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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叶以舒捂住口鼻进去,就听人道:“我当为何我们吃完就想吃,原来你这里面加了阿芙蓉。”
  “阿芙蓉是什么?”围观的客人问。
  那人将一袋子东西扔在地上,正好是两个捕快面前。
  “阿芙蓉是治病用的一味药,但加入吃食当中,能让人成瘾。”
  叶以舒看那洒出布袋子中的一点,目光凝滞。
  这不是罂粟的蒴果!
  *
  叶正松最后还是被抓走了。
  这食肆的老板被抓了一个,跑了一个,这房子也被封了。
  账房拢着袖子,目光幽幽落在叶以舒的身上。
  “小哥儿,自家人,何苦自相残杀。”
  叶以舒不认得他,只道:“何来自家人?”
  叶正松都能把他卖了换钱,哪里还是自家人。
  账房道:“那我这工也做不成了,你是不是得赔我?”
  叶以舒道:“人不是我抓的,你找赔钱的直接去找县太爷岂不是更好?”
  而且两人都在这食肆里干活,肯定是早就知道这后厨里是个什么情况。知情不报……
  叶以舒正要劝说两句,就见捕快将两人也带走了。
  那少年泪眼哀求。
  叶以舒劝慰道:“放心,怪不到你头上来。”最多挨几个板子,教训一下。县太爷还是很公道的。
  食肆空了。
  但他小婶跑了。
  叶以舒不知道她会不会去找老两口,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一天来往于两个镇,叶以舒累得够呛。
  到了叶家,却见包子爹跟喜哥儿的爹立在叶家门口,跟老太太争论不休。
  叶以舒看这样子就知道金兰没回来。
  “李婶子,先前说好的一人二十文。你怎么只给了二十文!”
  “我先前只说了二十文,可没说一人二十文。”李四娘拦在院门前,手插在腰上,竟然还有些得意。
  叶以舒皱眉,刚走几步老太太看见他,赶忙扔下外面的人藏进了屋子。
  包子爹跟喜哥儿爹垂头丧气。
  “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叶以舒叹气:“叔,她差你们多少?”
  两人受惊,转头看是叶以舒,脸皮微僵地笑了笑。有些没法子道:“孩子不算,一家还差个二十文呢。”
  “我补给你们。”说着叶以舒就掏钱。
  “这怎么使得!”两人摆手后退。
  “该给的。不过我只帮他给这一次,以后他的活儿你们慎重些。”叶以舒将铜板递出去。
  两人犹豫着,叶以舒道:“拿着吧,本来该是你们拿的。”
  “好,谢谢舒哥儿。”
  两人拿上钱跟叶以舒连连道谢,叶以舒目送他们离开,然后去正屋里敲门。
  “开门。”
  敲了几下,不见开,叶以舒道:“李四娘,开门。不开我就撞门了啊。”
  李四娘将门打开,骂道:“李四娘是你叫的吗?没教养!”
  叶以舒道:“这不是跟你学的。人家干了活儿你还不给钱呢?”
  “要你多事!”李四娘见到叶以舒就恨小时候为什么没将他扔茅坑里去。
  “你得罪完邻里乡亲,看你以后日子好过。”
  “干你什么事!”说着就要关门。
  叶以舒抵着门道:“问个事儿,小婶回来过没?”
  “没有。”
  “确定?”
  李四娘脸色一变,威胁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想带官府的人来?!我告诉你叶以舒,你敢动你小叔小婶,老婆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你好看。”
  “我知道我好看,不用您再拼命。”
  叶以舒松手,转身离开。
  既然没回来那就算了。
  这事儿用不着叶以舒操心,官府要结案,自然得把第二个当事人也抓回去。
  叶以舒在村中无事,第二日就回了县里。
  等他去时,豆苗跟施唯已经从县衙里出来。
  叶正松因为小舟的指认,加上在杨柳镇上做那恶心食肆,被当场打了板子关进了大牢。
  至于金兰,也不知道躲藏到哪处了,叶家人也没去打听。
  而村中更是不知情况,只当两口子又去了更远的地方做生意。
  不过时日久了,李四娘两口子眼见着没有收到银钱,隐隐有怀疑。不过不是怀疑儿子被抓了,而是怀疑儿子跟媳妇带着银子跑了,不管他们了。
  叶开粮成日里唉声叹气后悔没跟大儿子。
  李四娘也无精打采,守着那余下的一点银子过活。
  ……
  转眼一年冬。
  叶家在县里终于盘了铺子,继续做那吃食生意。
  施唯两口子也挣了钱,在县里买下宅院,定居在县中。
  快至新年,叶正坤夫妻俩打算回村里一趟。半年未归,不知家中情况。再有家里那些亲戚,年节时也应该走走。
  叶以舒没拦着他俩,他们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入了冬,叶以舒之前在县里订的甘蔗也尽数收割到了工坊。叶以舒招了些原本就会榨糖熬糖的工人,将这工坊开了起来。
  做出来的第一批糖出来,当天就按照承诺,拿到铺子里售卖。
  冬日里最适合吃红糖鸡蛋,自然红糖出来一批就卖一批。
  而细白糖更是好卖,叶以舒还没拿出来,闻账房就找上了门。他直接签了订单,给叶以舒工坊之后产的细白糖包圆了。
  生意这般稳步有进地做着,光是工坊的一个季以来,入账就有三百两有余。
  村中。
  叶正坤跟李四娘坐着雇的驴车回去,手上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一到村子里,村中闲人拢着袖子,缩着脖子看了就嘀咕。
  “那是谁?”
  “瞧着穿得细棉袄子,头上还戴着银簪子。啧啧啧,相必是谁家的富贵亲戚回来探亲了。”
  “瞧着有些眼熟啊。”
  等人走近了,前面的一拍大腿站起来:“哎哟喂!这不是叶家老大夫妻俩!”
  “嘿呀!真是!”
  大伙儿迎接上去,七嘴八舌道:“叶家老大,你们可算舍得回来了。外面的日子过得好啊,瞧瞧瞧瞧,脸都圆了。”
  有妇人拉住施蒲柳的衣袖,直呼:“看看着衣裳,细滑暖和,多好的布料啊!”
  “还是外头能挣钱啊!”
  “可不是!”
  施蒲柳将自己衣服从人家手里扯出来,扯一次没成功,只好抓着那人的手挪开。
  在外面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脸皮也不像以前那么薄。
  她拿出准备好的糖果,直接打开了道:“难得回来,给乡亲们带了些糖。别嫌弃,一人抓点儿尝尝。”
  “哎哟!客气了客气了!”那些个妇人夫郎们笑得合不拢嘴,可手上没半点客气。
  这一兜子糖很快被抓完。
  施蒲柳头一次在村中被人这么围着,迎来的人脸上还都是些笑。她也有些激动,脸上泛红。
  也就是出去闯荡了,才知道以前在村中计较那些针线、鸡鸭多么浅淡。她心思开阔了,人这病自然也就好全了。
  叶正坤跟施蒲柳在村口被围了一会儿,跟人说了说话,然后在乡亲们的笑声中离去。
  “哎!瞧瞧人家,定是日子过得好,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可不是,以前还说舒哥儿没用呢。现在我家巴不得也出来那么个能干的哥儿。”
  “再能干又如何,这都嫁人多久了,也没见肚子里有个动静。”
  众人听着这酸言酸语,转头一瞧,是朱二家的。
  有婶子看不过去,道:“我说朱二家的,刚刚是你抓糖抓得最多,现在怎么又背地里说人家。”
  “你们不也一样,谁不酸!”
  “哼,才不跟你说。”
  朱二婶在村里名声本就臭,前不久,他家幺儿还把他孙子给推倒,断了胳膊呢。
  现在她自家都不清净,几个年长的儿子在闹着要分家呢。
  朱二婶一看他们不继续说叶家了,心里没趣。抱着抓来的两口袋糖,不怎么高兴地回了家去。
  到家门口,小儿子在闹,几个大儿子在搬东西。
  朱二婶一看,一口气上来当场上前抢东西。儿媳来拦,几个小孩又吓得哭嚎,一时间乱得不行。
  再说叶正坤夫妻俩,这会儿已经到了叶家门前。
  打一眼瞧见院子那堵墙拆了,脸上的笑意立刻没了。
  建的是他们,自个儿一家搬走,这墙又拆了。反正就是不想他一家在这地方碍眼。
  叶正坤干脆没看正屋那边,开了门进去自个儿那屋。
  东西放下,施蒲柳一摸桌子上全是灰尘。她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开始打扫。
  叶正坤看了看屋顶,有些地方都能看到天光。
  又得重新修整了。
  他出去找些干稻草来,走过院中,又往西厢房那边看了一眼。
  几个月前,金兰也被抓了。不过她是从犯,关了一个月就放了出来。
  金兰在牢里跟叶正松和离了,出了牢之后就留在了县里安分看着儿子念书。
  至于叶正松,不知道要关到什么时候。
  看了一会儿,叶正坤要出去。
  谁知道正屋的门忽然被拉开,一老人杵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出来。
  “是、是老大吗?”
  叶正坤难以置信地看着老者,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叶开粮立在屋前,满眼泪水看着他。
  眼里尽是悔恨。
  “老大,老大你回来了啊。”
  一晃半年,叶开粮就像老了数十岁。今年也才六十的年纪,但跟他那八十多的大伯看着还苍老。
  脸上长满了老人斑,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破旧,瞧着干硬不暖和,走路蹒跚,甚至得借助拐棍了。
  叶正坤喉咙堵得慌。
  余光中看到自己媳妇从屋里出来,叶正坤看着她,满眼迷茫。
  施蒲柳在外做了这么久的生意,稳得住些,她问:“公公,婆母呢?”
  叶开粮老泪纵痕:“屋里,气得躺床上几个月了。”
 
 
第68章 我心悦你
  李四娘气成偏瘫了。
  叶以舒知道这消息的时候, 还正在准备腊八粥。
  听到来往于镇跟县里的车夫送来的消息,院儿里闹腾的动静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哥,咱回吗?”豆苗松开捏着阿黄狗耳朵的手, 问道。
  小舟不知叶家情况, 也没去过村中, 只抱着阿黄脖子望着宋枕锦。
  师父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叶以舒道:“回吧。”
  爹娘既然送来了消息, 那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他们当即收拾了东西,锁了门, 一起回了下林村。
  到村中时,山雾弥漫,天上正下着细密小雨。西风微斜, 冰寒刺骨, 在外驾车的人都冻得脸上泛红。
  匆匆到了叶家,院子里寂静得只有浅浅的风声。
  叶以舒进门就看到那正屋门半开, 他爹在那屋里。
  叶以舒跳下驴车,豆苗紧随其后。
  叶以舒看着他急忙跑到那屋里看, 他回头对着宋枕锦道:“恐怕得麻烦你看看情况。”
  宋枕锦道:“嗯。”
  站了才片刻,施蒲柳迎出来。
  “回来了。”
  叶以舒道:“娘,老太太怎么回事儿?”
  施蒲柳闻言叹气, 示意叶以舒跟宋枕锦到自家屋檐下,才低声道:“是被气的。”
  “你小叔被关入大牢后再没出来, 你小婶也没回来过。老太太当是她俩赚到钱抛下他们老两口了……再有那朱二媳妇跑来她跟前说嘴, 这一气,人就倒了再没起来。”
  叶以舒蹙眉,问:“那老爷子知道小叔情况吗?”
  施蒲柳道:“多半是知道的,不过没敢再跟老太太说。”金兰与叶正松和离的事是要通知叶家的,坐牢那事儿, 也能从金家人嘴里传出来。
  这要一说,疼小儿子如命的李四娘怕是要直接被气死过去。
  “你们去看看,也记着别说漏嘴。”
  叶以舒点头。
  “小舟,过来。”施蒲柳招呼那最小的娃娃到家里坐去。孩子还小,叶家的其他事儿就不用他也跟着凑热闹了。
  宋乘舟叫了施蒲柳一声阿奶,乖乖跟着他进屋。
  叶家现在没了年轻人在,就老两口在家中过活。
  那房门像是不常开,里面空气都是浑浊的。
  叶正坤把那屋子里收拾了一通,把被屋顶落下来的雨水浸湿的被褥给换了,抱着要洗的出去。
  全程一声不吭,也不看叶开粮期待的眼睛。
  叶以舒让开路,等他爹出去。
  他看着蹒跚老者道:“爷,让我相公给奶看看。”
  “看吧。”叶开粮垂着头,声音嘶哑。不知什么时候,他头发已经全白。
  他苍老的手紧了紧手中的拐棍,不敢看哥儿。
  宋枕锦上前查看。
  叶以舒就站在他后面一侧,老太太刚好能看见的地方。
  世事无常,上次回来还活蹦乱跳的人呢,现在就成了这么个凄惨样。
  嘴巴歪斜,半身僵硬,手不停地哆嗦着。
  但还有精神死死瞪着他呢。
  叶以舒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站在这里的好,免得把老太太气得更加病重。
  叶以舒转身要走,叶开粮却立马道:“你爹娘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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