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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行,我先。”大牛去了里间,兑好洗澡水,然后开始脱衣服。
  杨三岩在外间,原本坐在床沿,听见陈春福脱衣服时有倒吸凉气的声音,忍不住走过去关怀道:“你娘打你的这些……可还疼着?”
  “不疼。”大牛说。
  说实话,他娘打他的这次,挺疼的。可那么毒辣的鞭子打在夫郎心里,他都没喊过疼,自己身上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真不疼。”大牛再次对夫郎说。
 
 
第38章 狼崽子
  “布给我吧,我给你擦。”
  大牛身上的这些鞭痕,沾水倒是不会痛,但一弯腰,一扭转身子,扯到了,还是会有倒吸凉气的效果。刘桂花重点打的是后背,大牛要想靠自己的力量擦掉背后的脏污,吸凉气肯定是不够的,最起码得来个龇牙咧嘴。
  杨三岩知道他的不便,将擦身的活揽了下来。
  大牛这会儿刚脱去上身,下身仍是穿戴整齐,既是擦身,肯定要一齐擦过才好。大牛问夫郎:“这下头,也脱吗?”
  杨三岩弯腰将棉布打湿,头也没抬,应:“脱吧。”倒映在水中的脸颊,微微红了。
  大牛解开裤带,宽大的大襟裤应声落下。一只脚脖子脱开,另一只脚脖子勾转,使点力,裤子便飞到旁边的脏衣盆中。
  里裤也是布带系的,薄薄的一块,动手解了就是。
  杨三岩拧好棉布,起身给大牛擦身时,大牛已是光溜溜一个。他先从后背擦起,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擦着。
  大牛脑子里不自觉又在想那档子事儿,轻声问夫郎:“咱俩今晚……好吗?”
  夫郎在他背后施的力太过软绵,一不留神就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若是可以,他就想得深一些,若不行,他至此打住念头,好过待会还要去外头。
  杨三岩先是沉默,等他将大牛的后背擦完,转到前头去时才出声:“好、好吧。”
  亲自将应许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为情,杨三岩脸红得更厉害了。
  大牛一把抓住夫郎的手肘,呼吸凝滞,目光灼热,若是可以,他现在就想跟夫郎好。
  念头一出,某个地方就更加不受控了。
  杨三岩脸红得要滴血,挣开大牛的手,弯腰,将棉布洗了洗,而后将换洗过的棉布直接塞入大牛手中,说:“前、前头,还是你自己来……”
  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跑去床边,坐下。
  大牛知晓夫郎脸皮薄,不好追得太紧,偷摸地笑了几声,便撑开棉布,将自己的身子擦干净。
  干净的衣衫已经放在旁边了,大牛就披上,不好好穿。
  脏水提到门后边放着,明儿再拿出去倒,杨三岩就着另外一桶掺好的洗澡水,开始脱衣擦身。
  他擦得很慢,想着一会儿要发生的事,脸上及身上的热度高居不下。
  大牛等好久才等来害羞腼腆的小夫郎,不过这段时间他不是干等,而是动手收了一床铺盖起来。夫夫俩已经和好了,哪还用得着两个被窝啊,一床就够了。
  杨三岩回来时,大牛已经将铺盖弄好了,他们俩枕一个枕头,盖一床被子,那被褥开始掀开的,就等着他* 过来躺进去了。杨三岩瞧着,是又害臊又体热。
  大牛没等夫郎走到床边,就等不及过去将人搂住抱了起来。呼吸拂过夫郎耳际,吻在夫郎颈侧。
  杨三岩呼吸渐促,抱住了大牛的脑袋。
  情难自禁时,杨三岩唤:“陈春福。”
  汗从眉骨滑落,大牛深吸一口气才应:“嗯,怎么了?”
  “我现在也离不了你了。”杨三岩说。
  大牛听着了,经受不住,闭目低吟几声就释放了。
  夜色寂寥,除开大牛房里,好几个同辈房中也点着灯。
  刚伺候完夫郎的春贵开始穿衣服下床,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侧躺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服的夫郎严河已经见怪不怪了,略略弯着眉眼调侃:“又要出去找你的小情人?”
  春贵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四弟今儿挨了三叔多少打啊,才将那个鸡腿保下来,可不得趁新鲜送过去。”
  严河说:“我说你们几个兄弟也是童心未泯,跟小孩子一样,半夜拿家里的吃的出去喂狼,不怕那狼崽子的父母寻来,将你们咬了?”
  山里除了狼,还有别的野物呢,胆子是真大,敢夜里上山。
  “我们这么多人,又个个是猎野物的好手,怕什么?今儿春明也去,求我们好久了。”
  严河评价:“你们这几个兄弟加起来,都没一个大牛稳重。”
  “那是我们没同他说,他最近和他夫郎才好呢,哪好半夜叫他出去。”
  “六弟还是个半大孩子,可得照顾着点。”
  “知道的知道的。”穿戴整齐的春贵走到床边,亲了亲夫郎的脸,温声道,“你先睡,我将灯熄了。”
  严河裹过被子,翻到床铺里头,说:“你回来了,就睡外头,别吵醒我。”
  “知道的,我回来时小声些。”春贵扶住夫郎的肩头,又亲了他几下,才出门离开。
  青石山上,老六陈春明已经跟着哥哥们找了几处了,都没看见那只软毛,心里担忧道:“不会被什么东西吃了吧?”
  依哥哥们的说法,那只狼崽才一个月大,浑身雪白,一只后腿生来就有毛病,平时走路要拖着走。
  这路都走得不利索,更别说防御野兽了,青石山随处可见的石崖,它摔下来,那就是粉身碎骨。
  “地上没脚印,洞里也没血迹,能被什么吃了?走紧些,后头的别离太远。”老大陈春旺举着火把在前头领路,春明就跟在他身后,然后是春山与春贵。
  春山抱着被油纸包裹住的食物,耷拉着眉眼道:“前几天下雨,咱们没来,它是不是饿着了,然后去别处找吃的了?”
  春贵说:“惊蛰那天我来过,它好好地在洞里待着呢,我还给它送了好些吃的。”
  春山佩服:“惊蛰那天雷那么响,雨那么大,严河阿哥也肯放你出来?我是想出来也没法出来。”
  春贵说:“他心肠可比我软多了。”
  春山叹道:“要不是咱太爷是被狼咬死的,一家人恨上了,真想将软毛带回家养。它一个瘸腿的,性子又那么软,在山里能活多久?”
  春贵调侃四弟:“要是能带回家养,四弟怕不是要养在被窝里!每次来,你都抱着软毛不撒手。”
  “说得好像二哥没抱似的,每次来,吃的不都是你喂的?”春山反将回去。
  “好了,你们别说了,再说春明就要跳脚了。”春旺开口,“咱们都见过软毛,也都抱过,就他还不知道软毛长什么样。”
  春明是真生气:“前几次来,你们就该带上我的!”
  “谁叫你跟你爹娘睡一间,夜里要出来,他们不就被惊动了吗?”
  这回恰巧是春山的媳妇儿娘家有事,回去了一趟,将床空了出来,春山就将春明叫到自己房间,与他说了狼崽的事。
  春明当夜就吵着要出来了。
  “再找找吧,将那片也寻过去。它腿那么短,换地方也跑不远。”春旺目视着深沉的夜色,淡定道。
  明明软毛身上瘸腿更引人注目,大哥却只记住了他腿短的特点,真是可恶。
  可惜的是,四兄弟找了一夜,也没找到这只被他们取名为“软毛”的小狼崽,只能抱憾离去。
  **
  晴了两天,溪岸捡的地皮菜全都晒成了卷曲的小块,在团箕上铺成薄薄的一层,跟木耳、茶叶、紫菜有几分相似。
  付东缘将它们拢起来,装到周劲做的麻布口袋里,并有意识地分成了三份,一份给凤姨,一份自己吃,一份拿到墟市换铜板,买家里短缺的东西。
  开阳县五乡八里七十一村,墟市两到三个村子一个,选择远近适中地势没那么陡峭的地方作为墟场。
  离河源村近的樟木墟二月初一开市,往后逢一、四、七皆可来墟市买东西。离河源村远但离河丰村近的柏木墟逢三、六、九开市,规模要比柏木墟大许多,不怕远的,也可走一个半时辰的山路来这儿采买东西。
  头回来墟市,不怕找不到地方,两个墟场都好找。上了山头,无论那座山,只要是能登高望远的地方,就能看到这两棵树王。一棵柏树,一棵樟树,树冠巨大,直插云霄。墟场就设在这两棵树王底下。
  沉寂了这么多天才开市,二月初一那天的樟木墟肯定很热闹。付东缘和周劲约定好了,二月初一起个大早,赶墟去,再顺道推销推销他们这品质优良的雷公菌。
  在此之前,还得上趟马头崖,去凤姨家坐坐。
  他们约定好的。
  廿九这天,付东缘醒来就很兴奋,这是他进入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前往深山老林。河源村也在山沟里,却没凤姨家住得深。现代社会的定律告诉付东缘,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越是有不一样的风景与不期而遇的惊喜。
  他喜欢走到丛林里去。
  提起背篓,放进城里买的三双鞋垫和一些碎布,以及一袋晒得干瘪的雷公菌,这就是周劲允许付东缘背的最大重量了。
  剩下的都他背。
  拎个大背篓来,在底下放入两颗水汪汪的白菜,用稻草隔开,铺上一层鲜嫩的春笋,垫些稻草,再放上几条刚杀的鱼,用竹叶封住顶头,就将背篓背上身了。
  付东缘先一步弄好,抓住麻绳做的肩带,很乖地在一旁等周劲,目光喜滋滋的。
  这会儿的心情和小学生去春游的心情很像,兴奋、怡然与迫不及待。
  没有人会浇熄这样的愉悦劲儿,周劲这个宠夫的也不能。一路上,他没有频繁地问哥儿背得重不重,走得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而是陪着他慢慢地往前走,不时应两句,这是谁家的田,那是谁家的屋子……
 
 
第39章 马头崖
  去马头崖要先穿过村西头的农田,付东缘之前一直没机会来,这回终于能实地走一走了。
  西头地少,平地上,被沟渠连接的多是些稻田,而挤在山脚下、攀上山腰的多是些麦田。此时的稻田只有少数几家开始翻了,多数还未动,看上去并不规整。而那麦田却是高度整齐的绿,是初春田野中最富有生机的颜色。
  周劲同西头的人交流不多,但对西头的地却如数家珍。
  “这是老低头家的地,他从廿七那天开始翻,到现在一亩还未翻二分。旁边的是面瘫家的,他比老低头来得早一些,廿六就扛着锄头来了,而今也就和老低头齐平。这俩都是翻得慢的。”
  举目望去,西头开始动土的就他们三家。周劲早早开始,是因为周大成分给他的地是荒地,草长得比人高,不早点翻不行。老低头家与面瘫家紧随其后是因为他们翻得慢,又没钱雇耕牛。
  种稻讲究三犁三耙,驱牛犁三遍,犁得深,又翻得彻底,使土壤更疏松更透气,有利于秧苗根系的生长,也能控制杂草生长,减少水稻分蘖以后,病虫害的滋生。
  人力当然达不到牛的效果,要想补足,要么花大力气将土挖得深些,要么多翻几遍。
  周劲翻的地就和前面两家农户翻的地不一样,杂草不见了,晒干的土块也被敲稀碎耙平,工工整整,是西头这几十亩地里最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块。
  听周劲说,这地现在算不了什么,还得翻五六遍才作数,期间还要不断地割青叶来沤青肥,补充地里的肥力。
  庄稼人如此精细地对待田地,种出来的粮食能不好吃吗?
  付东缘算是长见识了。
  那几亩原封不动的田地,周劲也介绍了一下,是住在不远处的葛大和住在半山腰上的王驼子家的。
  这两家会雇牛耕地,只是要等,等东头的田全部梨完,村子里人的才会将牛租借给他们。
  前者家中确实负担得起,后者是因为男丁不够,不得不租。王坨子背驼得厉害,现在连锄头都举不起了,王大勇呢,瘦瘦干干的一个,身上没多少力气,做久了气还喘不匀,更本应付不过来。
  “我们昨天选了稻种,是要在这块地上种吗?”付东缘问。
  “两块的都种,凤姨借了我们五十斤的稻种,我们要都用掉。”周劲说。他们家的地一块在水渠边上,一块在山坳里,合起来两亩左右。前者更适合稻谷,后者更适合种小麦,但现在不是种小麦的季节,得等到十月,在此期间,地不好荒着,也先利用起来,等暑热时节稻子收了,再将地翻翻种小麦。
  “难怪昨天要将稻种挑成几份,你是想将饱满大粒的稻种用水田里,差一些的种在山坳里是吗?”付东缘边走边问。
  “是。”周劲点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播种呢?“付东缘又问。
  “等椿树发芽时。”周劲说。
  一路走一路聊,这路上的时间过得飞快,脚底下的路消失得也快。周劲没想到哥儿能凭自己的脚力走这么远的路,如今再回头看,他确实是走来了。而且哥儿面色尚好,笑容也总挂着,瞧不出身上的不适,体力当真比从前好了很多。
  只是进了山坳,上了山,这山上的路和平地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了。
  石头挤在小路上,像从地里长出来的,高高低低,起伏不定。这时你不可能挑着黄土地走,它一下高一下低,高的能踩,但踩了低的,你的脚就很有可能被石头卡住。
  最好的做法哪儿高踩哪儿,有种在高地上跃来跃去的感觉。
  这无疑对下盘的要求非常高。
  如果付东缘是只羚羊或下盘有周劲一半稳固,就能得心应手,但他是个常年生病的哥儿,就算有势必通过的决心,身体也会诚实地对他发出腿软的信号。
  “别怕,我去下头扶着你。”登高爬低更考验体能,周劲的做法是让哥儿踩着上面的石头通过。两个石头离得远的,他就下到最低处支着,助哥儿通过并保证哥儿的安危。
  有周劲在,做这些不是难事,付东缘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多踩几块,适应了这种步伐,就能发现其中的乐趣了。付东缘踩着踩着就涨了胆量,有时还能蓄力跃过去。跃得倒是痛快,落地以后踩在凹凸不平的石面上,总要摇晃几下才能稳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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