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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周劲谢过了大牛的好意,说:“我自己弄得完,你回去陪你夫郎吧,难得休息。”
  “这怎么成呢!我都答应你了!”大牛急道。
  “就几句话,耽误不了多少事。”周劲说,“过些时日,又得麻烦你拉我和阿缘去城里了。”
  “那下回,我去西头拉你们,不多收那一个铜板。”大牛率直道。
  能省铜板,这事儿比大牛帮着翻地划算,周劲点头答应了。
  送走了大牛,周劲专心翻自己的地,翻了一垄,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
  抬头一看,发现是大牛去而复返。大牛手里擒了只银白的鱼,赤着脚朝周劲跑来,边跑边说:“大板!我在前头的沟里发现了这鱼,下去将它逮了,这鱼就送你了哈!”
  说着,大牛将手中的鱼一抛,抛进了周劲田中蓄着水的边沟里。逃脱束缚的鱼如获新生,在水沟里疯狂摆尾,激起好大的水花。
  再看那个抛鱼的,已经调转脚步,赤着脚跑远了。
  周劲拄着锄头,无奈地看大牛跑远,心下已经觉得大牛是个能处的了,至少比葛大好。
 
 
第32章 割茅草
  付东缘借着刚学会编草鞋的新鲜劲儿,一口气给周劲编了三双。
  编完之后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痛。
  想要将草鞋编得又平整又舒适,得用不少力儿。
  付东缘看着虎口及指腹被稻草勒出来的一道道红痕,吹了口气,又握了握拳,就当它好了。
  编几双草鞋就到极限的话,地里的活怎么办?
  他穿来前是个园艺博主,最擅长的就是莳弄园子、栽花种树和育种嫁接。周劲家的院子,是他一眼相中的,相中以后就在脑袋里构想,以后它会变成什么样。
  农耕社会,动不了大机械,也没钱请工人,院子里的一切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甲乙方,想弄成什么就弄成什么样,条件非常宽松,但不代表它可以一直荒着。
  对于一个久居城市限于阳台渴求土地的农学生来说,就在你跟前的地,看得见摸得着天天踩着,让它荒着,那真是大罪过。
  付东缘原先为了能扩充点地盘种自己想种的东西,都让植物上墙了。植物活得憋屈不说,他也种得憋屈。
  重活一次,老天赐予了他依山傍水的几亩地,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再不动起来,那可真说不过去了。
  编完草鞋的付东缘,拍拍手,回灶房,咕嘟咕嘟灌下了一碗稳住心脏的药,然后来正屋,翻了周劲的衣服,找出一身适合干农活的大襟裤和粗布上衣,换上。再取下一双方才编的,虽然大了些但勉强能穿的草鞋,提了把镰刀,直奔后院。
  今日目标,割三十平的茅草,并将它们的根蔸挖出,让它们至此在这片土地上除名。清出来地过些时日他要用来育瓜秧,搞嫁接。
  割茅草这活儿,一弯腰你就知道它不简单。茅草长得又密又结实,混杂着好几个品种,高矮还不定,要像割稻子那样,左手找到根蔸,握住一虎口,使些劲儿扯住,右手镰刀划过,寸劲使来,“嚯啦”一声,才能将茅草割断。
  割好之后还不能乱放,得一捆捆扎整齐了,方便天晴之后拿去晒,弄成柴火。
  付东缘弯腰割上一虎口,就要直起腰来歇口气,平复一下。歇好了再将茅草折成小臂长的几段,扎好,放到路旁。
  已经竭力降低强度了,付东缘的心脏还是砰砰乱跳,汗也跟雨一样,拼命往下落。
  割了十来平左右,日头已经在晌午边边了,真不是付东缘认输,而是他必须弄干净沾在身上的碎草,洗净手,去灶房做午饭了。
  再晚些,他那远比他要辛苦的相公回来可就要饿肚子了。
  按照早上商量的那样,付东缘去瓮里抓了杂* 粮,又去小窖里搬了一颗小一些的南瓜来灶房。
  瓦罐洗净,放在小灶上,杂粮米铺在底下,加一层浅浅的水,扶住南瓜,切了手掌宽的南瓜头下来,正准备削皮切块,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道声音带着匆匆回家的急迫,带着长时间未喝水的喑哑,还带着付东缘听得最多的温柔语气,它挤到了付东缘身旁,对他说:“我来。”
  “不是让你忙完了地里的事再回来的吗?”付东缘少不得又要念周劲两句了,“做饭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能行。”
  从哥儿手中硬抢过刀的周劲倒是很坦然,直言道:“已经弄完了。”
  一个早上干多少活,什么时候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周劲心里都有数。
  “你就仗着刀功比我好,想展示一下是吧?”付东缘低头看着周劲切南瓜。
  长着硬硬的皮的大南瓜,在自己手里是个叛逆的,但到了周劲手下,就乖顺多了,叫转圈转圈,叫翻身翻身,按那不动它就真不动了。
  看周劲切菜,实在赏心悦目,几个起落间就把那么大一块南瓜切成均匀的小块。
  “切好了,放瓦罐里吗?”
  切菜的活他代劳了,移动食材的活他也想揽下。他不想让哥儿太劳累,便想让哥儿指挥他干。他什么都能干。
  付东缘倒了一碗水,递给周劲,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我自己来,你把这碗水喝了。”
  周劲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想是一早上都没怎么喝水。
  付东缘几乎是盯着周劲将这一碗水喝完的,喝完后,又去给他倒了一碗。
  两碗水都喝完,付东缘才说:“去灶口帮我看着火吧,没什么要切的了。”
  本意是想让周劲坐着多歇歇。
  早上吃了鸡蛋沾了荤腥,中午就吃简单些,用南瓜焖个杂粮饭,让杂粮沾上南瓜的软和与甘甜,再炒个白菜,简单佐味。地里的白菜再不割就烂了,小窖里的两颗白菜也放了好久,这几天得想些法子吃完。
  付东缘炒白菜习惯加些醋和干辣椒,吃起来酸酸辣辣,十分开胃。用南瓜块焖煮的杂粮饭,付东缘本想加些盐调味,可听周劲说,这个品种的南瓜非常甜,加盐反倒会影响南瓜自身的甜味儿,付东缘就选择了不加。
  他在灶台边炒菜时,周劲一直盯着他看。
  付东缘自然察觉到了这道目光,知道他在看什么,勾起嘴角笑了笑,说:“早上去梧桐树下割了茅草,我那衣服不合适,就借了你的。”
  穿着白色粗布衣、灰色大襟裤的付东缘少了一份城中哥儿的贵气,却多了一分山里人的朴实与自在。
  长得好看的人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这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和穿在哥儿身上完全是两个感觉。
  周劲也注意到付东缘说的,早上去后院割茅草的事,将火添好之后便离开板凳去后院看了一眼。
  见梧桐树下的茅草被割去了一小块,周劲心下的猜测是哥儿可能是想种点什么。昨晚他问了自己家中都有什么种子,他如实相诉。
  既是哥儿想做的事,周劲就不可能坐视不。他拔出付东缘扎在地上的镰刀,弯腰嚯嚯地割起茅草来。
  付东缘将饭烧好,将菜盛出,出来叫周劲吃饭,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他一看就急了,叫周劲的小名道:“大板!你别割了!”
  出茅草地之前还兴冲冲地计算面积来着,虽是不大的一块,就十二平,却是他目前身体状况下能达到的最大限度,他每干一次,就会有意识地往上加一些,拓展自己的极限。
  周劲这一割,速度又快,直接把他几天的量都割完了。
  付东缘努力和周劲说清楚这事儿:“以后你主外,我主内,田里的事儿归你管,院子里的事归我管,好吗?”
  田里的事本就辛苦,周劲又总想帮他干活,付东缘不乐意,说:“你什么都帮我干了,就是剥夺我获得健康的权利。孙郎中怎么说来着,他说你干什么,我也要干什么,你吃什么,我也要吃什么,这样对身体才好。”
  他现在这个身子,同房都有心跳过快导致的猝死风险,再不调养,再不加以锻炼,周劲和他别想做真的夫夫了。
  付东缘把孙郎中搬出来,周劲的态度才有软化的迹象,他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只是答应的是嘴,这手啊,闲不住的时候还是闲不住,偷摸地帮哥儿干一点。
  哥儿不让他割茅草翻地,他就去搬那些已经割下来捆好的茅草团,铺在柴堆上晒。
  登高爬低还是太危险了,他一口气抱过来,一次就能晒好。要让哥儿干,得爬上爬下许多次。
  付东缘要想和周劲分清屋里屋外的活,太难了,周劲就是个疼夫郎的实心眼,说再多,遇上事儿,他还是要为你考虑。不过嫁了这个人,以后就是相互扶持的两口子了,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楚。
  将事做好,将日子过好,最重要。
  “这叫地皮菜?”周劲从田里回来,带了一小箩筐的笋子、一小箩筐墨绿墨绿像是海藻之类的东西和一条白胖的鱼。鱼的事,周劲同付东缘讲了,他们不吃,就先放水塘里养着。箩筐里一团一团墨绿的东西付东缘不知道是什么,就问了嘴。
  “是,也叫雷公菌。”周劲说,“打雷下雨之后就会长。”
  “能吃?”付东缘倒是没见过这东西,看着像是藻类。
  “能吃。”周劲说,“炒辣子特别好吃。”
  “你在哪里捡的?”付东缘问。
  周劲:“河岸很多。”
  付东缘眼睛亮了起来:“还有么?我想去瞧瞧。”
  早上周劲去捡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处的地皮菜大部分都被村里人捡完了,不过他也是扯完竹笋下来顺道看见的,有就捡,没有就算了。
  哥儿想去瞧瞧……按照周劲的经验,倒不用去那么远,下完雨积水的地方就会长。他们家院子后面就有一条浅浅的溪流,下了雨,小溪变大溪,溪岸就成了地皮菜的生长地。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开个路。”
  后院到溪岸的路,被茅草覆盖,周劲自己糙,被茅草挡路了穿过去就是,可他不能让哥儿跟着他一起糙。大茅草的叶子,可是很利的。
  付东缘知道这人操心很多,也不阻拦,和周劲兵分两路准备。
  周劲去开路,他就去准备装雷公菌的竹篮。
  藻类能晒,晒干以后就能储藏,他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多捡一些,以后想吃了,拿出来泡发炒了,饭桌上又能添一道美食。
  想着有多少捡多少,可当付冬缘提着竹篮走到溪岸时,完全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他这个竹篮准备得太保守了。
  这儿的雷公菌……也太多了吧!!
 
 
第33章 摊牌
  大牛从村西头回来,湿了半截裤子。
  他将湿的位置折起,将裤腿挽到膝盖上,以防他娘看见了又要说,也免得问刚才他做什么去了。
  昨晚雨大,有鱼被山上的溪流带了下来,冲到田间的沟渠中。这沟渠本就是公用的,夏季旱了以后,各家在沟渠边缘挖一小口,便可将水引到自家田里。
  这公用沟渠里发现的鱼,自然是谁看到的谁收。大牛看到鱼就扑了过去,这是山里男人看到猎物将不放过的本能,捉了鱼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送给周劲,这是念着周劲陪他聊天的情谊。
  送了鱼,大牛心里舒畅了好些,大步朝家走去。
  经过甘水河的河滩,无意中瞥见一个蹲在河滩上洗衣的哥儿好生眼熟,大牛便走过去看。
  待看清楚,乐了,在这偏僻之处洗衣的是他夫郎。村里的妇人与哥儿多数爱去灭火塘那洗衣,地那里方大,有树荫,又有青石板可以踩踏,不会弄脏脚底。
  他夫郎是个闷的,不爱与人说话,性子也静,自然不喜欢那些说长道短妄议是非的长舌之人。
  来这也好,虽离家远了些,但胜在清净。
  大牛瞥见夫郎端来的木盆放着他们二房一家的衣服,都堆满了,而且好几件都是他的。昨个儿被他娘用鞋板子抽,他就换过一身,夜里弄那东西又不小心弄脏了,只得都换下,今日又得劳烦夫郎来替他收拾这些衣物。
  大牛小跑过去,要给夫郎帮忙。可杨三岩见是他来,不让他插手。
  “我来给你拧。”
  杨三岩人小力气弱,拧衣服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能拧干,十分费劲,大牛就不一样了,膀大腰圆,手臂粗壮,拧衣服那是轻轻松松。
  杨三岩却不要他帮忙,将盆挪远了,固执道:“我自己来。”
  “这儿又没人瞧见,你别怕我娘说,”大牛蹲在杨三岩身旁,好言好语道,“而且你是我的夫郎,是要同我走一辈子的人,我帮你干点活怎么了?”
  村里人爱将屋内和屋外的事分得清楚,但他娘搬东西使不上劲儿的时候,也常使唤他爹过来帮忙,怎么到了他夫郎这,就行不通了?
  杨三岩就是不愿让大牛碰,赶人道:“你不去地里帮公爹种粮食,怎么跑这来了?”
  大牛心里憋屈,故意说严重了:“我爹不让我插手地里的事儿,你不让我帮你拧衣服,你们一个个都嫌我笨手笨脚,什么都干不好。”
  这话在公爹陈永增那有用,他最看不得儿子伤心与难过,但是在杨三岩这行不通,他太了解陈春福了,一眼就能看出他此时的情绪是真还是假。
  他不听大牛在那扮可怜,自己将盆中的几件衣服拧好了。
  大牛赖在夫郎身旁,没讨到活干,也不愿离去,他暗暗瞄准了一事儿。
  就在杨三岩起身去河边洗脚的功夫,大牛瞅准时机,一把端起沉甸甸的木盆,揽到怀中就往家跑。
  等杨三岩听见动静转过头来,这人早就跑远了,根本追不上。
  大牛替夫郎将木盆与洗净的衣物端回家,心里还挺高兴的,至少夫郎不会累这一路。到门口,听见堂屋里传来他娘和堂姑说话的声音,大牛放轻了脚步,特意绕了个路。
  他不能走正门,被他娘瞧见了又要问东问西,给他夫郎生事端。
  端着木盆绕过了院墙,大牛来到家中的后门,轻手轻脚地将一盆子的衣物端了进去。
  还未走到晾衣处,就听他娘用尖利的嗓音在那说话,大牛吓得停在了原处,也将他娘这满是嫌恶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死样活气的,我早就想休了他,让大牛再娶房好的!你说他成天摆张臭脸,好似我们陈家欠了他似的,到底是谁欠谁啊!没我们陈家救济,他早就饿死街头了!娘家一个个也都是饿死鬼投胎,来了就知道吃,没皮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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