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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可以当我老婆吗(玄幻灵异)——有效撒娇

时间:2025-01-10 15:23:36  作者:有效撒娇
  向父一夜白了头,眼见陆熠跪得人要没了,狠狠心,一脚将人踹倒。
  陆熠年纪轻轻就是s级哨兵了,向父不过是个普通人,他轻飘飘的一脚却能将陆熠踹倒,陆熠的情况显而易见的糟糕。
  向父大概知道陆熠需要什么了。
  犯错的孩子总是想认错,得到惩罚,再做补偿。不然这件事在他心里梗着,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至少陆熠的观念是这样的。
  一事一必。
  向父便成全他。
  这刻薄他装了六年,今年他五十岁,陆熠二十六,向霖……二十一岁。
  他也有点装不下去了。
  向霖是他的孩子,这么多年,努力补偿孝顺他们的陆熠又何尝不是。
  向母的泪水打湿衣襟,拽着傅医生的手让他一定要治好陆熠。说这么多年的钱,她和向父没花过,攒着给陆熠娶老婆。现在也可以全拿出来,还有他俩的退休金。
  傅医生偏过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差钱。”
  向父抖着手,让傅医生跟他下楼,“我们来一趟不容易,一年同陆熠也就见一两次。”
  一次是骂他,一次是过祭日。
  有心使不上劲。
  三人搀扶着往下走,向父话不停,“我们这次来,家里刚下了新的鸡蛋,又拿了些我们那的特产,你给陆熠收着,后面给他煮了吃。”
  傅医生于心不忍,连连应下。
  雨声掩盖了他们的谈话声,也抹去了脚步声。
  抵达一楼时,三人同虞吟擦肩而过。
  “你在因为什么难过?”
  陆母的手心传来薄弱的热量,幽香温柔的气味涌入他的鼻腔。
  虞吟张开唇,又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闭上。
  他别扭地拽着身上的衣服,顿时感觉这个问题戳破了细心包裹的伪装,他赤裸裸地站在这里,脚上还踩着不合脚的鞋,但是这种感觉又不难受。
  因为迎接他的不是嘲笑和冷哼,是陆母诚恳的关心。
  她想了解他。
  不管因为什么,她的关心真实,又近在迟尺。
  陆母对他笑,湿润的眼睛,泛红的眼尾,和眼底的母爱。
  虞吟被温暖,又心生失落。他在陆母的掌心蹭了蹭,他从没做过这种事。
  因为他没见过亲生母亲。
  虞吟的眷恋犹如实质,只是长久以来的沉默让他不知如何开口,最终他在陆母绵长的注视中摇摇头。
  “没什么。”
  他的苦难就像华丽包装下的他,上不了台面。
  但陆母似乎不这般觉得。她起身,轻轻走到虞吟的身侧,抬起手臂,拥住了他。
  虞吟一怔。
  这一幕,他曾在病房小小的玻璃门窗中见过。只是匆匆一眼,他却记到了现在。
  没想到,居然会轮到他。
  陆母拥着他,轻揉虞吟的发尾。这孩子的发很软,像他的人一般,乖顺又令人怜爱。
  “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
  虞吟抿唇,他感受着陆母的温度,嗅着她的味道,像是被刚洗过又被太阳烘干的被子包裹,他一瞬间当真安心了一会儿,往陆母的怀里蹭了蹭,随即想起什么,从口袋摸出一颗兔子糖,塞进陆母手心。
  “给你。”
  虞吟仰头,像个向妈妈示好的小孩。
  陆母惊讶,笑容绽开,她揉小吟的脑袋,“谢谢你。”
  虞吟笑开了,随即又不好意思地侧开脑袋。
  陆母抿嘴笑,直白地当着他的面,把糖塞进嘴里,她品了品,“哇”了声,“小吟送给我的糖,好甜。”
  虞吟脸都红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他磕磕绊绊道,“我还给陆熠上将准备了糖。”
  陆母眼睛亮亮的,“今天还有时间,我们开车送你去如何?正好给他打包一份粥,这家的粥很好喝,他病了好几日,恰巧嘴里没味。”
  虞吟忙不迭点头,应下了。
  陆母便拉着他往外走,不过到了医院,陆母只让他进去,并且问了嘴需不需要送虞吟回家。
  虞吟拒绝了。
  他不想太招摇。怕被发现。
  陆母还要说什么,虞吟摆摆手,拎着粥跑掉了。他跑得很快,脚步轻盈,仿佛穿的鞋很合适。虞吟一路跑到了病房门口,心情愉悦又有点忐忑。
  陆母同他说了很多关于陆熠的事。
  他对这个冷冰冰的哨兵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来他的冷情有可原。但虞吟还是有点害怕,推门时的紧张像拧开汽水时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往上冒。
  “您好?”虞吟礼貌地喊了声,试探病房内的人,却没听到回响。
  他绷紧神经,轻轻推开一条门缝,轻手轻脚地挤进去。
  不是想象中雨水天的阴沉和灰蓝。
  而且无穷无尽,无处可逃的黑暗。
  虞吟愣住了,他还没放开门,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不要放开。
  太黑了,怎么能这么黑。
  若是关上门,他恐怕连手里的东西都看不到。
  虞吟不知所措,忽得想起傅医生的措辞,难道这就是这两日病房新做的装修?
  或许有什么用处吧。
  虞吟方在陆母那修改了对陆熠的少许偏见,又应了好好照顾陆熠的要求,于情于,他都有点担心,怕哨兵讨厌他,耽误了治疗。
  毕竟在往常,他一进门,哨兵便能听到,偶尔还会朝他的方向看来。眼下却没有,说明这黑可能会吞没他的声音和脚步声。
  可能是讨厌他,所以才这样装修的吗……虞吟不自觉朝糟糕的方向去想。可念起陆熠前几日的面冷心热,又硬生生按下去心思。
  再近一点试试。
  虞吟拎着东西,轻轻松开门,摸索着,朝里走去。
  像是走进了一团冰,冷意侵蚀他。房间里居然比外面还要冷,身上的新衣服不顶寒意,虞吟有点抖,原本轻快的步伐也开始沉重。
  越是走的近,他越能察觉到空气中波动的情绪。
  是雨。
  是雾。
  是石头上的青苔。
  无孔不入地穿过他,围绕他,包裹他,试图缠绕他的肌肤,侵入他的鼻腔,环绕他的脖领,引领着,将他朝不知名的地方拉扯。
  虞吟莫名踉跄了一步,不知道磕碰到了什么,不合脚的鞋绊了他一下,手里的粥也晃动,打破了阴暗潮湿的水面。
  涟漪骤起。
  “谁?!”
  厚重的黑里爆出后知后觉,下意识的被发现后的恐吓。
  比以往的声音都要恐怖。
  虞吟的喉咙一下被禁住,周围时刻在他身上寻找破绽的潮冷趁机而入,他从鼻腔发出微弱的哼声,身子顿时又冷又软,想要投降跌倒。
  经过教导能够克制住的精神力也在入侵中破开了储存池塘的边口,丝丝缕缕向外波荡。
  “别……”虞吟恍惚着意识到什么,向前抓了抓,碰到了冷冰冰的玻璃围墙。
  只是他的阻止碰不到溢出的精神波动* ,它碰到了空气中不停散发的冷,一颤,如水面坠石子,一圈圈又快又急地荡到了另一个涟漪的中心。
  陆熠的声音乍起,他提高音量,音调不稳,情绪也不稳地喊道,“怎么是你?!”
  黑漆漆,因为下雨没什么光亮的玻璃围拢的空荡病房内,陆熠跪倒在地。
  他的病服被冷汗浸湿,一层又一层。
  他觉得冷,又渴望冷,希望这冷能切切实实地冻死他。
  他不能死。
  他要这冷折磨他。
  陆熠眼底猩红,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遍遍盘旋,直到被虞吟身上传来的精神波动打断。
  他的本能比陆熠先一步认出了他。
  潜意识里和无穷的黑勾出陆熠一点点智。
  他的嗓音恐怖,吓人,冰冷,像是生活在深海里的阴森生物,不容侵犯和反驳。
  “出去!”
  只是虞吟又听到了压在这些之下的孤独,自责,和按压的渴望。
  虞吟摇摇头,撑住了玻璃小窗外的外接小台面。
  “我来、来给你送东西。”
  说着,他就要用颤抖的牙齿说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陆熠又喊道,“出去!!”
  只是话音未落,一层层精神波动,孤单又潮冷地勾着他,野兽般操纵病体冲到了窗口,只一个瞬间。
  陆熠苍白,青筋暴起的手臂,猛的伸出小窗口,饿狼捕食般噙住了虞吟的手腕。
  抽痛声。
  束缚带弹出的声音。
  仪器嗡鸣做响的叫声。
  齐齐炸开。
  陆熠压制不住嗓音里的暴动,“我说让你,出去!”
  他如此说,本能却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命令他死死抓住虞吟。
  脆弱的手腕。
  像泥潭边突然生长出的唯一小草,孤零零的摇曳,被风吹动,同深陷泥潭的孤狼对上视线。
  你和我都只有自己。
  孤独促使他们相碰。
  虞吟忍着痛,将粥放到旁边,空出的手轻轻贴上陆熠的手背,的青筋像是跳动不止的心脏,一下下鼓噪地贴着他的手心。
  虞吟说,“上将大人,我不怕痛。”
  他向来能忍。
  比体温,阴雨滚烫的泪顺着细瘦的下巴忽得落在苍白到形同死人的手背上。
  “啪嗒。”
  虞吟的睫毛轻颤,“我给你带了粥。”
 
 
第17章 
  粥?
  什么粥。
  陆熠的意识乱成一团,独剩的智犹如暴雨中的火,暴躁地燃烧着,然后被雨水一点点吞噬边缘,直到某刻被吞没干净。
  陆熠不想考虑什么粥!
  向霖的死,向霖父母的指责,他无法可解的自责一层层裹着他,任由他在这窄小的病房里崩溃。他每年都会如此,但今天更为严重。
  他宛如搭建好的积木,在崩溃中一层层解离,释放出可怖的情绪。
  可偏偏这时,有人推开了他的门。
  为什么要推开他的门?
  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向导?
  其他人他都能不去会,只有虞吟,陆熠猩红的眼直直望去,似乎穿透漆黑的玻璃,看到了紧握的手掌。
  用劲到像要掰碎他,然后吃掉碎屑,骨肉,连血沫都不剩。
  不能这样。
  他的本能怎么这般恶心!
  走,他要让虞吟走。
  陆熠咬牙切齿,牙关相交出发出强忍的摩擦声。像兽。
  不想撕咬,忍耐着哄人离开的兽。
  陆熠一字一字地往外挤,他开口很凶,“我说,离、开,你听不懂吗?!”
  陆熠跪在窗口边。膝盖深深压进病床里,单手撑着玻璃,冷峻的五官散发骇人的气息。
  手掌和细腕交接的地方沁出一层汗,湿黏,又冷又热,汗冷,手心热,像躺在冰块里被浇热水,虞吟一时间都说不清究竟是冷还是热。
  但疼是肯定的。
  虞吟小口小口倒抽凉气,面对男人的逼问,小心又忍耐地退让。他的声音小小的,柔柔的,眉头蹙着,眼泪掉着,他“嘶”着道,“我、我不怕疼。”
  牛头不对马嘴。
  还不怕疼?
  陆熠头痛欲裂,但第一时间得出结论。
  假的。
  都是假的。
  陆熠不是傻子。
  哨兵过强的五感此时像是放大镜,对面人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像用石头打他的心脏。
  啪嗒,啪嗒,不怕疼?!
  太假了。
  这世上只有他去死才是真的。
  陆熠牙齿磨得咔嚓作响,他固执地,执着地继续道,“别让我再说一遍,你,出去!”
  话音未落,他原本还算安静的另一只手猛攥成拳,狂敲玻璃,哐当哐当,狂风大作,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这玻璃敲碎,扑出去将虞吟吞噬殆尽。
  虞吟被吓到了,身子一缩,感觉自己在面对庞大数倍的风暴,对面轻轻一卷,他就会尸骨无存。
  他是如此的渺小,弱势,站在风暴下方,不过是个一捏就碎的蚂蚁。
  但虞吟不想走。
  他的右手挨着桌面上装粥的盒子,热乎乎的温度妥帖地挨着他。
  像陆母轻抚他的脸颊,像他私自将陆母当成从未出现过的生母,像傅医生拽着他的手臂笑呵呵带他吃饭,像……他在公交车上珍惜又小心地喝那昂贵的补充剂。
  “小熠是个好孩子。”
  “他只是被过去逼着,被原则束缚着,不得不去死。他不想伤害你,只是想把你驱赶出他的世界。”
  像驱赶我们一样。
  可他……是陆熠上将的向导啊。
  他真走了。
  陆熠就真的死路一条。
  况且他还拿了钱。
  那么多的钱。
  虞吟咬紧牙关,不松口。
  “我不走。”
  不走?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要把虞吟赶出去!
  精神崩溃的他不能再趁机伤害一个可怜脆弱的向导了,他有力气,完全可以将虞吟赶出去的。
  对,可以。
  陆熠在心里大喊,眼底冒出猩红的决绝。
  “我送你出去!”
  陆熠高喊。他音调比往常拔得高,声音却不响亮,闷,哑。他鼓着劲去砸床头的呼叫铃,房间里顿时更吵了。
  吵得陆熠本就撕裂般的脑袋更加疼。
  要炸开了。
  但当傅医生带医生推门而入时,他听着脚步声,又觉得这疼痛快。
  对,就这样,快将虞吟送出去。
  他马上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今天的情绪太过浓重,他累了。
  陆熠痛得发笑,又笑不出来。整个人伏在玻璃上,时不时颤抖。他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黏住后背,又因为他的动作分开左右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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