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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饭后,周劲洗碗,付东缘在檐下溜达。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的,不大,但没有要停的迹象。
  没溜达几下,付东缘眼皮子打架,回屋了,今天的运动量有点大,他困意上来了。
  脱去了外衣,迷迷糊糊地躺上床,就想靠着被子眯一会儿,不曾想就这么睡了去。
  今儿是实打实的干活,一身汗,付东缘预备晚上要擦身,水都烧好了,可这困意排山倒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后面发生了什么,付东缘完全没印象。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他身子是板正的,躺在自己被窝里,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
 
 
第35章 和好
  “你听听他说的什么,他叫老娘不要管他,再管就和我们分家,不然就上青云山当和尚去。这是人说的话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家孩子娶亲不得经过父母的同意!他能耐了,一句儿大不由娘便将我打发了!”
  “咱家大牛以前哪是这样的,定是被那狐媚的迷惑了!”
  “我也将话撂在这了,狐狸精就是来祸害我们陈家的,不除不行,这个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好了!你别吵吵了!”听屋里这个在耳边念一天了,陈永增心里早就烦死了。白天吵不休,夜里这一大家子都躺下睡觉了,她还在那说个不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白天他没耕完的地,都是兄弟几个帮忙弄的。他们累了一天了,晚上就不能让他们安生些?他们二房的矛盾,被窝里小声说说就行了,还非得要让谁听见似的。
  要让他听的人听清楚了,家里的老老少少,还有周围的邻里,能逃过这一耳?
  可安生些吧,别再让人看笑话了。
  陈永增打定主意,这婆娘要敢再说,他非得让她尝点厉害的不可。
  儿子忤逆,丈夫不,刘桂花心里那叫一个苦,流着泪,气冲冲地将被子一卷,发狠道:“明儿我就回娘家,这事儿没一个说法前,我是不会回来的。”
  这个家之所以让刘桂花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刘桂花的厨艺好。有她在,灶房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每顿餐食中也都有荤腥。
  今儿她罢工了,大房、三房、四房屋里的齐上阵,还整不出一顿像样的吃食来,差点将灶房都给点了。没法子,只能蒸山药蛋。
  山药蛋这东西不兴多吃,粉粉泥泥的,还带着一股除不去的味道,中午吃晚上吃,陈永增都吃怕了,现在躺在床上,嘴里还有被东西噎住喉咙的感觉,这要是连吃十天半个月,地里的活还能干?
  看到刘桂花发狠,陈永增这会儿知道说好话了,软着声儿哄自家婆娘,可刘桂花去意已决,不是他能说得动的,她一定要让儿子在她和那个狐狸精之间做出选择。
  陈家另一头,隔着两堵墙的一间房,大牛和杨三岩躺在床上,将刘桂花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屋内点着油灯,照亮了两张毫无睡意的脸。
  “你别听她说的,我不会去相看别人家的姑娘。”大牛还是用昨天那个姿势搂着自家夫郎,只是今儿情绪杂,底下没什么想法,便不用塞被子。
  他们没什么隔* 阂地拥着,这是身体上的,心上……还两说。
  自院子外听见陈春福和婆母的争吵后,杨三岩就没怎么说过话,心里比外头的声音还乱。他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既是说不出口,那便闷着。
  大牛心里话很多,不愿停下,将下颌埋在夫郎的发间,亏欠道:“在家里,我娘是不是经常说……那些话?”
  无非就是些羞辱的、贬低的、劝离的话,种种,自己能想象到的恶毒,都该加在他娘的嘴上,加在夫郎的耳朵里。
  他听过一次便会暴跳如雷,夫郎在家天天听,心里能好过?难怪他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大牛搂紧了夫郎,眼眶潮湿。
  倘若夫郎同自己冷漠是要与自己和离,那他心里怕是已如死灰,早就没有了自己。这样下去,除了和离,还有什么法子呢?
  大牛在杨三岩耳边喃喃:“我离不了你,倘若你真要同我和离,我下半辈子,只能去当和尚……”
  “你可以再找个好的。”杨三岩嘴唇蠕动,终于开口了。
  “哪有好的?除了你,别个身上没有半点好的。”
  “我身上又有哪点好呢……”杨三岩声音很小,如呓语。
  “你哪哪都好,”大牛将夫郎的身子掰过来,让他瞧着自己,“你哪哪都好,我只认你。”
  喜欢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随便在他身边安一个人,他就能喜欢上?
  大牛心里有人了,就绝装不下第二人。
  夫郎心里若没他,他也不会去找别人,说当和尚就当和尚去。
  杨三岩抿着唇,又不说话了。大牛强求不得,重又躺下,替夫郎将被子掖好。今儿外头凉,不裹仔细点容易害风寒。
  杨三岩不愿同大牛对视,重又被背身去,面朝着墙,目光虚虚地落在墙上,大牛随他,只是身子又跟上,像方才那般从背后搂着夫郎,给夫郎暖身子。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如豆的油灯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墙上,黑黑的一团。身子被厚被子罩着,看不见细处,脑袋前后抵着,发丝凌乱,倒是被油灯清楚地映在了墙上。
  看着墙上的影子,大牛想起了一回深夜,他要夫郎要得狠了,夫郎将手探入他的发中,欲抓他的头发。只是到最后,夫郎也没下这个狠手,将他的头发弄乱而已。
  那时他们没有隔阂,他心里有夫郎,夫郎心里亦有他。每每到了夜里,他们都不愿早歇,要几回才让脊背落回铺上。
  思路偏了,想了一些不该想的,大牛下身起了反应。
  杨三岩察觉到了,先是一愣,而后身子小幅度地挪了一挪。
  那东西戳着个不舒服的地方了,自然要避上一避。
  大牛没料到反应来得这么迅猛,很慌张,急忙往那处塞被子,同时安抚夫郎:“别怕,一会儿我出去弄了。”
  这么塞着,抱得就不如方才舒坦,大牛说:“我现在就出去弄了。”弄完再回来抱夫郎。
  说着就将被子掀开一条缝,半个身子撤出去,刚要转身,将被窝里的另一半也撤出来,手腕却被一股柔柔的力抓住了。
  大牛以为夫郎寻他有事,急急地回过头来,却听见夫郎说:“别出去弄了,咱俩好吧。”
  夫郎此时亦翻转身子看着他,目光里布着柔情。
  “真、真的?”大牛有些不敢置信。
  杨三岩点头。
  大牛一把将夫郎捞起,抱在怀中,又问了他一遍:“你当真愿意同我好了?”
  杨三岩又点头。
  大牛的吻如外头的雨,急骤骤地洒了下来,落在杨三岩唇上。
  杨三岩将唇启开,容纳大牛的急切。
  这天晚上,重做了新郎的大牛要了夫郎两次。
  隔天醒来时,征得夫郎同意,又要了他一次。
  彼时天未亮,院子里已经传来刘桂花收拾行李,套牛车要出门的声响,大牛轻声对夫郎说:“你安心睡,我娘回娘家了,你睡多晚都不怕。”
  杨三岩此时正是劳累的时候,迷迷瞪瞪的,想也没想就应了。
  大牛又道:“咱们俩好好的,我娘那头你不用操心,等她从娘家回来,气消一些了,我会同她好好说的。”
  祸端是他当初为了省麻烦埋下的,现在无论如何都要由他来解开,就是再艰难,他都要同他娘同他家里人说清楚。
  杨三岩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又点了一次头。
  知道夫郎累极,大牛不烦他了,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外头,刘桂花已经走了,还将大牛谋生的工具牵走了,大牛今天又落得个清闲。
  “爹,你有衣服么?我拿去河边一块洗了。”
  “你啊你——”陈永增不知该说这个儿子什么好了,为了个哥儿,惹得全家上下不痛快。
  大牛先说服他爹:“您当初娶我娘不也是硬着娶的吗?爷爷又不喜欢娘,您还不是非娶不可。”
  “你娘是个婆娘,跟哥儿又不同。”陈永增呛道。
  “敢情我娘要是个哥儿,您就不愿娶她了?您不是想吃我娘做的饭才心悦于她的么?她要换了个身份,成了个哥儿,她就做不了饭了?”
  哪有这种假设存在嘛,陈永增不想:“哥儿就是哥儿,婆娘就是婆娘,你混在一起做什么!”
  大牛的重点不在身份,在情意和喜欢上。
  喜欢一个人,不管外头怎么说,那就是要跟他在一起的。他希望他爹能解。
  陈永增现在不想解,春耕欠着一堆事儿呢,他得赶紧去田里。昨个儿换下的脏衣服,他儿子要愿意洗,就赶紧拿去洗。这段时间婆娘不在,没人帮他操持了,他少弄件事儿,心里也少添点堵。
  大牛拿上他爹的脏衣服,拿上他与夫郎昨个儿换下的那些,去了夫郎常洗衣的地方,用洗衣槌一下下地敲打着。
  他洗的自然不如杨三岩仔细,胜在力气大,多敲几轮,多去水里揉搓几遍,洗出来的衣服照样是干净的。
  将衣服拧干,送回家中去晾晒。
  晒完回房里看了一眼,夫郎还在睡。
  大牛不去打扰,想去田里帮他爹的忙,谁知他爹又赶他走。没法,大牛又沿路溜达了起来,这溜达着溜达着,就到了村西头,到了周劲窝在山坳的农田里。
  “嘿嘿,大板。”大牛看到周劲,不自觉笑了起来。他笑的不是周劲,也不是他自己,而是昨晚重又当新郎倌的事儿。
  这个春风得意的劲头,只能和周劲分享,毕竟他见证了自己灰心丧气的时候。
  这么想着,大牛又笑了起来。
 
 
第36章 糖醋鱼
  周劲不是很解此时大牛脸上的笑。
  早上他从坡上下来,经过了陈六家的地,听见陈六媳妇儿朱有梅同大脸媳妇儿何秋香在说这事儿——东头吵翻天啦,刘桂花家的大牛闹分家呢,还说要去青云山当和尚。
  往前走,经过老低头家的地,又瞧见老低头拄着锄头不翻地,津津有味地和边上的面瘫儿说话,说的也是大牛家的事。不过他们的侧重点在于大牛他娘抽大牛如何如何地狠,听说啊,人都要被打死了。
  刘桂花不喜欢儿夫郎,背地里替大牛相看另一户人家的事儿,在村子里早就人尽皆知了。
  他们都知晓刘桂花的脾气,知晓这人想办成某事儿就一定会千方百计不遗余力地使劲儿,直至办成为止。哪晓得他儿子也是个犟的,认定了夫郎,就谁也拆散不得。
  强拆就两种后果。夫郎跟他,他们就和老两口分家,过自己的生活去。夫郎不跟他,他就上青云山,当和尚。
  刘桂花哪能让儿子当和尚啊,她还指望着抱孙子呢。
  别个儿大牛又不要。
  刘桂花要想求点好的,最差也不能让这两个和离,不然他儿子真去当和尚了,她上哪哭去?
  按照她的脾性,分家也是接受不了的,但分家和出家摆在一起,还是分家好受些。以后小两口过顺意了,生了孩子,又攒些了小钱,不还是会时常孝敬她。
  就怕刘桂花什么都不选,铁了心要让大牛听她的安排,什么事都依她,然后母子俩在家里中斗起来了。
  好八卦的最爱这最后一种,巴不得他们吵凶一点,让他们嘴上多些谈资。
  周劲不爱管别人家的事儿,但大牛昨天又找他说过话,与他有点关系,私心还是觉得这事儿快点有着落的好。
  大牛来之前,周劲一直在辛勤耕地,锄头高举,泥土翻飞。
  大牛来之后,周劲抽空看了大牛一眼,当真在大牛颈侧和右侧的脸颊上看到了明显的被鞭打过的痕迹。刘桂花一直很宝贝这个儿子,肯对他下重手,就表示她气得不轻,也说明啊,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正要当周劲觉得昨日大牛有诸多不易时,这人就对着自己“嘿嘿”傻笑了起来,好似被他娘打出了毛病。
  周劲不和有毛病的人说话,敛了神情,将头低下,大力翻着地。
  大牛看周劲又不他了,急了,连声呼唤:“大板,大板,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堂哥吧,怎么又不我了!”
  陈翠蓉是陈永增的堂妹,一个爷爷底下的,大牛得叫她堂姑,那周大成就是大牛的堂姑父,周劲是周大成的儿子,可不得叫他一声堂哥。
  “我身上又不流着陈家人的血,”周劲面无表情道,“更何况我已经与他们分家了,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大牛知道周劲同自己堂姑处得不好,在堂姑家里吃了不少苦头,可他不是为了攀关系嘛!
  “按年龄你也得叫我一声哥,往后见着叫牛哥吧。”大牛让周劲叫自己牛哥时可不是一般的神气,配上他这一脸的红印子,很割裂。
  周劲没应他这事儿,另起一个话头道:“你家里的那些事,都处置好了?”
  “没啊,”大牛笑嘻嘻的,“但我和夫郎和好了。”
  周劲总算知道大牛脸上的笑容来源于何处了,他能解,但还是觉得这人高兴太早了,“你还是多想想往后该怎么着吧。”
  “往后就是一个字——劝。”大牛都想好了,等他娘气消了从外公家回来,他软的也来,硬的也来,软硬兼施,一定要让他娘认下这个儿夫郎。
  “你娘不是那么容易被说动的。”周劲一边翻地一边说。
  “十天八天说,十年八年也说,只要夫郎跟我,我就是将这张嘴皮子磨烂了,也要让我娘的头点一点。”
  周劲没话可说了,自顾自地翻着地。
  大牛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他,想找些话聊,又实在没话可聊,最后盯着不远处的河流,有了主意:“我再去捉只鱼送你!”
  说着他就跑开了,周劲在后面叫他都来不及,也根本叫不住。
  晌午歇息,周劲无奈地拎着三只鱼回家。
  大牛今天是扎猛子下的水,去了河里,收获颇丰,除了送周劲的这三只,他还捉了一大串,用柳条串串就回家了,想着中午给家里的老老少少炖点鱼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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