁刚想抬头瞄一眼,却听方才传话的太监操着尖利的嗓音道:“六皇子殿下,看见圣上和太后怎么不下跪?”
  擦!
  怎么忘了这件事。
  时岁偏过头看向萧寂野,只见他此时端正地坐在轮椅上,脸上并没因太监的话起任何波澜。
  太监话落,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大殿上无一人敢说话,一直到太子萧辰越从一侧出来,说:“父皇,皇祖母,你们有所不知,六弟的左腿受伤导致残废,无法下跪请安,作为兄长,儿臣替六弟请罪。”
  “是嘛,怎么伤的?”萧崇闻言朝萧寂野的方向看去,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似乎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儿子腿残没残。
  “回父皇,听说是六弟的夫人时岁失手所致。”萧辰越回答道。
  萧辰越话音刚落,大殿众人纷纷朝时岁看过去,时岁即使没抬头,都能感觉到那些灼热的视线。
  时岁:......
  这萧崇明明知道萧寂野的腿是怎么废的,竟还装作不知情,怕不就是为了把他弄残萧寂野腿一事公之于众。
  时岁在心里把此二人骂了一通后又听萧崇道:“腿伤了不代表不能下跪,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诞,老六,你怎会如此没有礼教?”
  萧崇的声音带着怒意,很显然是生了气。
  你才是个老六!时岁听着萧崇刻薄的话语,心中忍不住又咒骂一声。
  “父皇息怒.....”萧辰越见萧崇发怒忙道。
  不过萧辰越话说一半却被萧崇打断了,“太子,朕知你心性良善,但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多言,起来退下。”
  萧辰越得了命令,便不再讲话,他起身站在一侧,眼睛有意无意地朝萧寂野的方向一瞥,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得意被时岁瞧了个正着。
  二人熟悉的对话让时岁心中一怔,这与书中描述的别无二致。
  这两个老六分明就森*晚*整*是故意演这么一出戏,为的是让萧寂野难堪。
  人的心怎么能偏到这种程度,明明萧辰越豢养的死士杀了萧崇的亲兵侍卫,萧崇却以萧辰越不知情只罚了他闭门思过,此刻还夸他心性良善。
  而萧寂野腿受伤差点残废的事没得来父亲的关心,却等来了责备。
  谁家好人腿伤了还能跪下?时岁真想问一句,萧崇这样分明就是故意的。
  可他突然想到了书里下一段的情节,萧寂野隐忍着下跪,却被参加寿诞的一些人言语羞辱,其中推波助澜的人就是时岁。
  是以,萧寂野恨极了那些羞辱过他的人,在他夺得皇位不多久,这些人就被杀了,包括时岁。
  时岁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绝不能让萧寂野听到一点污言秽语。
  “父皇,儿臣的腿因边关战事所伤导致残废,无法下跪请安,还望父皇,皇祖母恕罪。”萧寂野不卑不亢的声音传遍大殿,他虽然坐在轮椅上,却让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将军风范。
 
 
第17章 寿诞 “回父皇,儿臣确实心悦岁岁,愿……
  时岁有点懵,他记得书里的萧寂野默认了他的腿是[时岁]所伤,因为此事,[时岁]不但没有被圣上责罚,还被参加寿诞的众人吹捧上天,[时岁]很是得意,便和众人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萧寂野。
  萧寂野当时没有发作,可此件事却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
  时岁本就不想按照书中既定的情节往下走,如今听萧寂野这么一说,他立马反应过来对坐在大殿中央的萧崇道:“圣上,夫君在边关战事中左腿受了重伤,前些日子他得了召令,快马加鞭赶回来北都与臣成亲,腿伤没有及时医治,导致左腿残疾,还望圣上恕罪。”
  “时岁,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六弟腿残是父皇造成的?”萧辰越眼神刺向时岁,他冷声道。
  萧寂野的腿怎么残的,你不知道嘛,隔这装什么呢?
  时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不过他面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不然以萧崇小心眼的劲,非得治他大不敬的罪。
  而看萧崇那样子,分明是要准备向他和萧寂野发难。
  “回太子殿下,自然不是圣上造成的。”时岁保持微笑道。
  萧辰越还想朝他发难,怎料萧崇却开口问道:“那是为何?”
  “回禀圣上,因为夫君对臣实在喜欢得紧,所以在听了圣上赐婚的诏书时,才会迫不及待地不顾腿伤与臣成婚。”时岁把心一横道。
  时岁话音一落,大殿之上便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时岁脸怎么这么大,谁人不知他是北都城最令人厌恶的存在,怎么会有人喜欢他?”
  “就是,萧寂野怎么说也是驻守边关,上阵杀敌的大将军,怎么可能看上时岁啊。”
  “要我说,时岁骄横跋扈,无恶不作,萧寂野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他们俩就是天生一对,应当锁死,省的他们祸害别人。”
  ......
  那些人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晰地传到时岁和萧寂野的耳中,前者懒得与他们计较,后者则不会纵容。
  萧寂野一记眼神扫过去,那些人猛然闭上了嘴巴。
  大殿上方的萧崇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他哈哈哈大笑两声后问萧寂野道:“寂野,是这样吗?”
  萧崇自是不信,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萧寂野能隐忍到什么程度,看他对着整日想方设法折磨自己的人怎么说出喜欢二字来。
  没想到,萧寂野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道:“回父皇,儿臣确实心悦岁岁,愿与他携手共生。”
  听了萧寂野的回答,时岁松了口气,他们事先并没对过词,贸然说出萧寂野喜欢他这些话,肯定会让他心生嫌恶,可不这么说萧崇又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是以时岁决定赌一把,萧寂野也没让他失望,可这“岁岁”二字又是何意?
  演个戏也能这么逼真,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萧寂野都这么说了,萧崇便不好再追究他的责任,他抬了抬手笑道:“看来朕成就了一段好姻缘。”
  好个屁,时岁在心里暗骂一句。
  不过表面还是一副“你说得对”的表情。
  萧崇手一挥,跪在大殿上的人陆陆续续地站起身,太后寿诞原本就是要与民同乐,所以过了一会,大殿便热闹起来,众人高兴地举杯喝酒,仿佛忘了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氛围。
  之前有传闻说萧寂野的腿是时岁所伤,如今却被当事人辟谣,那些原本要羞辱萧寂野的人自然找不到话头来说。
  改变这一局面的时岁美滋滋地在一旁喝酒。
  这酒味道真不错,时岁喝完一杯后又让宫中太监给自己续了一杯。
  时岁正小口小口地啄着第二杯酒,又听不远处的萧辰越道:“皇祖母,今日是您的寿辰,孙儿特意让人寻来这无量延寿佛,在此恭祝皇祖母,福如东海,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欢乐远长。”
  书里曾说过大楚皇太后最喜念经礼佛,萧辰越这礼物算是送到了她的心坎里。
  等太监把那无量延寿佛送到皇太后手中时,她高兴地合不拢嘴,连连对萧辰越道:“哀家的宝贝孙儿有心了。”
  太子率先送出贺礼,其他人紧随我后,多数都是和念经礼佛有关的物件,自然是惹得太后高兴不已。
  眼见着众人送礼送得差不多了,时岁看了眼萧寂野,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心下不免有些着急。
  书里这段萧寂野就没准备贺礼,这次不会还是没有准备吧?
  可是自己明明提醒过他,时岁捏了捏手心,他记得书里萧寂野没有送贺礼这件事让太后很是不悦,众人也以此事为由头嘲讽过萧寂野。
  难不成萧寂野还是避不开被羞辱,时岁正想着就听萧辰越不怀好意道:“六弟,你准备送皇祖母什么贺礼?”
  萧辰越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萧寂野的身上。
  时岁看着射过来的无数双眼睛,讪讪地放下手中的酒杯。
  若是萧寂野真的没准备贺礼,不知道他今早从[时岁]的嫁妆中随手拿的东西能不能应付过去。
  不过要是让人发现他送的东西是他自己的嫁妆,估计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大殿中又响起了嘀咕声,他们见不能从萧寂野的残腿上大加嘲讽,便想从不给太后准备贺礼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突然,一道男声从一众嘀咕声中响起,那人就是方才在宫门口与时岁有口舌之争的薛柏源。
  “今日乃太后寿诞,六皇子殿下和皇妃竟然连贺礼都没有准备吗?你们简直不把圣上和太后放在眼里。”
  薛柏源的声音一出,大殿里的议论声突然变大了起来,他们纷纷指责时岁和萧寂野。
  萧崇原本就想找机会朝萧寂野发难,此时得了这一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萧寂野,你平时里自由散漫也就算了,今日是你皇祖母的寿辰,你竟然没有任何表示,太子,这该当何罪?”萧崇冷着脸道。
  “回父皇,该处以鞭刑,二十下。”萧辰越回答道。
  时岁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二十鞭不得把人疼死,况且萧寂野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如今再打这二十鞭,新伤加旧伤会要了他的命。
  可时岁记得书里明明没有打鞭子这一段,此时怎么会突然出现。
  不行,绝对不能让萧崇说出对萧寂野施以鞭刑这句话,时岁咬了咬牙准备拿出自己带的东西。
  怎料下一刻,萧寂野却推着轮椅来到大殿中央,他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只精美的匣子。
  “孙儿祝皇祖母福寿安康。”萧寂野说话间双手奉上那只匣子,太监接过后献给了太后。
  萧寂野出来的及时,把萧崇要说出的话堵了回去,萧崇一张老脸憋得铁青,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触及到左下方朝他投射过去的视线时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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