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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周劲心悬得可比付东缘紧,紧握他的手,说:“慢些,别摔着了。”
  付东缘笑着同他说:“这不是有你吗,无论我晃得多厉害,你都能帮我稳住。”周劲是他的底气,如果身边没有他,付东缘估摸着自己会老实地爬上爬下,多费些时间多费些体力也不愿受伤。
  自己是能扶住没错,但周劲害怕来个万一。
  好在这段石头路不长,耐心走了两刻钟就到头了,往后的路相对而言平坦些。
  “坐下歇会儿吧,那里有一口泉眼,我去兜些水来。”路过一口往外冒水的泉眼,周劲摘了一片竹叶,卷成漏斗的形状,兜了些泉水,小心递给付东缘,说,“解解渴。”
  付东缘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捧着接过,确实是渴了,喝得有些急,喝完眼睛就亮了。
  这山泉喝起来好清甜啊!
  “还要吗?”周劲看到哥儿的笑眼,眉目柔和地问道。
  付东缘点头。
  周劲又给付东缘兜了一捧。
  喝完,付东缘把那片竹叶还给周劲,说:“你也喝。”
  周劲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以前他来山里,渴着或者是热着了,趴到泉边就能牛饮一通,从未用过什么树叶。这么小的叶子,他兜十次八次才能解上半分的渴,不如直接趴下来得痛快。
  可这叶子是哥儿给的,不能仍到一旁不管。周劲又凑到泉眼边上,兜了两捧,含含蓄蓄地饮用起来。正当他觉得喝两口就差不多了,没渴到那个地步,要回到石头边上陪哥儿时,付东缘惊诧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周劲,有狼!”
  霎时间,周劲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半蹲在地上,背弓着,以最快的速度跃到哥儿身前,一边护着他,一边用锐利森冷的目光打量周围的一切。
  他手上青筋暴起,耳朵也在动,听着周遭的动静。
  付东缘没想到周劲的反应如此之大,周身的气场一下子转变了,比这山里的野兽还像野兽,进攻性十足。如果他们身前真的立着一匹狼,以周劲此时的状态,应该会在狼攻击他们之前,先一步把狼的皮肉撕开。
  付东缘意识到自己给的信息让周劲误解了,将手搭上周劲的肩,急声补充:“不在我们这座山上,在对面的山头上,离我们这好远呢。”
  “而且,它没发现我们。”付东缘压低声音说。
  缘哥儿给了付东缘一双好眼睛,在这山上极目远眺,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方才他就是随意地望了望,不巧就看到那只狼了。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狼,以往都是网络媒体上看到的,一时没忍住就惊声叫了出来。
  “那是一只什么样的狼?”周劲再看向哥儿指的方向时,那只狼已经不见了,他蹲在哥儿身前,仔细地问了问。
  “一只消瘦的狼,体型和二狗差不多,毛是灰白色的。我看到它时,它正盯着另一头看,想是那儿有猎物,我叫你之前它就闪身进了草丛,我是看到它不见了才失声叫的。”
  河源村多久没见到狼了!三十年前,村中十数个村民上山打猎时被狼群围攻,无一生还。死的都是陈姓的,还是家中的顶梁柱,陈氏宗族气愤了,组织青壮上山对狼群进行围剿,那时狼就剩得不多了。后面每一年的秋冬,村中耆老依旧会组织人手对村子周围的山进行清剿,见着狼那是要杀死的。
  周劲曾在赶夜路回家时遇到过一只,那只狼就坐在路的中央,两只眼睛发着绿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时周劲连着做了几天劳工,进山搬杉木去了,回来时手脚都是颤的,不想招惹,就选择了绕路。后面那狼也没跟着他。
  还有一次就是和二狗一起进山猎野鸡时,遇到了只饿得精瘦的狼。
  那狼想将二狗的脖子咬断,再来攻击他,可他连二狗那关都没过,被二狗生生地逼退了。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前年农闲,上山剿狼的抬了两只狼的尸体下来,说是头狼,被他们猎杀了,那些小狼已经不成气候,跑到外头的山里去了,不会再回来,自此河源村就太平了。
  从那以后,周劲听都没听说过狼的消息,然后就是这次,那只狼与他们隔着一座山头,被哥儿看见了。
  虽是隔了一段距离,但依旧不能掉以轻心,周劲觉得这地方不安全,对付东缘说:“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去凤姨家再歇。”
  付东缘这会儿早就歇好了,可以赶路,他从石头上起来,略略瞥了一眼刚才发现狼的地方,对周劲道:“我们走吧。”
 
 
第40章 缝布鞋
  两位主子去走亲戚,二狗一只狗独守家门。
  主人将家托付给它之后,按照惯例,二狗会在自家屋子周边巡视一圈,然后扩大范围,将院子巡视一遍,再扩大范围,去院子的周边闻一闻,是否有陌生气味。
  默默将牙呲起来,伏低身子在草丛里穿梭的情况,在以往几次的巡查中是没有的。可今天,沿着院子外围巡到一半时,二狗就自动切换成了这种状态。上身压低,耳朵向后收拢,尾巴竖立,爪子谨慎地朝前迈。
  等鼻子中的气味越来越浓厚,耳朵也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时,二狗身体弓着,像一只离弦的箭般骤然从茅草堆里冲出,张大嘴露着尖牙朝敌人的咽喉咬去。
  特别漂亮的飞跃,特别迅猛的攻击,但……扑了个空。
  因为敌人比它设想的……要小上许多,而且在它冲出来的那一瞬,这怯懦的小生命被这动静吓得屁滚尿流,倒地蛄蛹了。所以在高度上远低于二狗扑咬来的嘴。
  “嗷嗷嗷呜,嗷嗷嗷呜……”雪白的小狼崽接连受到惊吓,滚进了旁边的小土沟里,就这么刚好地卡在了里面,现在动弹不得,只能四脚朝天地扒拉着空气。
  也散发着一种想要用乱拳吓退高大敌人的意味。
  可这种胡乱挥爪子的行为,在居高临下的二狗眼中,更像是跪地求饶,它放松了弓起的脊背,放松了卷皱的嘴和竖起的尾巴,围着这只小狼崽打转,并不时低头闻几下。
  “嗷嗷嗷呜,嗷嗷嗷呜……”仰面朝天的狼崽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不断在自己上方掠过,吓得魂不附体,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只是它喉咙细声音小,这儿又是周劲家的荒地和小青石山的交界,地处偏僻,它再怎么叫,也不会有别的听见,前来救它。
  二狗仔细观察着狼崽。
  它发现它爪子动的时候,三只是灵活的,剩下那只静立不动。
  二狗伸出狗爪子扒拉了一下狼崽不会动的那只脚,登时,“嗷呜!嗷呜!嗷呜!”狼崽拼命地向后瑟缩,圆胖的身子被土沟卡得死死的。
  二狗:“……”
  它没想拿它怎么样。
  **
  远远的,能看到建在石壁上的吊脚楼了,底下是湍急的河流,吊脚楼的支柱立在比水面高出半丈的岩石上。这会儿看不觉得有什么,倘若涨水,支柱下端被水流浸泡与冲击,看上一眼就觉得胆战心惊。
  这样的吊脚楼真的能住人吗?安全隐患也太多了吧!
  付东缘又看了一眼吊脚楼底下的河流,黄汤滚滚,奔涌咆哮,和他们家后院那条平静的溪流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画风。
  付东缘问周劲:“村东头不让住,凤姨为什么不去村西头住呢?西头又不是没有地方。”
  她都能在这么险峻的地方建吊脚楼,西头找片荒的,拾掇拾掇,不也能建房?也可以不用找,他和周劲家的后院就有地方,那儿拾掇一下,砍些木头就能建了。
  “人言可畏。”周劲看着哥儿的眼睛说,“凤姨不想给人添麻烦。”
  付东缘沉思了一会儿,说:“外头说的那些,她信了?她也觉得自己会给别人带来厄运与灾难所以宁愿住在这深山老林中,不与别人接触?”
  周劲:“我劝过她换地方,但她不愿搬。”
  付东缘想了想,道:“一会儿我来试试。”
  转眼就到吊脚楼边上了,卧在檐下的小黄眼尖先看到他们,站起身子,吠了一声通知主子,然后摇着尾巴过来。
  它认得周劲。
  付东缘看见小黄可高兴了,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呀,这就是二狗女朋友吧,长得真好,比二狗清秀多了。”
  小黄在付东缘脚边闻闻嗅嗅,想是闻到了二狗的味道,对付东缘也不防备,尾巴垂着,乖乖地绕着付东缘的脚打转。
  “小黄长得是清秀,但脾气一点儿也不好,这点啊,和二狗一模一样,在山里碰到了比它高比大的,都是直冲过去的,也不考虑考虑自己能不能打赢人家。”张玉凤听见外头的声音,笑着走了出来。
  她手上的水渍来不及找布擦干,就擦在了自己的围裙上。
  “凤姨。”付东缘甜甜地叫了一声。
  周劲也唤:“凤姨。”
  张玉凤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缘哥儿这张笑脸啊,心里就高兴,比看到自家孩子的笑脸还高兴。
  “一路累着了吧,我给你们烧了水,快进来喝。”张玉凤招呼着付东缘和周劲进屋来。
  “我们前几天自己捡的地皮菜,拿去晒成了干菜,拿水泡泡就能吃。晒了好多,根本吃不完,劳您帮着消消。”
  张玉凤还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心思吗,嗔怪道:“来就来,带什么东西!要这样下次别来了。”
  长辈都这样,他们送小辈东西时,推着塞着都要让你收下,但收小辈的东西,他们心里就过意不去,非得让你将这些东西拿回去不可。
  付东缘着重强调一点:“都是家里吃不完的,不值什么钱。”
  “吃不完也可以存着,放窖里,我一个人住,能吃多少东西?”张玉凤还是不愿收,“带回去,一会儿都带回去。”
  付东缘忙拿出小时候对付家里长辈那一套,说:“我这是有事求您指教,请您当师父呢,您收下吧,不然我不好意思开口了。”
  缘哥儿说话软软的,笑起来也软软的,叫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张玉凤笑道:“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来,凤姨能帮的一定帮,不能帮的,我也想方设法地替你达成。”
  她这外甥就是个闷嘴葫芦,什么都闷在肚子里,问他,他也不说,张玉凤时常觉得自己这个当姨的做得不够,外甥有什么苦什么难,自己都帮不上。
  好在外甥娶了个性子和软的哥儿,与她处得来,心上也乐观,有什么话也愿意同自己说。
  张玉凤越看缘哥儿越喜欢。
  “您得收下谢礼我才说啊,不然我寻别的师父去。”付东缘也笑,故意这么说。
  张玉凤拿他没法,又打量了一回两个孩子卸下的背篓,见确实不是什么贵重的,就点了点头,说:“好了好了,收下了,你要做什么,赶紧说吧,不然我这心里老惦记着。”
  付东缘欢欢喜喜地去自己的背篓里拿鞋垫,又带着一脸的笑回来,“劳您教我缝鞋子,我要给周劲做双布鞋。”
  “诶呦,”张玉凤一脸两个孩子感情真是好的神情,笑嘻嘻地看着外甥说,“大板真是有福,娶了个替他着想的哥儿,这么好的哥儿上哪儿找啊!”
  周劲不好意思在屋里待了,找了个借口去外头看看有没有需要修缮的,他帮着修修。
  张玉凤拉着哥儿到椅子上坐下,笑问:“哥儿想做什么样,跟凤姨说,凤姨可是做鞋的好手。”
  付东缘其实对这些没有概念,只说:“结实耐用的就好。”
  “也是,大板这上山下山的,只有缝结实了才耐穿。”张玉凤去里间将针线和平时剩的一些碎布拿出来。
  付东缘这头也将自己备的东西拿出来了,“这两双是给您的,您给你自己做,我看着您学。”
  “哎呦!怎么还给我买了,不是给大板做吗!”张玉凤要跳脚了。
  “买三双有优惠,摊子上买的,不值什么钱,您就收下吧,不然我不好意思向您请教了。”付东缘故技重施,还笑得十分乖巧,是长辈们见了不会怪罪的那种乖巧。
  “该给你自己买啊,怎么给我这个老太婆买上了?我在山上光着脚来去自如,哪用得着穿鞋还穿这么好的布鞋?”
  “我自己有布鞋了,好多双呢。”付东缘用和缓的语调耐心地劝着,“而且您总有下山的时候,做好之后下山穿。我和周劲过着过着若吵了起来,少不得要您从中调和呢。”
  被他这么一说,张玉凤脸上立马有了笑意,“周劲要敢欺负你,你让二狗来报信,我定要冲下去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长这个记性。”
  “是啊,就得劳您跑这一趟,您来才有用。”付东缘几句话就将张玉凤哄得高高兴兴的,然后很自然地进入正题,“咱先不说了,先将鞋子弄了,我怕我手拙,耗您许多时间。”
  “不怕不怕,”张玉凤拿了两根针来,分了一根给缘哥儿,“姨瞧着你这手灵活着呢,上手快的,耽误不了什么事。”
  付东缘虚心学了起来。
  周劲在外头敲敲打打,一会儿修窗子一会儿修地板,凡是不牢固的地方,他都给修整过去。
  凤姨架在灶屋里的农具,他也逐个检查过去,不分离的磨锋利,手柄松动的劈楔子塞牢固。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传来凤姨唤他的声音:“大板,你来一下——”
  周劲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洗手进屋。
  屋里,迎着门坐着的哥儿笑意盎然地看着他,他坐的凳子旁,工整地摆着一双刚缝制好的布鞋。很显然,叫他进来就是来试穿这布鞋的。
  “我得去洗脚。”周劲突然局促起来。
  “去吧去吧,”张玉凤说,“这是哥儿亲手给你缝的,你得爱惜。”
  周劲去外头的水缸边,要把自己的脚搓层皮下来了。
  张玉凤给他送擦脚的布,看到周劲脱在一旁的草鞋,不明白地问:“大板,你这走路姿势有问题啊,怎么左脚磨得这么厉害?”
  右脚的草鞋还是完好的,左脚的却要将鞋底磨穿了,很明显两边受的力不一样。
  出来给周劲送布鞋的付东缘看了一眼,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不顾丈夫开始发红的耳根,特别自豪地对凤姨说:“因为右边那只草鞋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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